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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怎么还是变偏执了(穿越重生)——稍稍

时间:2024-05-29 07:23:26  作者:稍稍
  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我不要面子的吗?
  就在这时,一道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至近,林朝生又匆忙跑了回来。温故一脸铁青地回过头:“大哥,你又怎么了?”
  林朝生顿在门口:“不是,我,那个……”
  温故少有的不耐烦起来,而就在这时,从门口传来一道笑盈盈的声音:“你们可真是让我好找啊!”
  这声音是……赵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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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赵无期人虽说是笑盈盈的, 但从进门后,就一直是一副质问的模样,话里话外还都阴阳怪气得很, 句句不离没把他当朋友。
  “说到底就是我不重要呗, 想走就走, 话也不留一句,人间蒸发了似的, 但其实我也不怎么介意,真的, 人与人相交, 贵在真心以待, 不过就是我一番真心喂了狗,我都认了。我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 你们不用管我, 就让我一个人伤心难过就好了。”
  “……”
  “这屋子虽说是小了些, 不过看着还挺温馨的, 诶这书桌真不错,还练字呢?”
  “……”
  “棋盘都有?你们这下的什么棋, 我怎么看不出其中门道?”
  “……”
  “窗户封太死了吧, 哦对天冷,不过透光性还不错, 亮堂, 挺好的挺好的。只是这床, 也太小了点, 你俩就睡这儿吗?让我也躺躺, 嗯……不够舒适, 不够舒适啊。”
  “……”
  “要不是我来检查封印碰上了林朝生,还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你们!哎呀,这什么东西,你们伙食这么好啊,野味啊?把这个给我烤了,我要尝尝。”
  “……”
  “不过,就算给我烤东西吃,我也还是不会原谅你们的!”
  “……”
  吵闹,幼稚。
  他把每一处地方都点评了个遍,最后在小厨房支起火堆,才终于消停了些。这般积极,不免让人怀疑上次在去往西山的途中,那时嘴上说的是替妹妹抓野鸡,实际上更多的恐怕是为了自己。
  “你一个人来的吗?”温故坐在一旁,单手托脸,眼睛朝赵无期轻飘飘地瞥过去。赵无期回道:“对,一个人。”
  说着,将烤肉翻了个方向,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又接着说道:“我都来了这么久,你却只问了我这一个问题,外面的事情,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不打算问问我吗?”
  温故有点走神,被提醒了,才“哦”了一声,问道:“外面发生什么了?”
  “外面啊,就是陆家主跟景家主打了一架,陆家主输了,输是输了,但也把他们家的宝贝少主救了出来。奇怪的是,景家不知怎的,就那么放过陆家了,陆家走的时候还说什么百年内再也不踏足景家地盘,真是怪得紧。“
  说到这里,赵无期顿了一顿,“而且,还有件更怪的事。”
  温故心不在焉地接着话:“更怪的事。”
  赵无期就当他是在问了,于是说道:“陆家的那个家主,他服了我给他的药,可他的修为,一点都没有丢失。你说这怪不怪?”
  按说这确实是件很怪的事情,但温故的表情并没有表现出一点诧异之色,反而波澜无惊,还淡淡地回道:“怪。”
  语气实在平淡,比平淡更加浅些,倒像是还在走神。赵无期就有点不高兴:“行吧,连我说话也不听了,就这样吧,我们的交情也就这样了。”
  回应他的,仍然是温故淡淡的一个字:“嗯。”
  赵无期:“……”
  不知道温故是怎么了,状态很是不佳,一直都没个缓解,话也听不太进,虽然问什么答什么,却完全不走心,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这让赵无期有点着急,他来了没多久景容就睡觉去了,林朝生则是抱着本书兴高采烈地跑出去,一直都不见回来,就只剩个温故,还是个没了魂的。赵无期疑惑着摸了摸下巴,“难道这真的是鬼宅,不干净吗?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这几个人就变成这样了?”
  他嘀咕了好一会,然后摇摇头,扯下腰间的小布袋,从里头摸出个星星:“先给无知递个消息再说。”
  他把信传送出去的时候,就在那一刻,温故叹了口气。这声音来得太巧,赵无期又是个心思多的,立马就说道:“我出门在外,是必须要给无知报平安的,这事儿没得商量,但你放心,我没有说遇到你们的事情。”
  温故又“嗯”了一声。
  赵无期这回真不知道说什么了,温故的反应太奇怪了。但就在这之后,温故就站了起来,面色不虞地说道:“说与不说,都不重要。”
  他走到堆放木柴的地方,在里面挑挑拣拣,选出了一根木棍,然后神情诡异地笑了一笑:“赵少主,我帮你把设置禁术的人引出来,你帮我一个忙,可好?”
  赵无期一怔,有些没反应过来,下一刻,木棍就打在了后颈处,晕了过去。
  雪化的时候,是最冷的时候,比下雪时还要冷得多。这种时节草木都没长起来,外头的景象看着最是颓败,冷起来也最是难熬。
  他以为,至少能熬过这段时间。扔下木棍,温故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
  天黑得很快,屋子渐渐陷入黑暗。
  安静多时的床铺发出了一点声响,床上的人动了动,像是下意识一般的,伸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
  没有摸到身旁有人存在,随即,景容就缓缓睁开了眼。
  好黑。温故在哪?
  “温故。”
  他叫了几声,没听到回应,就下床摸出火折子点蜡烛,然后端起烛台,“温故。”
  他一边喊名字,一边往外走。外面没有看到人,小厨房里也没有人,景容疑惑起来,“去哪了呢……”
  ……
  主屋一改以往的黑暗,与之相对的,庭前也好,过道也好,都点上了烛火。
  那间设有禁术的小房间,此刻也亮堂了起来。
  而在阵法正中间,赵无期跪坐其间,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嘴也被蒙住了,他无从挣扎,只能睁着双眼睛,直愣愣地望着身前的人。
  那人在几步之外,坐在一张木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里拿着把匕首,在蜡烛的火光上烧了烧,时不时翻一下面,就像烤肉时那样。
  良久,才开了口:“你知不知道,这阵法是用来做什么的?”
  声音冷漠,一改往日的温和。
  脸上的表情也是,冷漠至极,跟平时的温故判若两人。匕首在烛火的持续烧制下,变得开始发烫,发红,温故就一直看着火光与利刃相接的地方,慢慢说道:“这是修复灵根的禁术,而且,术法已经足够完善,只差一个正确的引子。”
  “至于那个正确的引子,其实也非常的简单,只需要献祭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就可以了。你说,明明是这么简单的条件,可为什么,那个设下禁术的人,就至今都没试出来呢?”
  温故似乎轻笑了一声,“真是没用。”
  说着,温故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缓慢地朝赵无期走过去,悠哉游哉地把玩着匕首,边走边道:“有件事你也许不知道,那就是,你,赵无期,跟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言下之意已经足够明显。
  他要杀了赵无期,以此修复自己被毁掉的灵根。
  “你跟我的情况相差无几,所以你该最了解,没有灵根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走到赵无期面前,温故俯下身,将匕首压在他的脖颈处,声音冷淡:“不管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任人鱼肉。想保护的人保护不了,想改变的命运也改变不了,任人欺凌,无从反抗,这种日子,我有点……”
  “受够了。”
  温故闭了下眼睛,再睁眼时,眼底尽是晦暗。赵无期说不了话,也发不出声音,只有一双眼睛在怒意之下变得通红,温故微微一笑:“我要你帮的,就是这个忙。很快的,一下就过去了。”
  死一死就好了。
  脸上冰冷的笑意不减,温故握紧匕首,再不说话,直接往赵无期的脖颈划去。利刃映着微弱的烛火,在刀口染上血之前,突然被一道厚重的闷棍声给压了下去。
  匕首掉落在地的同时,温故也倒了下去。
  半步之外,站着个身着黑衣的人。此人手里握着一截木棍,这木棍跟普通木棍有些不同,是由两根粗长的藤曼缠绕而成,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那人面无表情地扔下藤曼,踢开温故,然后走到赵无期面前,缓缓蹲了下来。
  他们两个人,一个跪坐着,一个蹲着,就那样互相看着对方。明明是对视着的,看的又好像都不是对方,而是透过彼此的眼睛,在看别的一些东西。
  也许是想起了什么,赵无期的眸光开始变深,在烛火的映衬下,眸光覆上了一层光感,变得深沉了许多。
  赵无期看上去很想说话。
  黑衣人似乎意识到了,伸出手,可伸到一半又停下了,没有帮他解开嘴上的束缚。
  随后,黑衣人就站了起来。走过去捡起匕首,然后拖起温故。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赵无期开始挣扎起来,黑衣人却不理他,继续拖着温故,一直拖到阵眼处。
  黑衣人什么都没有说,却突然开始无声笑了起来。笑得有点疯,一阵一阵的,肩头也跟着抖动起来。
  他看起来好像很激动。
  “为了这一刻,我等了太久。”
  这话像是在对赵无期说,说完又开始阴恻恻地笑,只是这笑声越来越低,后来连声音也变得无力了许多,“好不容易把阵法调对,却怎么都不行,难怪把你身边的弟子都献祭了也没用,原来是要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才行。”
  还突兀地问道:“你会原谅我的吧?”
  “你会原谅我,”他自言自语道:“我们是至交好友,你当然会原谅我。”
  他把温故拖过来,没有任何的停顿,手起刀落,眼看就要刺向温故,赵无期猛地挣扎起来,他的动作太激烈,挣脱了绑在嘴上的布料,急迫地喊道:“他跟我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黑衣人手一顿,恶狠狠地回过头:“他刚才亲口说的,你没听见吗?不可能有假!”
  赵无期挣扎地更狠了:“他真的不是!他是温家遗孤,温家的那个小哥哥,他比我大两岁!他跟我真的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
  不这样说还好,一说了,黑衣人反倒更确信了:“够了!”
  “我杀了他,杀了他就好了,只要杀了他,就什么都能变好了。”他喃喃说着,不管赵无期再说什么,他都不听了,握紧匕首就往温故身上刺去。
  这一刻,时间仿佛慢了不少。
  在利刃就要触及到温故皮肤的那一瞬间,一股巨大的压迫感忽然压了过来。
  黑衣人动弹不得,手开始不断地颤抖,甚至开始呕起了血。
  场面变得很是凌乱,又诡异至极。
  而本该晕厥的温故,忽然叹了口气,伸出手,一把将黑衣人推开,吃痛地捂着后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向门口端着烛台,眼眸深红的人。
  温故不紧不慢地走过去。
  “景容,你到底,把我看作什么人了?”
  温故又问出了这个问题。说话的时候,还轻笑了一下,只是笑得有些悲哀。
  还在后山的时候,那时景容重新接纳了诅咒,在他面前用过几次诅咒之力。那时的诅咒之力,微弱到一点都感觉不到,后来景容就再也没用过诅咒之力了。
  现在温故知道了,是不敢用。
  也不能说是不敢用,而是不敢在他面前用。
  “你的修为在恢复,一直在恢复,是不是?”
  所以才这么嗜睡,所以身上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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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来自诅咒之力的压迫感是什么感觉, 不会有人比温故更知道,他只是看不见黑气,不是感觉不到。
  再小, 再微弱, 他都是可以感觉到的。
  所以他当然也知道, 此时此刻的这股力量,有多厚重, 有多强大。
  而他眼前站着的这个人,清楚知道自己身上正发生着什么, 每日忍受着痛楚, 却一个字都不跟他多说, 问起来了,就假装一副很疑惑的样子,声音小小的, 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就是觉得好困。”
  再往更深的地方问一问, 就会不小心说自己有点痛, 再问一问,又说是错觉。
  景容一直说他很好, 说他是最好的人, 把他当成最特别的存在,这让温故产生了一种错觉, 就好像, 在景容黑暗泥泞的人生中, 他就是那个来救赎景容的人, 也是唯一能救赎景容的人。
  这种想法, 让他以为自己好像真的很特殊, 好像真的是来救赎对方的。被捧得高了,以为占据了高地,其实却被困在了高台,变得孤立无援,只能仰仗那个向你发出求救信号的人。
  于是,对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看你要清醒了,就使点小性子,再示示弱,然后让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了。什么都顺着对方的心意来。
  想让你知道的,就告诉你,不想让你知道的,就撒个娇蒙混过去。
  所以一直以来,景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人了呢?
  “怎么不说话?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
  温故身形不稳地走过去,站在景容的面前,抬手握住门框上方才堪堪稳住。景容手里还端着烛台,微弱的火光跃跃而动,映得两个人的脸都有些影绰。
  景容久久抿着有些苍白的嘴,过了不知道多久,才用着微弱的声音说道:“是,修为在恢复了。”
  温故扯了扯嘴角,“你有必要一直瞒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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