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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怎么还是变偏执了(穿越重生)——稍稍

时间:2024-05-29 07:23:26  作者:稍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就开始偏离原有的轨道,是从哪个环节开始出错的,他不得而知。但他知道,巫苏是那个唯一的突破口。
  他还是要去找巫苏。
  之前找不到,但现在不一样了,他知道他在哪里。
  穿书本身就是一件很离奇的事,如今又穿到巫苏身上,因此他也就没有很难以接受,正相反,他很快就接受了,只是还不太适应。
  毕竟,“温故”那副身体,才跟现世的他长得一样。
  一年多以前,刚穿进书里的那几天,他就已经消耗掉了此生的惊讶和反叛,从此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很难让他的情绪再有太大的起伏。
  如果可以,他甚至更希望穿成家主。
  当了家主,就可以每日无所事事,看看书钓钓鱼,再看俩儿子打打闹闹,这不比坑儿子有意思?不比当修仙界第一有意思?
  可惜的是没这个机会。
  不光这没机会,连进少主别院也没机会了。
  当他站在别院门口,看着那俩跟他“有仇”的值守弟子的时候,就觉得想进去简直是此生无望。他无奈地摸了摸鼻子,道:“走错了,我这就离开。”
  不是说值守的人都会轮班吗,怎么又是那俩人?
  一看到那俩,他就觉得头上一阵冰凉。烧好不容易退了,全身还乏力得厉害,没了任何激情。
  少主别院里面发生过什么没有流传出来,私下也没有人讨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最近少主似乎不爱出门,也不见人。家主几次派人来探望,都被赶了出去。
  既然他成了“巫苏”,那么巫苏多半成了他。
  这个猜想他认为很合理,他得去找他。
  可别院周围负责值守的弟子都很敬业,不像在界方镇时那样敷衍,灵力也不是一个档次的,完全找不到空子可钻。
  想见真正的巫苏一面,成了件很棘手的事。
  而在这之前,他从没想过他会进不去这座少主别院,也没想过无法接近少主半分。明明同在一片天空下,同在景家,仅仅一墙之隔,却真能做到永不相见。
  他甚至连林朝生都见不到,这一点他更是没想到。
  少主别院的难进,跟景容常年待在禁闭室有很大关系,早些年,为了隐藏少主的真实情况,不管是别院还是禁闭室,除了有值守弟子之外,周围还设了禁制,而这禁制,每日都会有不同的长老过来检查,就这样布下一层又一层防守,形成了密不透风的屏障,连只蚊子也飞不进来。
  后来少主大了些,离开禁闭室之后还算自由,尽管家主没再特意交待,可十几年来都是这样过来的,别院的看守方式也就一直延续了下来。
  在这一刻,他好像终于知道为什么景容在禁闭室中经历的一切,外人从来都不知道了,也终于知道以前林朝生为什么说见少主一面不容易了。
  总之,强闯不行,喊叫不行,溜进去也不行。每一个没脑子的举动,都很可能会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被罚去做苦力倒是小事,要是伤胳膊断腿再被赶出去,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温故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一直在暗处观察别院的一举一动。
  这个巫苏,他非见不可。
  别院每日都很平静,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里面的人从来没有出来过,至于外面的人,只有家主夫人萧棠成功进去过一次。
  和上次一样,进去了不到一盏茶时间,又很快出来了。
  萧棠还是那样,冷冷淡淡的,神情间总流露着一种视万物于虚无的超脱感,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
  这样的神情,景容脸上有时也会出现,但很少,屈指可数。更多时候,景容的表情都是生动的,他好像总在犯倔,发些莫名其妙的小脾气……
  看着萧棠离去的背影,温故微不可察地压了下眉头,轻轻往后靠在树上。
  涉及到少主衣食住行各方面虽然严密谨慎,但替掉那些弟子也不是行不通,不过,他们送东西的时候都在别院门口候着,进不去。温故掀了掀眼皮,如果从萧棠这边入手呢?
  只有萧棠,进出少主别院从来都是无阻的。
  正想着该怎么接近萧棠,就忽然感觉脖子一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抵在了脖子上,耳边还传来一道声音:“你是巫苏?”
  架在脖子上的剑没有出鞘,温故缓缓转头,见身后站着一名眼熟的内门弟子,手里还拿着幅画像,目光在他和画像之间来回游离,不过温故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了。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温故就点了下头。
  随即这人收起画像,也点了下头,把剑移开:“最近干什么去了?怎么消失了这么多天?”
  他问得正经,言语间是公事公办的质问语气,没等温故回答,就见他微微抬脸,冲少主别院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走,去见少主。”
  温故有点没反应过来:“见少主?”
  什么意思?为什么少主要见他?
  他现在已经是巫苏的模样了,怎么少主还要见他?
  他至多是想跟里面的“温故”取得联系,可没想跟少主扯上什么关系。这名内门弟子没给他一点反应时间,当即就把他往别院门口推,随口道:“你是不是得罪那姓温的了?”
  “姓温的?”温故下意识这样问道,问出来之后才想到了点什么:“温故?”
  “除了他还能有谁?先是主子派人找你,然后是少主派人找你,都是为了他。说起这个……”内门弟子瞥了他一眼,低声道:“你知道林朝生得罪主子那事儿吧,那时我们都以为他完蛋了,没想到他只是去求了下温故,就成了少主亲信。”
  说到此处,忽然变得愤概起来:“那可是少主!林朝生他何德何能!“
  少主像权势的附属品,这些人为了一点虚妄的东西,总在那里妄加揣测,甚至大动干戈。可事实是,林朝生只是为了保命。
  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会产生这种想法,也不是他们的错。身处下位者,谁不想爬到更高的位置?
  不过温故进入不了这种情绪,他反而是暗自松了口气。
  因为不管是景辞找他,还是景容找他,都是他之前的交待,并不能代表别的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有点隐隐不安。
  这段时间以来,少主别院太安静了,安静得过了头。
  其实这不是少主别院该有的状态。又或者说,不该是景容该有的状态。思来想去,温故还是问道:“小少主他……他最近怎么样?”
  “不知道,少主的事哪由得我们打听?”
  “……”也是。
  说话间,已经到了别院门口。可看着这张属于巫苏的脸,值守的那两名弟子非但没有往里禀报的打算,还问了一个问题:“谁能证明他是巫苏?”
  巫苏这人确实是有点奇怪在身上的,再是新入门的弟子,能像巫苏这样让几乎所有同门都对他毫无印象,也实在是独此一份。而这名内门弟子也是不认识巫苏,虽然拿了张画像,但说实话,很难看出画像跟巫苏有什么关系,不过是看他面生,随口问了一嘴。
  没想到还真问到了。
  而值守的弟子会拒绝禀报,也并非有意为难,他们有理有据地道:“贺师兄,是这样的,此人前日还冒充别人,今日又说是巫苏,谎话连篇,嘴里没一句实话,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巫苏?”
  温故扶了下额,对巫苏的存在感和人缘感到堪忧,眼见这位内门弟子贺词章也投来了怀疑的目光,温故赶紧道:“林朝生认识我。”
  当初是他自己要见巫苏,机缘巧合之下,竟成了此时的助力,自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贺词章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就叫林朝生出来认一下吧。”
  林朝生已然没再裹着床单,气色也不错,看来恢复得极好,只是脸上带了股子愁意,上下扫了“巫苏”一眼,有些迟疑地道:“我先去禀报少主。”
  若是以前,在这种情况下,林朝生少不得要在贺词章面前得瑟一番,反常的是,这次多余的话一个字都没多说。
  可这并不能让贺词章对他有所改观,正相反,贺词章当即就送了林朝生一个白眼以示友好。
  林朝生满脸心事,甚至都没注意到贺词章的白眼,就直接进去了。这一趟,林朝生去了很久,将近一个时辰后才把话带出来:“不用进去了。”
  林朝生是带话的,这是少主的意思。
  可是明明景容当时答应了的,要替他找巫苏,景容不至于要食言吧。温故微微皱眉,问道:“温故不是要见我吗?为什么不用进去了?”
  林朝生转过头:“谁说他要见你了?”
  温故愣了一下。只听林朝生继续道:“少主说了,既然没死就别玩消失,再有下次……”
  说到这里,林朝生顿了顿,没把后面的话说完,而是道:“好好当差吧。”
  说起来,温故忽然想起,当时跟景容沟通找巫苏的时候,言语间表达的似乎只是担心一位名叫巫苏的弟子失踪了,所以才想去找,并没有表达想见巫苏的意思。
  如果是这样的话,不见似乎也是合理的。
  就在这时,来了名送药的弟子,林朝生接过药,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从送药的弟子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贺词章的表情都有点耐人寻味。
  温故本来没注意到的,可不光是贺词章,就连门口那两名弟子,表情也是如出一辙的耐人寻味,温故不由得道:“那药,小少主他……”
  话还没说完,贺词章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将他拉走,一直到看不见别院了才停下来,呵斥道:“你不要命了?”
  温故不明所以:“发生什么了?”
  贺词章道:“那是补药。”
  似乎是担心他听不懂,贺词章还解释道:“大补的。不是提升修为或者养伤的那种补,而是补身体的。可需要补身体的情况有很多种。”
  虽然究竟给谁补很难说,补哪里也很难说,但温故还是从字里行间听到了某种八卦的恶意。
  整个景家的人都知道,少主别院只住了两个人,一个是少主,另一个是温家那位。
  果然,随后就听贺词章模糊地说道:“可能是补身体,也可能是补……肾虚。”
  温故抬起眼,望向远方,微微叹了口气。
  风雨欲来,世事总与愿违,但也不该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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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自从成了巫苏, 温故的日子其实过得不错,除了当值就是装模做样地修炼,当然, 如果不用参加内门弟子考核就更好了。
  家主闭关, 少主闭门, 整个景家就景辞地位最高,每次在这种时候, 景辞就仿佛真成了景家唯一的主人,万般作态都一副他是世界中心, 天选之子的架势。
  这位天选之子还露了一手, 亲自去测了把灵力。
  听说景辞那一身的灵力很是了不得, 都比得上长老了,年轻一辈中,恐怕是很难遇得到对手。
  测完灵力之后, 景辞径直走向他, 坐到他的身边, 用着不高不低, 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不是想当我亲信吗?只要成了内门弟子,这位置就给你。”
  然后四面就响起了一阵羡煞声, 听得景辞的嘴角都扬了起来。
  那是他的施舍。
  他总是喜欢以高位者的姿态玩这种小游戏, 他觉得很有趣。不过最近这个外门弟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仅不迎合他, 还老给他泼冷水, 这次也不例外。
  温故微微侧头, 随意“啊”了一声, 不仅没表达受到重视后该有的感恩戴德, 反而有些冷漠, 事不关己地道:“那看来是成不了了。”
  听得景辞当时就冷了脸。
  那话温故是随口一说,虽然是没怎么过脑子吧,但足以让景辞安静地待上好一段时间了。不过这次,料想中的清净并没有到来,景辞反而冷笑一声,道:“别以为你学了温故的态度,就能引起我的注意。”
  说得傲慢又自信。
  温故转过头去盯景辞,对这歹毒的想法感到震惊。
  而景辞却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有理有据地道:“以前学他木楞听话,现在学他冷漠不耐,就凭你,也配跟他比?”
  一说完,就投来一道视众生为蝼蚁一般的眼神,温故黯然接下这道目光,不动声色地道:“说起温故,他不是跟你说要见我吗?你怎么不带我去见他?”
  好歹是个大反派,总该派上点用场。
  可这回大反派景辞的脸黑得更厉害了,冷冷地道:“容儿他疯了。再等等吧。”
  “小少……”温故顿了顿,重新道:“他怎么会疯了?”
  “他一直都是个疯子!”
  景辞对景容意见大得很,多说两句就不愿再提,不想听到景容二字,温故没办法,只得作罢。转过头,温故抬手托住下颌,有些悲壮地叹了叹气。
  难道真的只有萧棠这一条道了吗?
  难道真的只能假扮侍女了吗?
  “连叹气的样子都学温故,你是有多想引起我的注意?”
  思绪被这满口嫌弃的自信语录打断后,温故镇静地闭了下眼睛。
  景辞的身边,他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景家弟子众多,考核一连持续了好几日才到最终考核。对景家来说,选拔内门弟子是涉及到景家的未来的大事,往年呢,向来是家主坐镇。今年家主不来,少主也不来,众弟子对此就颇有微词。
  有意见的人多了,就多多少少会飘点雨丝进到长老们的耳朵里。
  长老也是从外门弟子一步步开始,日复一日地修炼,历经千辛万苦才从内门弟子中脱颖而出,最终成为人人敬仰的长老的。没人比他们更理解其中的艰难。
  弟子们如此地拼命,可家主也好,少主也好,竟一个都不出面。
  景家辉煌至今,从未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想去便去,想不去便不去,连自古以来的祖制也不顾了。
  景家的未来实在是堪忧!
  最终考核日那天到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十位长老就堵在了少主别院门口。
  每次这十位长老出现,总是左边站五个,右边站五个,他们的衣袍又都是以白色为主,站得整整齐齐,一眼看去跟守灵似的。而他们应该是第一次逾越到这种地步,所以十分地谦让:“你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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