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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怎么还是变偏执了(穿越重生)——稍稍

时间:2024-05-29 07:23:26  作者:稍稍
  说完便退了出去,正要关门,温故忽然叫住了他:“等等。”
  店小二:“公子有何吩咐?”
  温故端起茶杯走到窗边,只留了个背影给店小二,语气仍旧泛着冷意:“把桌上的核桃撤走。”
  招待过无数客人,只见过多要吃食的,像这样单独不要其中一种的还是头一次见,店小二有些疑惑,便问道:“公子不爱吃吗?”
  温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道:“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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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温和的声音里, 涵盖着不容反驳的命令。
  店小二没再追问,收起核桃后关上门,踩在木地板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直到听不到任何声响后, 温故的眉间才缓和下来。
  透过窗户看着沉入黑暗的低矮房屋, 眼中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 温故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这次温故在镇上只买了菜苗、肉食和一些日用品, 吃穿用度都是他一个人的量, 所以就怎么省事怎么来, 没在镇上多做停留。
  至于崽子,它除了每天在院里薅灵药叶子啃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物质需求, 温故喂什么它就吃什么, 很好养。这副狗样看得多了, 就会怀疑它到底是不是个灵兽。
  “你怎么不变大?”
  温故时不时都会这样问一句, 每回崽子听见他说话,都会回头望向他, 然后把头一歪, 眼中看起来有股清澈的愚蠢感。
  看得温故有那么丝无语凝噎,于是一俯身将崽子提起来, 坐着把崽子铺在腿上, 翻来覆去地看。因为这是经常发生的, 所以崽子并不抗拒。
  直到他把魔爪伸向崽子额间, 那一簇红色毛发上。
  这一指戳下去, 崽子浑身一颤, 猛地挣扎起来,很快就从温故手中挣脱,一溜烟往外头跑去。
  温故:“……”又是这样。
  他默然起身,追着崽子出去,等他追出去的时候,看到的只剩崽子一跃而出的狗影。
  他就站在走廊上,望着崽子一步一步奔向后山,最后消失在后山深处。
  像是被鬼撵着一般。
  正望得出神,一道突兀的铁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这道声音已经很久没响过了,久到他都快以为没设置过这道机关。
  可是,谁会来呢?
  他慢悠悠走到崖边,见山路间有辆马车行驶,快到山顶的时候停住了,然后驾车的人进到马车之中,他穿着景家服饰,拖出一个装得满满当当的大布袋子。
  停车的位置是一个分叉口,一条通往木屋,另一条则是直接深入后山。
  隔得太远,温故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能瞧见那人将布袋子扛在肩上,徐徐往进入后山的那条路走去。
  看着那人前行的方向,温故又仰头了眼后山深处,他迟疑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走了过去。
  山里的草木打过霜,日头出来后,霜化了些,但仍旧湿漉漉的。
  拨开挡路的草丛,那人的脸露了出来,被掩在一棵大树后的温故看了个清楚。
  怎么又是林朝生。
  不过,许久不见,他看上去好像沉稳了些,至少光看他走路的那个姿势,温故就没认出来。
  林朝生驮着布袋子,走得极为小心。
  布袋子很大,看上去也不轻,压得他喘起了粗气,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缓一缓,可他始终没把袋子放下来。
  布袋不能落地,落地之处只能是禁地。
  这是他第二次接到这个任务。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听说此事关乎禁地平静,轻易马虎不得。
  走在松软的土地上,他一步一个脚印,刚路过一棵大树,就听见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抬头望去,只见草丛微动,然后一只雪白的狗崽从里面窜了出来。
  说是狗,但看上去也不太像,可若说是灵兽,也没见过长成这样的,额间还有一抹红色,这印记像是谁用手指给它戳上去的似的,并不怎么美观,怎么看怎么怪异,还有点丑。
  崽子从草丛里跳出来后,就站在原地望着林朝生。
  林朝生没把它当回事,喝了两声,想把崽子赶走。可崽子非但没走,还呲起牙狗叫起来。
  林朝生有些不耐烦,举剑往前走了两步。他没将剑从剑鞘里取出来,而是把剑当棍子使。后山素来灵兽颇多,如果伤了这个小东西,那些高阶灵兽闻着鲜血味儿来,就麻烦了。所以他只想把这个挡路的小东西赶走,不想伤它。
  可他的这种好意,崽子是一点不领情,不仅不走,还挡在路中央,直勾勾地盯着他。
  说是盯着他其实并不准确,确切地说,是盯着他肩上的布袋子。
  双方僵持不下,林朝生被布袋子压得脾气越发不好,于是握住剑柄轻轻一晃,剑鞘便自行落下。他单手举剑,对准崽子:“小东西,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话间,灵气在剑上环绕起来。
  虽然伤到灵根后修为一直没能恢复,但用点灵力对付个小狗崽子,还是不在话下的。他将剑对准崽子,挥剑而下。
  温故见了,赶紧出声制止:“住手!”
  林朝生出的剑生生顿在了半空中,看温故来了,眉头肉眼可见的堆在了一起:“你怎么在这?”
  话音刚落,崽子忽然一跃而起,速度极快,然后蹬在林朝生肩头,对着布袋子撕咬起来。
  林朝生反应不及,忙扔下剑,抬手用力赶崽子:“狗东西,滚下去!”
  他想把它拉扯下来,但崽子咬住布袋子,怎么都不肯松口。
  温故喊道:“崽子,回来。”
  崽子是有灵性的,以往不管崽子在做什么,只要温故唤了,它都会乖乖听话。可这次它却一反常态,继续撕咬布袋,用的力道还越来越大。
  它一边撕咬,一边用后腿踢林朝生,不仅踢开他的手,还时不时踢在他的脸上。林朝生被踢得没办法,只能别开脸,大叫道:“温故,帮忙啊!”
  温故也不是不想帮忙,是无处下手,他好几次都想把崽子提起来,但崽子总能躲开。
  战况一时陷入焦灼。
  于是温故出了个主意:“要不你先把袋子扔了?”
  林朝生:“……你想害死我?”
  话刚说完,崽子又一脚蹬在了他的脸上。
  这回他是真忍不了了,于是拽紧布袋,用力一挥,准备重重往大树上摔去。
  这一摔过去,崽子的小身板砸在树上非死即伤,但他不关心这个,他在意的是,只要在摔过去的时候拿稳布袋,就能保证不落地。
  林朝生有这个把握。
  于是他大叫一声,迈开步子,冲着大树一甩。
  山间寒凉,霜化之后的湿气粘在草木上,浸湿了一路走来的林朝生的衣服,也浸湿了山间的道路。
  人一倒霉起来,什么都要跟他过意不去。
  他脚底一滑,直接就摔倒在地。
  布袋也在这时落到了地上,触碰到地面的瞬间,如上次一样,顿时瘪了下去,好像里面从来没有过东西。
  可在布袋落地的那一瞬间,温故分明感觉到一股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只是这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
  “完了完了,”布袋子落了地,林朝生慌了,赶忙拉过袋子,在看到袋子瘪了的时候,反倒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看来已经到了禁地范围。”
  温故听得云里雾里,一手拎起崽子,一手将林朝生扶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林朝生扔下袋子,拍起身上的土:“老子任务完成了呗。”
  拍完土,林朝生看向崽子,问道:“你养的什么小怪物这么凶?”
  说着揉揉脸,捡起剑,伸手就要把崽子抢走:“让我烤了吃。”
  温故侧过身,将崽子护在怀里:“狗咬你你就要咬回来,你也是狗吗?”
  这话说得真不客气,林朝生又一次觉得,温故这人现在说话越来越不客气了。
  可照林朝生的性子,听到温故这么说话,他早该跳起来又打又骂了才对,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表情明明是恼了,却压着没发作。
  倒是头一次见。
  林朝生沉默片刻,只道:“你在正好,跟我回去。”
  温故以为他要跟着自己去木屋,便道:“我那地方没有多的水给你清洗,你往回走,过了转角有个岔口,里头就是山泉水。”
  那是温故平时打水的地方,他转身指了指:“不远,就在那儿。”
  林朝生皱起眉头:“我是说,跟我回景家。”
  崽子在温故的怀里一直不安分,他一直按着,没让崽子蹦出去。
  可听到林朝生说的话,温故一愣,手上松了手劲,崽子趁机从他手上挣脱,跳下去后窜进草丛,一阵窸窣声后便消失了踪影。
  温故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林朝生:“家主说的。”
  “家主?”温故有点疑惑,“家主找我做什么?”
  他跟家主几乎没有什么交集,在温故的印象里,家主对他从来都是不闻不问的。
  林朝生:“冬炼啊,你忘了吗?”
  冬炼是修仙界一年一度最大的试炼,从古至今一直是众修者相聚一起修行比试。只是这个盛会演变至今,渐渐从所有修者都可参加,转变为以门派为主,派出各自优秀弟子参加。
  而今年,更是有少主间的比试。
  冬炼的地点在西山,景家又离西山最近,各家族向来都会先来景家齐聚。
  温故作为温家唯一的血脉,也向来都以彰显景家是仁义大家的活招牌的身份出席,原主每年都不曾缺席过。可他毕竟不是原主,直接就道:“得瘟疫了,不去。”
  此话一出,林朝生立即惊恐地退到了十步之外。
  “你你你你怎么不早说,得瘟疫了还跑出来瞎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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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昏暗的禁闭室里, 这是个没有窗户的地方,黑暗就是一切色彩。
  偷着门缝间隐隐的微光,角落里除了一张冒着寒气的冰床, 似乎再没有别的任何东西。
  但如果看得仔细些, 能看到有个瘦弱娇小的人影缩在墙角。
  “怎么又把少主送进禁闭室了?”门外的守卫小声嘀咕着:“这才隔了多久。”
  “可他每次在里面都会突破修为, 家主怕也是为了他好,”另一个守卫压低声音道:“你看修仙界自古以来, 哪个十岁就有这般修为了?”
  “话是这么说,”往禁闭室瞄了一眼, “可少主还是个孩子啊, 就算是为了修为家主也不该……”
  “嘘, ”他制止了守卫的话语,将声音压得更低:“不可多言,你想被打断腿吗?”
  “……”
  小孩一动不动缩在角落, 他垂着头, 细碎的头发垂下, 挡住了他的脸。
  在无尽的黑暗里, 已经感受不到时间的流淌,好像只过了一天, 又好像过了好几个月, 或者好多年。
  在这样的安静和黑暗里,一抹超脱世外的光亮从禁闭室默然闪出, 随后又缓缓归于沉寂。
  他睁开眼, 露出一双涌动着怪异微光的眼睛, 眼里的微光越变越暗, 最后沉入黑暗。
  没过多久, 禁闭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身形高大的人出现在门口, 外头的光被他挡住,投下一大片拉长的阴影。
  但总有些边缘的光线从他周身挤进,成为里面唯一的光芒。
  这光芒无比微弱,却刺痛了角落里小孩的眼睛,刚睁开又猛然闭上。
  “这次只用了三个月,”那人从门口走进,停在小孩身前,俯下身子,抬手抚在少年的头上,像摸小狗一样轻轻摸了两下,“容儿,你又做到了。”
  他的手触碰到小孩的时候,小孩浑身一颤,但这只是开始,余颤一直延续着。
  “来,”那人伸出手,掌心向上,“跟为父出去。”
  小孩没有伸手,他就耐心地等待着。
  等了不知道多久,小孩身上的颤栗感才消失,然后缓缓抬手,以极慢的速度伸向那人掌心。
  但这速度实在太慢,似乎永远都伸不过去一样。
  那人面带微笑,始终耐心地等着,他一直等着,直到那只白皙稚嫩的小手搭上他的指尖,地狱般的冰寒感传来,那人微不可见地压了下眉眼。
  他勾住小孩的指尖,顺势将他的手握在手里,然后起身往门外走。
  他走的时候,没有等着小孩起身,也不管小孩是不是因为久坐而浑身僵硬,他只顾着自己走,而小孩就像个物品一样,被他猛然从地上拽起。
  小孩脚步不稳,被拽起的时候,一个趔趄就跪倒在地。
  那人没有回头,牵着小孩一路往外走,地上发出拖动的声音。
  为了赶上那人的步伐,小孩拼命抬腿,试图从地上站起。
  但他走得太快了。
  小孩总也站不起来,尽最大的努力也只能跪地行走,可他仍没放弃,一脚抵住地面,另一只脚往前一提,堪堪能站起来的时候,长久的不曾动弹使他僵硬无比,再一次跪倒在地。
  被拖拽了一段距离后,那人终于停下,然后回过头。
  看着脏兮兮的小孩照在阳光下,一晃一晃地从地上爬起站好,整个过程,他的微笑始终如一。
  “下次准备好了再来牵我的手,”语气里尽是温柔,“知道了吗,我的好容儿?”
  小孩没有搭话,只垂着头,腿上蹭破了皮,泛着痛意。
  没有等到小孩的回应,那人就一直等着。
  几滴湿润落下去,滴在地上,过了一会儿,小孩迎着阳光抬起头,眼眶通红,他回道:“知道了,父亲。”
  景家少主年仅十岁,修为就突破到了普通修者三十年也达不到的境界。
  这不光在景家是大事,就算在整个修仙界,也是千年难遇的大事。
  大事遇上生辰,家主宴请众名门,还派弟子去各城镇施粥,为流离失所的穷苦人们发粮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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