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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怎么还是变偏执了(穿越重生)——稍稍

时间:2024-05-29 07:23:26  作者:稍稍
  “为何?”
  景容犹豫着牵起温故的手,见他没拒绝,就兴高采烈拉着他往屋内走,边走边道:“若施此术,便要献祭那个命格完好之人的全族。”
  温故猛然一怔。
  “那时候,温家遗孤奄奄一息,已经快死了。”
  “为了留住温家血脉,便将我的命格与你的命格绑在一起,从此以后……”
  “你生,我生。”
  “……”
  “邪族一战,温家灭门。”
  “……”
  所以,巫家施共生术,根本不是为了救温故,而是……
  为了救巫苏?
  为此,献祭了温家的全族。
  温故是穿过来的,理论上来说他和温家没有任何关系,可当这段本该永远掩藏于过去的秘密,在无意间被景容揭露开来的那一刻,他还是有点喘不过气。
  他甚至开始觉得,他跟这副身体有点巧合得太厉害了。
  名字,模样,以及在得知这件事后,萦绕在心口这股难解的沉郁。
  直到这一刻,他才共情到了景容站在那副尸骨旁长长久久的沉默。
  谁也没有在谁的世界中出现过,可那些无法选择的因缘,却始终把人牵连在一起。受损的原主灵识,就那么彻底消失了,在这个世界,没留下一点痕迹。
  是消失了,还是成为了另一个世界的他呢?
  他不知道,也得不到答案。
  回到屋中后,景容松开温故的手,在屋子里四处翻找了起来。挑挑选选好半天,最后选了个白瓷花瓶,把折来的梅花枝插了进去,然后摆在榻上,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问道:“你相信我说的吗?”
  景容的审美应当是极好的,插花一摆上去,格调顿时上升了十倍不止。
  窗外的雪下得正大,温故坐到榻上,翻开剩下的书,道:“相信。”
  景容喜不自胜:“真的?”
  他笑盈盈地望过去,双手撑在小桌上,头发散落下来,拂过书页,这才看到温故低垂着眼,看上去不太高兴。温故那张脸本就清冷,只要没有笑意,就太过冷漠。
  景容变得谨慎和紧张起来,道:“你怎么了?”
  温故没有说话,默然翻了一页,神色冷凛。
  景容嘴角下压,眉头微蹙,又道:“为什么突然不高兴?”
  温故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个小少主真是一刻都不消停。他抬起眼,把景容拉到身前坐下,然后从身后拥住景容,将头抵在景容的肩头,闭上眼睛,道:“我只是看累了,你来看,然后说给我听。”
  在一点点的适应中,温故也在找能让景容放松的方式,最后发现还是肢体接触最管用。毕竟景容这人……是个黏人精啊。
  景容抿了抿嘴,“好。”
  被温故牢牢拥着,景容先前的阴霾一扫而光,说话声透着些愉悦,道:“这本没什么可看的,图案看不懂,术法解读跟图毫不相关。”
  “换脸术,图案只对了一半,若图案对的话可以换成功,图案不对的话,脸会腐烂。”
  “复生术,图案对了,只是禁制太多,代价太大,稍不留意就连施术者的神志都会散失。”
  “……”
  “啊这套,要炼药的,情蛊。图案倒是对了,但是并不能让受术的两个人相爱,只能让这两人一见面就必须行周公之礼……一见面就……做到誓死方休么?哈哈哈怎么会有这么蠢的术法。”
  “哈哈哈太蠢了哈哈哈哈……”
  景容笑得停不下来,似乎是被感染到了,温故的嘴角也带了些弧度。良久,景容翻开下一页,扫了一眼,然后惊愕地道:“连这也能换?”
  “什么?”温故问道。
  “就是……那个,从根本上解决那里不行的问题,我没想到,连这也能换……”
  “嗯?”温故蹙了一下眉头,“你别告诉我你想给我也换一个。”
  “不是……”景容急红了脸,“你很好,你……”
  “哎呀,”景容捂住脸,“温故!”
  温故哑然失笑。
  “……”
  景容对这些禁术的感知似乎是天生的,能看懂图案,能修正图案,也能解读禁术。
  禁术出自诡术,诡术出自神族,只有这些景容才能说得头头是道,那些跟神族毫不相关的术法,景容就一点也看不懂。
  看了好几沓禁术后,景容拿出本新的,翻到其中一页,忽然一愣,“修为掠夺之术……”
  温故一直闭着眼,听到景容说到这个术法的时候,也是一愣,然后缓缓睁开眼睛。
  景容接着道:“图案只对了一小部分,倒是可以运行,只是吸走的修为只能转化一点点为己用,被吸修为的人会灵脉尽断而死。若是图案对了……”
  顿了顿,景容的语气变得轻快了些,道:“若是图案对了,修为能尽数转化,修为被吸尽的人会痛不欲生,身体也会一点点枯竭。”
  景容笑道:“好巧啊,跟我父亲吸我修为时用的术法好像是同一个哈哈哈……”
  笑着笑着,景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环在腰间的力道加深了些。
  研读禁术是项十分累人的活,至少,对景容来说是的。
  他其实也没看几本,看着看着就渐渐不说话了,温故一开始还没注意到,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发觉好像很久都没听见景容的声音。
  他抬起脸,见景容的头微微仰起,还闭着眼睛,竟然又睡着了!
  温故承认,他们目前的这个姿势很舒服,温故拥着景容,身体的力量压在景容身上,景容往后倚靠也将身体的力道压在他身上,互相支撑,谁都很放松。
  于是就放松到直接睡着了?
  温故想不明白,景容一天天的怎么那么多觉要睡?
  还是说解读这些禁术会消耗能量?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这些大部分都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可景容还是能一眼看出术法原有的模样。
  这种无异于窥探前尘的能力,也确实不该是这么轻松的。
  “完了完了!”就在这时,林朝生忙不迭推开门,满地乱放的书让他无从下脚,他只能站在门口,急得手舞足蹈:“出事了!”
  温故侧了侧身体,把景容挡在里面,转过头来:“出什么事了?”
  “这镇子上又发现禁术阵法了!”
  “然后呢?”
  林朝生急得不行:“然后!然后!那些来巡查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弟子,已经快到我们门口了!”
  看着满地的禁术,温故拧了拧眉,正在这时,外头传来了重重的叩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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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景容, 在试炼场上万众瞩目;温故,冬炼期间流言蜚语重灾区;林朝生,万众瞩目的景容的唯一亲信。
  用灵力稍改面容, 可以让普通人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可同是有灵力之人, 这点伪装就半点用都没有。不管来的是哪家的弟子,这三人大概是一个都不能出面了, 以致于这艰巨的任务就落在了巫苏一人头上。
  据观察,在检查其他院落的时候, 这几名穿着厚重斗篷的弟子通常是站在门口往里看一眼, 再跟屋子主人问询几句话, 基本不会进门检查。若是每家都进去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检查,得查到何年何月去了。
  因此巫苏的目标很简单,只要不引起怀疑, 不让他们产生进门的念头就行了。毕竟也是经常跟林朝生在外查探的人, 怎么打消仙门中人的疑虑, 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谁知刚沟通了没两句, 为首那名弟子忽然就推开了巫苏,强行进了门, 压着嗓子道:“给我搜!一个地方都不能放过!”
  巫苏:“?”
  不是?
  院落不大, 统共没几间屋子,几人一拥而入, 先搜完两边的厢房和厨房, 最后才来到主屋门前。
  在他们身后, 巫苏就待在门口, 没有跟着他们往里走。林朝生带回来那么多禁术, 好几大箱子, 一旦开门被看到,一时半会是解释不清楚的。
  不光解释不清楚,还会立刻被抓起来,这些仙门家族那点子破事,他比谁都知道,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跟着温故果然没好事,以前林朝生老说遇见温故就晦气,怎么现在林朝生在温故面前跟个狗腿子一样,如今这等想法观念竟只有他一人传承,实在让人不解。
  他暗暗后退,悄声将手覆在门上。几步之外,为首的弟子将帽檐往上拉了拉,露出一双稍显柔和的眼睛,抬手覆在门上,轻轻一推。
  巫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曾想屋内空空荡荡,别说那一地的书了,就是一个人都没有。几名弟子进去看了看,一无所获,很快就出来了。离开院落时,为首的那名弟子走在了最后,一如进来时一样,将帽檐往下压了压。
  和巫苏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像是察觉到什么,忽然回眸看向院落,掩在帽檐之下的眼睛就这样看入巫苏的眼底。这名弟子的眼睛有些奇怪,与其说是奇怪,不如说是漂亮,是明眸善睐的那种漂亮。
  弟子的目光落在几株红梅上,视线下移,最终看向了雪地。
  那里分明有几个不属于他们留下的不同大小的脚印,像是留下还没过多久,最终方向是往主屋去的,但刚才,那里面空无一人。
  霎时间,弟子反手就将巫苏制住,再轻轻一跃,以极快的速度闪向屋后,只能见一道暗影闪过,然后就和屋后的三人面面相觑了起来。
  林朝生持剑上前一步,这几大箱子的禁术都在这里摆着,他知道解释没用,因此也就不打算解释,打算直接上手。谁知这名弟子在看到他们之后,非但没动手,反倒一喜,激动地叫了声:“景容哥哥!”
  “你们怎么在这里呀!”
  “……”
  是赵无知。
  原来,景陆两家闹了个天翻地覆,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任何事,恰逢赵家回程在此地暂留,就姑且揽下了这趟差事。
  一见是熟人,温故顿时就松了口气,要是这趟来的是景家或者陆家,那真是麻烦大了。
  “你们都不知道,我们刚到界方镇就听说陆家偷袭了景家,还把景容哥哥给劫走了,我们都担心死了,我哥还在四处打探陆家到底把景容哥哥藏哪里去了。”
  “景容哥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还有温故哥哥,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
  “哎呀,等一下,我得赶紧通知我哥!不然他越走越远了!”
  “……”
  赵无知这嘴从一开始就没停下来过,叭叭了半天,一提起赵无期,扔下句话就跑掉了,到最后都没给别人说上一句话的机会。
  巫苏没见过赵家人,也不认识什么赵无知,只觉得怎么都想不通,他不认为自己露了什么破绽,话都还没说上两句,怎么就非得往里搜了?
  可赵无知毕竟是女子,观察到底是细微些,说不定一开始只是直觉,后来才发现了其它的破绽。温故看了眼一地装满禁术的箱子,无奈地拉开窗,一边搬书一边忍不住道:“要是人人都像无知小妹妹那般探查,怕是什么都无所遁形。”
  这话好似是在打谁的脸,林朝生反正是没吭声,径自把头低了低,倒是景容开了口:“你很欣赏赵无知吗?”
  不过问的却是另一码事。温故没多想,下意识就道:“多好一小妹妹。”
  “她不好!”景容一下子就急了,“你不可以觉得别人好!”
  一看情况不对,林朝生收回要搬书的心思,随口说了句要去追赵无知,让她记得帮忙把行踪保密,就赶紧跑了,多一刻都没有再留。温故有些无奈,悠悠拾起几本书,放进景容怀中,温声说道:“你不要这样。”
  景容知道自己又惹温故不悦了,欲语还休:“我……”
  总是这样,一直这样,却也只能这样。他真的没办法忍受温故关注其他任何人。把书都从窗口塞回房间后,温故走了两步,踩在雪地上咯吱作响,腿一屈就坐在了花窗的窗沿上,然后抬眼看他:“过来。”
  虽然目前要解决的麻烦有点多,但或许应该先解决一下景容的问题,老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气氛稍微有些凝重,景容有点后怕,开始以缓慢的速度后退,退了小半步后又担心这一退下去温故真就不理他了,又磨蹭着往前挪。
  哪还有那副张扬跋扈的少主模样。
  不管他多磨蹭,温故都不怎么急,就静静地看着他慢慢走近,一直走到他的面前,才开口说道:“我不是要责怪你的意思。”
  说着,伸手覆在景容的肩头,将他慢慢往怀里带,“我就是想说不管是赵无知,还是赵无期,对你都是没有恶意的,我不希望我的存在,让你只会产生不好的情绪。而且,你别太高看我行不行?我很普通的,也就你才这么在意我,在别人眼里,我可什么都算不上。”
  景容环住温故的脖颈,四目相对,胸膛里震得他快要听不见旁的声音,他深呼吸了一下,扑进了温故的怀里,声音发颤:“你不普通的,你特别好,特别特别好,没人比你更好。我只是……太害怕了……”
  温故顺了顺他的背脊,问道:“怕什么?”
  “怕你喜欢别人,就不要我了。” 景容小小声声地说着,“我真的很害怕。”
  温故:“……”
  第一次,温故觉得自己的人品可能有点堪忧,不然怎么会让景容生出这种想法出来?但他觉得,他不至于是这种人吧?
  温故叹了口气:“怎么会不要你呢。”
  这样的安抚其实意义并不是很大,一方面,他知道管不了多久,马上景容就会卷土重来,一遍又一遍,可另一方面,他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景容一直都这么不放心。就好像有根尖刺一直横亘在心底某处地方,时常会把景容刺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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