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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怎么还是变偏执了(穿越重生)——稍稍

时间:2024-05-29 07:23:26  作者:稍稍
  他实在没办法,最后只能在把景容放在床上的同时,把自己也放上去了。
  跟买一送一似的。
  带景容回来的时候,天色尚且还亮着,不知不觉间,夜已大黑,温故眼前越来越模糊,最终扛不过困意,闭眼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睡在里侧的人长睫微动,缓缓睁开眼,闻到一股熟悉的好闻的味道后,恍惚的意识逐渐回笼。
  他定在那里愣了许久,一旁的烛泪划过一趟又一趟,夜色又深了几分,才微微抬脸。
  破碎的目光聚在一起,视线上移,入目是温故的喉结。
  胸膛躁动不安,里面剧烈地起伏着。
  “醒了?”低沉的嗓音带着些刚醒过来的沙哑,还有些磁性,听上去好听得厉害。
  因为单手撑着头,所以温故没有睡实,察觉到怀里人微小的动作,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另一只手扶住床沿,轻轻使力,试着从束缚中脱离。
  既然醒了,就该松手了才对,可他没想到的是,景容就那么看着他,环在脖颈上的力度是分毫不减。
  温故:“?”
  温故没办法,垂眼看景容也在看着他,他被看得不自在,可瞪过去的眼神愣是没收回来,最后憋出一句:“抱够了吗?”
  谁知景容只是轻轻眨了下眼睛,然后闷闷地道:“我冷。”
  声音还透着些虚弱,丝毫没有松开他的意思。
  温故:“……”行。
  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看着景容那张又苍白又可怜的小脸,最终温故还是妥协了:“让我换个姿势,我手麻了。”
  言语里是商量的意思。
  脖颈上的紧度松了半分,温故如愿放下手。可当他把头枕在枕头上的时候,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对劲。
  他沉默了一会。
  所以为什么他放下手的时候,景容会自然而然地枕上去?
  所以到底为什么非要挽着他睡觉?
  这让温故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怀疑,难道景容他……
  “还没缓过来么,”温故平躺下来,“小少主?”
  抬手覆在景容的手臂上,握住,然后一点点将其推开,“这里不是禁闭室了,可以松开我了。”
  这话听起来太冷,冷得景容暗下了眸光。
  脱离开脖颈的束缚,温故起身抽回手,从一旁拿起烛台在床上照了照,然后放在床尾的木凳上,问道:“你的脚踝怎么又伤了?”
  回来的路上他就发现了,只是一直没机会腾出手,现在终于可以处理了。他一问出这个问题,景容马上把脚一缩,突然有些气闷地道:“不关你的事。”
  他原只是随口一问,没有非要得到答案的意思,可听到景容这样说,那本就不太高兴的脸,显得更加不高兴了,“好,不关我的事。”
  说罢,重新拿起烛台,温故转身就走,景容马上惊坐起来:“你去哪?”
  温故闻言回头,“给你找药。”
  景容:“……哦。”
  温故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转头继续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停下,突然道:“我没有嫌你麻烦。”
  在隔了好几个月之后,他回应了上次没说出来的话。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只是刚才看过去的时候,看到景容孤孤单单地坐在那里,想起了景容走的那天,脸上露出的也是这样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难过。
  想到了,所以就说了。
  这座别院装修不俗,极尽奢华,随意一个摆件看上去都价值连城。可找遍了每个房间,一点能用的都没找到。比起一个居住的地方,这里更像是一个坐落在景家的装饰品。
  不是拿来用的,而是拿来供人观赏的。
  偌大的地方,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空旷得厉害。
  关上房门,温故出了院子。
  院门口一左一右站了两名弟子,见温故出来,持剑拦在他的身前:“家主有令,温公子不得随意走动。”
  家主可真有意思,把玉佩收回了还不够,还要把人囚禁起来。敢情景容脑瓜子里那点动不动就囚禁的想法,原来是种传承。温故解释道:“我只是想去拿点伤药。”
  守卫没有让步的打算:“请回吧温公子。”
  温故沉默了一下,妥协道:“那可否麻烦你们帮忙取点药过来?”
  守卫无动于衷,丝毫没有去拿东西或者交待别人去拿的打算,温故不免有点烦闷:“家主只说不让随意走动,没说不让你们帮我取东西。”
  话是这样说,可守卫仍旧面不改色,只冷漠道:“温公子请回。”
  温故抬手捏起太阳穴,他觉得头疼。
  “如果这药是我要用,你们不给我拿,我是没意见。可这药是给少主用的,你们确定能承担得起得罪少主的后果吗?”
  守卫看上去果然犹豫了,可只是一瞬,又变回了原来的冷漠。
  温故:“……”
  抬头看到天空一片黑暗,温故的眼底也一点点暗下去。
  “要些什么?”一道声音从转角传来,而那人却没走过来,“我去拿。”
  两个守卫闻声回头,喊了声“师兄。”
  温故认得这道声音,他看向转角,只见林朝生侧靠着墙角,还催道:“说啊。”
  温故:“拿点治伤的药就行。”
  林朝生轻点了下头,转身消失在转角,只留下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两位师弟,当狗的时候,别忘了少主也是个主人。”
  在景家作威作福欺辱弟子,是林朝生一贯会做的事情,从他口中说出这种话实在太正常,正常到两个守门弟子只能咽下这口气,然后把气发在温故身上,恶狠狠地道:“温公子请回!”
  一级压一级,食物链最底层的温故即刻后退半步:“行。”
  不过温故不觉得林朝生是这么好心的人。
  但总归来说,比起以前,林朝生至少能听进点人话了,而不是动不动就着急上火,喊打喊骂。
  没过多久,林朝生就把药送了过来,一整箱药,全是上等灵药所制,上面写的大部分灵药名字,温故听都没听过。盖上药箱,温故道了声谢,而林朝生却抱着药箱不撒手,温故怎么都拿不过来。
  温故:?
  林朝生不松手,还几度欲言又止:“少主他……”
  说着还往四周张望了几眼,将温故推到角落,神神秘秘地问道:“少主他可缺手下?”
  “给你自己问的?”温故捧住药箱,暗暗使劲,随口道:“可你不是景辞的手下吗?背叛景辞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林朝生叹了口气:“就算不背叛,主子也不会放过我的。”
  “为什么?”
  林朝生抿了抿嘴,松开手,从怀中摸出一块碎裂的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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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捡到了这个, 但是我没有告诉主子。我不知道主子为什么会去后山,但我去那里只是想看看那天你抱的人是不是少主。主子这两天就要回来了,我怕他回来……”
  说到这里, 林朝生停顿了一下, 一鼓作气道:“只有少主可以救我了, 只要他要了我,主子就没法对我怎么样。温故, 你能让少主留下我吗?”
  药箱上面来自林朝生的力道突然消失,温故一时反应不及, 好一会才抱住药箱, 抱稳后才道:“你为什么不自己找他说?”
  “少主什么身份, 我什么身份?我哪有资格找他?”他说得有些激动,声音比之前大了几分,说完后才意识到这点, 立刻警觉地看了眼四周, 见守卫的弟子没有反应, 微微松了口气。
  禁闭室那道门将景容的人生隔离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不管在禁闭室里面如何,只要出了禁闭室, 景容就是尊贵的少主, 是所有人眼里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林朝生和其他几乎所有人,从来都只知道禁闭室之外的景容, 对景容也只有敬畏, 自然不敢有所逾越。温故提议道:“跟我一起进去。”
  林朝生一听, 连连摇头:“不可!万万不可!未得少主召见, 我不能擅自进去!”
  这也不行, 那也不行, 温故没好意思说景容看上的亲信其实是他温故,只好勉强道:“那我找机会帮你问问他。”
  看在药箱的面子上。
  回去之后,温故没有立即把药用在景容身上,而是先取了点涂在银簪上,确认银簪没有变色之后,才坐到景容的身旁。
  指尖覆上景容的脚踝,他又被冰凉的皮肤刺了一下,下意识问道:“怎么这么冰?”
  景容朝温故瞥过去:“禁闭室有张冰床。”
  “我看见了。”
  “那是千年玄冰,我从小就在那里待着,寒气入体太深,暖不回来了。”
  他说得很随意,像在回答什么无关紧要的问题。
  明明猜到了原因,可亲耳听到这话从景容嘴里说出来,温故的眉梢还是染上了一丝不悦,良久,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脚踝上的伤口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结的大部分痂都脱落了,只有一道大口子还没完全愈合,因此抹完药后,也就没缠起来。温故直接拉过被子,轻轻盖了上去。
  把烛台放回原来的地方,温故又问道:“脚怎么伤的,不能告诉我吗?”
  连身体为什么这么凉,都能毫不隐瞒地说出理由,那脚伤就更没隐瞒的必要了,是景容刚才的反应太奇怪,才让他又问了一次。
  这一次,他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景容撇撇嘴,轻声道:“不关你的事。”
  “既然这样,”温故耸耸肩:“你不想说就算了。”
  每次景容不想说的,都一句轻飘飘的“不关你的事”就打回去,他本不想追问的,可就是越想越不对劲:“景辞干的?”
  景容没搭话,就那么看着他。
  看这反应,好像不是景辞,于是温故又问道:“难道是家主?”
  景容仍旧没搭话,目光也很平静。
  “看来也不是,”温故沉思了起来:“那是谁做的?”
  景容目不转睛地看着温故,一双漆黑的眸子看起来很平静,又好像有些发愣,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很想知道吗?”
  温故闻声垂眼,看过去的瞬间,后背忽然攀上了一股凉意。那双眸子又黑又深,似乎有种特别的力量,能把人魂魄都给吸走一样。温故张了张口,还是问道:“不能告诉我吗?”
  景容收回目光,偏过头闭上眼睛,声音极轻:“不能。”
  温故一怔:“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不这么做的话,有人大概已经没命了。
  以血为引,驱动遥远的禁地力量,还得了不小的反噬。
  不过好在又压制住了,只是这样一来,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能再使用诅咒之力。
  然后景容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然睁眼:“你给我的坞禾果去哪了?”
  “坞禾果?”温故想了下,道:“好像掉在禁闭室了。”
  “不行,”景容的神情是少有的慌乱,“不能让别人拿到坞禾果。”
  “为什么?”
  景容一怔:“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景容没想到温故这个人天天拿着灵药图谱看,种了一大片传闻中的坞禾草,却不知道那是什么。
  但很快他就想通了,温故不知道才是对的,景容咬牙道:“你不知道我很喜欢吃吗?”
  温故微微一笑:“知道。”
  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
  坞禾,上古神药,图谱上没有,可是,原作里有啊。
  虽然文中对坞禾一笔带过,但这个名字一出来,温故马上就想起来了,只是他没想到那个野菜就是坞禾。
  但是没关系,现在知道了。
  原作中从未出现过的神药,竟是真实存在的,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这件事,并且意识到了其他的一些事。温故脸上的笑意不减:“小少主,看来你瞒了我很多事啊。”
  景容忽然警觉起来,眼中的平静一点点消失:“你不也是吗?”
  他们互相看着,谁也没挪开眼。每一次有意无意的对视中,温故都没输过,这次也一样。
  景容率先打破了这场对峙:“以前有段时间,景辞每天都跟你传信。”
  这话像是在说:所以,我不信你。
  温故的手指不经意蜷缩了一下,他觉得现在的景容,很危险。景容似乎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只是这大概是最在意的一件事。
  “我让他给我传递的消息,是失踪弟子的人数,”景容的压迫感太强,他只能说实话,“我只是想知道……”
  “想知道是不是我做的?”景容接上话,碎掉的目光重新聚拢,言语里竟有一丝如释重负。
  景容继续道:“所以才会问我能不能做到一瞬之间出现在别的地方?”
  温故的嘴角不经意下压,只一瞬,又很快掩上,笑意轻扬:“你很聪明,小少主。”
  敏感又聪明的人,最可怕了。
  说话间,温故的眉眼弯弯,在寒气逼人的凉夜里,却有些莫名的暖意。
  也不知是笑脸好看,还是话好听,惹得景容耳后爬起一抹淡淡的红色,他别开脸:“我现在还……做不到瞬移。”
  至少,短时间内还不行。
  见他移开目光,温故暗暗松了口气,强颜欢笑道:“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对不起,误会你了,小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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