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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活到三十岁(近代现代)——鹤衔笺

时间:2024-05-30 08:58:49  作者:鹤衔笺

   我只活到三十岁

  作者:鹤衔笺
  简介:
  我有一个秘密:我只活到三十岁。
  ⌚️发表于2个月前 修改于1天前
  在外人眼里,我这种伴侣可能要被浸猪笼。
  我出轨、冷暴力、并且坚持不要孩子。
  最关键的是,被另一半抓包以后,我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我甚至在考虑怎么把情人带回家里,带上我法定伴侣的那张床,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三人行。
  也许我会被离婚吧,但是无所谓。
  我有一个秘密,我只活到三十岁。
  | 写在最前面
  【慢慢搬运】
  一篇慢慢慢慢慢慢搬运的文。
  不定时掉落更新。
  目前出现重要角色攻*5
  有死的,有活的,有半死不活的。
  慎重买股。
  创死概不负责。
 
 
第1章 | 1
  【“跟你玩玩也就算了”】
  楚白秋的头像在我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时候,我没能立刻接起来。我当时确实是想接的,实话说,没有冷落他的意思。但是我身后那条疯狗根本没给我机会,一下又一下的把我往床头撞,几乎快把我整个人撞得嵌进墙里去。
  我知道他肯定看见了来电备注,是很冷淡的三个字,“楚白秋”。
  三年前我和楚白秋订婚的时候,纸媒也好网媒也罢,铺天盖地的都是我俩的照片。微博热搜是爆,还免费给我俩的家族企业宣传了一把。
  等到我绞紧顾北知的性器,逼得他在我穴里痛痛快快的射出来,楚白秋的头像早就已经暗下去了。屏幕上浮起一条简短的来电通知,也仅仅只有一条。因为我知道的,我这位伴侣,平生最在意的就是分寸和颜面,绝不会在短时间内反复拨打同一个打不通的电话。
  就像他明明知道,自己的法定伴侣在华美的酒店VIP套房,被另一个男人干得满身狼藉,他还是选择保留了最后一点体面,不至于像个妒夫一样冲上门来,当场把我和顾北知一块儿沉塘。
  我穿衣的动作非常利索,在顾北知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的时候,我就已经对着镜子系好了一排扣子。他从墨绿色的被褥里走下来,赤裸着身体站在穿衣镜里,从背后伸出手,慢慢的禁锢着我。他是混血儿,有一半意国血统,肤色是大理石般的苍白,遒劲匀称的肌肉覆盖在高大的骨架上,在昏暗的房间内竟然有种熠熠生辉的力量之美。
  他就这样把细碎的吻落在我的肩头,一边揉捏着我的胸口,再来一次的暗示表现得如此明显,一身发情的荷尔蒙味都快把我淹没。
  换了一个人,在如此美色面前大概很难动摇,一个心软就被再次拖到了他那张墨绿色被褥翻涌的Kingsize大床上去了。但是那绝不包括我。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张薄唇被咬得水红,微微肿起。衬衫皱皱巴巴,第三粒扣子也不知道被崩飞去了哪里,勉勉强强掩着胸口。从脖颈到衣衫都是情欲的颜色,偏偏一双本该含情水润的眼睛,在镜子里显得那么凉。
  我毫不留情的把顾北知的手推开,转过身给自己系领带,语气很冷:“别得寸进尺。这个点是正常上班的时间,你知道楚白秋挑这会儿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吗?——他知道我在哪、在干什么,所以打个电话来,叫我别太过分。”
  顾北知被我这样不留情面的推开,脸上一点愠色都没有。他顺着我的力道向后倒在了被褥之间,张开手甚至还带着一点笑意,很漫不经心的说:“Oh Jesus,那就让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我说:“那你就会死得很惨。”
  顾北知笑着支起胳膊肘,半躺在床上睇着低头系皮带的我,俊美得犹如太阳神阿波罗的眉眼弯起来,那双翠绿的眼睛简直如同一汪春水,足以让人轻而易举溺死在里面。他就那么笑着,说出来的话却是嚣张至极:“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性无能,根本没办法满足你。不然你现在在我鸡巴底下怎么会叫得这么骚?我记得你原来可不这样啊。”
  我系着皮带扣的手顿了一下。
  顾北知是个天生不知道好歹为何物的下流胚子,仿佛一点也没察觉到我的停顿,仍然笑吟吟的:“阿醒,你要不要考虑换个伴侣啊。就这么守着一个阳痿也不是个事儿,要不换我吧,我的鸡巴又大又好用,你是验过的。”
  我系好皮带,穿上外套,整理好领带夹,转身出门之前留给顾北知的最后一句话是:“跟你玩玩也就算了,娶进家门你多少有点脏。”
 
 
第2章 | 2
  【碎裂的茶盏】
  我进门的时候,楚白秋正坐在落地窗前喝茶。窗帘被打开,整幅整幅的夕阳映照进来,把楚白秋一身也染得金黄灿烂、暖意非常。我看着他端端正正坐在窗前的身影,和远方流淌的一弯碧绿江水,一时竟然分不清到底谁更清正一些。
  楚白秋看见我进门,举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照旧平平稳稳的把茶水送进了嘴里去。他就是这么个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转瞬”,我从来没见他失过态,永远是一副高深莫测、平静如湖的样子。
  他啜完这口茶水,看着在玄关换鞋的我,才平平淡淡的说了一声:“回来了。”
  我头都没抬,胡乱“嗯”了一声。
  我走过楚白秋身边的时候,他忽然出手拉住了我的手腕,我冷不丁被拽了一下,不是很乐意,语气也多少带点不耐烦:“有话直说,别拉拉扯扯。”
  “我是想说,一个小时之前我帮你处理了一个跟拍的狗仔,对方微型相机里有你和顾北知这一个月肩并肩的视频。”楚白秋依旧握着我的手腕,眼睛都没抬起来看我一下:“裴醒枝,你别太过分。”
  我笑起来,看见落地窗上自己的脸。眼尾的线条迤逦入鬓,一笑之时似蝶翼翩翩,清秀俊逸的轮廓,嵌着一张被咬得微肿、水红而饱满的唇,睇眄之间波光流转,媚意非常。
  我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敲了敲玻璃窗:“楚白秋,你看看,我长成这个样子,想要多少爱要不到?就算不是顾北知,也有林北知、王北知。你觉得我很过分?我倒觉得,只找了一个顾北知,我已经很收敛、很给你们楚家面子了。”
  楚白秋不言不语,握着我的手遽然用力,几乎到了掐的地步。
  我觉得吃痛,但看着他蹙起的眉毛、不悦的神情,只觉得心下愉悦无比。猛然挣开了他的手,我再接再励:“麻烦以后我回来,你先让我洗个澡,别急着拉我在这里讲东讲西。我屁股里还夹着顾北知的东西,实在没心情和你在这里说话。”
  我脚步轻快的走了,身后的楚白秋像一方深渊那样沉默而寂静。直到我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任凭温热的汩汩水流冲刷着疲倦的身体,好像才模模糊糊听到了客厅里传来一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可惜了那只楚家新搜罗回来的冰裂纹汝窑茶盏。
  才过了几次茶水啊,就这样被摔得四分五裂。
 
 
第3章 | 3
  【“别管我的事”】
  顾北知这个人,一天到晚嘴花花,天一句地一句,十句话里没一句实话。但是他对自己的认知基本是正确的,他那根粗壮笔挺的鸡巴,确实好看又好用。轻而易举就能把我送上天,操得软在他腰上,简直合不拢腿。
  我不知道他是个什么狗脾气,好好的传教士、犬交式不用,一身体力藏在那些腱子肉里,却偏偏喜欢掐着我的腰,逼着我坐在他小腹上玩骑乘。我从前确实是吃了一些苦,体力不能算差,但现在毕竟年纪大了,每天最大的运动量也就是从办公室走到电梯间。骑在顾北知鸡巴上前前后后吞吐,好玩是好玩,舒服也很舒服。因为有体重的加成,所以进得格外深,每一下都能准确的抵到我的阳心,磨得我腰酸腿软,前面一直流水。但是骑顾北知这头疯狗是需要一定体力的,他觉得我太慢了,一点都不耐烦,就会自己掐着我的腰,把我按在他鸡巴上,又下至上的疯狂挺动。最后一场交媾还没到半路,我就已经被肏得坐不住,软在他胸前了。
  他这时候就会特别兴奋,一边亲着我的额头,一边像腰上装了马达一样,继续捏着我肏个不停,一副要把我做死在他身上的架势。
  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兴奋些什么,想来想去,我觉得他可能是有点变态在身上,专门觊觎别人的老婆。给楚白秋戴绿帽就这么让他开心吗?
  一场做完,我简直死了一遍。拖着麻木的腿往床下走,一边走一边在地毯上艰难的捞我的衣服。
  顾北知就从后面又搂住我,耳鬓厮磨,灼热的吐息喷在我颈窝里,又硬又粗的头发像是小狗的毛那样磨蹭着我的后背,一副撒娇卖痴的样子。
  “阿醒,今天都这么晚了,外面开车也不好开,你就睡在这里呗,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公司。”
  我皮笑肉不笑,捡衣服的动作一点也没慢下来:“我只知道早高峰晚高峰堵车不好开,没听说过半夜街上空荡荡也会不好开。”
  顾北知的眼睛转了转,又换了个借口:“我俩都进来好几个小时了,说不准多少狗仔蹲在外面呢?你不想被拍到吧,不出去就不会被拍。”
  我终于找齐了自己的衣服,对着穿衣镜不慌不忙的整理着,身上还挂着一条一百五十斤的死狗。我的语气很淡漠:“在锦市这块天底下,我都不知道还有敢得罪楚家的记者。”
  顾北知立马哄我:“噢是老公说错话了,阿醒别生气。不用楚白秋,老公在就行。阿醒不用看人脸色啦。谁敢得罪我们阿醒啊,我第一个杀了他。”
  我头都没抬,继续系扣子。顾北知这张嘴,在鸡巴被喂饱的情况下什么哄人的、做小伏低的话都说得出来。他是个傻逼,但是如果我再信他,我就是大傻逼。
  他这辈子只会为自己出头的,他不会为一个床伴做任何违反他利益需求的事。
  我出门的动作干脆利索,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顾北知敞着浴袍带子,眼睛蛮是不情愿的向我挥手,脸上可怜巴巴的,像一只被主人踢到一边的大狗:“那过两天我再去找你吃饭,阿醒。”
  我说:“不用,这个星期都没空。”
  “啊?为什么?”他立刻跳了起来。
  我说:“你别管,你也管不着。”
  然后我就反手甩上门走了,头也没回。
 
 
第4章 | 4
  【“我只是想帮你”】
  周六,我牵头组织成立的西南贫困学生定向援助计划,在四川正式启动。
  走进会场的时候,我其实挺心不在焉的。灰扑扑的操场,低矮的礼堂,矮胖的官员,还有端端正正坐在小木头凳子上的那些学生,一个一个都好像和我分列在另一个世界。
  我很多年没再来过四川,更别说是走进彝族大凉山。不仅仅是因为没机会,更多的是因为不敢来。
  我已经离那段回忆太久太远了,虽然这十年总是心心念念要惦记着要来看看,但是既然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又何必违逆他的意思。有几次,助理连机票都给我买好了,到了最后我却还是选择撕掉。
  我真的是太懦弱了。
  我的胡思乱想在梁望上台、代表受助学生发言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
  我怔怔的盯着他站在红土垒成的简易讲台上的身影,隔那么远,我也能看清他微微下垂却又纤长的眼尾线条,比中原人更深刻秀丽的五官轮廓,唇锋明显却角度柔软的嘴。穿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身形挺拔腰背笔直,大概是有点赧然,眼睛一直停在他自己的讲稿上,始终不敢看底下的人群。
  礼堂里那么简陋,他却像一颗遗落沧海的明珠。
  我怔怔的盯了他十分钟,期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就在那十分钟里,我身上手工裁剪的西装、熠熠生辉的名表、镶嵌着宝石的领带夹,都好似瞬间化为乌有。时光离我倏然远去,一切都拉回到十年之前,黄金一样从指间流泻的沙子,大漠尽头孤寒清辉的月亮,泛着沙土味道的驼毛毡毯,还有那个......温暖清新的怀抱。
  我看着他的表情大概是傻透了,以至于后知后觉的校长也发现了我对这孩子的关注,主动介绍道:“这是梁望,我们大凉山今年的高考状元,也是彝族的学生代表,马上就要去锦市上大学了......”
  我打断了他的话:“把他的资料给我一份。”
  梁望走进我的套间的姿态,温顺而沉默,就像是一只柔软的羔羊。但是他眉宇间的沉稳告诉我,他并不把自己当成那只被捕猎的动物。他反而像一片静默无声的孤山,在凛冽的风雨里安静地矗立。
  朱秘书关上门的表情多少泄露了一点她的不忍,毕竟在她的认知里,我这个老板是非常荤素不忌、放荡不羁的。不知道她脑补了多少我狗仗钱势,把这小孩儿骗进来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的桥段。
  我下次应该记得提点她两句,少看点言情小说,特别是那种主角是总裁的。
  我穿着丝质睡袍,没骨头一样靠在软垫里,手里还摇摇晃晃一杯澄清的酒液。梁望还是穿着他那身洗的发白的衬衣、泛着廉价洗衣粉味道的牛仔裤,站在我身前的脚步很稳当,但背在身后紧攥的手多少泄露了一点他的紧张。
  “几岁了?哪天生的?”我仰着头啜了一口酒,问。
  梁望沉声道:“十八岁,六月初六生的。”
  特别好,成年了。
  我说:“跟着我,去锦市读书。毕业的时候给你一笔钱,一套房子,足够你在锦市安家立命。”
  梁望眼睛里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他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愿意,裴总。”
  我说:“我是告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梁望说:“有奖学金,有助学金,我不缺钱。”
  我笑了笑,但是眼神大概是像落雪那样,既轻且冷:“这不是你点头不点头的事,也和你缺不缺钱没关系,要看我给不给你。”
  梁望把头低了下去,发丝垂落在他眉间,看不清眼神。
  我不愿意这样的一双眼睛露出对我的恨意,我承受不住。
  叹了口气,近十年了,我第一次对人说软话:“不要你做乱七八糟的事,仅仅只是跟在我身边学点东西。我不缺情人,你别紧张。”
  梁望带一点讶然的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我。
  我放下翘着的腿,倾身过去,无比温柔、满含眷恋的看着他的眉眼,声音很轻:“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是想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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