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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失忆仙君当乖徒[重生]——文以渡己

时间:2024-05-29 07:22:25  作者:文以渡己
  现在他两袖清风,兜比脸还干净。
  而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一脸无辜地问, “原来你这么穷吗?”
  温珩心里一痛,憋屈道: “你懂什么?莫欺少年穷。”
  碧青没放过他, “以后少年会变富有吗?”
  温珩咬牙, “……以后就是莫欺中年穷。”
  “喔,”碧青举一反三, “还有莫欺老年穷?那再然后——”
  “死者为大。”
  “……”
  ————————
  你好,我捡到了一本魔尊日记:徒徒饲养指南。
  “要征服一个男人的心,先征服他的胃。
  ——魔尊亲笔”
  写得有点疲软啦,先发出来一章给宝们吃一吃, (摊)
  但是说好要加更粗长……
  所以晚点努力再补一章!
  ——
 
 
第40章 
  妻子在外鬼混的绝望主夫
  马车内,因为这沉重又心痛的话题陷入一阵静默。
  碧青纠结了一阵,小声问, “你真的被我吃穷吗?”
  “银钱虽然没有了,”温珩点头, “不过,不必担心我……”
  “可是,我还没吃饱。”
  温珩: “……”
  这人是不是有点没良心?不确定,再看看。
  他去找陆仁嘉的时候,被屋内围得满满当当的人脑袋震撼了一下。
  这里就跟幼儿园大班似的,言传身教,诲人不倦。
  陆仁嘉正在夸奖敢于第一个上台演练的弄弦姑娘,闻言,随手将钱袋抛了过来,让他赶紧走,不要打扰教学进度。
  温珩捧着钱袋回来。
  碧青探出脑袋, “楼上怎么了,好激烈的鼓掌声。”
  温珩把他按回马车, “有人在改革醉春楼,解放琵琶女,普及高教育,狠抓不作为。”
  碧青: “?”
  虽然听不懂,但感觉思想被洗涤了。
  ……
  余下的时间,就一直沉浸在买买买吃吃吃的节奏里。
  一直到了日暮黄昏时,温珩的目光在碧青仍然平坦的小腹上看了又看,始终没明白哪里到底是个什么构造。
  是在肚子里藏了个黑洞吗?
  终于,碧青咽下最后一口蒸酥酪,举着沾满糖霜的双手,长舒出一口气。
  温珩小心翼翼地试探, “饱了?”
  碧青勉为其难, “半饱。”
  “厉害。”温珩感慨, “其实赎身是没必要的,你在醉春楼多待两天,能把整栋楼吃垮。”
  碧青不满,正要开口反驳。
  忽然听到窗外嘈杂吵闹,一阵踏踏马蹄声——
  “站住!”
  “刀剑无眼,不想死的都让开!”
  “魔兽往那个方向逃了,给我追!”
  温珩掀起车帘,往外面瞧了一眼。
  是北昭弟子撵着几只四散而逃的妖魔,人马穿市而过,周围百姓惊慌逃散。
  这就是先前陆仁嘉提到的几只魔兽,在原书中也有。只不过原书里追着妖魔跑的是萧长清,被妖魔追着跑的才是北昭。而缥缈峰的弟子连影子都没露。
  一想到面对如此崩得亲妈都不认识的剧情,系统还要咬牙切齿说出“剧情就在正轨上”,他就不由得想笑。
  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乐极生悲。
  温珩唇畔刚弯起一个弧度,忽然一阵剧烈的晃动,整架马车都被顷刻掀翻滚了好几圈。
  第一时间,他下意识护过身边之人。
  两人从车帘缝隙滚了出去,滚到了扬尘的闹市里。
  温珩低头, “没事吧。”
  碧青吓坏了,跟个大型挂件一样缩在他怀里,两手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襟,满手糖霜也就尽数抹上了云纹锦缎。
  温珩闭了闭眼睛。
  行,他这件衣裳算是彻底脏了。
  怀里传来颤抖的细声, “我好怕……”
  温珩便安抚道, “别怕,那些妖魔都是跑龙套的炮灰,出场三百字造成零伤亡,我们肯定会平安——”
  话音未落,就感觉衣领一紧。
  下一秒,腾空而起。
  温珩仰头,看了看后领上覆满黑鳞的爪子。
  看了看脚下越来越远的街市。
  又看了看身边同样迎风凌乱的碧青。
  “……”
  零伤亡……
  算了。
  他在古藤幻境里就有所预料了。
  他果然是绝世倒霉蛋,还经常拖累身边人,买一送一那种。
  街道上,元明元修挽起长弓,手臂绷出道道青筋,却终究投鼠忌器,只得忿忿放下。
  “继续追!”
  两只生了黑翅的魔兽在空中一骑绝尘,很快便出了南浔城。
  温珩挂在魔爪上晃晃悠悠,想开口说:这都飞出二里地了,两位大哥能放开我这个柔弱无辜的病号人质了吗?
  结果刚一开口,被灌了满口的风。
  如果不是他及时闭嘴,那两片沾着污血的羽毛也要掉进他嘴里。
  温珩选择闭嘴。
  南浔近海,城池周围多有村镇打渔为生。
  此时夕阳斜下,正是涨潮时。
  两只魔兽在礁石边落了下来,收起黑翅,聚在一起咕咕啾啾说了半天。
  声音压得很低,前面的部分温珩全没听懂。
  但当那只龟裂干枯的魔爪指了指他们俩,又往脖子边一划——
  意味还是十分明显。
  碧青抖了抖,又往旁边人怀里缩, “怎么办?”
  温珩气定神闲, “没事,我们有数量优势。”
  碧青: “?”二对二哪来的优势?
  ……
  两只魔兽叽里咕噜的低声交谈里,耳尖一动,忽然听到旁边幽幽插进一句。
  “可是我们有两个人……”
  俩魔一怔,循声看去。
  夕阳映照的礁石上,刚刚抓来的人裹在狐绒盘腿而坐,一脸恹恹病色。
  病秧子问, “你们要先杀哪一个?”
  旁边碧青睁大了眼。
  原来是这种刚好够做一道选择题的数量优势!
  两只魔兽也被问懵了,居然真的考虑了片刻。
  其中一个用生疏的嗓音说, “那就……先杀左边长得好看的这个。”
  病秧子反驳, “你这是外貌歧视。”
  另一只魔兽想了想, “那就先杀右边的,看起来细皮嫩肉的,正好让我开开荤。”
  先前那只正要附和。
  突然听到病秧子轻声, “一起抓来的人,凭什么你吃独食?”
  好可耻的断章取义和挑拨离间!
  但管用。
  先前的魔一下就不干了。
  “是啊,凭什么你吃独食?”
  “你傻啊,那不还剩一个给你吃吗?抢什么抢?”
  病秧子: “他的意思是你只配吃他剩下的。”
  “什么意思,我就只配吃剩下的?之前要不是我,咱俩能这么顺利逃出来吗?”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咱俩能一出魔界就被人逮狗笼子里吗?”
  “他说全都是你的错。”
  “兔崽子,我早看你不顺眼了!”
  “真要硬碰硬,我扒你一层皮!”
  很快,两位凶相毕露的魔兽吵吵着动起手来,互相推搡,宽大的黑翅也扇动着,满天黑毛乱飞。
  直到其中之一被按着脸,发音不清, “等等,停一下停一下!咱俩为什么要顺着他的意思?”
  另一只也反应过来, “该死的,他耍咱俩!”
  对视一眼,达成共识: “先杀他!”
  可是当他们齐齐扭过头,却发现病秧子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来了,迎风立在礁石上,墨色长发与雪白的大氅被海风吹得飞扬乱舞。
  那双弯起的黑眸像是暗夜中的墨石,盈满笑意。
  也映出两张不可置信的面容。
  ……
  “噗通”, “噗通”。
  海面散开两圈懵懂可怜的波纹。
  礁石上回归宁静。
  最后一点日头消退下去,天光暗淡。海水蔓延而上,很快将礁石表面也打湿了一层。
  缩成一团的碧青呆呆愣愣抬起眼。
  见那道身影踏着残照,朝他缓缓走来。
  明明上一秒剑锋凶悍招招毙命,下一秒却漫不经心地甩掉剑上的污血,敛剑入鞘,语气随意, “坐在石头上不凉吗?”
  说着,递手将他扶起。
  那只手也是温润细嫩,骨节泛凉,让人全然想不到上面沾了血腥的模样。
  碧青呼吸一滞。
  但随着起身动作,头上的厚纱松动滑落。他回过神来,赶忙慌乱地想重新披上。
  却听见一声轻笑: “此处没有别人,不必再藏了。”
  “……”
  “你,你知道我是……”
  “我本来打算装不知道,但你的鱼尾已经快化形了。”
  闻言,碧青呆愣一低头。
  这才发现方才的潮水打湿了双腿。
  于是半遮半露的衣袍间,嫩白的肌肤覆上一层细密的鳞片,在月光下映出一片闪烁粼粼的宝石蓝。
  温珩说, “再装下去,无异于双目失明。”
  海风静静地自耳畔吹过。
  半晌,碧青咬了咬唇, “那你不捉我?”
  “什么?”
  “世人都说鲛人织纱千金,泣泪成珠,先前醉春楼的人不知我的身份,只把我当寻常小倌,可你既然已经知道,为什么不……”
  温珩本来是笑着的,直到碧青喉头一动,咽下了末几个字,转而小声, “何况你还那么穷。”
  “……”
  恶语伤人六月寒。
  他现在的心跟铁一样冰冷。
  于是碧青再一抬眼,就见面前之人悄然敛了唇边的弧度,目光沉冷,语气中带着几分刻意而为的阴寒。
  “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值钱。”
  唰的一声,玉尘剑出鞘。
  碧青浑身血液一凉,双腿却像钉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凛冽的剑芒顷刻间迫近,他只来得及失声, “不要!不——”
  剑梢在他耳侧一挥,灵力成波,震开了他身后偷袭扑来的魔。
  又是“噗通”一声。
  水花溅起又落。
  那双点墨似的眼眸也重新染上笑意。
  在碧青惊愕呆滞的目光中,温珩抬了抬唇, “你再不回家,没准马上就会追来第四只,第五只,第无数只魔。”
  声音微微压低,带着几分威胁, “到时候他们拔你的鳞片做下酒菜,我可就不管了。”
  碧青的小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红。
  不知道该说你这混蛋怎么又戏弄人,还是该说多谢恩人又救我一命。
  憋了半天,憋出一句, “你是很坏的好人。”
  默了几息,又问, “我不想回家,可以跟着你走吗?”
  很坏的好人说: “不可以,我不想养鱼。”
  “我以后少吃点。”
  “那也不可以,而且你的少吃肯定少不到哪去。”
  碧青又说不出话了,他本就语言不通,说几个字眼要琢磨半天,结果被这人轻而易举地一句句都顶了回来,憋屈得脸更红了。
  温珩眼看小鲛人从眼尾到耳朵再到侧颈,绯红一片,嗫嚅着对他说, “那,那我给你些报酬吧,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这话一出,他承认他期待了一瞬间。
  然后就见鲛人巨口一张,咬上了自己的手臂,一通猛啃。
  “……你这是?”
  碧青含含糊糊, “我们鲛人一族,眼泪能化成明珠,很值钱的!”
  但他怕疼,不忍心对自己下重口,啃了半天把自己啃的眼泪汪汪,就是凝不出一滴能掉下来的眼泪。
  耳边一声叹息。
  一只手拎起他的领子,抖了抖,抖得他松了口。
  “不必了,你再啃一会,突然想吃肘子了,我又得搭钱给你买。”温珩说, “我真得回去了,家规森严,不许夜不归宿。这里是东海,碧青,你——”
  碧青猛地扑了过来,两臂紧紧缠着他的脖颈,带来一阵独特的浓香萦绕。
  他闷声道, “别再叫这个名字,那是楼里妈妈随口起的,难听死了。”
  “行,那小饭桶,你——”
  温珩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觉得腰间被塞过来什么东西。
  旋即,怀里一空。
  鲛人立在礁石边,入水前回过头,异色眼眸在月华下像净透的琉璃。
  “我名濯厄,别忘了我。”
  ……
  回到迎春客栈已经是明月高悬。房内安静无声,连烛火都没有。
  温珩设想了好几种结果。
  比如屋里空空荡荡,郁明烛像昨夜一样去外面过夜;比如郁明烛以为他走了,顺理成章早早在床榻上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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