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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怎么还是变偏执了(穿越重生)——稍稍

时间:2024-05-29 07:23:26  作者:稍稍
  现如今连巫家正统血脉都醒过来了。
  只有温家,全门死绝,剩了根独苗苗,还是个穿越的。
  实在是惨。
  “哎,我好惨……”
  就在这时,温故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人这样说了一句话,好巧不巧的跟脑子里的内容有点诡异的重合,听得连他自己都愣了一愣。
  台上的比试打得如火如荼,后方有人哀怨连天。不远处,几名外门弟子围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他们聊的内容很广泛,有闲谈杂事,还有吐苦水的。说上回出去历练看到大街上有女子,还以为去了仙境,又说羡慕内门弟子,要是成了内门弟子,过些时日就能跟着家主他们去西山参加冬炼了,诸如此类。
  说着说着,先前说自己惨的那名弟子哭兮兮地道:“快到时辰了,我得去送饭了。”
  “送饭不是很轻松吗?”
  “你们送饭是轻松,我送的饭就不轻松了。”
  “为何?”
  那弟子叹了口气:“我是要去给少主送饭啊!”
  一听这话,空气忽然安静了一瞬。只听那名弟子断断续续地道:“少主你们都知道吧,一不顺眼就让全撤。一想起上次的晚饭我送了九次,最后少主虽然是吃了,可因为此事,教管师兄说我不当大用,还罚了我月钱,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越说越心酸,眼角甚至有抹不易察觉的泪光,委屈地道:“这次要是再被退回去,我……我会不会被赶出景家啊……”
  其他几名弟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安慰这名弟子,但少主难伺候这种话,竟没一个人敢说出来。
  冷不丁的,从头到尾都闭眼不搭话的“巫苏”忽然转过头,道:“我帮你送。”
  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那名弟子也有些难以置信:“巫苏师兄,你说真的吗?”
  温故道:“诚不欺你。”
  这种吃力不讨好,还极可能面临责骂和罚钱的苦差事,竟会有人愿意帮忙,那弟子心中一动,可还是道:“可……你不参加最终考核了吗?”
  温故微微一笑:“我第一天就被淘汰了啊……”
  此话一出,几人都不约而同憋笑起来。他们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时景辞刚给出承诺他当亲信的奖励,众人还在艳羡呢,谁知下一刻,他就输掉了比试。
  一招,一招都没赢过对手。
  从此,“巫苏”这名字在外门弟子里可是出了趟名。
  但他当时其实挺努力的。不是故意输的。
  他是在努力之后,靠实力输的。枉他还特意看了功法,学了如何使用灵力,谁知一上场就……对手幻化出的灵力光怪陆离,光芒好看得厉害,他第一次见!
  ……算了,不提也罢。
  是对手太厉害才会这样的。
  他原本这样安慰了一下自己,没想到,他那位对手,在遇到下一个对手之后,也是立刻就被淘汰了。
  那一刻,他对他的对手产生了一种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之间的惺惺相惜之感。
  不提了,没劲。
  “……”这名弟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那……那就拜托师兄你了。不过少主可能会挑很多刺,我摸不准,但我记得被挑的一些刺,可以说与你听。”
  温故抬手捏了捏脖子:“你说。”
  那弟子点点头,娓娓道来:“菜品不能是单数,葱姜类的调料入了味要挑出去,所有菜放在一起的时候颜色要协调,甜味和咸味的菜品不能同时出现,剔骨要干净……”
  “……”
  那弟子说了极多,温故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他摆摆手:“时辰差不多了,带我去拿饭吧。”
  禁忌太多,记不住,不记了。
  当温故拿好食盒,真要去送饭菜的时候,那名弟子投来了一道眼神,很难形容里面有些什么,当然,温故也看不太出来。
  他甚至看也没看食盒里头有什么,就提着走了。
  但小楼的门槛比想象中难进了太多。接下这趟差事的原意是什么,温故已经搞不清楚了,可只要一想起囚住巫苏自由的那道锁链,这一步,他就有点迈不进去。
  景容锁的哪是巫苏的脚,锁的是他温故的脚啊!景容怎么能做这种事出来,怎么敢的?
  怎么至于偏激到这种地步?
  温故的脸色越来越冷,他甚至想问问景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经历几度心理挣扎之后,他终于还是迈出了那一步,缓缓走上了楼梯。
  刚一上到二楼,一个冰冷的物件就抵上了他的脖间。
  “干嘛的?”
  这声音来自身后,虽然没见着人,可光凭声音,温故也认出了这是林朝生。这些内门弟子的习惯似乎都差不多,喜欢把剑架人脖子上,架就架吧,还不出鞘,一点杀意和威胁都没有。温故将食盒拿高了些:“送饭的。”
  林朝生收起剑:“给我就行。”
  林朝生没看送饭的是谁,只瞥着食盒,伸手来接:“你等着便是。”
  指尖正要触及食盒,送饭的人却往前走了半步,林朝生直接抓了个空,他蓦然抬头:“你做什……”
  看清这张脸后,疑惑道:“怎么是你?”
  温故道:“我送进去。”
  林朝生冷哼一声:“少主待的地方也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吗?”
  林朝生说得对,也做得对。
  但是温故就是没由来的烦躁,一字一句地道:“让我送进去。”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林朝生打量了他几眼,道:“你我各为其主,我为什么不让你进,你心里没点数吗?”
  温故立马道:“不是景辞叫我来的。”
  林朝生愣了一愣:“你叫他什么?”
  区区外门弟子,竟敢直呼主子的名讳。
  温故叫景辞的全名叫惯了,一时没想到这茬,便道:“师兄,不是主子叫我来的,只是今天的饭菜是夫人亲自吩咐的,若是不送到少主面前,我没法跟夫人交待。”
  看林朝生的眉眼似乎有松动的迹象,温故趁热打铁:“求求你了,师兄。”
  林朝生欲言又止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皱眉道:“求我也没用,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进去。”
  说着,林朝生一手抓住食盒,一手将他往后推。
  而就在这时,一道轻柔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你们在吵什么?”
  听到声音,温故和林朝生齐齐往后看去,林朝生当即俯身,恭敬地道:“夫人……”
  说什么饭菜是夫人吩咐的,就是温故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萧棠竟真的来了。他咽了下喉咙,一把将食盒扯回来,把头压得极低,抢着回道:“在下正要给少主送吃食。”
  萧棠瞥了眼食盒,径直往前走去,边走边道:“好,走吧。”
  闻言,温故立马抱紧食盒,三步并做两步跟在萧棠身后,林朝生反应不及,又没法发作,只能任由他跟过去。
  走到门口之后,萧棠让剩下的人都在原地等候,她独自进去关上了门。
  自打萧棠一出现,林朝生的眉头就没松开过,越皱越紧,还低声自语道:“还不满意,到底还要让少主退让到何等地步?”
  林朝生的声音太低,听不清楚,温故想问他刚才说的什么,没听见,却被林朝生给狠狠地瞪了回去。
  真是越来越有给少主办事的范了。
  萧棠在里面待了挺长一段时间,中间还传来什么东西倒塌的声音,但谁也不敢贸然进去,在那之后,里面就安静了下来。再然后,房间门被打开,萧棠轻提裙摆,从容而淡定地走了出来。
  她跟景容的沟通总是这样,从来不会有第三个人在场,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只是这样一来,林朝生的脸色就变得不太好看,他捏住自己的下巴,往房间走了两步,然后又倒回来,对身后之人道:“你不是要给少主送饭吗?我同意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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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林朝生也看出来了, 刚才那一出,少主定然是生气了,在现在这种时候凑上去, 无疑是自找苦吃。
  自找苦吃的温故提着食盒, 默然走进房中。
  房间有点杂乱, 横亘在房间和看台中间的屏风倒在地上,木框碎成了好几段, 屏风布尚且还完好无损,上头有几道发暗的痕迹, 看不真切, 似乎是脚印。
  温故走到桌边把食盒打开, 将饭菜取出来,一边摆放一边不着痕迹地瞥向看台那道背影。
  只见景容侧躺在榻上,还如往常一般, 用手撑着头, 手随意搭在腰间, 看上去散漫又矜贵。只是比起之前, 似乎瘦弱了不少。
  光是看背影的话,这一幕其实还算平和, 如果没有看见那滴从足尖缓缓滴落下来的血的话。
  脚踝那本该大好的伤口变得更深了, 没有包扎,四周都是血痂, 仔细看去, 似乎还能依稀看到伤口内的白骨。更里面是什么样子, 被掩下来的衣袍挡住了, 无法再窥得。他的衣袍本来很干净, 只是那样的干净在脚腕处彻底终结了。
  是刚才的动作导致伤口开裂, 除了将衣袍染红,血还缓慢地流了下来,汇聚在足尖,一滴一滴地滴落下去。滴在地上,在地面一点点蔓延开来,像正在盛放的曼珠沙华。
  温故头皮开始发麻。
  腿伤总不见好,这次更是伤得厉害。他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可身体却不由自主朝看台走过去,像在无意识间被拉扯着一样。他的落脚声很轻,走了没两步,榻上的景容忽然毫无征兆地缩起腿,条件反射一般把伤口藏在衣袍下面,道:“滚出去。”
  声音很沉闷,也很嘶哑,却并不难听。
  景容这个人虽说常常都很没礼貌,但还从未有一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这种陌生的,疏离的语气。
  温故抿住嘴,掩在衣袍下的手缓缓握紧,然后又松开,他停下脚步:“你的伤……”
  话到一半,温故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景容微微侧头,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低声命令道:“滚。”
  景容的眼神没有片刻的停留,几乎立刻就收回了目光。
  明明是很随意的一眼,却看得温故说不出话。
  景容半垂着眼,眼神渐渐悠远起来,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冷不丁地道:“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温故的手忽然抖了一下。
  短暂的安静后,他又听到景容道:“后山,要杀我的人,是你吧?”
  那天景辞一行人找上后山,发现了景容的踪迹。就是在那时,巫苏来了,上来就要杀人,还把他们堵在木屋里。
  温故后知后觉地想起那的确是巫苏做过的事,后背刚泛起一阵凉意,就见眼前飘过几缕黑色的雾气,温故怔了怔,然后猛然抬眼。
  房门不知何时已经被关上,身体周边黑气弥漫,一层一层铺展开来,而这些黑气的源头,正是静默侧卧在榻上的那个人。
  这是……诅咒之力?
  他惊愕地看向景容。
  原著中,景容是掉进禁地才获取到这股力量的,这次景容没有掉下去,他以为景容没有这股力量了。
  没想到还是……
  温故脑子很乱,这股力量压得他动弹不得,几乎快要窒息。
  只听那道背影又道:“就是你把剑意打在温故身上的,我想起来了,就是你做的。”
  声音冰寒无比,是温故从未听过的冷漠和阴冷,带着些嗜血的危险。
  第一次,他好像不认识景容了。
  浑身开始袭来难以言喻的痛楚,温故痛得脸都扭曲了起来,他遥遥地望着那道单薄的背影,眼中逐渐模糊,意识也开始混沌。
  他勉力张口,嘶哑地唤道:“……小……少主……”
  好像这样就能唤醒景容一样。
  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唤,景容在弥漫的黑雾中缓缓侧过头,温故看到他的眼睛里散发着幽深的红色光芒,像临世的鬼魅,危险又致命。
  脑子越来越眩晕,温故说不出话,也发不出声音。
  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林朝生的声音:“少主,下半场比试马上开始了。”
  话音一落,压在温故身上的力量突然消失,黑雾一散而尽,温故在瞬间摔倒在地。
  他摔下去的时候,手不经意挥到一旁的摆件,摆件碎在地上,发出极大的声响。
  林朝生忙推门而入:“出什么事了?”
  温故跪倒在地,猛地喘上几口气,林朝生冷眼看了眼他,又意味深长地望了景容一眼,皱起眉道:“你怎么这么冒失?这个月月钱扣光!”
  说着还扬起下巴,示意温故赶紧出去,温故捂着胸口,急忙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地跑了。
  匆忙的脚步声回荡在楼道里,有些悠长,直到远去,消失。
  林朝生回过头:“少主,派去赵家的人刚刚传信回来,说是已经借到东西了,但是赵家那个少主实在是……总之派过去的人只能过几天跟赵家一起出发,得等到冬炼礼宴当天才能回来了。”
  “冬炼礼宴……”
  景容压下脸上的表情,缓缓闭上眼,“嗯”了一声,说得极慢:“快了。”
  温故匆匆往外跑,一直跑到人群中才停下来,他俯身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太要命了,景容这个人真是太要命了。
  真他妈不愧是主角。
  那种似曾相识的压迫感,温故终于意识到,原来在很早之前,景容就有这股力量了。
  但因为他的身体没有灵根,所以根本看不见,直到现在,用着巫苏的身体,他才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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