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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怎么还是变偏执了(穿越重生)——稍稍

时间:2024-05-29 07:23:26  作者:稍稍
  一旦用了瞬移,对这些弟子而言,那就是不管多仔细多努力,做的都全是无用功。温故深知这一点,所以也就没抱什么希望,垂下眼,却发现景容环抱着双臂,看上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温故道,“在想什么?”
  景容歪了歪头,说道:“昨天他才刚用过瞬移,移动的距离还很远,想再用的话,昨晚肯定是做不到的,那就只能是天亮之后。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再次使用瞬移,就不会离这里太远,所以我在想,他会瞬移去哪里,哪里对他来说才是近一点又安全的地方,又或者是便于他逃脱的?”
  听到这里,温故就又看了景容一眼。
  若按景容所说,那的确是有个地方满足这些条件,就像当初的温故一样,走投无路时,却敢明目张胆去的一个地方。
  那就是他们景家包下来的客栈。
  最危险的地方,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确实也可以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有人愿意主动帮忙的话。
  又或者是,被威胁,被恐吓。
  能满足这个条件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萧棠。
  可当他们敲响萧棠的房门,几乎没有片刻的等待,萧棠就开了门,脸上是惯常的浅笑,淡淡地道:“他没有来找我。”
  还侧开了身体,表示他们不信的话,可以随意进去搜查。
  她看起来是如此地通情达理,让别人对她的那一丝怀疑,都成了某种见不得光的阴暗想法。但温故还是阴暗地派了名弟子进去看看。
  不知道算好事还是坏事,最后并没有在萧棠的房间里发现什么异样。温故压了压眉梢,一抬眼,忽然对上了萧棠的目光。
  萧棠的目光实在诡异,既不柔和也不凶狠,像谜一样,看不到任何的感情和情绪在里面,不管几次,温故都会这样觉得,并且下意识总想避开这道视线。
  可这次却避无可避了,只见她勾了下嘴角:“怎么没看见容儿?”
  在回客栈的路上,景容说要去检查其他房间,免得遗漏,温故当时还纳闷,这个黏人精怎么舍得跟他分开。直到听到萧棠这样问,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景容是想避开萧棠。
  温故顿了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想见他吗?”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萧棠的脸上闪过一抹迟疑,这抹迟疑只有极短的一瞬间,微不可见,很快就消失了。然后她道:“不想。”
  在若有若无的轻笑声中,她伸出手,覆在门侧,将其缓缓关上,轻柔地道:“我从来不想见他。”
  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在说给别人听。
  她不想见景容,与之相同的,景容也不想见她。
  他知道后者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却也跟景容一样,始终不知道前者为什么会做到如此地步。平心而论,景容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萧棠,正相反,景容一直把萧棠看得很重。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在知道萧棠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后,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可她当了景容太多年的母亲,是一个有悲欢的人,从小到大认知里的母亲,所以哪怕知道了真相,也仍旧没有办法对她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
  不会限制她的行动,不会让她受到不好的对待,也不会让她失去尊严。
  景容把对“家人”的尊重都给了她。
  萧棠应该不是个糊涂的人,这种事情,她该看得清楚,也看得明白才对。可她却始终冷漠,一边冷冷地说着“我从来不想见他”,一边关上门,要将所有跟景容有关的人都拒之门外。
  但预想中的关门声却并没有到来。
  温故站在几步之外的地方,看到萧棠停下关门的动作,取出个小小的淡青色瓷瓶,然后递向了他。
  他不伸手来接,她就一直保持着将瓶子递向他的动作,微微笑着的表情始终没有任何松动。但温故还是没有接。
  良久过后,温故问道:“这是什么?”
  萧棠说:“解药。”
  于是温故问她这是解什么毒的。
  她不答。
  他又问她这是给谁的。
  她还是不答。
  最后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温故最终还是把这个淡青色的小瓷瓶接了过来,刚一接过来,门就被重重地关上了。
  萧棠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看不懂,也捉摸不透。而在这之后,她就没有再踏出过房门半步。
  异常之处是在第二天晨起的时候出现的。
  送饭的弟子发现昨晚送去的饭菜还放在门口的小桌子上,敲门也没有人回应,门是从里面反锁的,等撞开门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萧棠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失踪了。
  此后音讯全无,怎么找也找不到。
  在这之后,温故时常将那个淡青色小瓷瓶摸出来,把在手上来来回回地看。他甚至请长老看过,瓶身没有毒,里面的药也没有什么异样。萧棠的医术造诣似乎高了这些人太多太多,用的大约都是世间罕见的灵药,根本无从查起药的成分,更不知道这到底是解什么毒的。
  所以温故很不理解,也很想不通,萧棠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交给他?
  可突然之间,他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萧棠身上似乎背负了很多东西,而这个小瓶子,可能将是她留下来的,唯一的东西了。
  解药……
  有谁中毒了吗?还是说,有谁中过毒吗?
  应该……
  没有吧。
  --------------------
 
 
第101章 
  客栈里面的药味极其浓烈, 整日整日地熬着救治身体变得干枯的弟子们的灵药,即便是待在房门紧闭的房间里,刺鼻的味道还是一股一股直往天灵盖冲。
  景容从来闻不惯这些药味, 就一直趴在窗沿上, 窗户外面是街道, 大概是唯一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地方。和煦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贴着脸部勾勒出发着光的轮廓, 叫人依稀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一幕。
  也是这样的午后,也是这样的二楼, 也是趴在窗沿上避开药味的景容。
  打发完从景家赶来的几位长老之后, 景容终于如愿以偿地当上了甩手掌柜, 景家的内外务有人上赶着来操心,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但景容整个人还是肉眼可见地变得颓靡了许多。
  可见景容又当了回骗子,或许反噬根本没他说的那样好压。
  温故走过去, 在景容身旁坐下, 刚一坐下去, 景容就歪着身子倒过来, 将头轻轻靠在在了温故的肩头。
  温故侧过头,垂下眼睛就注意到了景容的长睫, 在阳光下, 隐在睫毛根部的那棵浅痣好像也变得更浅了些,不过却一眼就能看到。
  温故的视线就落在那上面, 久久没有移开目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 忽然冷不丁地问道:“诅咒是毒吗?”
  “不是。”
  神的诅咒, 自然不会是毒, 也不会是一粒药就能克制得了的。更何况, 萧棠应该并不知道诅咒之力,也不知道景容有反噬,所以这瓶所谓的“解药”,或许跟景容并没有关系。
  那到底是,解什么毒的呢?
  温故收起药瓶,无意间移了移目光,视线落在了街道上,随即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温故刚想说话,倒是景容抢先伸出手,朝下面的人指了过去,道:“无知小妹。”
  他竟是这样叫赵无知的。
  说起来,赵家竟然还没走么?
  只见赵无知行色匆匆,直奔客栈而来,跟守在客栈门口的景家弟子说了几句话,弟子大约是说了要先去禀报,因此并没有直接让她上来,而是让她等一等。
  如今的客栈里面,躺着太多干枯的弟子,连掌柜和小二都暂时被遣走了,自然也不会让外人进来看到这种恐怖的画面。于是温故当即起了身:“我们下去见她吧,看她找我们什么事。”
  “不要,”景容撇撇嘴,还是那副不待见赵家的样子,“把赵家人赶出界方镇。”
  说得好像界方镇是他的一样。温故笑了一笑:“那我自己去了。”
  只一下,景容就从榻上爬了起来:“我不同意。你不可以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要跟你一起。”
  不过是当初说了几句玩笑话,就让景容始终介怀不已,把赵家当成洪水猛兽一样。温故敛起神情,觉得有必要跟景容再好好沟通一下这个问题,总不能每次见到赵家人都气势汹汹的。
  “又不见了?”
  一问才知道,梅开二度。
  那位赵无期少主,又突然不见了。温故感觉最近像是触发了什么奇怪的隐藏找人任务,景家失踪的俩大人物还没个头绪呢,赵家的少主又失踪了。
  恍如时光回溯一般,温故给妹妹倒了杯水:“你先别急,慢慢说。”
  “赵子善逃跑之后,我们就一直在追查他的下落,昨晚我跟哥哥在外找了一天,没有收获,晚上就一起回客栈休息。一切都很正常,跟平时是一样的。但是今天一大早,我发现哥哥不见了,他的外袍什么的,都还在房间里,单单人不见了,客栈的所有地方我也都找过了,没有见到人。”
  这一次,妹妹显然不像上次那般慌乱了,可能是有了点经验,知道着急也没用。温故瞥了她一眼:“上次就是赵子善干的,这次肯定也是。直接去找有禁术的地方就行了,就上次的那座古宅,去那里看看。”
  妹妹抬起脸,有些不信,说道:“可那里已经被封印了,赵子善又进不去,而且,怎么会有人傻到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同一个地方啊?”
  这话就说得很有意思。温故笑着看她:“你可知重新铺设一个禁术有多麻烦?若赵子善有备而去,他只需要把赵无期带过去,连一个时辰都用不到,就能让阵术运转。而且,封印是很好解开的东西,我上次一个人也解开了,不是么?”
  这本是想说服妹妹,可话一出口,温故脸上的笑意突然凝固了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封印其实不好解开。
  而他上次能解开,是因为那根藤曼缠绕而成的木棍。第一次见到赵子善的时候,赵子善跑得太急,没来得及带走遗落在门口的木棍,这才让他发现了进入封印的方法。
  而那种藤曼,是忘川花藤。
  当初他在景家的时候,也是通过忘川花藤,才能跟别院里面的巫苏顺利接头。
  赵子善去过景家,或许无意间发现了忘川花藤能穿透任何结界。连赵子善都发现得了的事情,作为忘川花藤的主人——萧棠,自然就更加清楚了。
  温故敛起神情,转头看向景容:“我知道萧棠去哪里了。”
  但在那之前,得先去趟温家古宅,把花藤拿回来。
  荒野小道上。
  一个衣衫单薄的男子抚着胸口,摇摇晃晃地走在路上。这条路很荒凉,杂草丛生,鲜少有人经过,他一路走过来,一个人都没有遇到,直到听到由远至近的马蹄声,他才缓缓停下脚步。
  抬起脸,一张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出现在阳光下,像是被太阳光给晃了眼,他无法控制地往后倾斜了几分,想努力站稳,却不敌越发泛滥的眩晕,最终倒了下去。
  温故他们乘着马车往温家古宅赶,走到半路的时候,发现了倒在路中间的赵无期。赵无期没有晕过去,尚且还算清醒,只是像是累极了,看起来无精打采,跟平日的他很不一样,还很沉默,不答话,只半睁着眼睛,目光涣散地看着一旁。
  在问了几句都得不到回应之后,温故就没继续多问了。
  总之赵无期这状态,看着似乎不是很对劲。
  温家古宅还是以前的模样,破败,阴森。
  忘川花藤横亘在某个房间门口,将结界里外两个空间连在一起,踩在藤蔓上,就可以没有任何阻隔地走进去。
  禁术还是那道禁术,只是却有些不太一样,图腾上泛着诡异的光芒,赵子善跪坐其间,双手自然垂下,低垂着头。他的胸前插着一把匕首,血从伤口流出来,淌在地面,渐渐跟看似杂乱实则颇有章法的禁术图案汇聚在一起,在稍显阴暗的房间里散发着幽光。
  死了……?
  温故走进来,发现他好像还一息尚存。但他正被禁术吸纳,救不了,也活不了了。
  “骗……”赵子善看到了走进来的温故,哑声说道:“你骗了我……”
  房间里还是之前的摆设,距离这道禁术的几步之外有一张木椅,旁边的桌子上还有那根没燃尽的蜡烛。温故缓缓走过去,拍了拍木椅上的灰尘,然后坐了下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是,我骗了你。”
  其他人都以为赵子善找禁术,是为了给他自己修复灵根。
  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赵子善本就没有灵根,谈何修复?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曾经相依为命的挚友赵无期。
  温故摸出火折子,将蜡烛点燃,顷刻间,火光就映在了眸光里。温故斜睨了赵子善一眼:“在伤害别人之后,又拼命地想要挽回。赵子善,你这个人好奇怪。”
  都说禁术会影响神智,影响神智或许不见得,但或许,能让执念加深却是真的。后来赵子善就不说话了,温故静默了片刻,转过头,发现他的胸膛已经没有了起伏。
  同年同月同日生,确实有这条件,不过,温故当时没有把话说全。
  他问过景容,这道禁术的引子究竟是什么,景容说,除了同年同月同日生,还得有血缘关系,且有灵根的人才可以。
  你跟他同年同月同日生,又同出一族,有点微弱的血缘关系不假,可你没有灵根啊。
  可温故当真是没想到,赵子善的执念竟深到了如此境地,甚至自愿献祭。温故叹了口气,听外面似乎传来了脚步声,于是站起身,走到门口拿起了忘川花藤,然后往外走去,跟来此收拾残局的赵家弟子们擦肩而过。
  今日的温家古宅大门,较之以前热闹了不少。不知道是谁没管住嘴,将此处有禁术的消息传了出去,见有大家族在这里处理,竟有些离此地不远的过路人来看热闹。
  来的人不多,也都没进去,只远远地探着头往大门里望,各个都好奇得紧。温故也没太在意,只随意瞥了一眼就上了马车。
  马车里的赵无期还是那副样子,没有一点精神,温故坐进去的时候,坐到了他和景容的中间,将景容往边上挤了挤,挤得景容双臂都并在了一起。
  妹妹赶着马车往回走,一路上赵无期都没有说话,他不说话,温故也不说话,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掀开旁边的帘子,百无聊赖地往外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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