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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有千张面孔(古代架空)——长乐思央

时间:2024-05-29 07:20:15  作者:长乐思央
  银光一闪,姬姜在自己的食指的指尖割了一道口子
  “陛下,闭上眼睛。”
  姜善便感觉自己的眼皮被姬姜微凉的手指抹了一点湿漉漉黏糊糊的痕迹。
  姬姜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好了,陛下可以睁开了。”
  姜善睁开眼睛,姬姜还是那个姬姜,没有变化可言。
  他下意识地看了眼之前纸鹤所在的位置,那些纸鹤还围绕着那个小炉子盘旋,但就是平平无奇的纸鹤,并没有什么所谓的鬼魂。
  在他开口之前,姜善的小拇指突然被人扯着动了动。
  不是被人抓住的那一种,而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套在了他的手指上,被人扯着动。
  他低头一看,手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系了一根红线,而红线的另一头,牵着的是姬姜。
  “你方才让我闭眼,就是偷偷给我系这个?”
  没想到国师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玩这么幼稚的东西,当真是小孩子会被骗过去的把戏。
  他伸手去解那根红线,然后手却扑了个空,直接从那根垂着的红线上越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这红线不是我系的,是月下老人。”姬姜解释道,“你只要用心想,就能通过这红线找到我,当然,我也能随时找到你。”
  这时间的痴男怨女,其实都有一根红线系着,不过有的人手上系了不止一根,有点打了结,有的干脆就断了。
  寻常人是看不到这红线的,他比较特别一点。
  至于姜善,眼皮上抹了他的心头血,所以多了这么一层特殊的感应。
  姜善尝试了一下,居然还真的能够牵动姬姜的手指。
  红线都有了,毋庸置疑,姬姜就是白念意识的化身。
  姜善原本是俯下/身,这会猛地站了起来:“你说的有道理,既然是上天注定的缘分,那就早日成婚为好。”
  老国师自己也是头一次这样施法,对很多事情都并不算特别了解,不可能一步一个脚印地去教导指引姜善怎么做,只告诉他,想要进入第二重幻境,他需要得到白念全身心的交付。
  早点大婚,定下名分,把白念的这部分意识绑在他身上,他就能去下一重幻境了。
  “陛下不多问了?”
  方才还说要问他几个问题,年轻天子就是莽撞冲动,想一出是一出。
  “红线都牵着呢,还能有什么错。”
  姜善又靠近他一些:“真要问,倒是还有一个问题,你既然老早就知道是你,当初干嘛骗我?”
  幻境中的体验感太真实,姬姜害得他吃了那么多糯米团子,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吃那玩意了。
  “自然是为了考验陛下对我的真心。”
  年轻天子的呼吸仿佛带着炙热的温度,熏得姬姜脸颊有些发烫:“既然做了决定,便不能反悔。我在国师府这边安排,还得辛苦陛下,安排大婚的事情了。”
  姜善朝着姬姜伸手:“给朕一件你的贴身之物。”
  见姬姜露出不解之色,他再次重复了一遍,末了添上四个字:“定情信物。”
  姬姜从衣领里掏出一枚玉佩给了姜善,而姜善给了他一把匕首,就是先前割姬姜手指头的那一把。
  拿着信物之后,姜善连夜唤了礼部官员来:“替朕准备婚服,安排大婚之事,无需太过隆重,对了,越快越好。”
  “是,不知陛下看中了哪家千金?”
  按照正常的流程,还要算八字,安排聘礼。
  “国师府的。”
  国师府啊,身份贵重,和陛下也是配得上的,不对,礼部尚书努力揉了一把自己肉很多的大盘子脸,他记得,国师府好像没有女子吧。
  礼部尚书擦了擦汗,接着问:“陛下?您看中的人,姓甚名谁?是何身份?恕臣斗胆有次一问,写聘书需得用到这一些。”
  “大周国师,姬姜。”
  胖胖的礼部尚书已经要站不稳了,颤颤巍巍得说:“臣耳朵好像不大好使,没听太清楚,您刚刚说的是谁来着?”
  姜善其实算个性格霸道的皇帝,他欣赏勇武的人,就不喜欢看臣子这怂样:“大周不就一个国师,国师姬姜,就是前几日,在祭台上,给朕跳舞的那个,这回你听清了没有?!”
  可怜的礼部尚书被这一嗓子吼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的娘诶,皇帝这是得了失心疯吧!
 
 
第10章 
  幻境一(10)
  “陛陛陛下,这种玩笑,实在是开不得啊!”礼部尚书张谦缓过劲来,试图说服皇帝放弃这个愚蠢的念头。
  皇帝嘴上说说当然没什么,他们这些无辜的臣子才受罪啊,真的去国师府替皇帝下聘,就算不被轰出来,这日子也没有办法过了。
  礼部虽然也主管祭祀,但是比起国师府,他们礼部真的只是个渣渣。
  “谁同你开玩笑,这是朕同国师商议好的事,你只管些,出了事由朕担着。给你两日的功夫准备大婚的行程,若是两日之后还没交出来,别说国师,朕先问你的责!”
  皇帝问责,可就不比老子训斥儿子,骂几句不痛不痒。
  张谦不敢再多议论什么,老老实实地退了下去,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始翻古籍,筹办皇帝大婚之事。
  他熟读礼法,对正常的皇帝大婚可以说是烂熟于心,别说两天,给他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把过程全列出来。
  不过皇帝娶男皇后,那还是头一回。要是寻常些的男子,按照一般的方式嫁娶也没有多大问题。
  毕竟官再大,也大不过皇帝,自然以夫为尊。
  偏偏这皇帝娶谁不好,非要娶国师。
  不能让皇帝感到自己不被尊重,可也不能把国师放在低人一等的位置,当真是左右为男,让他头秃。
  礼部尚书当天晚上没回去,托人给家里消息,他这两日就在办公的椅子上坐死了!无论如何,得先把皇帝要的东西做个雏形出来。
  次日早朝,张谦头一个到了金銮殿,要知道,他平日里都是来得最晚的那一批,这今儿个破天荒来得这么早,自然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老张,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什么事情值得你来这么早?瞧你这憔悴样子,怎么没睡好?”
  摊上这种离谱的事情,谁能睡得好呀,他昨儿个夜里趴在冰冷的桌子上睡过去的,晚上就尽做些噩梦,梦到他被人架起来,绑在木桩上,底下是熊熊烈火,火苗从脚底蹿起来,一下把他烧得哟。
  张谦情绪复杂地看了自己的老朋友一眼,欲言又止。
  最后,他只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发出长长一声叹息:“哎。”
  他回去之后打听了一下,皇帝只召见了他一个,这事情他还不能随便对外说。
  不然的话,万一皇帝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又发动了所有人,搞得人尽皆知,那锅可全都他背了。
  张谦嘴巴严,撬不出什么东西来,这一等,就等到了姜善坐到了金銮殿这诸多椅子里最高的那一把。
  今儿个是正月十六,官员参与议政的官员品阶都在五品官以上。
  当然,在国师的治理下,大周朝格外地国泰民安,也没有什么大事。
  等着朝政结束之后,姜善又说:“今儿个有件事,朕想着,先知会诸位爱卿一声。”
  殿内便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睛全部粘到皇帝身上。
  姜善清了清嗓子:“朕决定,立国师姬姜为后。”
  原本殿内还是能听到呼吸声的,姜善话音刚落,顿时一片死寂。
  “啥,陛下您方才说啥?”
  一个耳朵不太好说使的老臣又问了姜善一遍。
  人逢喜事精神爽,姜善因为高兴,显得很有耐心,好声好气的给自己颇为重视的老臣又重复了一遍。
  然后老臣就连人带着椅子给摔在地上。
  像是为了应景似的,剩下的朝臣,也让给摔了。
  扑通扑通扑通,有些是真摔,有些是假摔。
  这里最淡定的,就数昨儿个接到消息的张谦了,他一看不对,大伙儿都摔了,自个赶紧地也哎呦一声跟着扑到地上。
  姜善在高台上看着第一个摔倒的大臣,对方被人扶了起来,也不重新回到椅子上,而是顺势往那里一跪:“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其他的官员本来就觉得这个提议荒谬至极,有人做了这出头鸟,也没有谁爬起来的,纷纷地跟着老太傅跪在后面,齐声道:“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他们这可不都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皇帝,为了大周江山着想。
  姜善没有作声,他看着这眼前的一幕,实在是觉得很有几分熟悉。
  当年他刚登基的时候,对大周朝的诸多制度进行改革,也受到了很多朝臣的阻拦。
  对刚刚登基,年轻时候的他来说,这样的手段还是很管用的,毕竟他想着要做个明君,就需要注意自己的名声,这也不能做,那样也不能做的。
  不过等到后期,他便不再隐忍,不再能够容忍底下人忤逆。
  现在是幻境之中,姜善更加不会在意那些名声。
  他道:“朕还没把话说全呢,你们就一个个跪着,既然这么喜欢,那就一直给朕跪着吧。”
  这个时候,姜善感觉自己小拇指被人扯了扯,他顺着那根解不开的红线看过去,金銮殿里刮来一阵风,姬姜从正殿走进来。
  通常情况下,国师是不参与政事的。不然这大周皇帝看着他觉得碍眼,他倒是能轻易把皇帝给弄死,可是真叫他来做这个皇帝,他有不乐意自己去处理那些污糟的政事。
  但为了表示对国师的尊重,这把位置和皇帝并列的椅子,还是一直为国师给留着。。
  反正金銮殿上地方大,两把椅子也能放得下。
  国师这是要来找皇帝算账了?!
  一干臣子们都噤声,脑袋深深地低着,不敢抬头看皇帝,主要是担心看到什么太过血腥的画面。
  这天子这么年轻,真是可惜了。
  国师衣袍白色的衣角从他们身边飘过,一直到高台之上。
  金銮殿内非常安静,臣子们可以听得到自己胸腔内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还有国师姬姜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了下来,在国师打算做什么之前,终于有人勇敢地抬起头:“国师大人,不可!”
  不管怎么样,当着他们这些文武百官的面弑君,实在还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不可什么?”
  出声的人是年轻的天子姜善。
  一听这个声,很多人就抬起头来,看到姬姜在皇帝身边的椅子坐下,两个人的椅子靠得很近,两只手还叠在一起,似乎暗示着什么。
  姜善接着说:“国师为后的事情,是朕同他商议的结果,现在国师也到了,你们有什么意见,就当着国师的面提出来吧。”
  一阵死寂之后,礼部尚书张谦最先反应过来:“臣没有意见!”
  然后是此起彼伏的附和声:“臣附议。”“臣也附议!”
  五品以上的大员都没有意见,没有来朝的九品到五品的官员的意见,那是压根都不需要考虑。
  虽然臣子们都是墙头草,但过程如何不重要,只要结果是按照他预计的来发展就一切问题不大,姜善对此表示很满意。
  “既然如此,事情就由礼部官员正式提上议程了,其他各部有需要的,都按照计划辅助张谦,一切无关紧要的琐事,都为朕和国师的大婚让路。”
  事情解决完了,姜善牵着姬姜的手就准备回去。
  一直到他们慢悠悠地走出金銮殿,坐上御撵,抵达姜善的寝宫,姜善才吩咐说:“行了,去金銮殿,看看那些臣子,还跪着的,就让他们起来,如果提前起身的,就罚跪两个时辰,要是每个都起来了,那就统统给朕跪着。”
  他不发威,这些人还真当他是软柿子拿捏了。
  “是。”
  姜善说完了,又看着一直注视着他的姬姜。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还是你觉得我对他们太坏了?”
  姬姜摇摇头:“陛下是一国之君,怎么处置都不能算是坏。”
  他笑吟吟地道:“我已经算过了,再过三日,便是几日,宜嫁娶。”
  “三日,会不会太快了一点?”姜善接着说,“我当然是觉着越快越好,但是很多东西,都没有准备。”
  皇家的婚事,就这个麻烦,成个婚,能把他折腾去了半条命。
  当初他和白念成亲的时候,他其实是有几分不太乐意的,所以那场婚事,可能闹得不太愉快。
  就算对方现在没有作为白念的记忆,在白念活过来的时候,这些幻境中的事情,肯定也会作为新的记忆被保留下来。
  现实中,是不太可能再劳民伤财的成一次婚,也不知道下一次的幻境又是什么处境,可以的话,姜善还是想要尽可能地给自己的皇后一个比较完美的婚事。
  姬姜原本想说,时间不是问题,他有办法提前准备好一切,别说三日,一个晚上的时间就绰绰有余。
  但姜善的眼神实在温柔,他又想多听一听年轻天子的情话:“可是下一个吉日,就要到一个月之后。”
  “一个月刚刚好。”
  定下了婚事,不代表就完全能够让失去意识的白念交付身心,就算他着急,也不急于这一时。
  况且幻境之中,可能他过了几十年,对白念来说,都只是短暂的一瞬间。
  这也是当时老国师不建议他冒这个险的缘故。
  如果他的意志不强大,可能久而久之,就模糊了现实和幻境的区别,不但没有把白念救回来,反而损伤了他自己的神魂。
  待的时间太过漫长,也会影响他的心境。
  姬姜望着他的时候,眼神不自觉地变得专注,就像是当初的白念一样。
  他心念一动,亲了亲姬姜的眼睛:“大婚的事情,就他们去做吧,你的任务是,学习做一个合格的皇后。”
  姬姜问他:“我需要学习什么?”
  “比方说:在大婚晚上,如何取悦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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