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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腔(近代现代)——霁晚

时间:2024-05-30 08:54:50  作者:霁晚
  “射不出来……”方澜急的推他的手:“真的射不出来了……屈天哲……不……哥……哥哥,饶了我吧……”
  “怎么这么硬?嗯?”
  “……我只是硬,不是想射……”方澜语无伦次的躲他的手,急的乱喊:“我、我……再说了……你不是也硬了吗?怎么光弄我啊?”
  “呃!”
  屈天哲的手猛地一掐,空气都好似寂静了。
  作者有话说:
  皮拍:还打不啊?
 
 
第5章 
  屈天哲没再动作,空气中死一样的寂静让方澜心头一惊:坏了,说错话了。
  没等屈天哲说什么,他就扭捏着往前趴着躲,双手欠欠的捂着自己的屁股:“我、我的手都被你打肿了……你可不要指望我帮你啊……你、你自己弄吧。”
  声音刚落,他就听到屈天哲深呼吸了一下,伸手就掐着他的脖子伸手把他转了过来,面对面盯着他的眼睛看,问他:“方澜,在你心里,我是个什么人?你觉得我要做什么?”
  “我……”
  方澜还没说上话,屈天哲就松开了他,转身去卫生间洗了把手,出来直接就开始收拾自己散落在地上的工具,一一塞进包里,拎起就走。
  一直到屈天哲走出门,方澜都趴在床上,始终没有出声。
  门哐当一声关上。
  方澜猛地抬起头:“不是,他倒还生上气了?我这一身的伤,我还没生气呢!”
  方澜洗完澡收拾好再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骑不了车了,他一路上别别扭扭的走回来的,腿有点发软,打车又怕坐不下去,等到学校的时候饥肠辘辘,饿的想啃绿化带。
  他本身就瘦,消化能力出奇的差,吃的饭不多,但容易饿,一路上把屈天哲从头骂到了脚,好不容易走到食堂门口,发现兜里没有饭卡。距离宿舍楼还有好远,他实在是不想走了,方澜没办法,给罪魁祸首打了个电话。
  “喂?”
  “饿,给我送饭卡,二食堂门口。”
  说完,方澜根本不等屈天哲拒绝就挂了,就蹲在门口死等。
  他一点也不怕屈天哲不给他送,因为屈天哲这个人挺有意思的。方澜在今天以前,一直是认为自己是屈天哲最最最好的朋友,特别爱跟他一起玩,但人比较冷淡,不爱表现出来罢了。
  这两年来,宿舍另外两个人都跟女朋友去校外租房,只剩他俩在宿舍住。方澜对他这个唯一的舍友可以说是死皮赖脸,屈天哲全盘照收,却不为所动。
  但现在突然发生这种情况,说怪异也怪异,但方澜心里好像也没什么别扭的,该怎么着怎么着呗?
  他就不信,屈天哲还真能跟他计较,让他饿死在二食堂门口。
  他就不去借饭卡,他就等。
  十分钟后,屈天哲站在他面前,身上还穿着实验室的白大褂,伸出手把饭卡递给他。
  方澜抬头,眯起眼看他。食堂外的两颗梧桐树长得极其茂盛,五月的天气绿叶十分漂亮,树缝隙里光线落在屈天哲身上,白色的大褂,挺括的黑色长裤,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的手长得好看,修长有力,手背上有浅色的青筋和血管,此时白皙的手指间夹着一张饭卡,递给他。
  长得人摸狗样的,方澜想,这么好看的手,打得我是真疼。
  “不接是什么意思?”屈天哲不满地蹙了蹙眉。
  方澜听到他硬巴巴的语气,心生不满,就势向前一歪,赖在他身上:“站不起来了……我屁股疼……”
  “……”屈天哲叹了口气,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起来,低声问:“不是给你留了药在洗手台上?”
  方澜不满了,瞪他:“我都看不见后面,怎么涂啊?”
  屈天哲拿他没办法,想了一下,很有良心地问:“……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二楼小炒,要……”
  “鱼香肉丝。”屈天哲接过话,“你先回宿舍,慢点走。”
  “嗯。”方澜点头,老老实实往回走了。
  宿舍在三楼,方澜刚进门,屈天哲就回来了,拎着给他带的饭,问:“想先吃饭还是先上药?”
  方澜就势往屈天哲的桌上一趴:“我吃饭,你上药。”
  “……你倒是会享受。”屈天哲从抽屉里另抽了一条药膏,回来的时候新买的,把饭盒递给他,“我去洗个手。”
  “好好好。”方澜美滋滋的接过,什么都不计较了,埋头就是干饭。
  屈天哲去洗了手,回来就看到方澜趴在桌子上,打开了视频软件,边看边吃,屁股高翘着,灰色的运动裤凸显浑圆的屁股,让他想多补两巴掌。
  宽松的裤子一扯就掉,屈天哲伸手一勾,布满青紫痕迹的屁股就露了出来,连条内裤都没有,他有些怔愣,问:“你怎么不穿内裤?”
  “……勒的疼。”方澜嚼着饭含糊不清的回答:“好像肿了,你帮我看看。”
  一时之间,屈天哲不知道该说他是心大,还是该说方澜十分信任他。
  就着这个姿势,方澜吃完了饭,屈天哲也迎着窗外的光,给方澜把那些沟沟壑壑的痕迹都上了药。
  Aftercare做到这个地步,屈天哲一张脸绷着,好久没说话。
  偏偏有人还不知道这算什么优待,捂着后腰不住的哼唧:“疼疼疼……你轻点……好痛!你是不是没有给人涂过药啊?”
  “……”屈天哲猛地给他把裤子一拉,把药膏塞进他手里,看着他的眼睛,肯定道:“没有别人还需要我替他上药,方澜。”
  “自己把饭盒收拾了,实验室还有事,走了。”
  方澜呆呆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屈天哲三步并两步,逃荒似的又走了。
  作者有话说:
  这篇还挺随意的……没写过这种的bdsm ^ ^
 
 
第6章 
  接下来有好几天,方澜都只能看见早出晚归的屈天哲,甚至是有两三天都没回来。
  屈天哲深受某位教授喜欢,让他一起跟的项目不少,是保研的热门人选,屈天哲之前也经常这样,好几天不从实验室出来,消息好久才想起来回他。
  方澜本来不怎么在乎他早出晚归这样事。但自从他们实践过后,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屈天哲从来没有这样过,方澜发过去的消息,屈天哲每条都回,但每条都回的很简单,让方澜心里怪怪的,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就好像……屈天哲在躲他?
  难道是因为实践的问题?让他不满意了?所以不想跟他玩了?
  到底谁是主动谁是被动啊?
  他躲什么啊?
  直到这天,方澜下了课,顺手刷了一下微博,看到教皇在一分钟前,又转了一条实践repo,他顿时心里一咯噔,点进去一看,对方把两个人的实践过程写的无比详细。
  详细到方澜能想象到屈天哲拿起鞭子的手势,说话的语气,甚至于两个人的氛围也好的不得了,还没看完他心里就不舒服了。
  等方澜点开对方的首页一看,更是心中一沉。
  屈天哲每天躲着他,彻夜不回,原来是跑去和别人实践?
  难不成,是自己表现真的太差了,他不满意?
  越想越气,方澜不是那种把气往自己肚子里咽的人,哪怕是被讨厌,他也要问个清楚,到底他哪里惹到屈天哲了,让他这样对自己?
  于是,方澜直接给他发了条消息,问他在哪儿。
  片刻后,屈天哲回了条语音:“实验室。”
  就三个字,一秒的语音。
  方澜看着对话框,想到刚刚在repo里‘教皇’是怎么跟实践对象说话的?
  他说:抱歉,我知道打疼你了,休息一会想再来吗?
  他说:刚才表现的很棒!
  他说:这个不是必须的,你不喜欢我们换个项目,重一点的工具可以吗?
  他说:怎么哭这么惨?不是喜欢这个吗?
  ……
  结果呢,到了他这儿,他连字都不肯多说几个,也不问方澜问他这个干什么!
  方澜怒气冲冲杀到了屈天哲的实验室,结果刚隔着门上窗户看到里面站着的几个人正围在一起讨论,顿时就偃旗息鼓了。
  凭什么啊?
  他能质问什么呢?
  多没面子啊。
  就在方澜站在门外踌躇的两分钟,一直注意着外面动静的屈天哲就走了出来。
  “方澜。”
  “欸?”
  屈天哲站在一步之遥的位置看着他,问:“怎么过来了?没带钥匙?还是没带饭卡?”
  “……”
  方澜都带了,但他看着屈天哲冷着的脸,下意识的撒了个谎:“我没带钥匙,进不去宿舍了。”
  “喏。”屈天哲从内侧兜里取出一串钥匙递给他,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早点回去。”
  “哦……好……”方澜接过钥匙,攥在手里,犹豫了一下,又问:“你今天回宿舍吗?”
  “不确定。”屈天哲侧了侧头,看着他耷拉着嘴角的样子,问:“你怎么了?不高兴?谁惹你了?”
  “还不是……”方澜话到嘴边转了个弯,抿了抿唇,觉得自己的话多余:“没什么,我走了。”
  说完,他转身就噔噔噔下了楼梯。
  倒是屈天哲顿了一秒,三两步就跟了上来。
  “我跟你一起回去。”
  方澜侧了侧脸,看到他的身影,没回头脚步匆匆:“你回去这么早干什么?才五点多。”
  “累了,想回去休息。”屈天哲皱着眉,看着他越走越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让他慢下来,问:“不行吗?”
  “我没说不行!”方澜有些不耐烦,甩了甩胳膊上的手,心里说不出来的不高兴:“你想回就回,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屈天哲手大,也有劲,抓住他的胳膊跟抓个小鸡仔似的轻松,方澜受制于人,甩了两下都没甩开,脸上更是难看。
  “方澜!”
  屈天哲看他脸色不对,松了手,停在楼梯转弯处叫了他一声。
  这一声挺大,方澜不由地顿住脚步,转头仰起脸,硬巴巴的回:“干嘛?”
  他听见屈天哲走下来,低声问他:“是因为我不高兴吗?我不回宿舍,让你不高兴了?”
  “屈天哲。”方澜站直了,托了托自己的书包,盯着他的眼睛,问:“我看到你和别人的实践纪实了。”
  “你不是说,你不和男的实践吗?”
  屈天哲垂头看着方澜的脸,半天没什么反应,大脑宕机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注意到方澜的呼吸很重,胸膛不住的起伏,脸上写着不满,他紧紧攥着手里的钥匙,要把手心硌出深红的印记来。
  空气中的沉默到达一定时间,方澜觉得尴尬起来,转头就要走的时候,听到屈天哲的话了。
  他说:“我改主意了。那你呢?方澜,你不高兴,是因为你还想跟我实践吗?”
  作者有话说:
  是双箭头。
 
 
第7章 
  又是酒店。
  方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点完头之后,屈天哲就说:“那就今天?”
  然后,屈天哲取了自己的背包,带着他出门打了个车,就这么到了酒店。
  方澜可能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有点晕乎乎的,屈天哲说什么他都点头,意外的挺好说话。一直到屈天哲问他要不要去洗澡,方澜进了浴室,照了镜子,才算明白过来味儿来。
  怎么就又到酒店来了啊?
  屁股还没好完整呢,怎么又实践?
  这算不算人菜瘾大?
  方澜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指指点点,一点也不想挨打,但也不是完全不想。
  尽管上一次屈天哲下手挺重,但方澜确实爽到了。尤其是最后屈天哲给他揉手的时候,捧着他的手给他呼气的样子,让方澜老是忍不住想起来。
  但事后每每方澜想找屈天哲说些什么,对方就是现在这副样子。
  弄得方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但,除了实践,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理由,或者借口,能重温那天的片刻感受。
  屈天哲也是这样想的。
  除了和方澜再实践一次,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能和他再那样靠近一次。
  亲密动作就像实践关系里的幻觉,让人知道是假的,还是忍不住屡屡尝试。他们是平日里连握手拥抱都需要取得允准的关系,却能在实践中对其最私密的地方肆意妄为。
  这让屈天哲陷入了一种很难理清的思绪里。
  他已经很难分辨,自己对于方澜的感情,是一开始的喜欢、只是想要他高兴一点的纯粹;还是现在的,哪怕他们衣着整齐站在一起,他也会忍不住在脑海里浮现方澜那天渴望他时高潮着射精流泪的样子。
  他在自己身下趴着的样子,实在是让人难以忘怀。
  谁知道,实践过后,方澜不但没有察觉自己的旖旎心思,还继续把他当做最好的朋友,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
  这让屈天哲有些无法面对方澜,他就像这场友谊关系里的叛徒,一开始就站错了阵营。
  今天下午,在方澜专程跑来质问他,一脸不高兴的时候,他心里甚至产生了一种隐秘的快乐,也就没有解释关于那个实践repo的问题。
  明明只是一个穿着打扮比较男性化的女生,但就被误解,也没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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