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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怎么还是变偏执了(穿越重生)——稍稍

时间:2024-05-29 07:23:26  作者:稍稍
  景容:“那我要个比白玉贵的。摊子上最贵的。整条街最贵的。不,整个修仙界最贵的。”
  景容越说越离谱,听得温故微微一笑,忍不住玩笑道:“你把我要了得了。”
  每每他说点什么玩笑话,景容总会先冷哼一声,然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懒得搭理他,有时还会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许久。
  不过这次……
  只听景容小声问道:“这……可以吗?”
  这语气好像是当真了,还在询问意见。
  温故想了一下,回道:“当然不可以。”
  还拒绝得有理有据:“你看看别家少主挑的手下,哪个不是修为高深的?再看看我,连灵根都没有,废人一个,帮不上你一点忙。不合适,怎么都不合适。”
  景容被温故给带偏了,他先是恍然道:“……是哦。”
  然后又摇摇头,“不是,谁说要你当手下了?”
  “不是当手下,那还能是什么?亲信吗?”
  如果是亲信的话,那岂不是要罩他的意思?
  对于抱景容大腿的可能性,温故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在原作里,景容当上家主之后,反噬让景容一直承受痛苦,性格越来越极端,到最后几乎失去了理智。所以,抱大腿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以后的景容可不像现在这么好说话。
  可其实……现在的景容,也不见得有多好说话。
  景容正要开口,这时门外有一道脚步声走过,温故走上前,暗暗打开门,往外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去倒了杯水,放在景容身旁,说道:“我去找店小二打听一下你家那些人来这里干什么,你先自己待会。”
  说完就出去了。
  景容那到嘴边的话给收了回去,撇撇嘴,抬手将窗户开得大了些。榻上的小桌放着一盘吃食,景容看了眼水杯,随手拿起两颗核桃,用力捏碎,然后挑出核桃肉,百无聊赖地吃了起来。
  景家弟子聚集在街尾,周围想看热闹的人不在少数,可也都不敢多做停留,驻足一会就径自散开了,没人注意到客栈二楼半开的窗户后的人。景容趴在窗沿上吃东西,微沉的阳光懒懒投在他的侧脸上。
  这个时节的阳光不怎么晒人,照得人暖暖的,景容皮肤白,没一会脸上就泛起了微微的红意。
  上一世,他一个心腹都没收过,也不怎么关心景家的外务,就连下面那么多景家弟子,他都一个也不认识。
  所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一概不知。
  与他正相反的是,店小二什么都知道。
  似乎不管是哪里的店小二,八卦的个性似乎都是标配,随便一打听就什么都不瞒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简直是行走的百晓生。
  据店小二所说,之所以来这么多景家弟子,是因为发现了禁术阵法。
  禁术是为邪族所创,跟常规的修行术法不同,传闻有些禁术可以强行提升修为、复活、续命,等等,皆是跟天道作对的。禁术的限制极多,大多血腥残忍,所付出的代价大到有多无法想象且先不说,主要是禁术都有漏洞,没有真正成功的案例。
  可即便如此,仍然有许多人为了自身利益不择手段。禁术违背天道,一度让修仙界不得安宁,阵法一旦被献祭过血肉,就无法消除,只能将其封印起来。
  因此在邪族被灭后,修仙界就严令禁止使用禁术。
  多年以前,景家在此处购买过一处宅院,而现在,就在那座宅院里,发现了一套禁术阵法。
  当今修仙界对禁术有多讳莫如深,大家不是不知道,所以事情一出,距离最近的景家弟子立刻就赶到了,将宅院看守起来,还想封锁消息。
  可这里是什么地方,三家交界处!消息不是想锁就能锁得住的。
  不过也正因为这里是三家交界处,就算阵法出现在景家的宅邸,也不能代表就是景家的人做的。各大名门家族明争暗斗,面和心不和,况且那座宅院常年搁置,无人看管,另外的巫家和陆家,没一家逃得了干系。
  总之就是谁也不承认。反正谁也没证据。
  温故回来给景容说的时候,景容就一直望着窗外,似乎听得认真。他在听的时候,手不动声色伸出来,在盘子里摸索核桃肉,在摸到一小块之后,手指微曲,还没使力,指腹下的核桃肉就突然被抽走了。
  景容愣了一下,转过头就看到温故正拿着那块核桃肉吃,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他突然看过来,还不明所以地问他:“你不会想去那座宅院看看吧?”
  盘子里一共三颗核桃,靠着之前温故教的方法,景容开了两颗,剩下的只有一颗。一颗核桃怎么开,似乎涉及到了景容的知识盲区,而最后一块核桃肉,被温故吃了。
  温故似乎总在打断他,哪怕是无意的。
  刚才也是,话也不听他说完就走了。
  景容突然就气不打一处来,硬是反问道:“不行吗?”
  温故被问得一愣。
  本以为景容不会感兴趣,可看这样子,已经不是感兴趣了,而是非去不可。
  到底是景家的少主,还是做不到事事漠不关心。
  宅院在街尾,从这里的窗户正好可以看到,宅院外面层层把守,被景家弟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视线落在换班来客栈吃饭的几名弟子身上,温故收回目光,垂眼看向景容,说道:“可以,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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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禁术在原作中少有提及,甚至不曾出现过,可见跟剧情毫不相干。
  只是去看一眼,问题应该不大。
  这条长街颇为杂乱,有各式各样的店铺,来往的人也是什么身份的都有,唯独能歇脚吃饭的客栈,就此一家。这也是每到饭点,换班的景家弟子都来这里的原因。
  闲来无事看的那些个灵药图谱,突然就有了用武之地。
  温故托店小二去不同的药铺买回来几种草药,然后就一直在桌上搞弄。买现成的药容易引起注意,但如果是分开买,且每次买的草药看起来都是无害的,药铺就不会多问了。
  桌上摆着一排杯子,温故把干草药一棵棵磨成粉,分别放在不同的杯子里,为了区分开来,还在每个杯子下面压了张纸条,写上对应的名字。
  不过温故比较随性,每种药都只写了一个字,当他把所有草药都磨成粉末之后,才发现出现了两个相同的字。
  这些是低阶灵药,虽然是低阶,但到底是灵药,跟普通的药草不一样,用多用少,所导致的药效会截然不同。
  他要调配的是一种迷药,这药用在普通人身上会昏迷大约一个时辰,而对那些有灵根的弟子而言,只是犯困然后恍惚一阵,注意力无法集中,药效时间也短,所以不会引起警觉。
  最后一批弟子在晚上吃完饭后,按理说会直接去宅院换班,但他们若是中了这种迷药,就会在客栈多待上那么一会儿。
  之所以选择最后一批吃晚饭的弟子,是因为上一批已经守了一天,十分困乏,因此到点就会迫不及待地离开,不会等换班的人到了再走。
  这样的话,宅院门口会出现十分短暂的无人看守的情况。
  那时正是昼夜交替,这条长街没有夜市,视线不清。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最佳时机。
  看着眼前两个相同的字,温故一时陷入了沉默。
  如果配制正确,得到的是迷药。如果配置错误,就不知道会得到什么药了。
  温故侧了侧上身,露出桌上的杯子,看向身后的景容:“小少主,你记不记得这两个是哪种灵药?”
  景容这人过目不忘,是个拥有开挂配置的主角,但凡刚才瞄了一眼,那这就不是问题。
  房间里充斥着药味,哪怕开窗通风也没让味道散去几分,景容应该是不太喜欢这股味道,所以一直趴在窗前,一只手攥着颗核桃,另一只手则是用食指一点点把窗户推开,越开越大,从开了点缝隙到半开,再从半开到全开。
  听到温故问他,景容头也不回地道:“我不记得哎。”
  “怎么会不记得呢?”温故下意识就道,“你不是过目不忘吗?”
  景容这才回过头,歪着头看温故:“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话是在问,你是怎么知道我过目不忘的?
  温故抬手捏了捏后颈,“听说的。”
  “噢……”景容眨了下眼睛,轻声道:“我就在你面前,你怎么还去跟别人打听我?”
  “我打听你了吗?”
  “不打听,哪来的听说?”
  景容的逻辑是有些奇怪在身上的,这一点早有苗头,可是漏洞太多了,温故甚至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怎么反驳:“景家少主天资聪颖,放眼天下谁不知道?”
  “可那只是传闻呀。”景容扬起一个淡淡的笑脸,“你好像认为那是事实,还很肯定呢。”
  面对景容的质疑,温故总不好说是原作上写的,只得用寻求答案的语气问道:“那你是过目不忘吗?”
  景容脸上的笑意不减,道:“可能是的。”
  温故也微微一笑,拿起两个杯子,“所以?”
  景容咧嘴一笑:“可我刚才没看嘛。”
  原来不是不记得,是没看见。
  其实每当景容会像现在这样好好说话的时候,还是挺招人待见的,可就是太容易触到逆鳞,脾气来得太快,无理取闹是常有的事。也就温故情绪稳定,不跟他计较,换个人还真不一定受得了他。
  温故也笑了笑,随手拿出一个空杯子,道:“没关系,试试就知道了。”
  名字相同的药粉只有两种,因此只需要按比例调配出一种来试就可以了,如果正好调配出了迷药,那就再好不过。而如果调配出的不是迷药,那么另一种配方,就一定是迷药了。
  等调制完成后,他将那杯药水摆放在面前,然后闻了闻,再闻了闻。
  这药得吃进去才有效果,闻不出什么名堂。
  温故闻了好一会儿,回头看了眼景容,这一眼看得随意,只是扫了一眼,然后就起身开门出去了。
  等他再回来时,手里端着盘核桃。然后景容眼睁睁看着温故拿起那杯药水,一饮而尽。景容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温故,你干什么?”
  “试药。”温故慢条斯理地放下杯子,走到景容面前:“如果这是迷药,我估计得昏迷上一个时辰,你要是无聊就开点核桃吃。”
  然后俯下身,一手揽住景容的后背,一手环在景容的腿下,“我先带你去床上。”
  榻上的活动空间小,要是想睡觉了,在上面容易伸展不开。温故似乎总是想得面面俱到,可却唯独没有想到他自己。从这里走到床边的距离很短,要不了多少时间,可景容还是伸手环住了温故的脖子,声音有点嘶哑:“可如果不是迷药呢?要是分量不对,中毒了可怎么办?”
  景容的声音越来越低,还有些生气:“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
  “没事的,”温故走得不紧不慢,话也跟往常一样说得温和又平静,到了床边后他把景容慢慢地放下来,继续道:“这药没你想得那么厉害,最多就是上吐下泻,我看了很多图谱的,相信我。”
  景容把手从温故肩头缓缓放下来,“可是……”
  话还没说完,只听扑通一声,温故倒在了地上。
  景容愣了一下,随即就反映了过来:“是迷药!你成功了!”
  这本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看着倒在地上的温故,景容实在笑不出来。怎么会有人在明知道自己喝的可能是迷药的情况下,还不好生待着,而是走来走去的?
  更要命的是,怎么会有人拿自己来试药?随便找个人来试不就行了吗?
  真是无法理解。
  房间里没有点烛火,在温故晕倒后,天色渐渐暗下来,房间里的视线变得极其不清晰,几乎陷入一片黑暗。
  景容坐在床前,静静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双腿自然垂下,时不时晃一下腿。
  入夜后气温骤降,在地板躺上一个时辰的话,会受凉患上风寒的吧?
  但那是木板,应该还好,温故不是那么虚弱的人。
  可那是地上哎,硬一点的床睡着都很难受,更何况地上,再铁打的身体也是肉做的,要是晕倒的时候摔到哪里了怎么办?
  就算没摔着,落枕了也很难受。
  想着想着,景容放下双手,撑住床沿,双脚试着用力,想要站起来。可刚一撑起身子,稳了不到片刻,就无法控制地跌坐到了地上。
  景容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然后朝着黑暗里的温故爬过去。
  温故晕倒的地方离得床很近,景容几乎一下就到了温故的身边。他把温故翻过来,俯身检查温故身上有没有受伤,然后才用力将他拖走。
  景容行动有所不便,发力点都在膝盖上,短短的距离磕磕碰碰,等把温故拖到床上,膝盖就不争气地破了皮。
  实在狼狈。
  比晕倒的温故还要狼狈。
  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景容累得有些喘气,缓了好久才缓过来。离开景家的几个月以来,景容被照顾得好了过了头,也确实没费过什么劲,难得能受累这么一次。他本来打算等一个时辰,等着温故醒过来,可等着等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景容身上的体温一直很低,总也不暖,就算是盖了被子也不暖。
  明明是冰凉惯了的身体,可在睡着后,还是会被身旁的温暖所吸引。他在无意识中越贴越近,直到呼吸间都是那个人的体温,才安心睡去。
  这一夜过得缓慢。
  是迷药的作用,导致温故一睡不醒,直接就睡到了天亮。这种体验其实不赖,就像吃了安眠药一样,他感觉自己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
  醒来时,突然发现手动不了,他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完了,这迷药不会让我瘫痪吧?
  他又动了动,这才发现是睡在一旁的景容抱着他的手臂,头还靠在他的肩头。难怪动不了,抱得也是有点太紧了。
  然后温故的眉头就肉眼可见地挤在了一起。
  他揉着太阳穴坐起来,微微用力,把手抽出来,起床倒上杯水,边喝边往回走,顺手掀起被子一角,准备把刚才掀开的被子给景容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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