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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方澜睡了午觉，起床就在宿舍收拾他的器材，等屈天哲下课，问他要不要带什么，帮他收拾。
挺神奇的，他们之间似乎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方澜打开屈天哲的抽屉找数据线，看到他明晃晃放着的避孕套，沉默了一瞬间，又合上了。
照旧是坐公交、地铁，举着相机边逛边吃，晚上吃火锅的时候方澜已经半饱了，没吃多少就放了筷子。
在屈天哲吃的时候，方澜玩着手机问他：“楼上有电影院，你想不想看？”
“看什么？”
方澜把片单给他，屈天哲选了一个，最近的放映时间，结束要到凌晨。
电影是非常正经的电影，甚至于和感情戏没一点关系，除了屈天哲非要握方澜的手，手指从他的指缝穿过，握得死死的，不容挣脱。
太晚了，他们打车回家，方澜有点困了，靠在屈天哲肩上侧头看着窗外的景色，忽明忽暗的景色落在他的脸上，方澜看了一会儿，突然问他：“阿姨在家吗？”
“在。”屈天哲伸手去碰他的手指，手掌落在他的腿上：“应该已经睡了，我说了你会过来。”
“嗯。”方澜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忽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方澜来过这个小区好几次，自己就能摸清屈天哲的家在哪个楼栋哪个单元，凌晨的小区静悄悄的，除了路灯什么也没有，屈天哲抓着他的手腕往回走。
没人说话，很诡异的沉默气氛，甚至于上了电梯都没有直视彼此，开门，换鞋，屈天哲把自己的鞋递给他，看着方澜换了鞋，关了客厅的灯，拉着他摸黑往房间里去。
房门“哐当”一声关上，方澜被压在门板上要被屈天哲亲下来的时候问了一句：“你们家隔音怎么样？”
“骗你的。”屈天哲离得很近，温热的呼吸都喷在他脸上，他说：“没人在家。”
“方澜，今天你可以尽情的叫。”
作者有话说：
你们俩好暧昧啊……
第20章
方澜觉得事情的发展好像在他的预料之中，又好像不太一样。
不得不承认，其实方澜很期待今晚，单独的和屈天哲待在一起，在宿舍终究是不太方便，很多事都做的没尽兴，他认为屈天哲应该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们才会心照不宣的出现在这里。
就算今晚不是来他家，也会去开房吧？
方澜想着，回来的路上，他的胸腔里像有烈火一般在燃烧着，幻想着，满脑子都是屈天哲在他身上，他们相拥的那一刻。身体不由地反复躁动，期待着这一刻。
然而，屈天哲那么大的动作把他拽了进来，却只是低头亲了他一下，蜻蜓点水似的贴了下唇。方澜眨了眨眼，屈天哲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侵占欲十足地环抱着他，低头蹭了蹭他的脖颈，连放在他腰上的手都十分规矩。
时间被无限的延长，方澜站着没动，甚至怀疑屈天哲是故意的，看着屈天哲卧室没拉上的窗帘摇曳，深吸了一口气，问他：“怎么了？”
“方澜。”
他感觉到胸腔处的震动，屈天哲的声音有些含糊，侧头吻了吻他的耳根，问他：“我怎么做你才能满意呢？”
“什么？”
屈天哲又将他抱紧了一些，箍的方澜胳膊都是疼的，屈天哲的声音很轻，他说：“如果你不愿意，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向你踏出这一步，这样抱着你，亲你，我以前从来没敢想过。”
方澜沉默了一瞬，有些茫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因为你说的话、你所做的一切，你的默认，都向我表达了，你希望我喜欢你，希望我爱你，对不对？”
“方澜，你为什么不愿意呢？”
屈天哲松开他，深吸了一口气，去看黑暗中方澜的眼睛，他的声音发闷，喉咙都是紧的，像已经忍到无法再忍下去，再不说他就要憋死了：“我们已经这样了，接吻、拥抱、做爱，回不去了，做不回好朋友了。”
“方澜，你必须爱我。”
这番话说的有些固执，但又有些傻气。霎时间，方澜觉得心里被一种很奇妙的情绪完全填满了，很柔软，很温柔。
这一切发生的其实是挺突然的，从第一次实践到上床，再到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方澜默认着一切的发生，却始终没有正面向屈天哲点过头。光是告白，说喜欢他，都不知道说过几次了，只是方澜一直觉得欠妥。
但再怎么考虑，一个月也足够考虑清楚了。
屈天哲说的很真诚，也很坦然，像是带着破罐子破摔，不死不休的气势，但偏偏他又把自己放在了下位处。
但问题到底在哪里呢？
方澜仰起脸看他，笑了一声，问：“这么喜欢我啊？”
屈天哲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到方澜的眼睛亮的出奇，他语气低了低，像是不理解为什么自己已经把心都剖出去了，对方还是这幅嬉笑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只好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嗯，大一就喜欢你了。”
“大一？”
这句话在方澜的意料之外，他完全没设想过这种可能性。他一直以为，他和屈天哲完全是生理性的合拍。
屈天哲喜欢他，是因为实践那次，他们刚好对上了彼此的性取向，屈天哲才对他感兴趣的，这样的喜欢当然很草率，当然方澜要认真考虑。
但如果是从大一喜欢他的话……也就刚好对应上了刚才屈天哲说的那句话，如果他没有去实践，那应该他们的关系就一直那样了？
“嗯。”
方澜伸手去碰了碰他的脸，凑得很近去问他：“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屈天哲抓住他的手腕，脸颊在他的掌心蹭了蹭：“怕你讨厌我，你不是一直很喜欢舞蹈社的学姐？”
方澜这次是真笑了：“可我上次告诉你了，我是同性恋。”
屈天哲蹙眉：“我是说之前。”
“之前还有艺术系女生在追你。”方澜也回给他：“我们俩不可能。”
“那现在呢？”屈天哲凑近了，忍不住在他唇角亲了一下：“现在可能吗？你能不能……喜欢我一点？”
方澜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我以为我昨晚已经说的够明显了，屈天哲，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喜欢你了。”
“是你自己感觉不到——唔！”
回应他的是终于急匆匆落上来的吻，屈天哲没再收敛，伸手去揉他的屁股，转了个圈把他压在柜子上亲吻，偏头咬他的脖颈，狠狠地留下痕迹。
方澜呼吸有些急促：“不要在脖子上留……”
“就要。”屈天哲回答的有些幼稚，伸手去摸那个还没完全显化的吻痕：“方澜，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方澜侧头躲他的吻，又被屈天哲狠狠亲上，趁着他松口的时候，笑着揶揄他：“你不是说没想过？”
“想过，第一次实践之后天天想。”屈天哲不似之前那样温和，咬的方澜嘴唇都是痛的，手掌从方澜的腰线摸下去，揉他的腰，顶着他的下身说话：“你高潮的样子特别好看，那几天不停地做关于你的梦，想亲你、抱着你让你射到射不出来，摸你的腰，亲你的奶子，还想操你，被我欺负的哭不出来。”
方澜喘了一声，低骂了一句：“你变态吗……”
“可是你让我替你上药。”屈天哲说：“允许摸你的屁股，揉你的鸡巴，还因为我和别人实践就和我生气，方澜，你不是故意的？”
方澜有些哽住，哼了一声。
“其实第二次没想操你的，只是生你的气，想打你屁股。”屈天哲低头抵着他的额头，手指摸到他的屁股摸进去，用指腹按压着穴口，说：“但你好骚，方澜，就像这样，一块姜就吃那么紧，咬着我的手指，期待着我操进去。”
“啊……”方澜绷紧了腰，垫着脚往他身上靠：“别一下子都进来啊……”
入侵的手指被咬得死紧，屈天哲胡乱地抽动，用指腹去按柔软的内壁，方澜轻喘着，早已经硬起来的性器难耐的流水，只能无助地在他身上乱蹭。
“骚死了。”屈天哲感觉到他硬着的东西，喘了口气，托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身下送，狠狠地亲他，隔着裤子去顶他的下体：“方澜，这么喜欢？”
“啊……想说很久了……不要在这种时候……叫我大名啊……”
“我喜欢叫你。”屈天哲笑了一声，抱着他的屁股将他按在床上，伸手一拉，方澜下身一凉，裤子被人扒了个干净。
屈天哲掀起他的短袖低头去亲他的乳头，分开方澜的双腿，脱掉裤子将滚烫的性器抵上湿软的穴口，方澜高翘着双腿仰头看他，胸口酥麻的痒意让他忍不住颤抖，眼神仿佛失焦一般，只能感知到抵在他后面的性器。
好烫，好大。
“自己把屁股掰开。”屈天哲亲够了伸手去掐他的乳头，把那处玩到硬起来，低头哄他似的，问方澜：“想被操吗？”
“我……”方澜轻哼了一声，诚实的回答：“想被你弄。”
高翘着屁股，方澜伸手去掰他的臀缝，双腿耷拉着，想起来第一次和屈天哲做的时候，他让自己伸手抱着腿挨操的样子。
好骚。
他好像也很喜欢这样。
龟头抵着穴口磨，就在方澜觉得他要直接插进来的时候，听到屈天哲问了：“方澜，你帮我带避孕套了吗？”
“……”方澜想起来屈天哲故意摆在抽屉里给他看的避孕套，他当时犹豫了片刻，合上抽屉又打开，取了三个放在屈天哲包的最底层。
“带、带了……”
屈天哲这次是真的高兴了，他低头去蹭方澜的脸：“好乖，你去帮我找出来，好不好？”
方澜点头：“包、包在哪儿？”
就在门口地上，屈天哲进来的时候随手一丢，他去摸黑拿过来，递给方澜。
“找得到吗？开灯吧。”
说完，屈天哲伸手去拉了一把窗帘，就打开了床头灯。
昏黄的灯一下子照亮了他们眼前，方澜摸着包的手一怔，掏出来一个手掌大小的塑料包装，递给面前的屈天哲：“找到了。”
方澜的脸好红，眼睛发亮，却直直的盯着屈天哲的脸看，不敢低头去看他腿间昂扬着的性器，偏偏屈天哲握住他的手腕向下放：“你帮我戴上，我就操你。”
“……”方澜觉得自己脸都要被烫熟了，他猛地摇了摇头：“不……我不会用这个……”
屈天哲附身，手掌托起他的脸颊，在他脸上亲了亲，威胁似的：“不会那就不戴了吧？”
方澜还是妥协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视线向下，看向了面前狰狞昂扬着的性器。
这倒是方澜第一次直白的面对另一个人的下体，连做都做过几次了，方澜却一直没勇气面对，说不准是什么情绪作祟，他跪坐起来，伸手轻轻握住的时候，有些害怕的看了屈天哲一眼。
屈天哲扬了扬眉：“方澜，你这样看着我，很容易让我想做些别的。”
“做、做什么？”
一只手落在方澜的脸颊处揉了揉，屈天哲问：“可以吗？”
这样的姿势暗示性不能更明显，方澜像是突然也觉得脸颊发痒似的，点了点头。
“啪！”
巴掌带着预兆落下，方澜有一瞬间的懵了，热辣的痛感还没反应过来，第二掌已经打了下来。
光着屁股跪在男人的跟前，握着对方的性器，却被对方几巴掌打下来，双颊热辣辣的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不准是什么情绪，方澜觉得自己大脑都像过电一般，心跳过速，身下的性器都抖了抖，忍不住在床单上蹭了蹭。
这些小动作当然没躲过屈天哲的眼睛，他笑了笑，低头揉方澜的脸颊，故意用羞辱的语气和他说话：“宝宝，你还真是贱，被扇几下就能流了这么多水？”
“喜欢被这么弄？屁股是不是也痒了？”
“不戴套了，直接操进去，打烂你的屁股，好不好？”
方澜望着他，天生的屈服感在这一刻占了上风，不由得扭着腰蹭了蹭，呼吸带着胸口剧烈的起伏，他点了点头：“好……操、操我……”
听到他的回答，屈天哲连呼吸都要停止了，转瞬就将方澜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没有任何预警，一掌就那么打了上去。
“啪！”
清脆的巴掌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方澜有一瞬间的怔愣，还没明白过来，滚烫的性器已经顶开颤抖的穴口，磨着瘙痒的软肉挤了进来。
“啊……”方澜绷紧了腰想直起身，又被屈天哲按了下去，穴肉死死的咬着炙热的凶器，对方却一寸一寸硬捅了进来。
“怎么夹这么紧？”屈天哲在身后问他，反手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放松，没吃过鸡巴？”
“呜……不要……”方澜想让他不要羞辱自己，但偏偏听了这两句话，一股酥麻的快感直冲天灵盖，屈天哲直接握住他的腰就开始抽动。
阴茎插得相当凶狠，龟头迅速找到方澜体内的敏感点就是一顿猛操，夹杂着打在他屁股上的巴掌，一下一下……热辣的痛感让方澜还没怎么跪稳，就颤颤巍巍射了一次。
屈天哲在他身后笑他：“这么不经操啊？喜欢这样？”
“啪！啪！”
巴掌打上来的力度并不太重，连红痕都留不下几个，却能恰到好处的勾出方澜身体的痒意，扭着屁股向后送，一次一次都能让身后的凶器插到体内最深处，穴肉痉挛着颤抖，方澜已经大脑空白只剩下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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