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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怎么还是变偏执了(穿越重生)——稍稍

时间:2024-05-29 07:23:26  作者:稍稍
  要么就是像林朝生一样,遇到了一样的事情。
  致人修为灵力全失,景家没有这么恶毒又极端的功法,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不排除与禁术有关,可是上次景辞已经给所有弟子都测过了,没有人碰禁术。
  除了温故自己身上这不知道从哪来的禁术。
  一想到这里,温故忽然愣了一下,有什么东西闪过了他的脑海。
  巫苏当时押着一个人去触摸了灵珠,灵珠变红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抹红光所吸引,没有人注意到……巫苏没测。
  从头到尾,巫苏都没有碰那颗灵珠。
  想到这里,温故不由得往深处想了起来,如果巫苏身上有禁术的话,巫苏反倒不会出事。他很可能是躲了起来。
  甚至巫苏也在界方镇出现了。
  可他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巫苏要特意来提醒他,多此一举,直接栽赃陷害给他不是更好?
  “你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啊?”林朝生抬手在温故眼前挥了挥,“喂,温故。”
  林朝生多喊了几声,温故从深思中抽回心神,抬起眼:“啊?什么?”
  林朝生拍了拍食盒,道:“不是第五遍,是第八遍,在你回来前,我就已经跑了三趟了。”
  跑了三趟,这是第八趟,温故又一次感叹道:“他食量有这么大吗?”
  “不是食量大,”林朝生睨了他一眼,说着还叹了口气:“少主这几天都这样,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一直在挑剔,咸了不行,淡了不行,甜了不行,颜色搭配不行,怎么着都不行,后厨的人被折磨得都快疯了。”
  温故听得一愣一愣,他是这样的吗?以前不是挺好养活的吗?
  说着说着,林朝生还总结了起来:“虽然每次少主发脾气的原因都不一样,但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叫你人去找你,你不来。”
  温故浑身一僵:“你讲点道理。”
  林朝生却拍拍胸脯,认真道:“真的,我真的发现了,就是这样的。你一走他就不高兴。”
  “讲点道理吧,我在的时候他也不高兴。”温故理直气壮地反驳。
  林朝生张口就要反驳,可想了想,又觉得有点道理,重新总结道:“那就是你给他脸色看了。”
  “……”温故扶额道:“我是会给人脸色看的人吗?”
  这话要用在别人身上还有几分可信,用在温故身上,那确实不可信。温故此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性子又温润,脾气好得不得了,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给人脸色看的人。
  林朝生却道:“脸上没有,心里有啊。不像我,不管心里还是脸上,都从来不曾有过。”
  温故懒得跟他废话。
  第九遍,林朝生把饭菜端出来,好好地摆在桌上,景容单手撑脸坐在榻上,瞥过来随意扫了眼饭桌:“我不吃甜腻的,把这桌换了。”
  少主这顿晚饭,重做了九次,耗时三个多时辰,都过了就寝时间了,还没吃上。
  在林朝生眼里,主人的话语就是神谕,说什么就是什么,只可听命行事,不能违背,也不能劝解,这种想法在他心里扎根。
  直到温故走进来,站在饭桌前,随手拦下他正要撤菜的手。
  在他进来之后,景容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撑脸的手,坐姿虽然还是很随意,但比起刚才,已经好了太多。
  温故看了眼丰盛的饭菜,伸手端起一盘糖醋排骨,往林朝生怀里一递,对景容道:“甜的撤掉了,来吃吧。”
  林朝生惊恐地看过去。
  “我不吃。” 景容语气不快,声音听上去闷声闷气。
  “好吧,”温故缓缓坐下来,拿起筷子,“那我一个人吃。”
  一旁的林朝生捧着那道菜,一时之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敢在少主面前这样的,林朝生是真没见过。
  他在心里纠结许久,还是问道:“那还换吗?”
  景容正要开口,被温故一句“不换”直接顶了回去。
  从始至终,温故的声音都是温和的,景容闷了会儿,却忽然软下声音:“不换就不换,你凶什么凶。”
  听上去还有些委屈,仿佛先前不可理喻的人不是他。
  温故微挑眉梢,端起一碗饭,往里随便夹了点菜,走过去递给景容,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润:“没凶你,吃吧。”
  景容一脸不情愿,却还是乖乖接了过来。
  看见这一幕,林朝生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都忘了要退出去了。
  原来少主是能听懂人话的。
  不光能听懂,还会跟人“和善”沟通……
  在这一刻,二十余年来在心里一点点堆砌起来的高楼,轰然崩塌。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温故应对起景容来,是越发的得心应手。不过他也不是经常都会出面,更多时候是闲下来有空的时候,才会应付一下,而应付的方式,更多是一言不发地看着景容。
  多看那么一会儿,景容就收了性子,然后温故就收回目光,有时继续看书,有时继续想事情,有时起身就走。
  他的话越来越少。
  “温故,”这一次,在温故又要走的时候,景容叫住了他,“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啊,一出去就一整天,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温故转头看他。
  自从搬回这里,虽然每天都见面,但温故其实并没有好好看过景容一眼。猛一眼看过去,突然觉得景容气色似乎好了点。
  可也许是阳光穿过玉石摆件散发出来的颜色照在了他的脸上,并不是脸色变好了,景容的脸该是白得没有血色的,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意。
  “找人,”温故不打算瞒着他,“找一个叫巫苏的人,他是你家的外门弟子。”
  “巫苏?”景容没听过这个名字,他也不关心这个,他关心的是:“你天天出去就为了找他?”
  温故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思考了一下,才点了头。
  景容忽然挺直了背脊,眉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拧在一起:“你们……你……你怎么能跟别人搞在一起……你……”
  他不知道巫苏这个人已经失踪了,只言片语里就把事情往无法预料的方向误解过去,温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失踪了。”
  所以才天天去找他的。
  本来没有必要解释,可温故不想搞出奇奇怪怪的误会,这是最没意思的。
  “这样啊……”景容缓下语气,“我派人去找他就是了,不管生死都把他给找出来。”
  对此,温故没有拒绝,微微一笑:“这次,你不提别的要求?”
  “想提,”景容老实道:“但觉得还没到能让你答应的程度,就算了。”
  感受到一道刺人的视线,温故别开脸,这次没敢对视。他开始后悔刚才问了那个问题。
  然后景容就十分不失所望地得寸进尺了起来:“那你今天就别出去啦!”
  温故站在门口,阳光倾洒在他周身,他像是极不喜欢这种亮光,眉头轻微地蹙了一下,“小少主,我想我们是朋友。”
  是提醒,也是告诫:“想去哪是我的自由。”
  景容缓缓垂下眼睛,眼里爬满阴冷,“我就是随口说说。”
  温故笑了笑:“那就好。”
  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走得那般急切,仿佛急切地想要避开这耀眼的光芒,又像是急于躲避那个试图靠近的人。
  光线的形状支离破碎,只留下一道刺眼的斑驳背影。
  景容忍不住抬起眼,一动不动,长久地望着那个颀长人影离开的门口,搭在一旁的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当温故每一次有意无意的保持距离时,那种无力感在心上蔓延的感觉,由浅至深,从心上一寸寸袭往全身,连呼吸都变得无力了,无力到快要喘不过气。
  被特殊对待的时候,其实是能感觉到的,被拒绝也是。
  于是他只能画地为牢,止步不前,不敢再往前探索一寸。
  从门口涌进的光线如此耀眼,看得久了,就会带来轻微的眩晕,眼前交映成朦胧的斑斓光点,他似乎看到了某一天,他曾困于阴暗的房间,将手伸向沉在光下的人影。
  他幻想那个人把他带走,重新赐予他短暂的爱护。
  后来,那个人头也不回地带走了光。
  像任何一个曾让他幻想过一丝希望的人,最后都站在了伤害他的对立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景容微不可见地呼出一口气,慢慢垂下眼。
  温故的所作所为又何尝不是这样。
  在期待什么呢?
  他抬起手,从后颈伸进衣服里,在一道印记上轻轻触摸。
  眼底愈发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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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少主别院, 凉亭。
  林朝生在凉亭一角种花,种的是从家主夫人院子里要来的花藤,这种花藤四季常青, 哪怕在寒冬季节里也会开花。在其他植被都枯萎之际, 年年都会从家主夫人那里移栽花藤过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这花藤年年移栽,年年种不活。
  移栽了一角后, 林朝生扒开一处花丛,从里面探出头来, “温故, 少主这个午觉是不是睡得有点过于久了?”
  温故捧着杯热茶, 瞥了眼这张“床单”里露出的两只眼睛,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
  因为坞禾果的缘故,林朝生原本伤了的灵根似乎出现了修复的迹象, 他的身体也复原得极快,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倒是因祸得福了。
  虽然仍旧裹着床单, 但通过眼周围的皮肤来看,他其实已经可以取下来了。取下来之后, 他或许能以少主手下的身份, 像以前那样,过得风风火火的。
  但当时景容并没有明确说愿意收他当手下。
  他不是温故, 没有底气贸然行事。
  别的不说, 就算是温故, 少主一声令下, 还不是只能被困在别院里, 哪里都去不了。
  试图出门失败后, 温故就一直坐在凉亭里,喝茶,看书,面无表情。
  林朝生凑过去看了眼,温故看的也不是书,是一本很厚的灵药图谱,正翻在一种名叫“忘川花藤”的灵药页面上。
  上面所载,忘川花藤四季常青,喜阴畏阳,其花需处特殊环境下方能盛开。忘川花瓣颜色如血,味苦……
  看到这里,林朝生挠了挠头,特殊环境是什么环境,家主夫人那里也没什么特殊的啊,难道是家主夫人的洗澡水很特殊吗?
  想到这里,林朝生拿起一株就栽到了浴池外面。试试少主的洗澡水有没有这个功能。
  在浴池栽完后,林朝生迈着散漫的步子走出来,又在凉亭旁继续栽花藤:“温故,少主还没醒吗?”
  温故把图谱往后翻了一页,问道:“你们景家有私藏禁术相关的书吗?”
  林朝生忙于移栽花藤,没听仔细,只听到个什么“禁”什么“书”,于是下意识把这俩结合起来:“禁书?”
  能称得上禁书的,那自然是:“你想看春宫图?”
  林朝生头也不回,自顾自地说道:“这种有伤风化的东西自然是不让偷看的,但景家比较特殊,如果想看正常的大概是没有,可如果要看不太正常的……”
  温故不动声色放下茶杯,将图谱抱在怀里,没听林朝生继续说,起身就走。
  他走进书房,把图谱放回书架,随之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一点不太清晰的声音,温故顿了顿,转身就走到隔壁推门而入,没有敲门。
  装睡装了这么久,终于是忍不住起来了?
  “小少主,”温故迈着长腿,大步往屏风后走过去,“你又搞什……”
  一走过去,正对上景容幽黑的眼,眼里的东西似曾相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额头冒出汗液。
  温故止住正要质问的话语,缓下语气,“做噩梦了?”
  梦境的余悸还未消散,景容恍惚着点了下头,攥紧绵软的锦被。温故倒了杯水给他递过去:“先喝点水吧。”
  景容恍惚着接过来,温故的手刚离开杯子,又被微凉的触感握住。只见景容直直地看着他,漆黑的双眼专注又固执。
  “不要走。”声音嘶哑,有些发颤。
  温故站着没有动作,没有说话,景容慢慢从噩梦的余温中抽离出来,后知后觉地松开掌心的温暖。
  意识回笼,景容反应过来温故的来意,连着刚才的话,一并解释道:“最近是多事之秋,你就先不要出去了,我不放心。”
  语气还很正经。
  看到景容的反常,想起之前说要派人去找巫苏,温故下意识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跟巫苏有关吗?”
  景容攥紧锦被,重新躺下,盖住半张脸,只露出双有点躲闪的眼睛,闷声道:“我想再睡会。”
  温故本想追问,抬手捏了捏后颈,还是道:“那你睡,睡醒再跟我说。”
  说着回过头,刚想把景容没喝的水杯放回去,就听景容又道:“你先出去。”
  温故当即应道:“好。”回答完了才反应过来景容说的什么,他奇怪地看了景容一眼:“我出去?”
  不是?
  景容在赶他走吗?
  从认识景容,一直到现在,别的都不说了,毕竟一些零碎的情绪怎么说都只能算捕风捉影。
  两人相处到现在确实有些微妙,某些界限也在这样的微妙中变得极为模糊。
  但不管怎么说,从来只有他想走却被缠着走不掉的情况,赶他走还从未发生过。
  尤其是,明明上一刻拽他着他的手让他不要走。
  现在竟然赶他走?
  也许是这话从景容嘴里说出来太稀奇了,温故又问了一遍:“我出去?”
  可这话能从温故嘴里问出来,景容也觉得稀奇,他闷声道:“那你要留下跟我一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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