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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活到三十岁(近代现代)——鹤衔笺

时间:2024-05-30 08:58:49  作者:鹤衔笺
  “傻啊,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啊?难道我不是混混吗?难道我不是暴发户吗?”我爸撇了撇嘴:“阿醒,别人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是你自己还是别人的狗?我没读过书,这是事实;我靠倒煤发家,也是事实。但是我没修养,我找了你妈,你妈教我读书;我没底蕴,我就去锦市做上市,迟早有一天,我能上岸洗成资本家。”
  “你是什么,由你自己说了算数。一味的迎合或者故意背离他人的意见,都是不对的。你会走这条路,只是因为你喜欢这条路,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懂吗傻儿子。”
  你会走这条路,只是因为你喜欢这条路。
  我猛然睁开了眼睛,两手一把推开了顾北知渐渐俯下的嘴唇。
  “你说的不对......顾北知。”我挣扎着坐起来,被皮带束缚的双手撑着地面,勉强够我坐起身:“你和楚白秋的观念,谁都说不上落后。他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要万花丛中不沾身,都可以,都没有问题......但是,你们两个都要把自己的意愿,强加于我的身上,这就是问题。”
  顾北知怔住了,保持着那个靠在沙发上的姿势,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守贞和不守,说不上哪个更高贵。楚白秋有守身如玉的权利,你也有寻觅床伴的权利。”我蹙着眉地组织着语言,说得很慢很仔细:“但是,无论是什么选择,都应该是我自己做的。我想做,那就做;我不想做,你不该引诱我。你们的意志,不可以强加于我的身上......所以,我不听你的,也不听楚白秋的,我听我自己的。”
  亮光在顾北知的眼中升起,那双波光粼粼的碧绿眼眸,从未爆发过这么明亮的锐光。他牢牢盯着我,胸脯剧烈起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拳头紧紧的攥着,好像在那一瞬间,我就是他关注的全部。
  我甚至觉得,一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的落在了他的眼睛里。之前所有的热情和亲昵,不过是他日常狩猎的一环,千百次追逐中的一次罢了。
  被这样专注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感觉到很不自在,再加上现在浑身不着一物,手腕还被绑着,我感到非常不安,不由得往后又缩了缩。
  这一缩,好像就刺激到了他。
  作者有话说:
  贴完一点然后继续写......卡文了好痛苦,挠头。
 
 
第31章 | 31
  【“一些规训”】
  他真的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大猫,猛然扑了过来,又一把把我压在地上。先按着我的后脑,逼着我接了一个既灼热且绵长的吻,恨不能把我亲到窒息得晕过去。在我拼命踹了他好几脚以后,才遽然放开我,居高临下的撑在我耳旁,理直气壮道:“说得真好,宝宝!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你太漂亮了,我决定好好肏你一顿!”
  他是真的不听人话啊。
  我拼命反抗起来,却还是抵不住他钢浇铁铸般的双臂。他轻而易举就将我的双腿折在胸前,手伸到了下面去,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挣扎着叫起来:“顾北知!顾北知!不行,我不同意!你放开我!”
  “宝宝,你既然想要心甘情愿,那我就让你死心一回吧。”顾北知笑起来,底下忽然传来嗡嗡的震动声,一个冰凉湿润的东西抵在我的穴口上:“你想要选择的权力,我可以给你。我先让你看清楚,楚白秋教给你的忠贞,是如何一文不值的狗屁。只需要一点点手脚,他所有的耐心、柔情、怜爱,立马会灰飞烟灭,你信吗?”
  他抵着我,一寸一寸没入,我忍不住颤抖起来。
  顾北知的眼睛里,全是势在必得的光:“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忠诚,所有的爱意不过是起源于原始欲望的刺激。激情过后的感情犹如涨过潮的海岸,潮水褪去只剩下一地散沙。”
  “宝宝,见得久了,你就会明白了。所谓的爱情,什么也不是。一发射完,脑子就清醒了,从来也没有谁非谁不可,谁离不开谁。”
  实在是太痛了。第一次被开发后面那个本不具备这个功能的器官,我根本接受不了,就算顾北知想尽办法刺激我的阳心,也始终缓解不了被异物进入和摩擦的痛。我到了最后也没射出来,反而是他兴奋无比,压着我手淫了一次,心满意足在射在了我腿间。
  比起被死物强行进入,最恐怖的其实是那种被压制和掠夺的感觉。顾北知沉重的骨架,昭示出一个成年男性十足的力量。牢牢的震慑住我,压得我甚至合不拢自己的腿,只能像个性奴一样被迫敞开身体,被他恶意十足的侵入。
  我感到无比的恐惧,连先前那一丁点他给的快乐也完全忘却了。
  他刚放开我的手,我拿过旁边的花瓶,直接就对着他的后颈来了一下。
  我那一下没留情,是真的冲着砸死他去的。
  可惜,我手软脚软,没什么力气。他又是个抗揍的体格,这一下也就是把他打得晕了几秒钟,回过神来还是活蹦乱跳的。
  可能留了点伤吧,但是跟他给我的伤害比起来,太小巫见大巫了。
  顾北知说,楚白秋一定会因为我失去“贞洁”,就收回对我所有的耐性和怜爱。因为在楚白秋眼里,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我规训成为合格的伴侣,但他理想中的伴侣,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处子之身。没有了贞洁,我就失去了做他的伴侣的资格。
  楚白秋将撕下伪装,彻底展露给我他不当人的那一面。
  我摇头,还抱着对人性的最后一丝希望。
  楚白秋或许没耐性,或许脾气大,但是他有一个好处,他始终端着对自己的克制、对君子风度的要求。他严于待人,也严于待己。就算做不成伴侣,我终究还和他有几年情分,他不会就这样对我的。
  顾北知听完就哈哈大笑起来,几乎倒在我怀里:“宝宝,你真是可爱,那我们就赌一把吧。”
  他送我回去。
  楚白秋扒了我的裤子。
  楚白秋发疯了。
  我输得一败涂地。
  我以为顾北知给予我的折磨已经是极端了,但是楚白秋居然还能更进一步。
  他压着我在沙发上,从身后进入的时候,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了裂帛般的声音。我以为是皮肤或者是什么布料被撕碎了,过了一会儿后知后觉的发现可能是我的内里。
  被异物入侵过一次又没有受到安抚的后穴,在再一次的侵入中展现了完全的排斥。楚白秋进入得很艰难,我攥着沙发的布套,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拒绝他,他的额角也分泌着细密的汗水,被夹的痛楚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会儿,也许是很长时间,他终于抵进了全部的时候,我和他都忍不住溢出一点喘息。楚白秋抓紧了我的下颌,将我往回揽,看着自己倒映在地板上的影子,语气咬牙切齿。
  “你喜欢当婊子,我就告诉你,真正的婊子过的是什么生活。”
  他深呼吸着,却还是平息不了那一点语气最深处的妒意,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背,手指伸入我攥着沙发的夹缝中,力道十足的握紧了。
  “为什么好好的楚家少夫人不愿意做?和顾北知厮混就那么快乐吗?”
  我痛到了极致,眼前逐渐发白,随着他慢而厮磨的挺动,我只感觉到后穴无边无际的痛苦。而和肉体上的刑罚比起来,精神上的凌迟更加绝望。
  他掐着我的脖子,按着我的手脚,没给我一个吻,没进行过一次安抚,甚至没碰过我后穴之外的任何皮肤,就这样就着渗出的鲜血反复挞伐。我将头埋在臂弯里,他却执着的要抓着我起来看他,可是我真的、真的不想看他一眼。
  那张被嫉妒和恨意扭曲的,被情欲和暴怒充斥的,我曾经心动过的脸。
  我不愿意再见一次,好像只要我不见他,我就能当做身上肆虐的是另一个人。并非我曾依赖过的、信任过的楚白秋。
  他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好像性欲十足。按着我,小腹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不断地在我身后摩擦,囊袋拍击臀肉的水声在空旷的大厅里那么诡异。
  楚白秋濒临了射精的边缘,他素来清冷的脸上也难免浮现一丝不能自持的红晕。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他眉宇间浮现了一丝恍惚,下意识的想低头在我后颈处安慰性的轻吻一下,却在唇瓣即将要触及那块皮肤的时候倏然清醒过来,僵在了原地。
  因为凑得太近,他听到了我埋在臂弯里的、断断续续溢出的声音。
  “爸爸,我好痛......我好痛......”
  他顿住了,足足有好几秒钟没有任何动作。在我虚弱的泣音又渐渐消失之后,他粗暴的抓着我的腰快速挺动了几下,仰起头咬紧牙关,下颌绷紧呈一道秀丽的曲线,眉目间浮现出一股如狼似虎的暴烈,和他往日斯文的外表大相径庭。尔后抵着我的最深处,深深地、深深地射了出来。
  昼夜交替了好几次,我不知道过了三个,也许是四个白天吧。我伏在柔软的被褥之间,眯着眼转头去看窗帘,努力想分辨出现在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下午了......我睡得好像越来越久,没办法,真的很疼。
  我逐渐的听不清,我也张不开口,发不了声。内部的那些细小密集的伤口,被异物反复伤害的痛楚,慢慢地在我体内积蓄成涨潮一般的洪流,最终轰轰烈烈决堤泛滥,彻底冲垮了我最后一点防护。
  当天晚上我开始发烧,楚白秋给我灌了退烧药。我吃不下任何东西,趴在床边撕心裂肺的吐,他拎着我的脖子提起来,一口一口的灌清水漱口,然后在我几近昏厥的时候,压着我再次挺了进来。
  “好热啊,果然发烧的时候会很舒服......”他捏着我的脸,笑得很轻很冷:“你看,婊子就是这个用处。不管你是什么状态,我想用你就可以用。没有尊严,没有自我,没有人格。裴醒枝,这就是你放弃我换来的生活。”
  我咬紧了牙关,没再说一句话。
  天亮的时候,我的高烧退了。楚白秋把我丢在二楼房间里,想起来的时候就过来灌两颗药。大概又一两天吧,我慢慢的恢复了力气,但却没声张,依旧装作不能下床。
  我想走了。
  我爸在新疆,我想去找他。这里的人都在欺负我,我不想再呆在锦市。
  我还没完全缓过劲来,想清楚自己要怎么出去,楚白秋又开始发疯。
  那天锦市下了大雪,纷纷绵绵往下飘。我裹着一床被子,坐在落地窗旁边的地毯上,贪婪的看着窗外绵延不绝的雪白。室内温暖如春,玻璃森寒入骨,我忍不住碰了碰它,幻想着我也和雪花一样,在呼啸的北风中被吹往遥远的那一头。
  我听到楼下的门被极其猛烈的踹开了。
  这种动静在楚家是几乎绝不存在的,无论是踹门,还是摔打,都是非常不体面的事。楚董最讨厌的就是被情绪操纵做出不得体的行为,楚白秋还在学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学控制情绪。
  这段时间,他把小楼里所有的佣人都撤了,恰逢楚董和赵夫人出国去参加一场重要的聚会,楚家上下他说了算。小楼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视他如恶魔,只要看到他一秒钟,那股恍惚的剧痛就会再次把我拖进梦魇里,以至于我看到他就忍不住到处躲。
  可是没有用,我怎么跑得过他,最后的结局依旧是被抓出来,强行掰开我的蚌壳,将我残忍的剥离出我的保护层,摊开在他眼下。
  楼梯响了。
  走廊响了。
  我连叫都叫不出声,拖着被子仓皇的往盥洗室里躲。可是他来得实在太快,几乎和弹开的房门一起,瞬间裹挟着北风和冷意席卷到了我身边,不顾我的嘶叫,将我整个连人带被子一起拖回了床上。
  和我一起被摔在床上的,还有两样东西。一条是我那天在顾北知家被脱掉的内裤,一个是丝绒蓝色的小盒子。
  我看到那条内裤的时候,瞳仁瞬间缩得如针尖大小。顾北知太明白怎么激怒楚白秋了,他仅仅是把这条东西甩在他面前,什么也没说——可能多少也说了两句,楚白秋就会抛下一切教养,跑来我面前发疯。
  他看着我躲避式的动作,掩饰不住的惊惶,反而镇静了一些。伸手勾起那条内裤,拎在我的面前,一边坐在我的床沿,一边慢条斯理的问我:“阿醒,你还记得这个吗?你背叛我的证据,你偷吃的证据。”
  我不住的把头往被子里钻,根本不敢再看第二眼。
  楚白秋嗤笑了一声,远远地掷开那块布料,又在床单上揩了揩手,好像在擦什么脏东西。
  “顾北知故意激怒我,挑拨离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我知道他的用意,可是这样我才更生气。”他伸手攥紧我的被子,一点一点从我手里夺出来:“他怎么会不知道把你这样交回来,我会暴怒到对你做出什么呢?可是他依然做了,一点犹豫也没有。他都这样对你了,一点怜惜也没有,可是你依然为他背叛了我。”
  我感觉到手里的被子被不容拒绝的力道剥出去,惊惶得连连摇头。
  “他用的是阳谋,你明白吗?他不在乎残破肮脏的你,可是我在乎。因为他把你当玩物,我却把你当伴侣。我对你的真心、怜惜、呵护,到头来居然变成了你们两个用来刺向我的刀。”楚白秋嘲讽的笑起来:“阿醒,现在你当不了楚家的少夫人了,我们家接纳不了别人胯下的玩物。”
  我不在乎......我现在不想和你们家再有任何关系......放我走吧......
  “但是没关系。”
  楚白秋的语气是一种令人胆寒的平静:“阿醒,我可以不结婚,这个位置可以空出来,没关系,但是你必须留在我身边。既然如此,有些错误,有一有二不可再三。如果言语教导不了你,那就借助外力来对你进行一些规训。”
  我脊背一凉,陡然感觉到不妙,瞪大了眼睛惊惧的看着他。
  作者有话说:
  流感啊......流感令我痛苦,我刚回天津没两天......绝望。
 
 
第32章 | 32
  【“唯有......当下是永恒的。”】
  “在伊斯兰教,有一种规训的办法叫做‘割礼’。割掉女子的阴唇,用线缝合起来,只留漏尿的小孔。在新婚之时,再由她的丈夫剪开,以此来确保女人婚前的绝对贞洁。以痛苦代替快乐,附着在性爱这件事本身。我以前知道的时候,也觉得很残忍。可是,这很有效。”
  他打开了那个丝绒盒子,语气很和缓。
  “我原本给你定制了一颗镌刻着我的名字的阴茎环,准备在你的茎头打个孔,只要你勃起,就会带给你无边无际的痛楚。让你最敏感的那一块皮肉,被深深的贯穿,每一次动了背叛的念头之前,都会先被痛苦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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