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主角他怎么还是变偏执了(穿越重生)——稍稍

时间:2024-05-29 07:23:26  作者:稍稍
  温故转身走向厨房,也不找借口,边走边回道:“为了转移话题。”
  他其实很想告诉景容,那些不好的回忆不值得他记挂那么久,如果始终介怀,受到影响,就容易变得偏执。
  但他又觉得景容应该去报仇,人如何待你,那你百倍千倍还回去,都是他们应得的。
  所以人就是这样的,一边想着解救什么,一边又想着报复什么。
  矛盾,且有病。
  也许是景容那句“你要赶我走吗”分量太大,又也许是景容说那句话时的神情看起来可怜又可悲,所以后来温故很知趣,没再提过把他送回景家的事。
  就没一件是按原作来的,景容早该秘密安排回景家的事了才对,可偏偏景容做什么都在温故眼皮子底下,那是一点筹划的样子都看不出来。
  就连温故每隔些时日去小镇采买东西,回来时把所见所闻说给他听,他都能听困了。
  算起来,景容已经在外界消失了三月有余。
  在这期间,景家弟子失踪的传闻一直不见消停,但不知为何,家主却从不遣人追查,还发出告示,说弟子们只是外出历练,并无失踪之说。
  景家不管,旁的人又管不着,搞得弟子们人心惶惶。
  后来有个弟子太害怕了,私自离了景家,转而向其他名门求助。这件事一发生,景家的脸面可以说是立即荡然无存了。
  而与此同时,那名向外求助的弟子从此再也没出现过。
  闷热难耐的日子在不知不觉间过去,天气开始转凉。
  家中的米粮剩得不多,温故便独自下山采买。照这里的天气惯例,恐怕往后雨水更多,后山离小镇路途遥远,来一趟只会越来越费劲,于是他便打算多采买些。
  在米铺买了好几大袋米之后,掌柜的见他只身一人,便让伙计牵来了自家运送米粮的马车,道:“这车借你使使,用完还我便是。”
  温故觉得这掌柜真会做人:“谢谢掌柜的好意,不过我住得有些远。”
  掌柜哈哈一笑:“住得远就更要用车了,咱镇子有多大我心里有数,你又能远到哪里去?”
  说着一边招呼伙计把米搬上去,一边接着道:“只要不是住那景家后山,什么都好说。”
  温故就觉得头疼:“还真就在那景家后山。”
  掌柜:“……”
  动作太急,米粮已经装上了车,可装了又卸不是生意人做得出来的事,于是掌柜从满脸横肉中挤出了一个笑脸:“得加钱。”
  加钱也算合理诉求,温故没说话,也回之一笑算作默许。
  小镇素有赶集之说,只有初一、初三这样的单数日期,集市才热闹,其他时间都是不开市的。不开市的时候,除了街边店铺会开门,小摊就很少,屈指可数。温故来得不巧,没遇上赶集的日子,人也不多。
  在这样的情况下,街边还是有个小摊围了好些人,就显得格外扎眼。
  温故凑过去看了看,刚看清摊子上卖的都是果干,身旁就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他闻声回头,就见林朝声牵着匹马悠悠走来,走路的样子又招摇又讨嫌,还垮着张脸。
  “都让开,挡什么路呢,这里的蜜饯我全要了!”
  这话说得比他走路的样子还讨嫌,等着买果干的人立即就不乐意了:“说话这么不讲理,你以为你是景家人啊?”
  拜这一代的家主和他那俩儿子所赐,景家的风评是越来越差了,普通百姓压根惹不起。
  待看清林朝生穿的衣服,这人登时就熄了火,寻思今天出门一定是忘了看黄历,骂起人来都在涨他人威风。
  林朝生还想发作,被身旁一个姿态放得很低的弟子轻轻拽了下胳膊,劝他道:“师兄,算了吧,何必多生事端?”
  不劝还好,这一劝,林朝生更生气了,骂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你以为你是谁?”
  光是骂人似乎压不了他的怒气,不解气,林朝生转身便扯起师弟的衣领,愤愤道:“若非我被那该死的黑气伤到了灵根,哪有你在主子面前现眼的机会?”
  然后用力一推,他推得突然,师弟一时没稳住,猛地往果干摊子倒去。
  围观的人见状,纷纷往四处躲开。
  也有没躲开的,比如温故。
  他不仅没避,还伸手扶住师弟的肩头,将其稳住。师弟受了力,不由自主回头望向帮他的人。
  望过去的时候,温故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那名没眼力见的景家弟子。
  没眼力见的巫苏愣了好一会才重新站定,他转头看了看林朝生,又看了看温故,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一个字都没憋出来。
  见了温故出现,林朝生脸上的怨怼顿时就消了不少,还打起了招呼:“哟,这不是温家那废物吗?”
  原来是找到了更好的撒气对象。
  温故微微垂眼,轻飘飘瞥了眼林朝生,然后淡然移开目光。
  没错,垂眼。
  温故的身量放在哪里都是优越的,比林朝生高出了足足半个头。
  这反应放在林朝生眼里,无异于目中无人。自从伤及灵根,他始终无法聚集灵力,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
  现在就连温故这个没有灵根的人都敢给自己脸色看了。
  林朝生怒从中来:“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这样看我?
  话一说完就上了手,猛地推了温故一把,等温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退了好几步,好在是没被推倒在地。
  普通人在有修为之人的面前就是如此,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就在林朝生再次抬手推向温故之时,从转角驶来的一辆奢华马车缓缓停在林朝生身旁。
  帘子被掀开一角,露出了修长的指节,“林朝生。”
  与此同时,帘子被彻底掀开,里面的人从马车上下来。他下来得很慢,不失优雅,说起话来又冷又轻:“你在做什么?”
  林朝生收回手,当即低头,毕恭毕敬地唤了声:“主子。”
  与刚才那副嚣张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他口中的“主子”便是景辞。
  只见景辞缓缓下车,然后在林朝生的面前站定。
  场面突然陷入怪异的安静,景辞没说话,林朝生也不敢言语。
  “我问,”景辞再次开口:“你刚才在做什么?”
  在景辞看不到的地方,被衣袖挡住了的地方,林朝生拽紧衣物,指尖止不住地颤抖。没过一会,林朝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道:“主子,我错了。”
  景辞微微抬眼:“错哪儿了?”
  这一幕看得温故揉起了太阳穴,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他。
  出现了,原著场景。
  ——林朝生欺负温故,景辞帮温故出头,于是温故对景辞的感情越来越深。
  温故转身就走。
  这里没法待了。
  --------------------
 
 
第12章 
  他知道,接下来景辞会面不改色地踹林朝生一脚,把林朝生踹到吐了血,这一脚会伤及他的心肺,不久的将来,林朝生,卒。
  货真价实的反派就是这样的,做起恶来干净利落,主打的就是一个心狠手辣。连亲弟弟都不放过,更何况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林朝生本挺直腰杆子跪在地上,在景辞短短几句摸不清情绪的话语后,他的姿势变成了匍匐在地,就差抱着景辞的腿了。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般畏惧这个新主子的呢?
  大概得从几个月前说起了。
  那日他如往常一般巡查景家,来到了禁闭室附近。禁闭室素来神秘,平日由家主亲信负责看守,只有家主和少主能进去,其他人连靠近一步都不能。
  谁也不知道禁闭室里面是什么。
  而那天,他去的时候,通往禁闭室的入口却无人看守,这是从来不曾发生过的。他本打算直接走掉,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鬼使神差掉了个头。
  他一路深入,那条路究竟有多远,他记不清了,他只记得这条通道很长、很黑,视线也渐渐完全适应了黑暗。他走了很久很久,才走到一道铁门跟前。
  铁门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踮起脚尖就凑过去,通过狭小的门缝往里看。
  这一看,看得他心脏骤停。
  光线晦暗的暗室内,一道人影背对着他,手中握着把匕首,往地上的景容身上刺去,一下,一下,又一下。
  匕首在昏暗的地方发出刺眼的光芒,被暗红的液体裹挟着,光芒若隐若现。
  景容的脸始终朝向林朝生看来的方向,那张脸双眼闭着,毫无血色,整个人始终没有动弹过半分。
  像是死了很久一样。
  家主为长子开宗祠的那夜,他再次见到了那道人影,那是他的新主子,景辞。
  “主子!”就在这时,巫苏抬起手,指了指温故的方向。
  闻言,景辞顺着巫苏的手看过去,见温故走了,他抬脚便绕过林朝生,快步追了过去,“阿故,等等。”
  整个过程看也没看林朝生一眼。
  景辞一走,林朝生心上紧绷的神经一下就松了,浑身失了力,瘫在地上迟迟没起来。
  巫苏望着景辞走远的背影,等景辞和温故都消失在视线里之后,才收回目光,脸上渐渐泛起一股疑惑之色。
  “是真的在意么?”
  他的声音极小,听上去像是在问林朝生,又像是在问自己。
  温故走的时候就在琢磨景辞会不会追上来,从而暂时放过林朝生,让他多活两天。
  他只是随意那么一想,没有要救林朝生的意思,只是没想到还真追上来了。
  但这同时也让温故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觉得景辞就像个狗皮膏药,有点不太好甩。
  下次出门得看下黄历,今天摆明了是不宜出行。
  更何况,而他不久前才刚喂景辞吃了毒蘑菇。
  不过景辞似乎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也没意识到他是故意的。
  算好事。
  回到米铺,温故点了下数,然后问掌柜结账。
  掌柜笑得开心极了:“十五两银子!马车就不必还了!”
  温故应了声“好”,然后就盯着景辞看。
  以前的温家被景家吞并了,自然是家族势力、金银细软、房屋田地等等,统统归了景家,现在总得让景家出点不是?
  景辞一开始没意识到,有点不明所以,等回过神来,就见掌柜的胖脸出现在眼前,堆着个极大的笑意伸出手来:“景少主,二十两。”
  还涨了价。
  这声“景少主”喊得景辞嘴角扬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扔出钱袋子,还道:“不用找了。”
  倒是很有名门少主的阔气。
  尽管他不是少主。
  只要景容没有被确认死亡,少主这个身份,就一直是景容的。
  对修仙界各大名门而言,少主代表的是家族的未来,往往能者居之,通常会在子嗣中挑选最有天分的人当少主,不论嫡庶,也不分长幼。
  对此,只有景家不同。
  从景容出生那刻起,还看不出他的天分如何,家主就给了他少主之位。
  在家主眼里,景容似乎是个很特殊的存在,值得一切尊荣,哪怕修为尽失,只要人是活着的,那么他就是景家唯一的少主。
  听上去像是对景容很偏爱。
  可如果是偏爱的话,又为什么要用那种方式对待景容。而如果不是偏爱,只有利用,为什么少主之位又非他不可?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家主的做法都很奇怪,也很矛盾。
  直到原作完结,里面也没解释家主对景容这么执着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原作里,只有景辞对景容的所作所为,是有迹可循,且合乎逻辑的。
  不光是景容,任何人,只要挡了景辞的路,他都会毫不犹豫痛下杀手。
  买下的这些米粮,其中一小半是给挡了景辞少主路的人吃的,以此类推,温故其实也在挡他的路。
  挡路的温故抬手摸了摸脖子,犹豫片刻后,拿出银子,把景辞的钱袋给换了回来,塞回景辞手中,说道:“我自己付。”
  在这之后,温故几次三番想借故让景辞走,可景辞就是不走,一直跟着他就算了,还非要送他回去。
  温故实在不解:“你就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景辞不仅没有听出温故话里的意思,还跟他一起坐上运米的马车,一点都不见外,说道:“有啊,还很棘手。”
  直接就把温故噎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马车驶出镇子,在山间道路缓缓前行,在这辆马车的后头,隔着一段距离,跟着其他弟子们的车马。
  景辞说的那件棘手的事,正是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弟子失踪之事。以前听的都是些传言,夹了许多灵异怪谈,越听越离谱,这回听到的就是负责人亲口说出来的准确情况了。
  弟子失踪得很随机,有内门弟子,也有外门弟子,在哪里失踪的总没个眉目,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温故沉下眸光,想从脑海中搜寻一下原作关于此事的描写。
  但很遗憾,关于这件事,他全无印象,便问道:“那你有什么线索吗?”
  刚问出口,温故就觉得好笑,景辞怎么可能真的对这种事情上心,对他来讲,不过是死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他上心的唯有那个少主之位。
  这种事情交给景辞来查,就是走走过场,底下人查出来了是最好,如果查不出来也没关系,等风头过去,随便找个替死鬼就行了。
  景辞就是这样的人。
  可没想到景辞却道:“算有。”只是话里却带了些迟疑。
  温故:“嗯?”
  景辞双眼微眯,缓缓道来:“出事之时,父亲明令禁止所有人查探此事,若非有人跑去陆家,将此事散播了出去,恐怕便要不了了之了。
  但父亲此人,你也知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一般来讲他该比谁都急于找出罪魁祸首才是。可他非但没有,还对此事视而不见。这其中……”
  然后看向温故:“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