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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活到三十岁(近代现代)——鹤衔笺

时间:2024-05-30 08:58:49  作者:鹤衔笺
  “可是,阴茎环危险还是有点大。不仅需要专门的器具,后续的恢复也很重要。如果一不小心感染了,我的阿醒,下半辈子就只能做阉奴了。”楚白秋笑起来,眼睛里闪烁着不加掩饰的恶意:“所以再三思考,我还是心软了,给阿醒做了一对漂亮的乳钉。每次你看到自己的身体,都要记清楚今天的痛,想清楚背叛我的后果。这样,你就会保持忠诚了,对吗?”
  我已经怕到完全说不出话来,颤抖着躲在被褥里,拼命地向后挣扎。眼前这个人这么陌生,还是那张俊秀昳丽的脸,眼睛却这样森寒无情,手里的金属也在闪着寒光,要把我一层一层的拖下地狱。
  爸爸......爸爸......你怎么能把我送到这样一个恶魔身边......
  我扑簌簌落下泪来,实在是过于害怕,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身体,在他取出打孔的尖针开始消毒的时候,心一横就跳起来往外跑。可是一身伤痕的我怎么赶得上他?他仅仅只是伸腿绊了我一下,然后就拦腰抱起来,顺手拿了一根浴袍的腰带,三五下就把我的双手紧紧绑在了雕花的床头栏杆上。
  冰冷的针尖抵在了胸口。
  楚白秋的眼睛冷得像千年的冰川。
  “做错了的孩子,需要规训。”他居高临下的跪坐在我腰侧,在我嘶哑尖厉的哭叫中,手连抖也没有抖一下:“淫乱,必须用贞洁和忠诚来代替。”
  “这是不能让步的。”
  后来的几天,我一直在反复的发烧。楚白秋一直给我的乳钉擦碘酒,给我喂消炎药,但是可能是这段时间吃太多了,实际上没什么用处。
  楚白秋再沉稳,毕竟也只有十七岁。他对失去我这件事本身的恐惧,就是操纵他最好的方式。
  等不到雪停的那天,他开车出门了。我在落地窗前看着他谨慎而小心的在冰壳覆盖的路面慢慢驾驶,知道他是去找愿意为他保密的医生了。
  又一个无证驾驶的,希望今天来个交警把他抓起来。
  他的车消失在道路尽头,我才掀开被子坐起来,快速的从房间隐蔽的角落里找出我这几天在发烧的间隙断断续续藏起来的东西。
  我爸给我的卡是绝对不能动的,我房间里那些摆设也卖不上价格,奢侈品更是不行——只要在当铺里找到它们,就等于直接暴露我的行踪。
  我只有书包里平时随手放的几百块零钞,还有被我用门夹扁了、认不出原貌的一些零碎首饰。有些是楚白秋的,有些是我的,铂金的底座砸扁了之后卖不上什么价格,但是上面附着的各色宝石应该还是能换到一些现金。
  我知道门岗换班的时间,连绵的大雪会迅速掩去我的踪迹。
  但是,没有身份证,我依然走不出锦市。就算我走出去了,楚白秋只要以监护人的名义去报个警,我依然会在中国的各个角落里被光明正大的带回来。
  我抓了一把雪,随手覆盖在依然发着烧的额头上,借着这股透彻心扉的冰冷,聚集起思绪,思考我下一步的计划。
  我必须借力打力。
  制衡楚白秋的最佳人选,非顾北知莫属。
  我在雪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身后的痛楚如影随形,过高的体温也让我免不了头晕眼花。碧溪苑里的每座山都长得差不太多,虽然今天的风雪会极大削减楚白秋的开车速度,但是要想在他回来之前走出碧溪苑,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雪花一片一片落下,我裹紧了衣服,回头看了一眼被一点点抹去的脚印,心里安定很多。
  风雪的尽头有个模模糊糊的黑影,我用围巾裹住脸,睫毛上全是化了的水珠。再走了几步,在道路的尽头看见了那辆大蜥蜴似的帕加尼。车头靠着的人影十分悠闲,在这种冰天雪地的天气里,竟然还穿着修身的黑风衣,衬得腰细腿长。
  顾北知嘴里还叼着一只棒棒糖,看见我的一瞬间,脸上绽放出好整以暇的笑容,伸出两臂:“宝宝,冻坏了吧,快来抱一抱。”
  我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盯了他三秒钟,扭头就顺着来路狂奔。
  顾北知追上我只花了不到五秒钟,膝盖仅仅只是轻轻抵在我后腰上,但是我知道,如果我还敢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反抗之意,那膝头的力度就会陡然加重,直到我趴在雪里再也起不来身。
  他笑得很愉悦,把发着抖的我轻轻松松打横抱起来,转头三两步放上车,甚至还有空给我系个安全带。
  真有意思。无证驾驶,但记得系安全带。
  “宝宝,我盯你半个月啦,你终于想办法自己逃出来了,真厉害。”他在我唇边很响亮的亲了一下,挂档发动,从从容容开出了碧溪苑:“老公带你回家。”
  我依旧一脸愤怒的缩在座位上,扭脸望着窗外一声不吭。
  顾北知瞥了气得发抖的我一眼,再没说什么,专心开起车,唇边的笑容始终没褪去。
  帕加尼在风雪里开了很久,我不认识路,但是能认出来这地方位于锦市的郊外。独门独栋一座院子,典型的北方大院,进门就先过三重关。顾北知抱着我一路往里走,最里面是一栋三层的阔气小楼,暖气开得很大,他肩头的雪片走进去几秒钟就全化了,在羊毛风衣上留下了小片的水渍。
  他把我放在地毯上,不知道按了什么,大门传来滴的落锁声。然后他才转到厨房去,倒水、拿药,林林总总的包装袋放在我面前,我看了一眼,里面甚至有一支注射器。
  我仍然保持着一个虚弱的阶下囚应有的本分,靠在沙发边上一声不吭。
  “宝宝,消炎药口服太多次容易有抗药性,我得给你上一些注射药剂了。”他一边拆包装,一边很温和的安抚我:“你放心,我手很稳的,一下就打好了。这是我母亲那边的专用药,退烧消炎效果非常好。”
  我盯了他几秒,他笑起来,在我面前摇了摇针管:“宝宝想学打针吗?”
  也不管我回没回答,他就自顾自的坐下来拆包装。先抓着我的手翻过来,看了看手腕内侧的静脉,顾北知就笑了一声:“太细了,我都怕找不着。”然后又摸了摸手肘内侧,很顺手的就拉到他嘴边上亲了一口,才拿过橡胶止血带扎上。
  我没忍住淡淡翻了个白眼。
  扎好止血带,又在手肘最明显的那根静脉上拍了拍,顾北知一边涂碘伏,一边跟我说:“宝宝你别误会,我会注射是因为在我母亲那边学格斗的时候,经常受伤,所以习惯自己打消炎针。意大利那边对抗生素的使用放得很宽,不像国内能不开药基本就不开药。”
  我淡淡道:“没人问你。”
  顾北知也不尴尬,又笑了一下。然后我看着他先拉动注射器的芯杆,将针头拧紧,又将针头插入小玻璃瓶,汲取药液,还不忘记跟我解释:“里面是真空的,吸药之前要先排空气,不然会因为气压差吸不上来药。”尔后,他用中指、食指和拇指仔细捏住针管,拿过我的左手,两指在针托处夹住注射器,针尖微微倾斜,手上既轻且快的往前一推,针尖微微没入血管,一针药液顿时就注了进去。他再用棉签按住血管,右手微微后撤拔出针管,熟稔的单手针管换医用胶带,三两下就将针孔封住,仔仔细细绕着手肘贴了一圈。
  他注射的时候,神情难得的专注,和他平日总是漫不经心的神态大相径庭,竟然让我难得的看的怔了。
  不过他检查完,立马就又带上了那种欠揍的笑,倾过来想要亲我。
  我往后躲了躲,说:“我没允许你亲我。”
  “宝宝,你现在是阶下囚,是人质。需要我跟你解释什么是人质吗?”他眨了眨眼:“你现在应该让老公为所欲为的把你翻来覆去肏个八百回,而不是坐在这里和我谈条件。”
  “你如果仅仅是需要一个漂亮的性奴,不会费尽心思,又是挑拨又是装腔作势。”我支起一条腿,靠在沙发,看都没看他:“顾北知,你喜欢我。”
  这不是什么很难猜的秘密。
  顾北知愣了一秒钟,然后就笑起来:“是啊,我确实很喜欢你,但是我也很喜欢过别人。宝宝,你没有什么特别的,所以不要和我讲条件了好吗,乖乖地让你老公来亲一下。”
  我说:“不。”
  顾北知说:“不能不。”
  我懒得跟他再玩这种小学生的把戏,转过去直截了当的对他说:“你想要我心甘情愿的享受和你的性爱,甚至于接受你对我灌输的观念。你想要我学会及时行乐,在你对我尚且还感兴趣的时候,做一对快活鸳鸯。”
  但是。
  我掀起上衣的下摆,洁白的、少年人的薄薄胸肌,殷红色的乳头肿得樱桃那么大,仔细看还能看到带着半透明的脓液:“这是楚白秋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他称之为‘贞操锁’。你可以替我摘下来,但是我猜,你更想要看到我亲手摘下来。”
  顾北知真是个畜生,我自己看着这个疮口都觉得疼,他盯了三秒钟,居然硬了。
  但是畜生有畜生的厚脸皮。他还一脸心疼的挺着鸡巴靠过来,想抬手碰一碰:“宝宝原来你不仅仅是后面发炎啊......来我帮你上上药。”
  “长在一起了,别碰了。”我有点厌倦的说:“摘下来肯定要带着皮肉,你最好别动,不然弄疼我了,我真的会给你两耳光。”
  顾北知立马正襟危坐:“宝宝你说的确实一点错也没有......我和楚白秋那头疯狗不一样,我不会强迫你一丁点儿。比起把你按在床上这样那样,我更愿意看到你主动坐在老公身上吃老公的大唧唧......那么说过来,你要怎么才会心甘情愿呢?”
  “教我一切你会的东西。”我简短的说:“你明年要出国,带我走。出国需要的钱,我爸会给我准备好,但是楚白秋不点头,我拿不到任何一张offer。我要去一个他束手无策的地方,可能会回来,可能永不回来,但是那以后再说,现在我要走。”
  顾北知微微偏着头,认认真真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笑着说:“宝宝,你要是提其他的要求,也许我还得斟酌斟酌。但是你如果仅仅想要这个,那就有现成的一条路。”
  我看着他,等待他接着往下说。
  我没接顾北知的话茬,显然让他有点失望,他又亲了亲我的手背,把那只手放在他自己脸庞上捂着:“最简单的办法,你和我一起去意大利。在博洛尼亚大学拿到学位,你甚至可以选择留下来直接跟我结婚,顺顺利利拿到永居权,再也不用见到楚白秋那张脸。”
  我点头点得干脆利落:“可以。需要什么条件?”
  “其他都无所谓,但是你要学会意大利语吧。”顾北知说:“宝宝,你英语都学得那么辛苦了,再多学一门能行吗?”
  “半年不行学一年,一年不行学两年。”我说:“学不学得出来是我的本事,能不能把我带出去是你的能力。”
  “你这么质疑老公,老公真的很伤心。”顾北知夸张的捂了捂心口:“那么,我们就这样说好了?”
  我垂下眼睛:“说好了。”
  “那就对了,宝宝自己能想开,是最好的。”顾北知笑得眉眼弯弯,将我揽进怀里,很轻柔的在我耳尖上抿了一口:“有朝一日,你就会知道我到底说得对不对。这世界上,什么情爱婚姻都是废纸一张,唯有此时此刻的快乐是永存的。”
  他静默了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难得的深邃下来,又安静地说了一句:“唯有......当下是永恒的。”
  作者有话说:
  先更了再上飞机,敬业如我。
 
 
第33章 | 33
  【我有点想捂耳朵的冲动。】
  学习语言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特别是意大利语作为小语种,发音的繁复还是其次,语法规则的冗杂才是真正让人窒息的地方。
  它起源于拉丁语系,和英语一样,也是二十六个字母,包括二十一个本土字母和五个外来字母,和英文字母写法类似,但是发音不同。所以我在一开始学字母的时候,难度就在于我必须抛开英语在我脑海中留下的根深蒂固的印象。
  除了类似于英语的元辅音之外,意语还有一个要命的rrrr大舌音。我从来没试过弹舌,一开始说的时候一直说不好。
  “宝宝,弹舌——要义在于弹啊。你先把舌头卷起来,然后想象它是一张弓,弹出去,抖动——能理解吗?”
  顾北知坐在窗前,张开嘴让我看他的舌头,牙齿雪白、舌苔干净,很健康的口腔。我叹了口气,模仿着他的样子,张开嘴卷起舌头,含含糊糊的说:“是这样吗?然后弹出去?用舌根的抖动——唔?”
  我刚张开嘴,顾北知就把三根手指放了进来,我被他夹着舌根,闭不上嘴,只能迷茫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他指腹有薄茧,捏着舌根那块软肉摩挲,尾指还不忘记揩过我嘴角不自觉渗出来的口水,眼神落在我唇上,慢慢地就暗了下来。
  难以言喻的暧昧和隐秘在这个房间里流动着,我被他眼睛里捕食者一般的神色慑住了,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
  他靠过来,俯头,在我的舌头上舔了一圈,末了还轻佻的用舌尖勾了一下,然后再抬起眼睛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表情,笑着道:“宝宝,以后记得不要随便在我面前露出舌头,好吗?不然下一次我放进去的可就不是手指了。”
  我气得翻了个白眼,刚想抬手给他一巴掌,他已经先一步放了手往后退开,又一脸正经的说:“好了,你再试试,这次能不能发出大舌音。”
  真是个混账东西。如果不是看见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包,我就信了他的正经八百。偏偏他是一点羞耻感都没有,不仅不叠起双腿遮掩一下,还岔着腿大大方方的让我看。
  岂有此理。
  除了意语之外,一些基础课程,我还是继续在学。顾北知的原话是:“宝宝,就算你是个文盲,我当然也可以把你塞进去,但是这样进去你自己会觉得太难看了。所以多多少少学一点,好吗?哪怕是先把最基础的立体几何学会呢?”
  于是我依然吭哧吭哧的坐在台灯面前画数形结合。
  我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我跑掉之后楚白秋是不是报警了。但是事实是,我在顾北知这里的这几个月,的的确确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每天都会来一名佣人打扫和做饭,她来的时候顾北知会把二楼下一楼、三楼下二楼的门全部反锁。佣人来了这么多回,别说见一面了,我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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