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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怎么还是变偏执了(穿越重生)——稍稍

时间:2024-05-29 07:23:26  作者:稍稍
  被景辞这样一说,温故也反应过来了,这确实不对劲。
  门中弟子无故失踪者众多,堂堂家主却不闻不问,不管怎么样,都是说不通的。
  “所以我怀疑……”景辞握紧手中的剑:“父亲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不仅知道,还默许这件事的发生。”
  语气变得越发冰冷:“此人对父亲来说定极为重要。”
  温故沉吟片刻,随之点了点头。
  家主并非感情用事之人,若是决心包庇,只能说此人在他眼里的分量,已经远远超过了景家的名声。
  可谁对家主来说能重要到如此地步?重要到封锁消息也要隐瞒,用门下弟子的命去换也毫不吝惜。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后山山脚下,天色渐暗,温故拉了下缰绳,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温故道:“到了。”
  这些动作的意思很明显,他在赶人。
  他不太想让景辞上去,也没有从景辞手中护住景容的把握。
  趁现在景辞对自己还算百依百顺,温故自然是得寸进尺:“你可以回去了。”
  景辞面色凝了一下。
  若是以往,温故是绝不会说出这种话的,他该舍不得才对,怎么这会像是巴不得自己走?
  诧异之余,只见温故抬手整理了一下长发,虽然一向知晓温故那张脸甚是不错,可看着那张脸沉在暮色里的时候,景辞的心脏还是骤然停歇了一下。
  他不禁想,若温故有灵根,不知该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只是,可惜了。
  而在温故抬手的时候,外袍衣袖滑落,一道早已结痂的伤口猛然撞进景辞的眼中。
  景辞恍然,瞬间悟过来温故为什么对待他会这么冷淡,但也不过是区区小伤,怎么还挂怀如此之久?
  默然片刻后,景辞妥协道:“也好。”
  “不过,”景辞起身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温故:“关于那人,你可有想到谁?”
  温故未置一言,摇了摇头。
  景家势力盘根错节,多的是温故不知道的事,家主重视谁轻视谁,很难推测出来。
  可看景辞这样子,难道是有了怀疑对象?
  尽管温故并不关心那人是谁,但他还是抬头冲景辞看了过去。
  不远处的景家车队也停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味道,景辞在这时微微张口。
  “景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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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景容?”
  温故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是,”景辞显得很笃定,“景容。”
  温故处在震惊之中,久久没有缓过来,“可他不是失踪了吗?”
  “他确实失踪了。他是第一个失踪的人,消失得太诡异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他。”景辞沉下脸,认真道:“其他弟子都是在他消失之后才失踪的,这不是更能说明一些问题吗?”
  见温故有些不信,景辞又道:“你知道禁术吗?”
  禁术,顾名思义,被禁止使用的术法。
  这类术法的练就方法大多血腥残忍,又限制极多,但如果用得对了,往往会有出其不意的效用。只听景辞道:“有一种禁术可以续命,不断用有灵力之人的命拿去献祭就可以续命。景容伤成什么样子,没人比我更清楚,他想活,就只能用这种天道不容的法子。”
  景辞将他的怀疑和判断全盘托出,没有一丝隐瞒,他对景容做的事,在温故这里从来不是秘密。
  在更早之前,他就和温故一起谋划过如何瞒天过海让景容无法恢复修为,如何撤去禁闭室的守卫,以及如何让景容无力回天。
  只是在计划开始的时候,温故突然生了场恶病,没有参与后续的事情,连景容后来也突然消失了。
  他不确定景容究竟有没有死,但现在发生的事情对他这个心里有鬼的人来说,无异于明晃晃地宣告:景容不仅没死,还要复仇。
  不过景辞却也不以为意,接着道:“我能杀他一次,就能杀他第二次。”
  不知是天凉了的原因,还是暮色的风吹人,温故揉起了太阳穴。
  他有点头疼。
  温故:“如果真是他,景辞,你多加小心。后山这边如果有什么动静,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随意应付了两句之后,温故就驾着马车走了,走了一小段后,又回过头,问道:“失踪了具体多少名弟子?”
  景辞上前半步:“十二。”
  马车驶进上山的道路,缓缓消失在尽头之后,景辞才收回目光,眼中晦暗不明,然后转身离去。
  马车一路行进,过了一个又一个弯道,一直来到木屋门前,马车都没停下。
  车轮脱离道路,缓缓开进草地,一直往丛林深处的方向前进。
  温故的表情很平静,却又有些无神,直到车轮撞在一块大石上,马车停了下来,温故才醒了神。
  但他没立即查看路面,而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在意识到走过了之后,转头看向木屋。
  此时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去,木屋轮廓有些模糊,一道微弱的光亮透过窗户,洒在房间外的木地板上,也洒在趴着的小黄狗身上。
  这崽子,还知道回来?
  但崽子这次回来,却有点不一样,像是突然之间长大了一些,耳朵变得尖了些,毛色也褪了些,变得有些泛白。
  虽说还是小黄狗,可看上去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失去了那股子蠢味。
  安置好马车后,温故就拎着小黄狗进了房间,把着它翻来覆去地看。
  温故全程没有说话,除了进门看到景容脸的时候愣怔了一下,视线就再也没放在他身上。
  房屋之中,只有崽子偶尔的两声呜咽。
  温故突然发现,崽子的眉间有抹浅淡的红色,起先他以为是崽子受伤了,但最后发现并不是,而是毛发的尾端渐变成了红色,尽管那颜色还很浅。
  修仙界果然是不一般,连小黄狗都自带花钿。
  用指尖按了几下崽子额头,力气不大,但崽子忽然惊了一下,猛地挣扎起来。温故一松开手,崽子就跟风一样蹿了出去。
  温故:“……”刚才劲太大了吗?
  这一幕被景容见了,他悠悠地道:“那里戳不得,它的命根子。”
  狗的命根子长额头上?温故就觉得奇。但他仍旧没说话,看了眼景容就出去了。
  等温故再推门进来时,手里端着一盆水,然后轻轻放在床边。
  景容伸手碰了下水面,然后缩了回去:“凉。”
  “……”温故沉默了一下:“忘了烧了。”
  话一说完,温故就起身出了门,景容愣愣地看着心不在焉的温故,再次伸出手,指尖轻触水面。
  温故忘了把这盆水拿出去。
  没过一会,门又被推开,温故再次进来,重新端起那盆凉水。
  等把一切都处理好后,温故再次进到景容的房间,直到半夜都没离开。
  按理来说,平日里这个时辰,温故早在厨房铺好席子躺着了。
  可今天他完全没有出去的意思,打开衣柜,在里头翻了半天,最后轻声叹了口气:“怎么没有多的棉被?”
  天凉得快,入了夜还有些冷,再像以往那样睡席子实在是有些难。
  温故关上衣柜,再次叹了口气,抬手揉了下太阳穴。
  景容把身上的棉被往上拉了拉,盖住了口鼻,只露出双漆黑的眼睛。
  仿佛是担心温故把棉被抢走一样。
  这双眼睛眨了眨,然后从被子里传出沉闷的声音:“要不一起睡?”
  这不能算景容第一次这样问,在之前看到温故一个人睡席子的时候,他就提出过,只是被温故拒绝了。
  他能感觉到温故不喜与人太近,每每靠得近一点,温故就会不动声色做些远离的小动作,睡在一起这种事,可是说是超越以往的勉强人。可景容还是这样问了,他就想勉强人。
  温故果然沉默了,然后应道:“好。”
  景容:“……”
  景容:“……啊?”
  床并不大,只能勉强睡下他们两人,只是如果两人都平躺着,那么势必会比肩挨着,还挨得有点紧。
  在躺下来的瞬间,景容就感觉到温故浑身僵硬了一下,随即才渐渐缓和下来。
  过了许久之后,感觉身旁的人翻了个身,景容想,温故应该是背对自己侧躺着。只有这样,两人的身体才不会有所接触。对温故来说,这是情理之中的。
  他果然在任何时候都很抗拒靠近。
  但其实,景容以前也很抗拒别人任何程度的靠近。可这一世遇到温故之后,却没有了抵触感,很奇怪。反倒,想接近,想更近一点。
  身边人的呼吸声很平稳,大概是睡着了。
  景容缓缓睁眼,睁眼的同时转头往温故望去。未曾想,这一眼,竟和温故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温故不是背对他睡的?温故没睡着?!
  景容的心跳漏了两下。
  令他没想到的是,温故却先开了口:“你怎么不睡?”
  景容:“……你不也是?”
  温故:“我有点头疼。”
  说话的时候,眉头是微微皱着的,尽管是在晚上,但因靠得极近,所以景容还是看了个清楚。
  景容缓缓伸出手,然后试探着抚在温故的额头:“好些了吗?”
  额间的触碰让温故下意识想躲开,可他想到了些什么,然后忍住了,勉力闭上眼睛:“嗯。”
  如果真的头疼的话,这样会有所缓解吗?
  温故不知道。
  他的头不是真的疼。
  景容这种故作关心的态度很奇怪。如果是平时,他可能他会想,原来景容也会有关心人的一面。
  但在见过景辞之后,他就不这样觉得了。
  甚至在棉被之中,温故的手随意搭在床边,指尖轻点,一下,又一下。
  那是他在思考或者等待什么的时候,会无意识做的动作。
  这晚温故没有睡觉,闭着眼睛,却一直醒着。
  翌日一大早,温故起床的时候,景容还睡得很沉。
  他没看景容一眼,急急出了房门,然后走到木屋外头,环抱双臂,懒懒地靠着门框。
  他在等。
  半个时辰之后,一只雪白的鸟飞来,稳稳落在了温故的肩头。
  是只信鸽。
  取下纸条,温故垂眼,缓缓打开。
  褶皱的纸条上只有一个数字:“十二。”
  温故的嘴角勾了一下,但与此同时,脸色也沉了下来。
  在和景辞分开前,他以关心为由让景辞每日派人给他传递一次消息,那就是用信鸽报失踪的人数。
  这是第一日。
  没有新增失踪的弟子。
  景容一整晚都在他的眼前,所以没有失踪的弟子。
  这个因果关系是可以存在的吗?还是说只是巧合?
  比起以后被人告知真相,温故更想亲自找到答案。
  哪怕那个答案就是景容。
  景容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温故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景容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一双眼睛盯着床的外侧发愣,听到开门声才抬起头来。
  迎着景容的目光,温故如往常一般随意问道:“昨晚睡得怎么样?”
  景容仍旧有些乏力,想了一下,道:“有点挤。”
  温故哑然,一时没想明白昨晚到底是谁在挤谁,明明是景容睡着后时不时就贴过来,使他不断往床边移,如果不是他尚有意识,多半是直接掉下去了。
  但这事儿也确实不好说,毕竟景容睡着了,那是无意识的。
  温故走上前,半蹲下,单腿落地,伸出双手:“走,去洗脸吃饭。”
  这段时间以来,温故一直这样照顾着景容的起居。
  他身量高,抱起景容来毫不费力,扶着反而碍手碍脚,所以能抱则抱。景容也早已习惯,会乖乖伸手搭在温故的肩头。
  平日里是轻轻搭着。
  可今天抱起景容后,景容的手却是挽着温故脖子的,连带着进了厨房,景容都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把手从温故肩头放下来。
  是很细微的改变,温故心有所想,并没有发现这些细节。
  自从院子里的野菜重新长起来,景容顿顿都离不开它,反观温故,已经是一点都不想吃了。
  东西再好吃,总会有吃腻的一天,他就等着看,看哪天景容不乐意吃了,然后就把野菜那块地都换成别的菜。
  这一等,容易给人一种错觉,怕是要把这一辈子都等进去。
  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景容还要复仇,还要为非作歹,还要当家主的。
  想到这里,温故又问景容:“小少主,你想回家吗?”
  景容泰然道:“我不回去。”
  温故:“……”愁。
  他怕景容又像上次那样可怜兮兮地问:“你要赶我走吗”,于是打消了继续这个话题的念头。
  但他还是有些问题想问,欲言又止了一下,问道:“修仙的人能在转瞬之间出现在其他地方吗?”
  景容道:“可以是可以,只是得修为极高才能做到。”
  温故继续问道:“你们景家有人能做到吗?”
  景容脱口而出:“不知道父亲现在有没有那个本事,我不记得他什么时候突破的了。”
  话一说完,景容就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不对劲。
  上一世他重回景家的时候,父亲已经突破了,至于具体是何时突破的,他并不知晓。所以这一世,他也同样不知晓。不知晓父亲何时会突破,但他知晓父亲一定会突破。
  温故没听出景容话里有话,而是问道:“那你呢?”
  你能做得到吗?
  这问题就问得很有意思,景容抬起眼,反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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