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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失忆仙君当乖徒[重生]——文以渡己

时间:2024-05-29 07:22:25  作者:文以渡己
  树木繁多是什么意思?
  睡树上?
  还是睡树下?
  这里是随云山还是花果山?
  眼看着他一脸震撼,明烛仙君笑了一声,“玩笑罢了。”
  说完,自顾自拎着食盒转身出门,没再给他问东问西的机会。
  ……
  午后日长,一室清幽。
  困意被打断,就怎么都睡不着了。
  “小系,聊五块钱的?”
  【别跟我说话,本来上班就烦,扣工资更烦。】
  【你上次弄出来的bug到现在还没修好,新任务也发不出来。】
  【天杀的,报警,抓你。】
  温珩:嘤。
  百无聊赖,他只能自己找事情打发时间,屋内没什么多余的物件,唯有书架上几本古籍。
  “鸿蒙天地初开……”
  “女娲补天神玉陨落……移山填海,天劫……”
  “……”
  繁体字竖版,看了几行便眼冒金星。
  温珩把书盖在脸上,“不行,太无聊了。”
  老天啊,赐点乐子吧。
  砰的一声,熟悉的砸门。
  温珩浑身一颤,下一秒,三股风迅速刮到眼前,他的肩被人一把揽起。
  陆仁嘉笑出八颗白牙,“温师兄,想我们了没?”
  ……老天啊,还是收了神通吧。
  温珩默默推开他拍西瓜一样的手,“的确想你们没。”
  陆仁嘉:“嚯哈哈哈,幽默!”
  陆仁意温声:“思及温师兄病中无聊,我们是特意来给师兄解闷的。”
  “这倒是个好消息,不过,你们仨能给我解什么闷?”温珩叹了口气。
  连消消乐都只够玩一次的。
  “师兄此言差矣,”陆仁嘉挤眉弄眼,“我们仨是不能解什么闷,但我们带来了能解闷的好东西呀。”
  他一个眼神,陆仁冰上前哗哗倒出一袋子画本子,各式各样,堆满床榻。
  陆仁嘉无比骄傲,“这些,可都是我们从各峰弟子那抢……咳,收集来的精选画本,现在都归你啦!”
  温珩随手摸起一本。
  《霸道师尊的甜宠掌中宝》
  温珩:“……”
  有端联想到早上那句“明烛仙君的掌上明珠”。
  他木着脸,把这本往枕下随手一塞,换了一本。
  《修仙界必备常识300问》。
  里面从各大门派介绍,到基本运功聚气方法,以及简单的剑修符修药修入门法则,写得一应俱全。
  陆仁冰腼腆笑着,“听说仙君伤到了头,把之前的事忘了个七七八八,所以我特意找了些能补充知识的画本子。”
  这本倒是正经些,也确实是需要的,三兄妹中总算有个靠谱的。温珩朝她笑了笑,“多谢陆师妹。”
  他生得好看,笑起来尤甚,陆仁冰脸侧顿时微红,“不,不客气。师兄还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们。”
  闻言,温珩握着《修仙界必备常识300问》的手一顿,想起什么。
  “还真有一个问题。”
  他朝几人勾了勾手,趁三只脑袋凑近,“你们听没听说过,一个叫玉珩的人?”
 
 
第16章 
  师尊留下睡吧?
  这话一出,三个人都拧眉细细思索着。
  “是人名还是尊号?”
  “没听说过。”
  “各大门派没有叫这个的长老。”
  陆仁嘉和陆仁意纷纷摇头。
  陆仁冰却突然嘶了一声,“等等,这个名字怎么有些耳熟。”
  三个人齐齐把头转过去。
  陆仁嘉急吼吼,“小妹,你听过?在哪听过,是什么人?”
  “这……”陆仁冰局促地捏了捏衣袖,“你们这么看着我,我反而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温珩有点失望,“劳烦师妹再回去细想想。”
  陆仁冰点头,“温师兄放心,我一定尽快想。”
  这话题算是到此为止。
  陆仁嘉也不知道什么毛病,逮着他的肩头不停拍拍捏捏,力道倒也不重,跟撸猫一样。
  温珩正想把他的手打掉,就见他皱着眉不满,“你怎么瘦成这样,就剩一把骨头了。”
  本来就体弱,又受了这么多伤,还叠着一层中毒buff。
  成年人的世界真是充满不易。
  几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充满同情与怜悯,陆仁嘉咂嘴,“晚上想吃什么,红烧蹄膀还是碳烤全羊?我们都能给你带来。”
  红烧蹄膀,碳烤全羊……
  好香,好馋。
  但温珩闭了闭眼睛,强行遮住眼里的渴望,“不必了,得留着些胃呢。”
  天色渐渐地暗了,屋内燃起一豆烛火。
  郁明烛推门进来,温珩正眼巴巴地等着,瞧见他手里拎着熟悉的食盒,立刻笑得眉眼弯弯:“师尊,饿饿,饭饭!”
  郁明烛忽然有种劳作一天,回家喂猫的错觉。
  猫已经两眼发光地蹭到了身边:“师尊今晚带了什么好吃的,让我康康。”
  食盒被打开,三荤一素,都用精致的小碟子盛着,清淡的颜色和香气。
  郁明烛回过神,瞥他一眼,“只怕比不得白粥那么可口,能勾起乖徒思乡之情。”
  温珩:“其实弟子也没那么喜欢喝粥——”
  郁明烛从食盒里端出一碗八宝粥。
  话硬生生转了个调:“白粥!没那么喜欢喝白粥,八宝粥还是喜欢的。”
  好险。
  幸亏他求生欲满分。
  温珩抄起筷子,忙不迭塞了几口。
  确实是饿了,中午只喝了白粥和药汁子,下午又水米未进,这会面对几道清淡小菜,简直跟玉盘珍馐似的。
  郁明烛坐在桌子另一侧看他狼吞虎咽,毫无形象。
  “若不是乖徒脉象与灵场都一如往日,为师真的会怀疑你是不是让人夺了舍。”
  温珩塞了满嘴,夹菜的动作一顿,含糊道,“人总是会变的嘛。”
  郁明烛若有所思,“确实,人总是会变的。”
  温珩又一顿,“但弟子仰慕您的心永远不会变。”
  吃过饭,又喝了一碗苦死人的药汁子,塞了两颗流蜜的蜜饯。
  床榻上,温珩揣着两瓶伤药和一团纱布,眼瞅着另一人半点自觉都没有,明晃晃往那一杵,优哉游哉地,抱臂看他,就差一把瓜子随口嗑着围观全程了。
  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温珩不得不出言提醒,“那个,师尊,弟子要换药了。”
  郁明烛缓缓嗯了一声。
  温珩:“……”
  他深吸了口气,又道,“师尊,弟子要脱衣裳了。”
  您倒是回避回避?
  但郁明烛眉梢微微扬起半分,“脱吧,难不成还要为师帮忙。”
  就这么对视了良久,温珩心累了,可能在这个世界的人眼中,徒弟就是一把这啥一把那啥养大的亲儿子,没有任何需要避讳的时候。
  但他接受不了有人明晃晃看着,哪怕是亲爹。
  温珩咬了咬牙,表情顿时变得可怜巴巴。
  “师尊,您背过身去,行不行?”
  还没等郁明烛开口,他便垂着眼,泫然欲泣,“弟子的伤口太难看了,师尊最喜洁净,看了后定会心生嫌弃的……弟子不想让师尊嫌弃,只好自食其力。”
  在他要挤出眼泪的前一秒,郁明烛总算出去了,出去之前深深看了他一眼。
  温珩没来得及想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他松了口气,手指一拨挑开了腰封,衣裳顺着肩头滑下。
  一层一层染血的纱布揭开,露出底下血肉模糊的伤口,半个拳头大的血窟窿,光是看着都觉得刺目惊心,上面沾着的药粉早就被血冲开作废了。
  温珩用纱布沾了水一点点轻轻擦拭,擦完,又小心翼翼敷上新的。药膏带着草药的清凉香气,覆在伤口上,立刻减弱了疼痛。
  前面不疼了,后面还疼。
  “……”
  温珩握着药瓶,突然意识到了郁明烛之前为什么没有回避的意思,也明白了他临出去前那一眼里的意味深长。
  他这是个贯穿伤啊。
  背上的伤口他够不着。
  温珩还不是很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小系,或许你能突然且莫名其妙地,长出手来帮帮忙吗?”
  【我可以突然且莫名其妙地给你一巴掌,需要吗?】
  【上个药而已,你矫情什么?】
  温珩扭扭捏捏,“我一个黄花闺男……”
  【我现在是真想给你一巴掌了。】
  屏风之外,郁明烛正悠闲地给自己沏茶倒茶,他做起这一套动作熟稔又好看,素手执盏,热气蒸腾的茶水冲开棕叶,满室顿时茶香四溢。
  他拢起茶盖,不紧不慢地将杯盏抵在唇边呷了一口,而后微微抬了抬眼,果然在屏风边捕捉到探头探脑的某人。
  郁明烛了然笑着,搁下茶盏,“不怕为师嫌弃了?”
  “师尊怎么会嫌弃弟子,”温珩笑着,“师尊心地善良和蔼可亲扶危济困心怀苍生……”
  “打住吧,”郁明烛道,“过来。”
  他口中的过来只是让温珩走过来、将伤药一并拿过来,再把背后的伤口露过来。
  但温珩经过刚才的一番心里斗争,跟自己斗过了头,将伤药往桌上一推,在他微诧的目光中一矮身子,直接打横趴在了他的膝上。
  许是嫌趴得不舒服,还扒拉着他的腿调整了一下姿势,慵慵懒懒地抻长了身子。
  “有劳师尊了。”
  郁明烛:“……”
  这也……过得太来了些。
  快要入夏了,夜间的气温也渐渐高起来。
  纤长的手指沾了药膏,不轻不重地点在伤口剧痛处,药膏是清凉的,但又从清凉中生出一阵细密的麻痒。
  两人这个姿势相贴着,热意就在悄然滋长。
  温珩不舒服地动了动。
  “师尊,还没好吗?”
  “……”
  “师尊?”
  他想扭过头看一看。
  他的师尊却一把按住他,声音莫名沉了几分,“别动,快了。”
  ……
  在他打了两个哈欠后,郁明烛总算上完了药,轻拍了拍他的肩,“起来吧。”
  温珩一个鲤鱼打挺咸鱼翻身,然后发现了令他更绝望的事。
  还得缠纱布。
  这事他自己也来不了。
  郁明烛拿着纱布,似笑非笑看他,“这个要自食其力吗?”
  温珩干笑,“有时学会依靠和信任也是一种能力。”
  郁明烛比他将近高一个头,垂下眼来,眉宇间尽是认真和专注的神色。
  而温珩从这个角度抬眼看去,恰好能看到温软深红的薄唇近在咫尺,轻轻抿着,唇畔的笑意若有似无。
  温珩忽然觉得有点近,有点热,有点不自在。
  他移开目光四下乱看,随口找着话题。
  “这桌子……”
  郁明烛:“嗯?”
  “真是张好桌子。”
  “……嗯。”
  “还有这桌上的茶杯……”
  “嗯?”
  “好茶杯。”
  “师尊您这把佩剑……”
  郁明烛动作一顿,笑看着他,仿佛他那张嘴里要是敢说出好剑两个字,下一秒就会拿这把剑清理门户。
  温珩一个哆嗦,改了口,“威武,霸气,上档次,弟子特别喜欢!”
  灵巧的手指绕了几圈,将纱布打了结掖好,郁明烛眼中多了几分衡量之意。
  待温珩自个背着身将衣扣扣好衣襟打理平整,转过身来,郁明烛正看着他。
  “乖徒,想学剑术吗?”
  修仙者之所以与凡人不同,便是先天体质过人,能汇聚灵气于丹田,凝聚成丹,待需要时再以灵丹为载体,而提取使用。
  结不出灵丹,就像一方没有深度的蓄水池,往里面灌注再多的水,也只会四散而去,再怎么修炼都无济于事。
  温珩没有灵丹,要学剑,就学不来剑宗弟子那种以气驭剑的仙法剑术,只能学人间最寻常的武学招式。
  饶是如此,总比没有好。
  温珩也静静看了他一会,点头,“想。”
  郁明烛嗯了一声,“那等过两日,你伤势好些。”
  “多谢师尊。”
  一时无话。
  郁明烛道:“早些睡吧。”
  屋内灯火熄了,只剩窗子映出的几缕清明月光,郁明烛替他拢好被子,正要抽身时,衣角忽然被揪住了。
  温珩白天纠结了一天。
  剑宗弟子都是有统一的校舍的,跟宿舍一样,萧长清他们日常都住那里。
  温珩之前,肯定也住那里。
  但自从他来,今天受个重伤,明天昏睡几日,理直气壮地霸占了随云山唯一一张床。
  明烛仙君定是碍于性情温良,没地方住也不好开口,不知在哪里寻床凑合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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