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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失忆仙君当乖徒[重生]——文以渡己

时间:2024-05-29 07:22:25  作者:文以渡己
  “哇——”四眼放光。
  “咳,”玉珩用帕子沾了沾唇角,冷眼睨着两个小童子, “我出门前吩咐你们给药园的灵植浇水,你们浇了吗?”
  “没,但是…”
  “那还不快去?”
  两颗青绿的小脑袋转过去,看了看外面的雨丝,又转回来,看了看义正言辞的仙君, “……噢。”
  仙君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待青临青川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玉珩掀起眼帘, “当着我的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收买我的童子,不觉得亏心吗?”
  那人顿了顿, “那……”
  他将手伸过来,从衣袖里往外一翻,翻出一只纸袋, “我可否单独收买收买仙君,还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跟我计较?”
  那只手筋骨修长,捧着纸袋轻轻一抖,哗啦一声,敞开的袋口里,红艳艳的山楂裹着雪一样的糖霜。
  他眨了眨眼,笑意愈深, “给仙君买的,旁人都没有。”
  玉珩目光落在山楂雪球上,有点挪不动道。
  以往见到这玩意,都是人群熙攘的街头,父母买来哄稚童的,十分幼稚。
  这人用来哄他……
  以为他是那么好引诱的小孩子吗?
  玉珩闭了闭眼,想说不要,旋即,闻到了一股山楂清香。
  那人捧着纸袋又凑近了些,几乎明晃晃搁在他鼻尖底下,显而易见,写满了引诱二字。
  “……”
  “多谢。”成熟的玉珩仙君冷着脸接过了幼稚的山楂雪球。
  他本是随口谢一谢,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对自己意志不坚定的唾弃。
  却不想那人眸光流转,轻声一笑,颇有种顺杆爬的意思。
  “仙君既然要谢我,不如便解我心中一惑……我知您仙号玉珩,那,姓名呢?”
  随云山,灵泽洞府的玉珩仙君,行事内敛不喜张扬,偶尔出现在人间,也不以真面真名示人。
  于是世人大多只听过其名号,却鲜少有人知其名姓,识其容貌。
  他问完这句话,见仙人只是拈着山楂雪球一口又一口,吃得沉浸。还当今日是不会得到答案了。
  于是他也颇为识趣地转身, “我去关照关照两位小仙君,莫要把千金难买的灵草涝死。”
  可当他要踏出房门,却又听到身后哗啦一声——仙人吃完一颗,伸手进纸袋里又摸出来一颗,清冽声音中带着几分被成功收买后的餍足。
  “温珩,温玉生。”
  ……
  “温师兄?”陆仁嘉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迎春客栈檐下挂的一排红纸灯笼在斜风细雨中摇摇晃晃,屋里还传来北昭弟子摔杯撞盏的声音,就显得他们周围格外僻静。
  温珩咳了一声, “抱歉,走神了。那既然说是之前用的假名,有没有说,当时为何用假名,之后又为何不用了呢?”
  陆仁冰说, “这就无人得知了,还有,说来奇怪,明明七年的时间也不算久远,可这件事偏偏鲜少有人记得,我问了缥缈峰好几位师姐,都没什么印象。”
  “就像…就像这段记忆凭空被人从脑海中抹去了似的。”
  温珩垂下眼,遮住眼底的惊涛骇浪。
  随云山灵泽洞府,补天神玉初通人性,化作人形,冰雪质,玲珑心。
  仗剑信马穿云过海,白鹤衔月似玉中仙。
  如果书中这些词句,说得不是明烛仙君……
  而是玉珩仙君呢?
  融融夜色间,檐下一阵潮湿的风吹过。
  陆仁冰正欲说些什么,忽然住了口,目光落定在他身后。
  温珩头上忽然兜头笼罩来一片阴影。
  郁明烛举着油纸伞,如丝细雨被斜风吹进来,润湿了他的发梢和肩头。夜色雨幕中,那双一贯盈满笑意的眸子里只剩沉寂冷然。
  “夜里风寒,当心着凉。”
  温珩心底一惊,拢在衣袖中的手不动声色地紧了紧。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方才那些,又听见了多少。
  陆仁嘉和陆仁冰对视一眼,礼貌致礼, “仙君安好。”
  随云山的明烛仙君在剑宗弟子心目中一向是有些特殊地位的。
  传言是他开创了剑宗九峰,可当其他仙君都收了满山头的弟子,各司其职,唯有这一位行踪不定,诡秘莫测。
  看起来虽温温和和,却不敢让人真的靠近。
  眼下,仙君嗯了一声,并没看他们。
  一阵默然。
  温师兄也不说话了。
  陆仁嘉求助的眼神看向陆仁冰:妹,怎么个事?
  陆仁冰无助的眼神回看:哥,我也懵啊……等等,我好像有点悟了。
  她忽然就想到了消失的, “温师兄格外喜欢,留着珍藏”的《霸道师尊的甜宠掌中宝》。
  以及那日花树下相拥交叠的两道身影,神秘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氛。
  忽然想到了郁明烛和温珩明明来得早,客栈空房充裕,但他俩居然是从一间房里出来的。
  忽然就想到了那诡异的, “再添些热水和补酒”……
  沉默震耳欲聋。
  陆仁嘉:妹,你说话啊。
  陆仁冰脸色恍惚:这是可以说的吗?
  陆仁嘉:?
  一阵风吹过来,陆仁嘉鼻子一皱, “阿嚏。”
  陆仁冰忽然一把搀扶住他, “哥哥!”
  陆仁嘉: “……妹啊,这只是个喷嚏,等哪天为兄得了不治之症,你再用这个表情也不迟。”
  陆仁冰没有理他,朝着郁明烛和温珩深感歉意: “抱歉,我这不争气的哥哥,柔弱不能自理。”
  陆仁嘉:??
  陆仁冰捂住他企图挣扎解释的嘴: “所以,为了避免家兄感染风寒病入膏肓一命呜呼,我们就先走了。”
  “唔唔!”
  陆仁嘉被强行拖走了。两道身影飞快地消失在檐下。
  雨落得太小,连雨声都听不见。整个南浔街道上青砖黛瓦,洁净如洗,地面积水泛着浅浅的涟漪。
  温珩心中纷乱如麻。
  而他的师尊将伞又倾过来一些,伞下阴影将他全然遮拢,就似是一种在倾塌边缘,难以再克制的占有欲。
  郁明烛声音微沉: “夜深了,随我回去吗?”
  ————————
  后续预告简洁版: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不是)
  这一章有点短小,一晚上推翻重写了几次,感觉还是不太对劲。
  最近状态都不好,可能是第一次开文,很多地方都做不到及格分,焦虑也就越严重……跟宝们申请一下请假,期间去调整一下心态,重新梳理大纲。
  不过宝宝们放心!这本书一定会好好写完的!就算每天收益只有两三块钱(抱头痛哭),榜单榜单排不上,曝光曝光没有……不过最重要的是有你们的陪伴,这就足够支撑我写下去啦
  不会太久,最多最多最多一周,也可能更短。回来给大家猛猛更新!加更!抽奖红包!
  永远爱你们比心!
  ——
 
 
第37章 
  是你引诱我的
  “回去吗?”
  低沉的嗓音在细雨中渺然轻缓,本该是悦耳动听的。
  可此时此刻,蓦然落在温珩耳朵里,就像是地狱里的修罗恶鬼,刻意换上无害的人面,故作温温柔柔询问:想找找死吗?
  温珩一震,坚定道: “不。”
  他的师尊不置可否,依旧淡淡看着他。
  为何?
  温珩自然不能说弟子贪生怕死,婉拒了哈。
  他目光往左右两边一瞟,紧急搜寻着救命浮萍。
  倏地,眸光一亮, “弟子与他有些话要聊。”
  偶然路过的崇炀: “?”
  崇炀还没来得及反应,温珩已经一个箭步窜到了他身前,无比亲热地扯上了他的胳膊。
  “师尊,今夜月色正好,弟子要和崇师兄叙叙旧。”
  “你发癫?”崇炀惊疑皱眉, “我跟你有个屁的旧好叙。”
  在不讲礼貌的北昭峰里,崇炀显然是那个最口无遮拦的。
  一视同仁,众生平等,谁来都不好使,连明烛仙君在旁边一脸莫测地站着,他也不放在眼里。
  崇炀十分抗拒,企图把自己的胳膊扯回来。
  但温珩攥得死紧,拖着他就走, “嘘,师兄,别嘴硬,别说违心话,你心里是想跟我叙旧的我都懂。”
  就这么一直拉着崇炀进了暗巷。
  迎春客栈的长檐下,郁明烛握着伞的手指泛着青白,眼底暗暗映出了南浔风雨,经久不褪。
  几息之后,终究指间一松,回了血色。
  北昭弟子酒足饭饱,各自回去睡觉了。郁明烛穿过几桌狼藉,径自上楼,推门而入。
  窗前立着一道身影。
  依旧是黑色帷帽,身形面容男女莫辨,一如那晚随云山的山崖上的身影。
  见门开了又合,黑影手一掀,摘了帷帽。
  修眉秀目,唇线饱满,五官轮廓陌生却也无比熟悉,掺着好多人的影子。
  宁渊,宁宋,宋子羽……那张脸内里的皮肉早在百年前就烧毁而不堪入目,后来换过无数假面,无论男男女女,众生百相,都全然不会让人觉得违和。
  “尊上……”
  宁渊刚一出声,又下意识停住了话头。
  因为他家尊上的神情不太正常。
  面无笑意,黑眸沉凝。以往偶尔露出这副神情的时候,底下的人都觉得尊上动了怒,魔渊要有腥风血雨了。
  但百年相处,宁渊总归还算摸清楚了几分他家尊上的脾气秉性,知道这虽然是心情不虞,但却并非真正动怒的模样。
  上一次见,还是在……
  “怎么不继续说?”
  郁明烛迎上宁渊探寻的目光,打断了他的回忆。
  “……是。”
  宁渊俯首, “剑宗那几个老东西,趁着九峰大半弟子都出山历练,果然又按捺不住了,看那架势,多半是想再开一道两界裂口,地点——”
  “就选在了这里,南浔城。”
  幽暗的夜色里,传来一声讥讽轻笑。
  “贪心不足,自有因果相报。你就在南浔守着,本尊要尽快去南海一趟,把那件本就不属于鲛人的东西拿回来。”
  话音落下,屋外陡然起了一阵风。
  石瓦上的积雨滚落,和着远远传来几声鸠鸟啼鸣,幽然回响。
  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宁渊忽然问: “那他呢?”
  郁明烛微滞。
  心跳蓦然空了一拍。
  宁渊道: “以前他浑浑噩噩时也就罢了,可如今……您也看到了,他在试着找回之前的记忆,也在逐渐恢复到之前的状态,桃源村里,那么多怨鬼都没能伤他分毫。”
  “若他发现您不是明烛仙君,而是明烛魔尊。”
  “所谓的师徒情深,也不过是鸠占鹊巢,暗藏杀心。”
  “您说到时候……”
  宁渊一字一句,清晰分明: “您不杀他,就不怕来日他再杀您一次?”
  “别说了。”郁明烛阖了阖眼,手指拢紧, “现在还不是时候,本尊自有——”
  “自有计划?”
  听到熟悉的四个字,宁渊忽而笑了。
  “尊上,别骗自己了。古藤幻境舍身相救,桃源村里情迷意切,次次让步,回回心软,您分明从未想过要他的命。”
  “放肆,你——”
  宁渊打断他, “尊上,您敢说问心无愧?”
  ……
  迎春客栈边的暗巷中。
  崇炀拎着镶银酒壶,满身酒气地靠在了青石墙上。
  “到底什么事,赶紧说。”
  温珩亦开门见山, “开个价吧,我要你用来腌咸菜的那棵草。”
  崇炀默了一瞬, “……”
  勉强在半醉半醒间理出一点头绪, “阴阳见灵草?”
  “对。”
  “你中毒了?”崇炀打量着他, “生龙活虎的,着实不像……还是说,只是毒素暂时被什么东西压下去了?”
  温珩的舌尖下意识抵一下了,回想起几个时辰前掺着沉香味的血。
  心情百味杂陈。
  他轻声道, “崇师兄,别多问,我怕答案你承受不住。”
  崇炀冷呵一声, “你不是中毒,是脑子有病。”
  “还有那个圣女,拉着我交代了两个时辰的忌口和可能出现的后遗病症,让我千万别把自己吃死了去碰瓷。”
  “她之后跟萧长清一道进了无人山,那寸草不生的破地方,他们两人说要去找什么药兽。”
  “一个两个,都是神经病。”
  崇炀说完,将褡裢随手扯下扔了过来, “给给给,拿了就赶紧滚!”
  温珩挨了一顿劈头盖脸的骂,尚且没回过神来。
  便在扔来的褡裢敞口里,看到一抹嫩叶浅绿。
  ……这么轻易给了?
  他瞅了两眼崇炀,又仔细看了看草,狐疑道, “原来你是这么好心的人吗?”
  崇炀: “……不想要就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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