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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怎么还是变偏执了(穿越重生)——稍稍

时间:2024-05-29 07:23:26  作者:稍稍
  景辞从身边弟子的手上接过一封信,打开,扫视着上面的字:“每日都在容儿的别院附近徘徊,以容儿的名义去藏书阁取书,还多次在就寝时间偷偷去容儿的别院……”
  顿了顿,景辞不想再往下看了,将视线从纸张上挪开:“不查不知道,一查真是吓一跳。”
  景辞有没有被吓一跳不知道,反正温故是被他的表达方式给吓了一跳,心想:也没有每日都去吧?而且,也不是去找景容……
  景家人的能力是个谜,查点别的不行,这时候倒是突然行了。不过说起来,其实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温故并没有刻意隐藏行踪。
  谈不上背叛,但也确实一点都不忠心,这点无可否认。
  看他不说话,景辞道:“所以你这是默认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算了,温故叹了口气,淡淡地道:“你要这样认为,那就当这是事实吧。”
  “巫苏!”
  他的淡漠惹怒了景辞。景辞推开挡路的弟子,大步走过来提起他的衣领,四目相对:“你是真不知道背叛我是什么下场吗?”
  这双眼睛阴沉得像是要把他碎尸万段。
  温故勾了勾嘴角,说道:“不管什么下场,你都得加快点速度了。”
  景辞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随即手腕就被他给反握住,再狠狠一甩。也许是没想到他敢这么造次,景辞毫无防备,被甩得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你……”景辞先是惊得说不出话,后又很快调节了过来,敛起神色,命令道:“给我杀了他!”
  温故凝起眸光,将剑一寸寸握紧,灵力也在此时聚起。
  弟子们一拥而上,纷纷举剑刺向他,他们人多势众,速度也不慢,可落在温故眼里,一个个的都像是在做慢动作一样。
  他凝起灵力,一道剑光闪过,就将所有人都给挡了回去。
  对温故来说,灵力是他认知之外的存在,他那看似厉害的招式,背后全是他不愿提及的心酸。短短时间内就变成绝世高手是不可能的,他所用的方式,不过是把所有灵力一起聚起来,然后一股脑挡出去。
  这样一来就直接导致,他挡是挡回去了,可同时身上的灵力也立刻变得所剩无几。趁着挡回去的间隙,他冲出重围,转身就跑。
  他以为他施舍出来的同情只有芝麻粒那么小一点,可以忽略不计,可没想到这颗芝麻是石头做的,硌得他不舒服极了。
  漂泊在海面上的孤舟见惯了岸上的人生百态,终于有了搁浅的一天。
  现在,这粒芝麻被裹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迷雾,他还得去验证他的猜想,没时间在这里跟景辞玩什么过家家的背叛游戏。
  也许是没见过把灵力用成这样的,看着他跑远的背影,景辞只觉得好笑,嗤笑道:“真是不知死活。”
  “给我追!”或许是来了点兴致,景辞特意补了句:“抓活的!”
  温故跑得还算快,可最终还是被迫停在了景家大门口。看着前后围过来的弟子,他“哦豁”了一声。
  但奇怪的是,明明无处可逃了,在看了门外一眼后,他的神情却突然变得自若了起来。
  景辞笑着嘲讽道:“怎么不跑了?”
  温故微微一笑,却没笑到眼睛里去。他不光没反抗的意思,还就那么就站在原地,把剑都给收了回去,嘴角的笑意还越来越深。
  这状态让围过来的弟子心里犯起了嘀咕,一时间甚至没人有动作。
  温故笑眯眯的:“我的后台到了。”
  “后台?”景辞下意识往后面看了一眼,没看见景容的身影后,当场就笑出了声:“白天,确实适合做梦。”
  然后扬了扬下巴:“既然你爱跑,那就先砍断你的腿吧,你觉得如何?”
  温故耸耸肩,表示没有意见。他的反应让景辞没由来的烦躁,甚至遣开了其他弟子,拔出剑打算亲自动手。
  灵力涌动时,会发出好看的光芒,温故不止一次觉得好看。当这道光芒缠在剑身正要劈下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从大门之外传来:“住手。”
  这声音浑厚有力,从远处穿透而来,一听就蕴含着无比深厚的灵力。
  景辞转头望去,只见一个仙风道骨的白胡老者负手而立,而在他的身后,一长串浩浩荡荡的队伍正向这边走来。
  他们穿着统一的服饰,隐隐能看出衣袍上的图腾上有个“巫”字。
  “巫家长老……”景辞迟疑了一下,“巫……”
  景辞不是第一次见巫家长老,在他印象中,巫家的这位长老颇为和蔼,从不为难于人。和蔼的巫家长老微微一笑:“我刚才听说有人要砍断我们少主的腿?”
  景辞愕然抬脸,巫长老又道:“你们景家的待客之道真是闻所未闻。”
  “少主……”景辞低声重复这个称谓,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恍然大悟,过了好半晌,他突然自嘲般大笑起来。
  笑完后,给温故拘了个长揖:“巫少主,刚才是误会,你大人有大量,总不会要跟我计较吧?”
  从耗尽了全身灵力开始,温故就已经很疲乏了,又跑了这么长一段路,早就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他掀了掀眼皮,本想说两句话,但在彻底放松之后,就抵不住身体的倦意,铺天盖地的眩晕感传来,随即就失去了意识。
  也许是晕得太突然了,连醒来的时候,那股没撒出去的气都还闷在心口。
  “就这么放过景辞了?”
  温故忍不住这样问道。巫长老笑了笑:“你伪装成他家外门弟子,本就是你失礼在先,今日闹了这么一通,就当是扯平了,此事就揭过罢。”
  不帮他说话就算了,还训导起他来了,温故一语道破:“当你家少主也太窝囊了。”
  巫长老咳了好几声,像是给气的,吹胡子瞪眼道:“少主修为明明不低,怎的被景家区区几个弟子就打败了?还要让我这老头子给你出头?”
  这话本来是想揶揄他,可说完后,巫长老忽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迟缓而警觉地问道:“少主怎么连那几个人都打不过了?”
  温故不觉缓了呼吸,掩在衣袍下的手也下意识收紧了一些。没过多久,又听巫长老略有迟疑地道:“莫非少主是想隐藏实力,等到冬炼再一鸣惊人?”
  说着还状似高深地抚了抚胡须:“每十二年才有一次少主比试,机会难得,确实得隐藏一下实力,不能让人一眼看破了才是。
  “少主做得对。”
  巫长老就这么说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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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巫苏很焦虑。
  温故又像失踪了一样, 后来再也没来找过他。在如今的巫苏眼里,温故属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动不动就消失, 刚给你一点期待就没了下文, 让你在无止尽的等待中备受煎熬。
  他被折磨得难受极了, 身体里像有万虫噬咬一样,密密麻麻地在他身上碾来碾去。他甚至开始诡异地想, 不管是朋友还是心悦之人,都一定不能找温故这样的。
  温故这样的性格会把人给逼疯的。
  他磨磨蹭蹭地起床, 再磨磨蹭蹭地走动, 一进门看到景容端坐在桌前, 几乎立刻就脚底一软。
  会把人逼疯的,不只是温故,还有这位。
  林朝生摆好饭菜, 景容微微抬眼, 似乎在示意他进去, 他杵在门口半天挪不动一步, 用着极其小声的声音说道:“我想去外面吃。”
  景容似乎很惯他,眼也不眨地道:“林朝生。”
  林朝生听到呼唤, 应完声就拿出食盒, 准备将饭菜重新装起来,再摆到院子里去。
  既然想去外面吃, 那就出去吃。
  巫苏声音更低了:“我、我想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吃。”
  即便这声音极低, 但在场的所有人还是都听见了, 景容蓦地抬起眼, 声音极淡:“什么?”
  一句不轻不重的疑惑, 让他就那么收了声。他默然坐下, 也不出去了,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但由于他身体越来越虚弱,食不知味,吃两口就吃不下了,没多久就放下筷子。
  景容仍旧淡淡的:“再吃一碗。”
  他在言语里会去要求他怎么做,不吃就命令他吃,不喝就命令他喝,不想走动就命令他走动。
  但巫苏真的吃不下了,他试图让景容理解他:“我不太舒服……”
  景容却还是淡淡地道:“再吃一碗。”
  巫苏:“……”
  巫苏:“……是。”
  景容的气场是什么时候开始强到这种程度的,巫苏并不清楚。他只知道跟景容在一起相处的每一刻,都令他窒息。
  一个温故,一个景容,这两个人不知道在搞什么,紧着他一个人折磨。
  而他也确实被折磨到了。
  他焦虑,痛苦,终日惶恐不安,还身体不适,这比死了还难受。
  而温故也并不是失踪了,而是走了,就在巫家到的那天。他醒来后就问巫长老要了匹马,说要出去,后来看着那匹马,他忽然想起自己还不太会骑,于是转头要了辆不错的马车。
  巫长老先是试图不让他走,后又提议要跟着去,不管是哪个,温故都没同意。
  温故接过缰绳,对着马车一跃而上的时候,巫长老不断地叹气:“少主可要早些回来啊!礼宴之前定要回来!不然赶不上第二天去西山了!”
  温故:“嗯嗯嗯。”
  他应得挺好的,但那样子实在不像会乖乖回来。
  “巫苏”是巫家少主这件事,很快就在景家传开了。一传十十传百,正版巫苏是从林朝生嘴里听到这个消息的。
  只要巫家人一到,这个身份就瞒不住,所以巫苏一点都不意外,林朝生感叹了一番那小子竟然是巫家少主,然后才道:“不过他走了。”
  巫苏惊得浑身开始炸毛:“走了?去哪儿了?”
  林朝生摇摇头:“不知道,反正好像走得挺急的,就像是逃走了一样。”
  一说起这个,林朝生就有话说了,笑道:“你说会不会是他发现打不过咱们少主,吓得连冬炼都不参加了?”
  看着笑意越来越大的林朝生,巫苏心里的恐惧也越来越大。
  他觉得温故是真的会走的那种人。是真的走了就不会回来的那种人。
  但他还是像之前一样,雷打不动地找寻禁术,他一直以为那是他唯一的出路。
  藏书阁每一层的环形阶梯之间相隔两人高,书架嵌在其间,上面摆满了各种藏书。因书架过高,无法取到位于上方的藏书卷轴,所以便用到了梯子。这样一来,要找到禁术相关书籍,还要从中找出破解之法,就变得难上加难。
  巫苏一直在很努力地找,可找到现在,跟禁术相关的,那是一本没见过。他摸出一本书,瞅了眼又放回去,然后再摸出另一本书,如此往复。
  在不需要动脑的情况下,他抽出来看一眼再放回去,几乎全凭肌肉记忆,那不需要用到的脑子就渐渐陷入了一种放空的冥想之中,这样持续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摸到一本书,然后再没把它抽出来。
  禁术是不完善的,即便找到了施术过程,知道所需的各种条件,也不见得能堪破玄机。
  因为那本身就是不完整的。
  脑中一开始没能意识到的那种不对劲,在这一刻,被他抓住了点东西。他突然意识到,温故在骗他。
  温故在极短的时间内,编了个近乎完美的理由,就让他一头栽进了藏书阁。
  而问题的关键是,他信了。
  不光信了,还深信不疑。
  因为他不觉得温故有骗他的必要,就像他没有骗温故一样。
  可是温故还是骗他了,他收回手,从梯子上爬下来,然后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书海,他想不明白,温故为什么要把他骗来藏书阁。
  垂下眼,视线渐渐移向大厅正中间那个闭眼小憩的身影,他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他已经被景容搞得神经衰弱,而温故呢?温故跟景容相处的时间更久,恐怕是早就想逃了!
  所以才故意扯出个什么藏书阁,以找出禁术为幌子,把他留在景容身边。
  这样的话,温故就有充分的时间逃离,等到时机成熟,也就是恢复巫家少主身份之时,借机彻底离开景容的掌控。
  这副身体没有灵根,在修仙界,没有灵根就没有一切发言权。而看景容那样子,也完全没发现身体里面换了人。更何况,他本就在这副身体里待了十多年,就算他说他不是,恐怕也没人会信了。
  所以他只能咬牙认下这个身份,从此一生都在景容的囚禁之下活着。
  他咬紧牙,紧握拳头,心中愤恨不已。
  温故……你可真行啊!我早晚要杀了你这个伪君子!
  身体上的疲惫感日渐加重,就这么会儿时间,他已经完全站不住了。
  扶着楼梯扶手,他吃力地走下去,想去榻上坐着休息一会,再是不想面对景容,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只能去。
  他在榻上闭眼摊了会儿,然后直了直身体,正想喝杯水,无端端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在盯着自己,还有一种没由来的阴寒感。
  他浑身僵硬起来,没有转过脸,只将眼珠子往景容那边一点、一点地移过去。
  天已经黑了,烛台上亮着烛火,将两人包裹在朦胧的光芒里,映着景容冷恹又惨白的脸。
  只见景容侧靠在一端,波澜无惊地睨着他,眼眸又黑又空洞,好似深渊一般,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被摄去魂魄。
  每每被景容盯着,巫苏都动也不敢动,他被盯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时之间,几乎忘记呼吸。
  然后景容淡淡地道:“演了这么久,你不累吗?”
  他说得极轻,也很平静,就像在谈论今夜月色很好一般。
  当反应过来景容在说什么之后,巫苏的心跳猛然加速,嘴角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张了张口,被吓得声音发颤:“你……你……你在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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