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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怎么还是变偏执了(穿越重生)——稍稍

时间:2024-05-29 07:23:26  作者:稍稍
  可以前不会有反噬。
  说到底,还是不会事事都尽如人意。也不知道景容到底要嗜睡到什么时候,才会恢复正常?
  他走上前,轻轻掀开被子,把景容扶起来,缓缓往怀里带,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头,然后拉过外袍盖在他的身上,就这样将他连人带袍一起抱了起来。
  跟以前相比,景容好像还是那般瘦弱单薄,但其实比以前好了点,虽然没感觉变重了,但身上也确实长了点肉。手感是不会骗人的。
  他抱着景容来到外面,然后放在院中的躺椅上。躺椅上铺了褥子,躺起来会很舒服。偶尔这样晒一晒太阳,总归是比一直在里面好。
  景容躺在躺椅上睡觉,温故就坐在一旁,半垂着眼,目光没有聚焦地落下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哟,怎么在这儿?”
  赵无期揉着太阳穴站在门口,一只脚都踏进去了才发现里面没有人,扭着身体往外看了一圈才看到在外面,但他没有收回脚,而是继续走了进去。片刻后,就搬着棋盘走了出来,然后放在温故的身旁。
  “我昨晚就想来一局的,但是脑袋太晕了,受不了那个刺激。”他将棋盘置好,一边收棋子,一边说道:“我家的那些人啊,要么是武痴,要么是丹痴,别的是什么也不会,就说这下棋吧,我就没对手,压根没人下得过我。温公子,咱俩来一局?我倒有点想看看,你下棋是不是也一样有本事?”
  在他说完后,温故就抬眼看了他一眼,这本是下意识的反应,可搁在赵无期眼里,突然都觉得后颈好像是疼了一下,赶紧道:“你可别再拿这种看似不经意的眼神看我了,我害怕。”
  温故又看了他一眼。
  赵无期:“……”
  赵无期:“我真的,我现在怕得快死了。”
  说着,还抬起手,佯装掐了掐人中才算把戏给演完。温故就纳闷,怎么会有人昨天才挨了一棍子,今天活蹦乱跳到如此地步的?反观他,因为后颈还在疼,所以连动都不是很想动。
  还是下手太轻了。
  意识到自己萌生了这样奇怪的念头后,温故就不自觉轻笑了一下,说实在话,赵无期不讨打,可此时此刻,他就是会觉得昨天该再打重一点。
  看向棋盘,温故摸了枚出来,顺手就放在了棋盘的正中心。
  就在他把第一子放在那个位置之后,赵无期那总是带笑的脸就有点笑不出来了。那个位置有个名字,叫做天元,对弈之人一般不会第一子就落在那里。
  因为落在那里,多多少少是有点不尊重人的意思。
  可温故不是那种不懂礼数之人,就算只当下棋为玩乐,也该不至于如此激进吧?赵无期困惑地摸了摸下巴,迟迟没能落子。
  看他在思量,温故也不催,就侧了侧身体,单手托腮,说道:“赵子善抓到了,那边的禁术应该也封印好了,你过来找我,却只字不提要回赵家,是有什么事要问我吗?”
  赵无期哈哈一笑,随后落下一子,说道:“好吧,我此番确实有一事想知道。”
  温故点点头,在棋盘上又放了一子,“你说。”
  “就是……我上次帮你们炼的那枚药,其实我以前炼过一枚类似的,只是后果实在严重,具体是什么我就不说了,可用了你给的图纸,却能练出几近完美的丹药。这只是禁术的图案问题,且先不说了,我想知道的是,你让景容转交给我的那个小瓷瓶……我知道里面是血,但是,你能告诉我,里面是什么血吗?或者说,是谁的血?”
  转交。温故一下就抓住了关键词。
  原来景容是这么说的。倒是聪明了一次。
  温故浅浅勾了下嘴角,温和地说道:“这恐怕……不方便说。”
  “说说嘛,你若不放心,我就以赵家少主的身份起誓,保证绝不伤及那人的性命!我定然会优待于他,让他一生荣华富贵。”
  这意思是,赵无期想要那个人了。
  绝不伤及性命,只需要当个随取随用的血源,是吗?温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你要实在想知道,我也不妨告诉你。那血是我以前偶然从一个禁术阵法中获取的,你以为那只是单单一小瓶活血,实际上,那可是上百人的命。上百条命,也只出了这么一小瓶精血。”
  禁术的残忍程度,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没有比这更好的借口了。
  预料中的,赵无期的笑意显然僵在了脸上,眼里掩不住失落,“原来只是机缘。”
  但很快,他就调整了过来,还笑了笑:“那好吧,这个,那就算了吧,哎呀,哈哈哈。不过想来也是,若是能一直用此血来炼丹,从此修仙界的命运怕是都要大改了,这等奇血,若真是活人身上的,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赵无期缓下眸光,往棋盘上放了一子,继续说道:“因为那血若是活人的,那个人以后的处境将会有多艰难可想而知。还有啊,既然这血加以禁术,都能做些跟天道作对的事了,那天道,终归会以另一种方式,把那个人彻底抹去吧?只能说,还好这血非活人之血啊!”
  温故下意识抬眼看向了赵无期,脑子里突兀地想起了一句话。
  “神族创造了一些新的天道,也为天道所灭。”
  就在这一瞬间,他好像终于知道,为什么原作会说赵无期通透了。赵无期好像是一个能跳出怪圈,看到些其他东西的人。
  不过赵无期本人却对此浑然不觉,还挠了挠头,又说道:“那个,赵子善抓到了,封印重新弄了,我们赵家自然也该回去了。但其实,我特意过来找你,也不是单单想问刚才那个问题,而是想问问你,就是……”
  下棋的一来一回之间,后来温故又接着往棋盘落了子,一排就这么连上了四枚黑子,然后抬了抬下巴:“还想问什么?”
  “我想问问你……”赵无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你有没有考虑过,去我们赵家?”
  “嗯?”
  “我们赵家虽然也看重修为,但是,跟其他家族又太不一样,炼丹才是重中之重。这么说吧,只要那些家族还想让修为精进,就没有任何一个家族能离得了我们提供的丹药。”
  温故有些没明白他想表达些什么,就又往棋盘放了一枚黑子。看着这一排连续的五枚黑子,赵无期简直摸不着头脑,被这棋打岔打得都忘了要说什么,奇怪地道:“你下的究竟是哪门子棋?”
  “五子棋,”温故道,“你输了。”
  赵无期:“……?”
  赵无期挠了挠头,“哎”了一声,往后一靠,“不下了!”
  片刻后,又重新看向温故:“我话没说完呢!”
  温故笑了笑,贴心地道:“你接着说。”
  “我是想说,我们赵家的地位是很高的!如果你跟景容跟我回赵家的话,就算景家的家主知道了,也没办法对我们赵家做什么。”
  温故一愣。
  “景容曾救过小妹一命,这等恩情,是只凭几粒丹药无法偿还的。若不是景容,我就没有这个妹妹了。所以,我以赵家少主的身份,认真地问一问你,要不要带着景容跟我一起回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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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景容没有如预想一样在入夜时分醒过来, 躲在古宅的这么多个日日夜夜里,对于景容的苏醒时间,温故还是头一次没估算对。
  不知道等景容醒过来的时候, 发现温故带着他上了赵家的贼船, 会不会有意见。毕竟景容好像一直都挺不喜欢赵家人的。
  可是赵无期说得对。
  这世间, 再没有比赵家更适合他们两个的去处了。
  决定做得突然,所以, 为了必免夜长梦多,赵无期当即就传信, 让留守在界方镇的弟子们赶紧过来, 打算尽快出发, 越快越好。
  为了掩人耳目,若有人问起,就用抓到了设置禁术的幕后之人的名义, 再加上, 这本就是事实, 人都抓到了, 自然也就该打道回府了。
  赵无期做起事来有头有尾,想得也全面。后门停了辆马车, 他让妹妹亲自掌舵, 其他人都在正门,没有任何一个多的人知道温故和景容的存在。可不知道为什么, 温故总觉得有些莫名不安。
  随着夜色的加深, 越到临近离开的时刻, 这种不安就来得越发强烈。
  但也许只是有些紧张罢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这是彻底逃离景家的唯一机会, 从此再不用管景辞如何, 家主如何,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
  谁能知道从西山出来后,随口说的一句以后去赵家生活的话,竟在时隔数月后的今天,将成为现实呢?
  屋子里平时用的东西都清理掉了,那个属于床的位置,此刻也只剩了一堆稻草。温故穿上斗篷,将一张叠好的纸放在稻草底下,然后才扶起景容。
  景容还是那副睡得正沉的模样,但比起平时,又稍有些不同,今日的景容,脸色好像格外苍白,时不时还会流露出一抹痛苦之色。
  是……到了修为恢复的紧要关头吗?
  具体是什么情况,温故也搞不清楚。
  他给景容穿上斗篷,将帽檐往下拉了拉,直到挡住大半张脸,才将景容抱起来。妹妹在外已经等候多时,夜里这过于湿冷的寒气,冷得她在马车旁一个劲地跺脚。
  见他俩终于出来,妹妹展颜一笑,赶紧拉开车门:“快,快上来。”
  主屋。
  “都说了关押的是赵子善,哪有什么景容?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赵无期皱着眉头将门锁打开,不耐烦地看了眼站在门口的两个不速之客,景辞和巫苏。
  该来的终归还是来了。
  早就知道上次没能糊弄得了景辞,自那以后,景辞就一直盯着他们赵家的动向。
  “我倒是想信,可也得看我俩之间到底有没有信任。”景辞抬了抬下巴,紧接着,巫苏就凝起灵力进了屋。
  聚灵为光,在此等术法的效用下,屋内顿时变得如白昼一般。
  见状,赵无期有些吃惊,“我说巫少主,你的灵力是不要钱还是怎么的?聚灵为光,你这可是在烧灵力啊?是灵力多的没处用么?哎,不对吧,巫少主,你该不会是没带火折子,就为了景兄的一句话,宁愿烧灵力也不愿耽误他所谓的要事吧?”
  他的这番调侃,不见巫苏有反应,倒是景辞,不悦地拧了拧眉:“闭嘴。”
  “行行行,我闭嘴。”赵无期配合地点点头:“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我怎么就这么听话呢?我说景兄啊,我在家都没这么听话,我姐要是知道我在外是如此地懂分寸,回去非得当着全族人的面,狠狠夸我一番才是!”
  赵无期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戳中了自己哪里,嘴角忍不住疯狂上扬:“全族人……当着全族人的面夸我,那场景,光是想想,我就……”
  “你话怎么这么多?”景辞听得头痛,不耐烦极了:“别说了行不行?”
  赵无期却不理他,继续说道:“那这方面确实不能跟你比,你跟个闷葫芦一样,什么都不说,就连在那西山试炼场上,我妹妹救了你一命,你也至今都没个表示呢。”
  景辞一下就噎住了。
  “我们赵家是礼仪之家,谁对我有礼,我就对谁有礼,谁对我无礼,那我自然也就……也就这样了。”说着说着,赵无期就又有点停不下来了,“我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是跟你讨要谢礼一样,不不不,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
  “我就是单单想说,你这人实在是有点,”顿了顿,接着道:“不知好歹。”
  正在这时,巫苏从屋内走了出来:“里面只有那个疯子。”
  赵无期招了招手,让弟子进去把赵子善带出来,随口说道:“巫少主真是好眼神啊,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里头那人是个疯子。”
  说着还笑了笑,“不会是以前就见过吧?”
  眼看巫苏的脸色变得不对劲,景辞一转身就捏紧了赵无期的衣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想说禁术之事跟我有关吗?”
  “哎呀松手,”赵无期最烦的就是话不好好说,上来就动手动脚的,也恼了,“你什么身份敢这么对我?”
  跟他的声音一起响起的,还有赵家弟子拔剑的声音。景辞的无名火一下就上来了,咬着牙冷哼一声,最终还是只能忍下来,把赵无期给松开。
  也是直到这时,景辞终于是反应过来了些什么,他冷着脸笑了一笑:“你故意的是吧?”
  赵无期抬起眼:“什么故意的?”
  “从知道我来之后,你就守在这里,明明都准备走了,却故意把这里锁起来,还用言语激怒我,不就是为了拖住我吗?”
  景辞步步紧逼,逼得赵无期下意识退了半步,然后景辞抬手往前一挥,对巫苏说道:“找找这里有没有别的出口!”
  一说完,就越过赵无期,开始内院走。
  看着他们的背影,赵无期皱了皱眉,只一瞬,又恢复了神色,三两步追上去:“我拖你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了!”
  景辞一路走,赵无期就在他耳边一直说,喋喋不休,听得景辞一个头两个大,正想再让他别说话了的时候,就听巫苏说道:“我好像来过这里。”
  他们此刻在一处院子中间,此处四通八达,到处都是回廊,巫苏在原地转了几圈,又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指了指其中一条走廊,说道:“我记得那边……有道后门。”
  而那方向,正是温故所在的位置。
  就在这时,一道车轮声从那边清晰地传了过来,赵无期闻声一愣,眸光下意识变得沉了些许。
  就在这一瞬间,景辞即刻凝起灵力,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影。紧接着,巫苏也追了过去。
  ……
  夜色里,马车在道路上疾驰。
  有了灵力的牵引,夜间视物也好,道路崎岖难行也好,都不是值得担忧的问题,更何况,是在灵力如此强大的情况之下。
  哪怕是御剑而行,追起这辆马车来,都不是那么轻松。追到一半的时候,巫苏就跟不上了,他体内的灵力失了太多,数月以来还没养回来,刚才又烧了一把,此时就更加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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