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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怎么还是变偏执了(穿越重生)——稍稍

时间:2024-05-29 07:23:26  作者:稍稍
  温故挑了下眉梢,林朝生欲言又止地道:“若真有这等能将力量穿透结界的灵兽,已经不是高阶了,得是神阶了,西山有这等传闻中的灵兽吗?会不会露馅啊?”
  光是这漫山遍野的高阶灵兽,已经让各家族光是进来一趟都小心翼翼,若是存在那般危险的神阶灵兽,岂不是下次都不敢冒险来西山了。
  温故看了林朝生好几眼:“修仙界这么大,什么都有可能,别说神阶灵兽了,就是神明,说不定也是有的。”
  顿了顿,温故又道:“什么是神阶灵兽?”
  林朝生一惊:“你不知道就敢让我往灵兽身上推啊?”
  温故:“有什么问题吗?”
  林朝生挠了挠头:“就是……可能接下来长老们会再加一层结界。”
  “加一层有什么不好吗?”
  “加一层就会阻隔掉更多灵气,于修行的益处就会小很多。”
  温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就是没问题。”
  林朝生又挠了挠头,只有他这样的修炼之人才深知这中间有多大的问题,像温故这样没有灵根的人,自然是完全不能理解。
  不过既然要把少主的事情瞒下来,总要付出点代价。林朝生黯然站直身体,缓了缓,忽然感觉到一阵恶寒,让他后背发凉,毛骨悚然。他不明所以地转过头,一眼就对上了景容的眼睛。
  景容那双眼睛有多阴沉自是不用多说,可一直以来,景容的目光几乎不曾落在他身上,他也就基本上可以算是没正式跟景容对视过。突然这一眼对上了,惊悚感顿时将他团团围住,使他呼吸不能,好像下一刻就会窒息死在这里。
  正在这时,温故剥好了橘子,随手就放进了景容的掌心。景容猛然收回目光,垂下眼,见温故若无其事地从他手中取下一瓣,拿过去自己吃了起来。
  林朝生趁机暗自退下,关上门后不停地喘息,胸膛肆虐起伏,有种劫后余生的错愕感。他总觉得刚才少主好像想杀了他。
  橘子本该是凉凉的,但景容握住橘子,就像握住了温故留在上面的余温,但他要的不是橘子,也不是这股余温。
  眼皮上挑,景容一边看着温故搭在小木桌上的手,一边心不在焉地吃着几瓣橘子。橘子没有酸味,甜的,甜到发腻。
  吃完之后,回味着这股甜味,景容缓缓俯身,趴在了小木桌上,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这只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
  被这只手握着是什么感觉呢?
  十指相扣又是什么感觉呢?
  为什么温故不牵他呢?
  他深深地凝望着,缓慢地伸出手,朝着那只手探过去,慢慢的,无声无息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指尖刚一触及到温热的皮肤那一刻,面前的手忽然抬起,温故侧着头冲他望过来,一道眉微微挑起:“怎么了?”
  景容被问得心虚,收回手,把脸埋起来。温故问他:“困了?”
  景容一声不吭地摇摇头,心境开始下沉。他知道了,温故是故意的,温故不想牵他的手。
  不光如此,到了晚上,温故甚至打算分床睡,虽然最后如他所愿留下来了,却沾床就睡,还翻过身背对他,丝毫没有要碰他的意思,好像昨夜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旖梦。
  为什么温故……不碰他了呢?为什么昨晚又碰了呢?景容想不明白,怎么都想不明白,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很难受,他被折磨得睡也睡不着,一把推开被子,翻身坐起,推了推温故:“醒醒,你先别睡觉……”
  温故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转过头,皱着眉问:“我不睡觉,睡你吗?”
  景容一愣。
  温故眼睛泛疼,将头转回去,闭上眼睛,梦呓一般的,道:“困。不想做,梦里见。”
  温故一旦睡得迷糊了,说些话都没什么逻辑,听得景容更睡不着了,嘴唇抿了又抿,还是问道:“温故,你……你可不可以抱着我睡呀?”
  他等了很久,但温故一直没回应,他就接着问,一直问到温故好像有些烦了,只听温故叹了口气,一伸手将他拉过来,压在身下,阴沉而又深邃地盯着他,四目相对。
  “我是怕不小心再伤到你的腿,别闹了。”
  温故的声音是那种刚睡醒似的,沙哑,低沉的嗓音,听上去好听得可怕。景容软下目光,想起昨晚确实不慎弄到了,“那你可以跟我说,干嘛一直不理我。”
  温故抬起手,用食指抵在景容嘴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翻过身,重新背对着景容,继续睡觉去了。
  明白为什么会离得远远的之后,景容就这样被安抚到了,终于沉沉睡去。天色将亮不亮之际,外头的灵兽低低地吼了几声,这声音不大声,经常能听见,可温故突然就被这声音给吵醒了。
  侧躺了一晚上,胳膊有点不舒服,他轻轻动了动,想平躺下来,刚一动弹,忽然想到了什么,没有立刻平躺下去,而是转过头看向身后。
  景容面向着他,还是那个蜷缩着的睡姿,离他身后不过几指距离,睡得正沉,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温故很奇怪,天色明明这般黑,为什么却能看清景容的脸。
  他勉强翻身平躺下来,转头看向身旁的睡颜,少顷,他伸出手,轻轻碰了下这张苍白的脸,只一瞬间,冰凉感就透过指尖袭了趟全身,温故不由得颤了一颤。
  是预料中的冰凉。
  他缓缓支起上身,托住景容的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后拉过被子躺下来,把景容拥入怀中。他的动作很轻,可景容还是动了动,眼皮微掀了一下,很快又闭上了,还口齿不清地道:“我睡相很好,不会乱动,伤不到腿的。”
  温故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理解过来这句话说的是什么,没忍住皱了下眉。
  不过是随口说的一句话,至于连睡着了都念念不忘吗?
  他垂眸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像终年不化的冰山在打量试图融化他的暖阳。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试图接近他的人,但景容无疑是最不一样的一个,求到最后,竟然连自己不喜欢他也没关系。
  这种感情太不对等,也太容易让人避之不及了。
  但是也还好,比起其他人,至少,景容对他产生这种心思不会让他反感。不反感,不讨厌,还能让他包容至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已经是例外了。
  他带给景容的暖意,在景容醒来之前,就彻底抽离了。温故没有赖床的习惯,醒得早,也起得早,在晨雾中走出阁楼的那一刻,他看到赵无期趴在试炼场旁的围栏上,正在跟围坐在地上的女弟子们说话。
  只要有机会避开少女,赵无期可以说是不分昼夜都要跟女弟子们混一起。
  看温故来了,赵无期连连招手:“温公子,快来,她们玩得好生有趣,你也来参与参与。”
  温故走上前来:“参与什么?”
  几名女弟子齐齐看向温故,道:“鸡兔同笼。”
  温故:“……”
  赵无期以为温故没听过,连忙道:“很有意思的!赢了还送她们亲手缝制的香囊呢!真的!我一个没赢到!哎呀温公子,来嘛!”
  那句“我一个没赢到”真是说得分外自豪。温故不想扰了赵无期兴致,默了下:“出题。”
  一听温故这是要参与了,赵无期哈哈笑道:“来者是客,你们就先出道简单点的。”
  “好好好,”其中一名女弟子道:“请听题,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二头,下有六足,问鸡兔各几何?”
  问题一出,赵无期拍了拍栏杆:“你们真行,见温公子来了就故意照顾他是吧?一只鸡一只兔,这都不用算!”
  女弟子们笑了笑:“少主,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们哪是照顾温公子,我们明明是照顾你,超过二的你就算不出来了。”
  赵无期说她们胳膊肘往外拐,几人围坐一团笑了好一阵,才重新出题:“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六头,下有一百零二足,问鸡兔各几何?”
  这次问题一出,现场明显安静了,其他女弟子们都开始默算起来,赵无期也一脸深沉,不说话了。温故抬了抬眼:“鸡二十一只,兔十五只。”
  赵无期愣了一愣:“算这么快?真的假的?”
  出题的女弟子也是一愣,拿出出题纸看了看,道:“是对的。”
  赵无期不信这个邪:“再来一道。”
  不知道为什么,温故那忍不住尴尬的毛病有点犯了,他觉得这场面说不出的幼稚。怎么每次遇上赵无期,遇到的全是些幼稚的话题,原作说赵无期通透,这个结论到底是从哪里得出来的?
  无法理解。
  这时女弟子又开始出题了:“今有鸡兔同笼,上有六十二头,下有一百七十八足,问鸡兔各几何?”
  赵无期正抓耳挠腮呢,温故别开脸,揉着额头道:“鸡三十五只,兔二十七只。”
  “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一百一十五头,下有三百三十四足,问鸡兔各几何?”
  “鸡六十三只,兔五十二只。”
  “……”
  “……”
  答对一次倒也罢了,次次都答对,就有些令人敬佩了。
  没人能理解,在温故眼里这题究竟有多简单。他以前参加数学竞赛,拿过一等奖,虽然已经是很多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但是,一旦知道解题的方法,就会变得很简单。
  直到最后一问:“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一百零六头,下有三百零九足,问鸡兔各几何?”
  一开始大家还会算,后来索性不算了,直接望着温故等答案。但这次温故罕见地沉默了一下,缓缓道:“有只鸡或者有只兔……”
  众人齐齐望他,一脸疑惑。
  温故继续道:“……的一条腿大概是忘了放下来了。”
  顿了顿,温故道:“也可能是断了。”
  众人不明所以,女弟子恍然了一下,拿出纸张算了好一会,最后不好意思地道:“哎呀,题出错了……”
  其他人:“?!”
  腿只能是双数,但这道题是单数,不用算也可以得出这个结论。
  就这样,赵无期和他家的几位弟子看温故的眼神都变了,出题的女子将香囊塞进温故手中,道:“温公子请笑纳,这是奖励。“
  游戏规则一开始就是赢弟子亲手做的香囊,赵无期早就说过了的,温故不好推却,便收下了。赵无期还想让温故继续参与,温故下意识抬起头,看了阁楼高处的看台一眼,摇了摇头。
  上面那处看台的挡帘落了下来,看不到后面的景象,他只匆匆瞥了一眼,也就没有看到挡帘后面有个人站在那里,半垂眼帘,冷恹恹的,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入了黑沉的眼底。
  温故告辞后,身后几人还在窃窃私语,不由得叹道:“温公子真是好生聪慧,不光脑子好,长得也是真好啊!那身量,那长腿,那脸……哇!!”
  她们越说越大声,赵无期忍不住道:“我呢?”
  “你嘛,哈哈哈,你……”弟子们笑着犹豫了好一会儿,继续道:“是个好人。”
  赵无期:“?”
  赵无期气不打一处来,气哄哄地道:“你们别妄想温公子!没机会!你们一个都没机会!”
  他恶狠狠地道:“温公子可是断袖!”
  女弟子们一静,忽然混乱地喊叫起来,似乎听到有人说了句:“更爱了。”
  赵无期沉下脸:“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
  生气了的赵无期甩了甩衣袖,转身就追向温故,正想说点什么,温故抬手就把香囊往赵无期手里一塞:“送你了。”
  赵无期愣了愣:“啊?这个,人家亲手做的,你不要啊?这不好吧?”
  温故头也不回:“我要真收了这香囊,景容知道了可了不得。”
  赵无期先是“哦”了一声,哦完了才反应过来温故说的是什么,他忙凑上来:“不是吧,他得到你了?不是,囚禁真有用啊?”
  温故停下脚步:“你看我像是被囚禁的吗?”
  赵无期反问道:“你不是吗?”
  温故被问得一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冲赵无期看过去,张了张口,一时语塞,竟不知道怎么反驳回去。
  我不是吗?我不是被囚禁的吗?
  既然不是被囚禁的,为什么我会答应景容那种无理的要求?
  在这一刻,有什么东西好像在脑海中过了一下,一闪即逝,他抓不住,碰不到,也想不明白,他的脑子突然变得很乱,纷纷扰扰,杂乱无比,怎么都理不出个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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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你呢?你会怎么做呢?”
  多半是受了点影响, 温故竟也从赵无期那里捡了个幼稚的问题来问林朝生。
  他在榻上的坐姿很随性,手轻轻搭在扶手上,身体朝站在一旁的林朝生倾斜过去, 在等林朝生的回答。林朝生环抱双臂, 若有所思地道:“没法祝福, 干脆再也不见。”
  温故点点头,随手端起旁边的一小碟糕点, 递给林朝生:“吃点儿?”
  在如今的林朝生眼中,温故确实称得上是很好相与之人, 不知不觉间,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他在温故面前很放松。见温故把吃的递过来,他像是早就适应了这种状态,随手就从碟子里取出块糕点。
  吃完一块, 温故又端了碟新的糕点递过去, 林朝生顺手就拿起来吃了一口, 随口道:“那你呢, 你会怎么做?”
  “我?”温故也吃了块糕点,“我当然是……”
  就在这时, 身后阻隔看台和起居房间的门被人重重地拉了一下, 景容板着张脸走过来,光脚, 衣着单薄。
  景容之前身体耗损严重, 好一段时间没合过眼, 又加上后来高烧不断, 现在虽然是好些了, 但身体还是虚得厉害, 也就没断药,喝完药后经常都会犯困。看他这副样子,一看就是午觉刚睡醒,还有点起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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