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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怎么还是变偏执了(穿越重生)——稍稍

时间:2024-05-29 07:23:26  作者:稍稍
  过了一会,他又突然问道:“天黑了,我是不是该脱衣服了?”
  温故晃了下神,惊觉景容这人真是趁人迷糊要人命。不等温故回话,景容径自松开衣领,背对着温故,将衣服一点点下拉。
  只到一半,景容停了下来,“温故,我冷。”
  撒娇似的。
  温故垂下眼,不知过了多久,还是伸手把景容揽了过来。景容顺从地贴过来,身体前倾,但温故只是轻轻拂开了他的长发。
  后颈往下,是如凤尾般的红色印记,有巴掌般大小。指腹下压,温故的手贴在景容背上,在印记上轻轻摩挲了一下,眼底尽是不知名的情绪。
  景容将下巴抵在温故肩头,微凉的吐息一路攀上耳畔:“你要看的,是我背上的印记?”
  天色彻底暗下,四面低吼起伏。景容侧过头,鼻尖在温故的喉结处,有意无意地轻蹭,道:“我以为你那晚有看见。”
  良久,温故抽回手,把景容的衣服拢好,低声道:“别闹了。”
  景容撇了撇嘴,再次环上温故的腰,闭上眼睛:“我有些话想问你。”
  温故:“你说。”
  这一次,他相信,景容不会再问景辞相关的问题了。直觉告诉他,景容或许会问一些很要命的。
  “你之前问我什么时候有的诅咒之力,那个时候我没有多想。但是刚才,我突然觉得不对劲。你要看的是我背后的印记,所以我在想,难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是长老们都不知道的东西,可是你却似乎知道。
  我一般很少假设什么事情,只要有所怀疑,我就会把那当做事实,因为我的直觉一向很准。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一些事,你或许还知道一些未来。正是因为这样,在你所知晓的定论里,我是某种程度上的赢家,所以你才事事向着我。是这样吗?”
  有时候,景容好像很容易被情绪左右,可有时候,当理智占了上风,又好像什么都瞒不住他。温故轻轻叹了口气,道:“你本可以不追根究底的。”
  环在腰间的手一寸寸收紧,理智再次被湮没,景容一下子难受起来,他本可以到此为止,但他还是说出了那句不敢去想的话:“你选择我,是因为你别无选择。”
  “你说你要好好想想,你只是想拖着,一直拖着,你知道拖不了多久你就会自由了。”
  因为你知道那是反噬印记,那是代表死亡的东西。
  马车停了下来,四面脚步声四起,应该是到达西山内部了。温故抬起手,覆在景容手臂上,然后握紧,再一点点扯下来。
  他一早就跟景容说过了,他需要点时间好好想想。可不管说几次,都全是白说。
  这一天都还没过完,景容又来逼问他。
  与其一直被逼,不如直接断了景容的念头算了。他轻声道:“是的,一字不差,景容,你的直觉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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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西山里的冷是外界无法比拟的冷, 哪怕上空有层结界护着,还是冰寒彻骨。
  试炼场建在整个西山最中间的位置,建为环形, 中间为极为宽敞的比试场地, 四周为环绕的奢华房屋, 屋子皆有二楼,二楼面朝比试场地的方向留有专门的看台, 看台后头是起居房间。
  这样的房屋围了试炼场地一圈,皆由各名门所分得, 供各家的主人和长老使用。
  小家族们没有这样的房屋住, 便在试炼场入口左右两处的空地上搭帐篷。
  房间数量有限, 安排下来的时候,温故也没有房间使用权,他只能跟其他小家族的人一样睡帐篷。但因为他是由景家带来的, 所以他的帐篷看起来又比其他人的奢华宽敞许多。
  温故在空地上站了一会儿, 看帐篷还没搭好, 他受不了这冻, 扭头就走向了试炼场。
  那里人多,地大, 宽敞, 走一走或许会暖一点。
  撇下景容独自走开的时候,他头都没回一下。他以为终于借故拒绝掉景容之后, 会觉得畅快, 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心里反而更堵了。
  毕竟是自己救回去, 一直好好养着的崽啊。可这崽, 性格越来越歪, 跟原作相比, 完全没好到哪里去不说,还换了种疯法。
  不争气的东西,当什么不好,当个恋爱脑。
  还不如崽子!
  也不对,崽子也不行,连他都认不出来,俩都不行。真是令人心力交瘁。温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或许是自己的问题,他就不适合在这个修仙界混。
  可是,他试过了,死了也没能回到现世,无从逃离。他仔细想了想,自己在穿到这里之前,究竟是在做什么呢?
  没有记忆,一点记忆都没有。难道在现世已经死了吗?不是吧,博士还没念完呢,比起死掉,他宁可延毕。
  温故脑中一团乱麻,最后索性懒得想了,放空大脑,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四处游荡。
  绕了好几圈之后,他被冻得走不动了,回来时发现帐篷已经搭好了。走进帐中,地毯,床,屏风,火炉等等一应俱全,别人是来提升修为和比试的,他不一样,他像是来度假的。
  没有灵根也不尽是坏处嘛,多轻松。
  总之,风也吹了,心也散了,温故半躺在床上,才终于反应过来跟景容说的话太重了。
  景容的心思那般敏感,也不知道一个人会瞎想些什么。他思来想去,又觉得让景容冷静冷静也是好的。
  就在这时,他听到有脚步声进到帐篷,在这一刻,刚刚消解下去的烦闷重新升腾而起,他皱着眉坐起来,看向门口之后,忽然一愣。
  两个弟子抬着浴桶进来,悠悠放在角落屏风后头,然后手中结印往木桶一盖,引入的水就变成了热水,还冒起了热气。
  他们退下去的时候,说里头的热水结印连通的是西山地底的山泉水,随时可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只要光印在,就一直都会是热水。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过来别院中浴池的水,为什么会是温泉水了。
  他松了松眉头。原来,进来的不是景容。
  悠悠然洗过澡之后,温故就上床睡了。他睡了这几天以来,最好的一次觉,但一醒来,他就觉得自己可能麻烦来了。
  事情要从他在景辞面前夸下海口开始说起。总之,他起床没多久,就见所有人都围在试炼场中间,正在凑热闹看各家少主的比试抽签结果。
  要让景辞以少主身份上场,第一步就在景容这里,只要景容同意,就基本没问题了。
  他一直觉得景容这里是最没问题的。虽然有意无意在景容面前提过一嘴,但他们两个昨天闹得那样难看,景容多半把这事给忘了。
  温故悠悠叹了口气,在角落里找了个地方坐下,静静地望着人群中心。
  就算现在再去找景容,应该也来不及了,毕竟已经在公布结果了。
  “第一场,陆家少主陆怀瑾,对战陈家少主陈若槐。“
  “第二场,……”
  “……”
  西山真的是很冷,冷到透进骨子里的冷,明明周边全是人,就愣是一点热气都感觉不到。他开始冷到看树不是树,看人不是人了。
  听了没一会,温故就觉得没意思,逆着人群往试炼场外走,刚走出人群,就听到后面念抽签结果的人念道:“第六场,景家少主之兄景辞,对战楚家少主楚伯生。”
  温故脚步一顿,转头回望。
  重重人影中,景辞走出人群,迎面走向温故,嘴角高高扬起:“你还真是说到做到。”
  路过温故时,景辞轻轻搭了下他的肩头,只一下,就松开了,然后径自走开,边走边道:“要是没有‘之兄’二字,那才堪称完美。”
  那时在马车里,温故只是跟景容随口提了一下。景容什么都没过问,当时就答应了。
  越过人影攒动的人群,温故抬起头,望向远处的阁楼。
  景容的房间应该在甲字房二号。那处看台的后面,门紧紧闭着,也不知道门后的起居房间里,景容此刻在不在里面。
  缓缓收回目光,温故转过身,还是离开了。
  他这一天过得无所事事,堆在床头的几本书,半天时间不到就被他看完了,然后他就在屏风后面研究那个热腾腾的山泉水,最后什么也没研究出来,还弄得一身的水。
  气氛都到这里了,他就索性直接洗了个澡。等擦拭着头发走出来的时候,就见桌上已经摆好了吃食。
  这日子,他过得实在太逍遥自在了。
  这样自在的生活只持续到半夜。他在睡梦中的时候,意识开始无止境地下落,好似沉入了深海,四周的海水冲他压来,碾得他不得呼吸。
  他挣扎着想要冲破屏障,脱离这个浸满海水的黑暗之地,但他感觉他一直在下落,往下沉,沉不到底。
  突然,他浑身猛然一颤,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从睡梦中惊醒,但压迫感还在,细细密密地压着他的周身。
  他掀开软被,坐了起来。
  最终,他迟钝地意识到,这是来自那股来自诅咒之力的压迫感,并不是做梦。
  他再熟悉不过了。
  已至西山最冷的时节,身在西山中心,本该仍会偶尔听到一两声灵兽的低吼。但这次,温故走出帐篷以后,却发现静谧得过了头。
  就好像是,灵兽们受到了威胁,不敢出声了一样。
  他试着往阁楼走了一段距离,可是越往那边走,压迫感越低,这意味着源头不在那边。温故在苍茫冰寒的夜色中转过身,望向了另一头。
  那是停靠马车的地方,也是各家族弟子修炼的地方。
  这些弟子来到西山,修炼是不分昼夜的,有人离开就有人过去,哪怕是这种大半夜,也依然偶有人走动。
  抱着疑惑,温故回到了马车停靠的地方,沿着一排马车往后找,走了好久才看见景家的马车。止步于他乘坐的那辆马车前,缓缓掀开布帘,看到里面的人影后,冷声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马车内,景容微微抬眼,眸子比暗夜还要黑,神情呆呆的:“你回来了?”
  温故的心开始下沉:“你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都在这里?”
  景容没有回答,而是愣愣地盯着他看,好像无法理解他说的话。温故再次问道:“你刚才动用诅咒之力了?”
  “我刚才……我不知道……”
  景容看起来有些恍惚,没有半分神采,语无伦次地说道:“刚才你说,要拖到等我死了,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刚才?
  什么意思?
  然后景容突然捂住了耳朵,脸上泛着痛意,目光散乱,断续道:“我听不清,吵死了,吵死了……”
  周边没有听到一声灵兽的低吼,但是景容一直在说吵。他的神情和一举一动,都像是真的被吵到了,痛苦不堪,浑身都在挣扎。
  只有不远处的修炼之地有弟子在走动,落下几阵脚步声。
  从修炼处走过来的脚步声渐近,在路过马车的那一刻,温故忽然意识到什么,正要开口,压迫感倏然袭来,马车外传来一阵倒地声。
  等声音消失,景容的神情才缓和了些许,但他的眼神仍旧失焦,充满了恍惚。温故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他猛地上前,握住景容的双肩:“你疯了?”
  景容在干什么啊?
  景容抬起眼,像是从恍惚中回过了神,好像听到了温故的声音,又好像没听到,黑沉沉的眼睛定定地看向温故,声音轻缓:“我好像控制不住这股力量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明明像是在求助,却又微微歪过头,嘴角扬起一抹渗人的笑,语气诡异:“你刚才是骗我的对不对?”
  刚才,还刚才?
  温故这回是反应过来了,原来从他跟景容说了那段话开始,景容就一直没法接受,所以就这么就把自己给困住了吗?
  可那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
  温故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向景容的眼里,渐渐浸满了怒意:“我是不是说过,不要逼我?”
  景容仍旧望着温故,眼睛死气沉沉,说起话来轻声轻语:“可是怎么办,我等不及了。”
  他轻声说着话,周身黑气又丝丝缕缕飘荡起来。
  再次感知到压迫感,温故抬起手,一把将景容按在怀里:“别这样,景容,别这样。”
  景容没再说话,沉浸在温故的怀里,几乎溺死在里面,可他还是忍不住不断涌上心头的酸涩,泪水无声滑落,润湿了温故的衣服。
  他在温故的脖颈间微蹭两下,再也压不住想要得到温故眷顾的热切感,长睫扫过温故的耳垂,微微抬头,在温故下颌落下一个极轻的吻,然后循着轮廓描摹,湿凉和酥麻一路往上,最终在眼睑告以长久的吻落。
  他捧住温故的脸,与其额间相抵,只差分毫就要吻上温故的时候,景容停住了。
  温故直到现在都是冷漠的。
  他了解温故太深,哪怕意识有些恍惚,他还是能知道,温故现在的态度不是默许,而是在拒绝。
  这是温故拒绝他的方式。
  景容吻不下去了,心里空洞又难受,难受得喘不过气。
  马车内黑暗与安静共存,两人的鼻息交织,过了不知道多久,温故低低叹了口气。
  他最近总是在叹气。
  然后他往前一倾,覆在景容唇上。
  跟他一贯温和的性格不同,他很强势,很霸道,却并不粗鲁,强势得恰到好处,只是却让景容使不上劲,只能任由温故侵略,沉沦其间。
  景容受力抵在后座上,头向上扬起。温故一手揽住他的后背,一手扶住他的后脑,手指穿在头发里,长长久久地亲吻着。
  许久之后,才和景容分离开,把景容的头扶正,然后将额头抵在景容的额头上,道:“我只是很生气。”
  抬手抹去景容眼角的湿润,接着道:“好了,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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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在意识到温故做了些什么, 和说了些什么后,景容陷入了长久的呆滞之中。
  等景容终于回过神,温故已经拉着他走在了路上。寒夜里冷得厉害, 身旁是他期待已久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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