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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活到三十岁(近代现代)——鹤衔笺

时间:2024-05-30 08:58:49  作者:鹤衔笺
  楚白秋捏着三明治的手忽然攥紧了,我看着他手背上青筋暴起,就还挺吓人的。
  他笑得很温柔,但是我却无端的觉得背上发冷:“阿醒,你今天是不想去上课了,对吗?”
  我直觉性的感觉到自己好像又说错了什么话,楚白秋非常不高兴。但是今天他就算这么不高兴,也没有立刻开始喷我,这让我很高兴。
  那我就不多话了,他说什么我听什么算了。
  我老老实实应了一声,继续吃完那个三明治,牛奶也喝掉,然后跟在楚白秋身后上学去了。
  我和楚白秋这一场架,莫名其妙的就吵完了。我又变成了他身后的小尾巴,婉拒了顾北知的上下学以及午饭邀请。
  顾北知听到我说“我要去找楚白秋”的时候,碧绿色的眼睛猛然沉了下来。我看着他越来越灿烂的笑容,很大方的揉了揉我的头,说“好啊好啊”,然后转身潇洒离去,再也没有来找我。
  他走得很利落,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我分明感觉到他刚刚摸我头的时候手在发抖。
  很怪,这些人都挺奇怪的。
 
 
第22章 | 22
  【顾北知系好安全带只花了一秒钟,楚白秋一脚油门蹿了出去。】
  楚白秋最后单膝跪上床的时候,我都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期待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我好像终于打破了他赖以为生的原则和底线,把他这么多年当成性命一样看重的修养,逼得他踩在了脚底下。
  他放在我肩头的手掐得我生疼,低头来亲我的嘴唇一直在颤抖。
  我本来以为我会开心,至少会发自内心笑一笑吧,可是没有。
  他看起来那么狼狈,鬓发散乱、眼眶赤红,眼尾还有隐隐的水光,虽然是低着头来亲我的唇,可是看起来更像是跪下来求我的吻。落在我嘴角的唇舌冰冷,连吻都透着一股苦涩的味道。
  原来楚白秋也是可以放弃原则的。
  我撑起身体,向他张开腿。楚白秋看了我一眼,我歪着头,笑起来:“舔舔我啊,你是知道的,我在床上最喜欢被舔。”
  他又看了顾北知一眼,后者嗤笑了一声,把我抱得更紧:“看什么?你既然离不开阿醒,难道不应该更主动的讨好他吗?你不会以为单纯把你那根鸡巴放进去,他就能爽得飞上天吧。”
  他不无得意的说:“老婆,是要用来疼爱的。你当初但凡对他多一点用心,现在哪里还轮得到我在这张床上恃宠生娇。”
  他的成语用得不太对劲,但是意思好像又是那么回事。
  我没忍住笑起来,顾北知感觉到我情绪缓和了,立刻涎着脸扳着我的下巴要和我接吻。我轻轻一偏头躲开了,把精液粘连的性器向楚白秋送了送,几乎是明示了。
  他在床上,占有欲和掠夺欲都很强,按着我干的时候也和疯狗一样。但是论做小伏低,还得是顾北知,愿意用他的舌头舔遍我身体每个角落,有一次他喝得有点多,和发了疯一样,甚至说要我尿在他嘴里。我实在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他这句话一出来直接给我吓萎了,一脚把他踹下了床,他才又死皮赖脸凑过来又亲又抱,说老婆要是不喜欢我们就算了。
  楚白秋好像确实是没含过我的东西。
  他迟疑着靠近我的胯下,唇瓣在我刚射过的、疲软的阴茎上碰了碰。
  顾北知很不耐烦,他急着想吻我:“你到底行不行啊?你不愿意就起开让我来好么?把我老婆舔硬你都推三阻四的,怪不得讨不到一句喜欢。”
  楚白秋顿了一下,霍然抬头钉子般看了顾北知一眼,然后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一低头一张嘴就把我含了进去,并且很直接的直接吞到了喉咙最深处。
  我猝不及防叫了一声,只感觉一股电流打在了后腰,一下就在顾北知怀里软了。
  我在床上向来很坦诚,不爽就要踹人,爽到立刻会叫。顾北知心知我是被刺激到了,立刻就像发了情一样,扭过我的脸就开始亲吻。唇舌交缠的水声啧啧,在寂静的室内无比清晰。他越亲越激动,一副几乎快把我吞下去的架势。
  我的性器勃起了,满满当当的塞在楚白秋的喉咙里,甚至把那块撑起了一管圆鼓鼓的形状。我趁势按着他的后脑,狠狠抵着他撞了好几下。喉头的软肉敏感,被异物噎到立马会条件反射的呕吐收缩,那一块软肉摩挲着阴茎的茎头和阳筋,不知道有多舒服。我叹息般舒了一口气,强忍着再次射精的冲动,兴之所至,随手把楚白秋的脸抬起来,竟然看见了他眼角的两道泪痕。
  也许是被呕吐感刺激出来的吧。
  我无所谓的笑了一下,把顾北知推开一点,拎着楚白秋的衣领提起来,也不嫌弃他嘴里全是我自己的体液,覆盖上去就是一个绵长温柔的亲吻。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主动亲过楚白秋了。
  从我们结婚开始,每一次的交媾基本都是他兴致来了,把我扒光了按在被褥里来了一发。有时候我会射,有时候我不会,但是不管身体上是什么感觉,我都会埋在被褥里默不作声,任凭他怎么低声求我,我都不开口。
  这大概是这三年来,我第一次亲他。
  楚白秋眼睛里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实在是有点刺眼。我伸手盖住,反身将他压在床上,解下他的领带,一边把他的眼睛蒙住,在脑后打一个结,一边缠绕着他的舌尖,不住摩挲他敏感的上颚,刺激得他身下渐渐鼓起一个明显的包。
  顾北知倚靠在床头,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眼睛里亮得逼人。
  我没搭理他,只是跨坐在楚白秋腰上,居高临下的说:“楚白秋,今天是我肏你。你听好了,我要用我的穴,狠狠地肏你的鸡巴。如果你不愿意,随时可以把领带拉下来喊停;如果你不喊停,我就会一直肏你。”
  楚白秋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脸上掠过一阵显而易见的挣扎。
  我像一只睥睨着猎物的猎手,抱着双臂安静地坐在他腰上。
  我知道他会心甘情愿走进去的。
  几秒静默之后,楚白秋动了动手,却并不是去摘那根领带,而是放在了我光裸的大腿上,轻轻地捏了捏。
  我唇角弯弯,笑得妖气横生。
  猎物走进了陷阱。
  高傲者,被踩碎了自尊。
  阳光照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才勉强聚拢一丝神智,疲倦不堪的睁开眼睛。刚一动弹,就感觉到整个下身都是酸软的。前面的茎头摩擦过度,几乎脱了皮,有种火辣辣的痛;后穴也一直在一阵一阵的分泌体液,估计今天是合不拢了;鼠蹊的肌肉酸痛无力,精囊也射空,一动弹就有种发自内心的倦怠感。
  昨天玩得实在是太过火,到了后面我实在是射不出什么东西,抽搐着淌出来的全是清液。顾北知像是发了情,楚白秋更像是发了疯,把我一直往他的性器上按,我前后驰骋如骑一匹癫狂的骏马。幸亏他被盖着眼睛,看不到我被顶得狼狈不堪、射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我还勉强能维持住昨天“要用肉穴肏空他的鸡巴”的豪言壮语。
  楚白秋估计从来没看过我这么淫荡下作的一面,虽然全程一句话没说,但是隔着领带都能感觉到他几乎是沉浸在这场性事之中。
  一个可怜的,不讨伴侣欢心的丈夫。放弃底线换来了伴侣的一次欢愉,竟然就激动成这样。
  顾北知的评价虽然刻毒,但是挺准确。
  不过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本来就是条疯狗,我一度怀疑他有性瘾,昨天晚上那种氛围,他只会比发情期还发情期。楚白秋射精的间隙,他倒也不嫌弃人家的东西脏,就着体液的顺滑直接肏了进来,把我按在墙上顶得无处退缩,只能攀在他肩头软软的喘气。
  两头野兽吃了个饱,我倒是感觉身体被掏空。
  行吧,我也不是没爽到,就不说这些矫情的话了。
  我动了一下,身后是顾北知箍得结实的手臂,身前是楚白秋非要挤在我怀里的头。他甚至含着我胸前的乳粒含了半个晚上,我抽出来的时候,还啵的一声,低头看一眼,能看到右半边明显的肿了一圈。
  我真想扇他一巴掌。
  楚白秋迷迷瞪瞪的醒了,像小猪拱食一样又在我怀里拱来拱去,估计是想再把那颗乳头啜两口。后面顾北知也醒了,张嘴就开始吮吸我肩头重重叠叠的吻痕,下身还不老实的往我臀缝里钻。我没讲客气,一人给了一下,两个人唔唔的坐起来,还想过来抱我。
  我揉着腰,挣扎了半晌,实在是没法儿靠自己起来,没好气的说:“扶我起来洗漱,我要去上班!”
  十分钟之后,他俩为了谁抱我进电梯在客厅里吵架。
  二十分钟之后,他俩为了谁送我去上班在玄关吵架。
  最后,我坐在了楚白秋的车上。顾北知想把我带去后座,楚白秋直接关了地库的门锁不让出;楚白秋想把我放在副驾驶座上,顾北知一屁股先坐下了。
  行吧。
  既然你们这么坚持。
  我自己走进后座,按了下钥匙,把车门反锁。顾北知坐在副驾驶座上,本来还跟楚白秋在吵架,车门锁定的声音一响,两个人一个激灵,双双扭头看我。
  我微笑着说:“那你俩坐吧。”
  他俩瞬间左右弹开,怒视着对方,一副要吐的表情。
  我继续微笑:“我还有十五分钟迟到,如果我今天迟到,我就把你俩骟了。”
  顾北知系好安全带只花了一秒钟,楚白秋一脚油门蹿了出去。
 
 
第23章 | 23
  【命运没给我们那么多时间】
  梁望的工位今天是空着的。
  我走过的时候轻飘飘的撩了一眼,但只是很短暂的一眼。但是就这一个小细节,也被人精一样的朱丽玲捕捉到了。
  她站在总裁办门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林方聊天:“......最近那个什么新病毒好像真的是很厉害的哈,今天早上小望跟我请假来着,不知道是不是感染了噢。”
  林方在工位上,声音明显忍着笑:“是的吧。”
  我目不斜视走了进去,但没关上总裁办的门。
  朱丽玲声音又大了点:“他好像也没力气回学校了噢,我问他他在哪,要不要送点药过去,他也不说,不知道是住在哪里。”
  他兜里加起来摸不出来八百块,还能住哪,除了我给了他钥匙的公寓,还能住哪。
  林方还在笑:“是的吧。”
  朱丽玲喋喋不休:“你说我中午给他点个外卖怎么样?这个新病毒剌嗓子啊,普通的饭菜吃不下去的吧。他又初来乍到的,估计连附近有什么东西能点都不知道。给他送个粥应该挺不错的哈?我记得小孩儿挺喜欢喝咸粥的,瘦肉青菜粥应该蛮好的吧。”
  林方:“是的吧。”
  他俩今天真的实在太吵了,我忍不下去了,把刚打开的文件夹往桌上一摔,不耐烦的道:“滚进来!中午帮我点个外送!”
  “得嘞裴总!”朱丽玲从善如流的跟了进来。
  ......有这么俩活宝,真的是夭寿。
  我得找个时间把他俩开了。
  不给N+1的那种。
  从心不在焉的开机到沉浸式处理工作,其实只花了我三分钟时间。梁望的病我固然很关心,但是对于我现在来说,维持一种高度专注的状态和清醒的头脑在工作上,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
  这是花了很多代价的。我从一个英语都学不好的笨蛋,摇身一变成锦市资本界的新贵、雨华资本的掌权者,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在我和楚白秋刚和好的那一段时间,他对我真的是温和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朋友们提供了一些有用的建设性意见,他破天荒的学会了关心人,在给我拍日程表的时候,也不再一味的照着他的强度去排,而是会每天询问我的进度,及时做出调整。
  “数学这部分还是掌握不好吗......算了,阿醒,我圈出来的这些题你认真做,这些都是基础分数,不能丢的。但是后面那些画三角形的,你没事多看看,上考场的时候碰到了类似的,先试着用我教你的套路代入一下,如果代入不出来你就放弃吧。这样零零总总加起来,我看看,应该也有一百分了......”
  “数学你拿个三位数就行,别太拖后腿了。”
  “语文你把必须要背诵的这些好好背,每天早上我监督你。作文你自己看着写吧,语句通顺点,别写错别字。最重要的,别想当然的把你那些发音发不清楚的字带进去!”
  “重点是英语,我得给你想个办法。”
  我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用钢笔在本子上一戳一戳。楚白秋坐在光里,哗啦啦翻着一本单词书,无比专注的研究着里面的内容。
  我偏着头看着他,阳光映照下,他的皮肤雪白,看得出那种长期养尊处优的细腻。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他近视度数很低,只有在看小字的时候才需要戴眼镜,修长锋锐的丹凤眼被镜片遮挡,显得柔和了很多。鼻梁高挺,凸起一个小小的驼峰,他满脸的傲气很多时候就是那个孤高的鼻子显现出来的。少年人的身形还很单薄,但是腰背笔挺、手长腿长,穿一件款式简单的白衬衣,也掩不住斯文优雅的气质。
  真的很难忽视楚白秋的存在。
  从十二岁到十六岁,他就像是我生命里的太阳,我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住围着他公转这件事本身的吸引力,仅仅是看他一眼,心里就是安定的。虽然我曾一度因为惧怕太阳的灼伤而躲避,但我从来没放弃过对阳光的渴求。
  我还在看楚白秋,他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我专注的目光,还是单纯地被晒到了,耳根一寸一寸的红了。但是他抬起头的时候,神色如常,一点异样都没有。
  “阿醒,我约了十二月的雅思考试,成绩出来以后,会有专人去帮我做简历。基本上下个学期,我就不去上学了,跟在我爸身边做做事,好长点见识。明年我会很忙,要等到那边offer发下来,再空出时间收拾出国的东西。”
  “所以我能给你制定计划的,也就是这段时间到过年后。你别觉得这是什么微不足道的事,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用钱摆平的。”
  楚白秋坐起来,正色道:“钱,是一种快速实现目标的方法,是证明自己实力的工具。但是如果什么事都指望依靠钱,那就不是人在玩钱,是钱在玩人。如果靠砸钱有用,我们为什么要想方设法的定制各式各样的摆设、衣物、装饰品放在家里、穿在身上呢?因为在足够的金钱堆砌之下,就应该培养人的能力和品位。”
  “这两种东西背后,吸引来的就是和你同等层次、甚至是更高阶级的人的认可。我妈每年购置那些手工的骨瓷、插花,从来不要假手于人,因为如果依靠顾问和助理去筛选,那最终呈现到我妈眼前的东西,就是被别人所操控的。她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她用大笔的钱是去展现自己的审美,而不是被别人的审美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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