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方澜瞪大了眼睛,依偎在他身上,两个人的胸口贴在一起,心跳都同频了似的,他喉咙紧了紧,小声说:“不是命令,求你……是求你……”
“求谁?”
“求……哥、哥哥……不是,主人……”
“好孩子。”屈天哲满意地亲了亲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却给了一个残忍的回答:“现在不能取。”
“啊?”
“看你挺喜欢它的。”屈天哲凑在他耳根处亲了亲:“戴着它给我操一次,就给你摘,好不好?”
“不……不行!”方澜都要哭了:“你打算憋死我吗?很疼的……你自己戴一下试试啊?”
屈天哲揉了揉他的后脑勺,低头看他的眼睛:“这么委屈啊?”
“……给我摘掉……”方澜垂着眼委屈地抽鼻子:“快点儿……”
屈天哲用指腹抹他的眼角:“这样,太久没打你屁股了,我把你抽射,就给你摘?”
“你——”方澜哽了一下,撒娇失败,看着屈天哲的眼睛,缓缓点了点头:“那好吧。”
“屁股翘起来。”
方澜这次跪趴在了自己的床边,有些狼狈地缩着脖子,侧头看了一眼屈天哲手里的皮带。
——那是他刚刚给屈天哲找的。
而且是他唯一的一条皮带,是为了配一套正装,还没穿过,结果第一次用它,居然是抽他的屁股。
好怪。
方澜听到命令就自动翘起了屁股,相处久了,他已经很清楚屁股怎么翘起来才是屈天哲最喜欢的高度,也只是哪个角度,会让对方喜欢。
“啪!”
“呃——啊!”
许久没被抽打过,上次拍子的痕迹很浅,两三天就没了,方澜还挺遗憾,没想到这么快就给他续上了。
屈天哲打得不重,火辣的疼痛抽打在屁股上只有勾起情欲的作用,方澜闷哼了一声,心里爽得直颤,恨不得屁股再翘高一点。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怎么这么骚?”屈天哲当然也看见了,伸手在圆润的屁股上揉了一把,抬起胳膊给他重重一击——
“啊!好痛……”
这下是实打实的痛,方澜顿时清醒了许多,他呜咽了一声,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感觉到笼子里的性器更是胀痛,可怜地叫了一声。
“有多疼?”
屈天哲淡声问了一句,伸手往尚还白嫩的屁股上又抽了两下,看着方澜颤抖的样子,告诉他:“浸过水的皮带更疼,想试试吗?”
方澜快速摇头:“不、不想……你会把我打废的。”
“怎么会?”屈天哲笑了一声,提醒他的姿势:“双手撑好,屁股翘高,怎么连姿势都不对?”
“啊?”
方澜应了一声,但还是快速调整了一下,安静地等着下一鞭。
他自觉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一般来说屈天哲让他调整姿势,就是热身结束,开始真的了。
果然,方澜在心里还没数到三个数,吓人的破风声已经响起,用力抽在了他的屁股上,意外的是,似乎是横着的一条。
“啊——”
方澜倒是没想到他会下这么重的手,几乎是片刻,他就感觉到屁股后面发烫,像一块皮肉突然硬了起来似的肿痛,方澜颤了下,控诉:“你好重的手……屁股好烫……你不会让我等会坐不下去吧?”
“抱歉。”屈天哲揉了揉他打出来的印记:“速战速决,宝贝,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充足。”
说完,他挥手又向下抽了一下——
“呃啊!”
腿根受到痛击,方澜一下就失了力气,怎么这么疼啊?这条皮带等会就扔掉,扔的越远越好!他哆嗦了一下,几乎跪不住似的想往下滑,又被屈天哲扶住了。
“不许动。”
很低的一声嘱咐。
接下来,便是接二连三的鞭子抽了下来,方澜也就没心情想那么多了,火辣灼热的疼痛一遍一遍从身后传来,只感觉那块皮肉都要被打烂了似的,几乎没有任何快感的鞭打,方澜自认为已经习惯这种受虐式的疼痛,但还是忍不住想躲。
“别动。”
屈天哲按住他的腰,哄小孩似的:“最后一下,拍照给你看,好不好?”
“呜!好痛……我不想要了……”方澜咬着牙蜷缩:“不要打了……哥、哥哥……求你了……”
“最后一下。”屈天哲低头吻他的发顶:“最后一下,别动,乖宝贝。”
“唔……好……就一下……”
方澜浑身一松,就感觉到右腿偏下的位置狠狠地抽下来一鞭,从屁股蔓延到腿根,疼的他难以接受地叫了一声,手指抓着床单哭叫出声来:“啊……”
屈天哲也确实丢下了皮带,他把方澜抱在腿上,低头吻他的脸:“好了好了,结束了,没打算折磨你。”
“唔!!别摸!!”方澜惊叫一声,伸手制止了屈天哲往他屁股上按的手,后怕似的:“别揉……你一摸我就好疼……”
“好。”屈天哲笑了一声,捏了捏他的脸,又伸手去摸他的腿根:“吓软了?给你摘了好不好?”
“软了?”方澜转过头看他,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眼角,控诉:“是、是不是你都给我打坏了……你……都怪你……唔!你要干什么啊?”
屈天哲好笑地伸手一捏,伸手揉了揉可怜的性器,抱着哆嗦的方澜:“腿分开。”
“……”方澜沉默着分开腿,看着屈天哲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了钥匙,解开贞操锁便攥住了他发红的性器,粗粝的掌心带着力道强硬地撸动了几下,手心里的阴茎便膨胀了起来。
“唔……嗯……”方澜不由地扭动着抓他的衣物,屈天哲用手指圈着冠状沟用力弄了几下,便听到方澜小声的哼唧。
“玩坏了吗?”他问。
“没、没有……”方澜硬弓起腰,抽噎着想并腿却被屈天哲强硬地分开:“呃……别……”
“这么骚的小狗,怎么会坏?”屈天哲按着他的脖子让他低头去看自己的手:“看着,你是怎么被我玩射的。”
作者有话说:
啧,你俩好涩
第30章
方澜其实挺怕屈天哲玩他的,比挨操还怕,每一次屈天哲都想把他玩到射不出来,只能干高潮,鸡巴不受控制的淌水,像失禁一样。
但屈天哲很喜欢,他喜欢看方澜在他完全的掌控下失控,喜欢看他张着嘴都叫不出声,喜欢看方澜那张偏硬的嘴叫着‘哥哥’求饶,这时候一个巴掌打上去,还能看到方澜发蒙,脸上挂着指印,狼狈地颤抖,夹着腿撒娇要他抱。
这个时候,屈天哲就会抱住他、低头亲他的脖子,伸手揉他的屁股,在他耳根轻舔,说:“想操你了,宝宝。帮我蹭蹭,好不好?”
方澜受不了他这么说话,就会听话地跨坐在他身上,抬起屁股,用自己湿软的臀缝去蹭屁股底下膨胀起来的阴茎。方澜伸手去摸,他光着屁股去蹭隔着布料的性器,滚烫的热源烙在他的屁股上,方澜轻颤了一下,想念它操进来的力道。不由地分开双腿,伸手扒开臀缝压着那性器蹭,讨好似的前后晃着腰,感觉到炙热的肉棒逐渐翘起来抵在穴口,更是渴的要命。
蹭不到……方澜没晃几下就没劲了,只能转过头艰难地恳求:“拿出来……”
“什么?”
屈天哲故意拿乔。
“鸡巴拿出来……”方澜伸手去解他的裤子,看着屈天哲没反应,向后一靠,便只能自己去摸:“你好烦……明明是你要这样的……”
屈天哲笑他,伸手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不是我,明明是宝宝自己小逼痒了,想挨操,对不对?”
“唔!”方澜哼了一声,他转过身,跨坐在屈天哲腿上,和他面对面,一手拦住他的脖子,扒下他的裤子就坐了上去,皮肤贴着皮肤,腿间抵着炙热的性器蹭。
“喜欢吗?”屈天哲低头亲他的脸,微微顶胯,咬他颇有肉感的唇瓣:“小狗骚死了,是不是?”
“啊……”方澜羞得脚趾都要蜷起来了,躲在他的脖颈:“你弄不弄嘛……快点,做完了我带你去……啊!”
屈天哲掐住他的腰向上一提,吓得方澜以为他要这么操进来,却只是抵在了穴口,半入不入地撞了一下。
他说:“弄,就用你的腿。宝宝记不记得,第一次让你用腿,我是怎么弄的?”
方澜知道,他说的是他们第一次在浴室,屈天哲把他按在墙上,性器从腿间插进来磨,弄了好久才射出来。
比起那一次,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
他们的关系已经不要那样浅尝辄止的试探,每一次要做都能做到最后,性器都能插进他的身体,带来毁灭性的高潮。
方澜的意识好像落回了那天,落回了他们还没有确定心意的时刻,他低头看着在他腿间蹭弄的性器,屈天哲掐着他的腰自上而下地套弄,方澜身心不稳,颤了下,叫他的名字:“屈天哲……”
“嗯?”
“我喜欢你。”方澜说:“一开始就喜欢你。”
屈天哲勾起唇角,掐起他的下巴吻上去,他说:“我知道。”
几天后,‘教皇’发了一条新的微博,带了两张图片。
第一张图片是——略显昏暗的室内,窗边,身穿白色衬衣和黑裤的教皇坐在沙发上,他分开的双腿上趴了一个赤裸的人。教皇伸出手,手掌落在那个人的屁股上,将已经完全红肿的屁股遮盖了个大半。
很简单的图片,只有垂落不住夹紧的双腿、屁股边缘那些红色的片状印记、以及大腿上一条一条的鞭痕,证明了他们做过什么。
那个人趴在沙发上,大半个身体都隐在教皇的身后,从这个角度其实看不出来对方的性别、长相、更没有什么隐秘的部位露出,更何况图根本没拍到两个人的脑袋。
但足以使人遐想连篇。
而另一张图片,则是简单很多,一张晚霞,白日里的月亮。
配文是:【天空失去距离。】
很快,方澜转发了那条微博,他的配文是:【怕高的我,看见星星~】
这两条微博没引起多大的波澜,毕竟教皇退圈不再约实践已经是月余前的事情,但没人能忍得了以前实践的工具人竟然在微博不停地秀恩爱!
一条接一条的评论弹出来,方澜趴在床上看他的评论区,美得:“他们在骂你诶。”
“嗯。”屈天哲正在给他涂药,手上在他的伤口处按压:“说什么了?”
“说……”方澜翻了翻:“说你太过分了。”
“嗯。”
“说……你怎么对男朋友也下手这么狠!”
“嗯。”
“还说……”方澜点开一个图片:“诶?让你用这个什么什么工具……让你做情侣账号……”
“不做。”屈天哲抽出湿巾擦手:“这是最后一次发你的照片。”
方澜大震惊:“为什么?我也可以给你写repo !你看看……我都涨粉了啊!”
“不为什么。”屈天哲附身去亲他:“你想记录生活可以,你想在你的账号写日常也可以,但我的账号要停用了。”
“方澜,你可以做你自己。”他说:“不必只是我的男朋友。”
“哪有那么多讲究啊?”方澜抬起眼看他,眼角带着笑:“我不是说我不介意那些了吗?你自己还介意啊?”
“我介意。”
屈天哲抬起他的下巴,告诉他:“我只想属于你。”
“诶你——”方澜被迫承受了这个吻,轻轻推他,看着他的眼睛,两个人的胸口都贴在一处,压上来的重量格外有安全感,方澜伸手拍了拍屈天哲的背,说:“我也是。”
“也是什么?”
“也——爱——你——”
天边最后一丝晚霞也染成了深蓝色,皎白的月亮正式爬了上来,方澜从窗帘的缝隙里瞧见月光,从炙热的吻里钻出来一定要去海边散步,于是他们整装出发。
温热的风吹气衣摆,方澜说:“好像夏天了哦。”
“这个夏天应该会很长吧?欸,你有听过那首诗没有?”
有人握了握他的手:“应该听过。”
夏天
如果这条街没有鞋匠
我就打着赤脚
站在太阳下看太阳
我想到在白天出生的孩子
一定是出于故意
你来人间一趟
你要看看太阳
和你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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