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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怎么还是变偏执了(穿越重生)——稍稍

时间:2024-05-29 07:23:26  作者:稍稍
  看不到那双寡淡的眼睛,居然让温故莫名庆幸,因为那实在不是一双看起来让人觉得舒服的眼睛。
  她到底还是跟景辞不一样,所以没有限制她行动,换句话说,她其实很自由,即便她对景容做过那种事。
  温故本来没想跟她说话,可想起破庙发生的事,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句,于是便道:“如果家主来找你,或者你见到了家主,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萧棠长久地保持着向他看过来的动作,他听见她好像轻笑了一声。
  她说道:“没有。”
  “没有什么?”温故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好像又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才道:“没有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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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温故回房后, 把景容小心放在床榻上,冷风在这时从窗口灌入,有些冷, 他倾了倾身体, 伸手将窗户给关上。关窗户的时候, 另一只手扶在景容腰间,尚且还没把景容完全放下去。也许是关窗户动作幅度大了些, 一收回手,发现景容正慢慢地睁开眼睛。
  是那种恍如慢动作一般的睁眼, 使得他在睁眼的那段时间里, 连时间仿佛都变得慢了些。
  温故顿了顿:“吵醒你了?”
  景容没说话, 虚着眼睛摇摇头,然后缓缓坐了起来。坐姿很慵懒,头微微歪着, 好像下一刻就会闭上眼睛重新睡过去。
  景容时常是这模样, 每次醒过来之后都是这样的, 总要呆呆地坐上好久才会彻底清醒过来。
  温故本该是见惯了, 可此时又好像有些不习惯。毕竟在此之前可是有着一整个冬天,景容嗜睡了很长一段时间, 那时的状态是, 醒也醒不过来,叫也叫不醒。被这种微小动静就吵醒, 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不过温故没有想到这么多, 只是觉得习惯又不习惯的, 随意点了下头, 就心不在焉地出去打水去了。等打水回来, 景容还是那副慵懒疲乏的样子, 微微抬了抬眼,眼看温故放下水盆后就站在原地很久都没个动静,便问道:“温故,你怎么了?”
  温故回头看他:“在想事情。”
  景容好像看起来还是很困,抬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道:“在想什么事情?”
  “在想……”温故顿了顿,走过来坐在景容身边,就这样直直地躺了下去,然后才道:“萧棠。”
  景容转头看他,又揉了揉眼睛,奇怪地道:“你想她干什么?”
  没等温故回话,就也倒了下去,不过却是往温故身上倒,一贴过去就黏人得紧,勾着温故的脖子蹭来蹭去,直到温故伸手搭在他的腰间,翻身压着他,跟他对视起来,他才安静下来,不再继续乱动。
  温故长久地注视着景容的眼睛,然后咽了下喉咙,说道:“你觉得她,会偷偷帮家主吗?”
  “我……我不知道。我其实不了解她的,说是对她一无所知也可以,”景容扬起头,亲吻了一下温故的唇角,很快又错开了,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偏过头,继续说道:“但是,我觉得她可能已经不会,也不知道还有违背父亲这个选项了。”
  “因为太久了,一直被父亲控制着,十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景容这样说道。说话的时候,像是想到了一些久埋心底的记忆,有片刻的失神。
  第一次,温故觉得景容好像……成长了。居然会分析这种事情。温故轻笑了一下,垂下头,贴在景容的颈窝处,缓声说道:“那就找个厉害些的弟子,偷偷盯着她。”
  景容被磨得有些痒,要笑不笑地道:“好。”
  但是温故万万没想到,景容打算找的那个所谓厉害些的弟子,会是林朝生。不是他看不起林朝生的意思,而是他怎么也算当过一段时间景家的外门弟子,对于那些内门弟子的战力,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了解的。
  林朝生在以前可以算作优等生,可他的修为被家主吸过一次,后来基本就是从零开始,不管多努力修炼,也不管多有天赋,一口也吃不成个胖子,现在能算中等生都得是种抬举。
  对此,景容却持不同看法:“那是你不知道我给他的功法有多厉害,那可是我改良过的,是我亲自改的,我!我改的!全天下独此一份。”
  说的时候还很骄傲,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
  但温故还是那个疑问:“你以为他是你吗?几个月就能突破?”
  一句话就把景容给问懵了。景容想了很久,挠了挠头,挽尊道:“那再加一个比他差一丢丢的弟子就好啦。”
  犟嘴,死不承认。说完后又要来吻温故,温故也不避开,就任由景容亲他,等他亲完了,笑了一笑:“你说了算。”
  景容的身体总也不暖,哪怕是窝在温故的臂弯里,一两个时辰过去,还是很冰凉。
  到了后半夜,温故觉得有点发凉,勉强睁开眼,一转头,突然发现景容的眉头竟是紧紧皱着的,睫毛上还附了点水汽,脸色惨白得不像话。
  温故赶紧叫了两声景容的名字,可让他担忧的情况还是出现了。
  叫不醒。
  明明夜深了,明明晚上带景容回来的时候,路上一点月光都没有,明明应该是很黑的晚上,可从窗纸透进来的光,却出奇地亮。
  温故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这样的亮光,伸出手,刚推开窗户一角,月光就从外面闯了进来,照在景容的脸上。
  这张脸好像更苍白了。
  那轮大得离谱的月亮,此刻正好悬在窗户对面,一眼就能看到它。
  就是这样的夜晚。
  就是这样月亮极好的夜晚。
  原作里,景容就是在这样的晚上睡了过去,从此再也没有醒过来。每一次景容要发生点什么事,如此这般的月亮都会出现。
  它高悬在天上,挣破一切黑暗,像一种仪式,一种或是送别、或是迎接的仪式。
  温故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一下就慌了起来。
  他用力摇晃了几下景容,在始终看不到景容的反应之后,他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连外袍也来不及拿,就那样跑了出去。
  他要去找炭盆,景容太冷了,是因为太冷了才会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客栈的小二已经歇下了,弟子又忙着照看为家主所害的同门,没有人顾得上温故。通往后院的门被锁了起来,后厨在后院,那里会存放有木炭,可是他不知道钥匙在哪里。
  于是他想也没想,用力踢向了这道门。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在房间里燃起木炭,然后把景容抱在了怀里,用绵软的被褥将两人裹住。他感觉自己应该很热,应该很快就会变得很热了,可是怀里这个人不暖过来,他好像也暖不过来。
  他的指尖变得冰凉。
  “你可以很困,可以想睡觉,你也可以冷,你怎样都可以,但你不能……不醒过来。”
  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这样了?
  在这之前,连一点预兆都没有。
  后来好像有弟子来敲门,可能是要禀报什么事,也可能是来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但温故没顾得上,用着有些发狠的声音让他们别来了。
  别再来了。
  脑子变得很乱很乱,景容的身体也越来越凉,越来越凉,他也始终叫不醒景容。他想起景容在意的那些事情,如果用景容在意的,去刺激他,是不是能把景容给唤醒?
  景容最怕他说不要他,最怕他说一些要跟他分开的话。
  那就像以前一样,对景容说狠话,说讨厌景容,厌倦景容……就说一些类似这样的,难听的话。
  可当温故垂下眼,看到景容这张苍白的脸蛋的时候,那种会让景容伤心的话,他一句都说不出来。
  如果注定这里是终点,他不想景容听到的,是这种让人难过的话。
  温故叹了口气,手慢慢下移,移到景容里衣系带的位置,指尖轻轻勾了勾,将其慢慢解开。
  他解开衣服,让景容贴在他的身上。是不够暖,所以景容才感觉不到,是这样吗?
  ……
  月亮落往天边的时候,景容的眼睫毛轻微地动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黑沉的眼睛缓缓睁开,一抬眼就对上了温故那双眼白布满血丝的眼睛。
  “温故,你……”景容的声音都抽了,“你怎么了?”
  温故咽了下喉咙,感知着怀里这个身体终于回暖的人,轻轻眨了下眼睛,然后微微一笑:“做了个不好的梦。”
  景容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我也做了个不太好的梦。”
  一个跟上一世一样,黑暗的,冰冷的梦。但是,好像也不太一样,这次好像有人拉着他,让他觉得很暖。
  而想到这里,景容就推了推温故,身体开始后仰,有些难受地说道:“好热……”
  可不是热么?又是炭盆,又是好几床被子,还有个温故当热源。
  可温故就是不放开他,在他醒后,还拉开的衣服,一遍一遍地看着后背的印记,那颜色太深,像某种代表永坠黑夜的图腾。
  可他其实很多时候都不敢去看那个印记。正是因为知道和景容之间或许不会有太长的相伴,所以才总是担惊受怕。这种害怕挤在胸口,令人喘不过气,很难受,怎么都无法疏解。
  他希望那一天来得晚一点,再晚一点。
  他将景容拥在怀里,在景容醒过来的很久之后,都没把他松开,直到景容实在憋不住了,道:“温故,我渴。”
  温故一听,忙松开手,起身去给景容倒水,然后把炭盆端出去,再开窗通风,屋子里很快就凉了下来。景容喝了两大杯水,看温故站得远远的,闷声闷气地道:“温故,我有点冷。”
  于是温故放下水杯,又回到床榻上,重新抱住景容:“刚刚不是说热吗?”
  景容眯起眼睛,“可我现在又觉得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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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弟子从大半夜要来禀告事情却被喝斥之后, 就一直守在外面,不敢再敲一下门,直到刚才见温故终于开了门, 将烧得正红的炭盆端出来, 一转身就又进去了, 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弟子垂下头,手抚在剑身上, 顺着纹路缓慢地游移,一边打发时间一边等着, 看里面的人会不会想起他的存在。
  前几日他们私底下问了一下林朝生, 想知道少主性情究竟如何, 是否如传闻中一样喜怒无常、难以相与,毕竟据他们所知,家主是患了疯病才伤及弟子的, 并不是出于本意, 可即便如此, 景家的天肯定是彻底变了, 以后就是少主做主了。可少主此人露面实在太少,身边也没有多的亲信, 如果不小心触到少主逆鳞就麻烦了, 只能通过林朝生了解一二,当时林朝生给的回答是:“与传闻无异。但是, 无需在意。”
  他不是很知道后面那句话的意思。他只能听懂前面一句。
  尤其是在林朝生打发他来找少主禀报, 结果却被狠狠挡在了门外之后, 他更加只能听懂前面那句了。
  说到底, 景家的这几个主人, 每一个好像都差不多, 从来高高在上,像站在云端上一样,从来不把他们这些弟子当回事。
  正这么想着,一转头,突然看见少主不知何时已经出来了,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趴在走廊的围栏上,垂着眼睛往下面看。
  他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站得端端正正,道:“少……”
  “主”字还没说出来,景容就转过了头,一双黑沉无光的眼睛直直看入眼底,看得他心底一惊,连话都不敢再说了。
  景容随意瞥了他一眼,估计连脸都没看清就移开了目光,面色冷淡地道:“滚。”
  果然。
  他垂下眼,突然有了一种道心被毁的失落感。这些天生就处于上位者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的一句话对别人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种情况的转圜来自另一个人,那个人的身上没有灵根,嘴角带着浅淡的弧度,看上去很温和,那个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关上门,声音温温柔柔的,问道:“怎么脾气这么大?”
  景容撇下嘴,眉头拧成一团,小声道:“一大早就在外面等着,还扭扭捏捏的,一看就是想求我把第三卷 的功法重新写一遍。我不要写字!” 
  说着就恶狠狠地转过头,在重新看向那名弟子后,愣了一愣:“你……”
  竟然不是林朝生?
  是身形有些相似,加上衣服都是一样的,他看得又不仔细,这才把人给认错了。景容上下打量了这名弟子几眼,眉眼缓和了些许,重新说道:“找我什么事?”
  昨日林朝生带着人去追家主,一路探查跟踪,最后发现家主踪迹消失的地方是附近的巷道,巷道四通八达,一入夜就极难搜寻,因此只能暂时封锁住巷道的各个出入口,而这名弟子正是奉命来禀报最新进度的。
  景容点了点头:“知道了,下去吧。”
  然后这名弟子就转身走了。这本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可当温故看到这名弟子的背影,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喊住他:“等等。”
  弟子缓下脚步,回头的时候听到温故问他:“昨晚敲门的是你吗?”
  他不明所以地点了下头,道:“是。”
  温故抿了抿嘴:“你……你先回去休息,不用去回禀林朝生了。”
  弟子一愣,猛然抬起头来:“不要把我赶出景家!我以后再也不打扰少主休息了,我……”
  “不是,”温故连忙打断他,说道:“我是说你回去休息,等休息好了再去当差,你不要多想。”
  弟子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脑海里只剩下少主默许般点了点头的画面,等他彻底反应过来,两人早就已经不在这里了。
  而细想下来,这好像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可这名弟子还是有种突然安心了的感觉。
  他往回走的时候,路过一间房间,偶然听到里面似乎传来了一点声响,那声音听不真切,像是什么落在了地上。他缓下脚步,奇怪地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看了好一会才想起这是家主夫人的房间,便当作没听见一般,快步走开了。
  巷道里没有找到家主,搜寻了好几次都没有任何发现,大概是当家主跑进巷道之后,再次使用了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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