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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竹马被养作老婆(近代现代)——冰冰盐

时间:2024-05-29 07:19:29  作者:冰冰盐
  插曲一晃而过,他们飞奔着又回去了,南有岁拽着江应浔的衣袖走了进去,暗蓝色的灯光投射在封闭的空间里,大家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兴奋地和身旁的人聊天,背景音乐是他们自己的原创歌曲, intro是一段很长的贝斯solo,低低的声音一直震颤到身体,人声的吟唱很轻。
  准时开场,没有任何前调地直接唱完了一首节奏感极强的歌曲,作为主唱的方湾一直在笑,她挥了挥手说道: “下一曲, 《see, tonight》。”
  “姐姐我们爱你!多多唱歌!”
  乐迷们被这声大嗓门逗乐了,一起喊着这句话,场面混乱了一些,脚步变得虚浮,像多米诺骨牌,个体牵扯到一系列人流,南有岁差点连手机都没拿稳,取景框晃动,画面变成了模糊的虚幻,他踩了江应浔一脚。
  结结实实的一下,肯定很痛,南有岁替他小声惊呼了一下,灯光交替在脸上,突然转换成的亮白灯光刺得他眼睛一闭, “哥哥疼吗?”
  “疼。”江应浔皱着些眉头,作出真的很疼的神情。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在又要东倒西歪的前一秒钟,江应浔扣住他的手腕,顺着指骨往下,摸到凸起的血管,沿着纹理走过,指尖在他的手心挠了两下,而后插进指缝,十指交握道: “抓紧我,就不会再踩到我了。”
  银色的灯光涌动在江应浔的脸上,落在眼窝和鼻尖,像横亘在上面的雪山,光照顺着衣物往下,一直到手背的位置,南有岁回握住他,手指覆盖,那点光被他们珍藏了起来。
  “请一直唱下去!”
  “不要解散,我做你们的第一批粉丝!”
  “开什么玩笑,虽然我们吵过很多次但从来没说过要解散,再多努力努力做个梦,下次就巡演!”
  “哈哈哈哈支持了!”
  舞台的屏幕呈现字幕,照片是动态效果,蒙着流动的雾气以及斑斑点点的雨滴,乐迷们摇晃着自己的身体,沉浸在迷幻中,鼓点越来越重,踏在心脏的位置,站在南有岁右边的人很投入,飘飘荡荡。
  宛如斑斓的乌托邦,南有岁听着他们欢笑,和江应浔彼此默不作声,在奇妙的沉默中,只是紧紧地扣住他的手,越来越急促的旋律下,心却变得越来越平静,灯光黯淡了下去,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之中,世界似乎只存在着江应浔温热的手。
  “接下来这一首不是我们的原创,但我们几个人都非常爱这一首歌,叫《拥抱》,都设置成闹钟铃声了。”谈在星换下电吉他,换成了一把木质的。
  骤然响起的前奏像闷热的夏日午后,简单的房屋里只有破旧的风扇,劣质的音响搅动在空气之中,让炎热更加躁动。
  “愿我们都能脱下长日的假面,奔向梦幻的疆界。”
  声音又将南有岁拉回了这个世界,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冒了层汗,额头上也是,肩膀和江应浔的时不时会碰到,屏幕上播放的视频中两个人牵着手追着消逝的落日。
  南有岁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脑袋晕乎乎的,有一瞬间他并不认为心脏在撞击胸腔肋骨,而是拼命地冲击着地面。
  “哪一个人爱我,将我的手紧握,抱紧我,吻我,爱别走。”
  唱完这句歌词的时候,被握住的手又紧了紧,心事填满灵魂,在体内引起小小的地震,温暖的手把回忆张开,隐藏起来的东西很快就要被挖掘出。
  唱到尾音的时候,他们往后台走去,庆祝几个人演出顺利结束,收拾整理完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一一告别之后朝着各自的目的地散开。
  走入一层,是条鲜有人路过的小道,两边的楼距很窄,潮湿气息渐渐扩散,有雨丝落在脸上,紧握的双手一直没有松开,狭隘的道路上路人经过,要侧过身才能一同通过。
  女生扎着马尾,哼唱着《拥抱》的歌词,还没有从那个世界中完全走出来。
  出现了冰块碰撞玻璃的幻听,南有岁晃晃自己的手机轻声说道: “我录了音。”
  “什么。”跳脱的语句,南有岁给江应浔戴上一只耳机,自己戴了另一边,现场音乐里夹杂着混乱的人声,直到唱到那句歌词,全部都安静了下来,耐心地倾听。
  “我录下了他们的歌曲,也录下了属于我们的回忆。”
  中间似乎隔着一层透明的河流,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却有一条无法扯断的细长丝线,将两个人的世界捆在一起,轻缓地将他们拉得越来越近。
  额头感触到了一个吻,轻柔到以为只是雨滴而已,暗光里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有灼热的呼吸和超过正常温度的体温,恰到好处的光照射在手环上的“Blusher”上,南有岁觉得他们的乐队名取得很好,现在真的成了一个脸红的人。
  抵抗不住暗涌的疯狂热情,南有岁抱着他,头埋在他的颈侧。
  脸越来越烫,也许是因为潮热的天气,或者是刚听过一场迷人的乐队演出,但哪种听起来都不太准确。大约是由于交握的手,轻巧的吻和旁若无人的拥抱。
  耳机里录下的音乐暂停,初秋的夜晚,南有岁第无数次重温青春末尾的心动。
  ————————
  歌词就是《拥抱》这首歌里面的
  拖拖拽拽终于在车上写完了,赶在电脑关机的最后一刻!
 
 
第62章 
  眷恋温室
  深秋的雨添了几分刺入骨骼的凉意,下半年要做的事情多了很多,南有岁费了很多心思的画作入选了省内的美术展览,没开心多久就要准备几所高校联合主办的户外艺术展作品,又恢复了连轴转的生活。
  加上平日还有琐碎的作业要处理,仅有的二十四小时又被无限塞满,结束了一周课程的南有岁休息时间也不是很多,他靠在床边,腿上放着笔电,无意识地咬着嘴唇思考,眼神放空手腕来回了几次,似乎是在画草图,身边放着一沓书籍。
  他揉揉眼睛,看着坐在旁边也在盯着电脑处理数据的江应浔打了个哈欠。
  江应浔眼睛微微眯起,他放下眼镜又重新戴上,指骨分明的手在南有岁的视线里晃动了几下。
  “好难啊,一点思路都没有。”呢喃着,南有岁随手翻开腿边最上面的书籍,扉页里是印刷的美术作品,配上短短几行描述性文字。
  “嗯?”江应浔偏头看他,暖黄的灯光晕出他侧脸的轮廓,镜片上有一小团反射的光,道: “你说了什么。”
  南有岁看着他重复了一遍说过的话,将笔电合上,贴在睡裤的一侧很烫,电脑散热的风声骤然停止,收拾在一旁之后他下床先出去接了杯水,微凉的玻璃没一会儿就被焐热了。
  顺便也帮江应浔的杯子拿了过来,他拽过另一个座椅,凑过去看他的电脑屏幕,很显然看不懂,他指着其中的英文代码和图形问道: “这是什么意思?”
  “按照星族年龄和金属丰度,得到最佳拟合模型光谱,再获得纯发射线……”
  “哦。”听着他耐心的回答,南有岁皱着眉头最终放弃了理解,他搂着江应浔的脖子靠在他的身上,温热的颈侧肌肤相互贴在一起。
  江应浔依旧盯着电脑,屈起手指抬了下眼镜,拍了两下他的手臂说道: “该休息了,睡吧。”
  “睡不着,对了,你上周去Y省观测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趣事啊,我想听。”室内安静到呼吸声都很清楚,他用手撑着自己的下颌,歪着头看一脸认真的江应浔。
  “趣事?”江应浔回想了一下,诚实又淡淡地说道: “看到一只突然出现的小动物和我们一起等日出算吗。”
  南有岁眼睛亮了亮,他很好奇地问道: “然后呢?”
  “没什么特别的,它安静地看了一会日出,就离开了。”
  “原来不止有人类才会欣赏日出日落。”南有岁点点头,凉意逐渐渗透,他披了一件外套在身上,收紧了些。
  “其实观测本身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
  他跟着PI去Y省天文台观测的那天,待到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同行人就已经一片哈欠连天了,辽阔又茫茫的天空不再被期待,而是像一整块沉闷的幕布,下降的气温也让人难以承受,熬到日出才算是成功地完成一晚上的观测。
  幸运的是他们没有遇上大风天气或者雨水雾气,不然就是彻底相当于做了场一无所获的无用功。
  “辛苦了。”
  光是听着描述的话语就能够感到十足的疲惫,南有岁抱着他的手臂说道。
  “不辛苦。”
  江应浔揉了几下他的头发,停留了几秒才移开自己的手,几分钟之后他也关闭了电脑,按了按疲劳的眼睛,半抱着南有岁让他回到床上。
  “今天想看什么?”打开投影,屋内只留了一盏暗灯,江应浔食指勾住他的小指晃了一下,翻动的界面流转在他的眼瞳中。
  “我想看李厥导演的新电影,就是退了好多次票的那个。”
  “好。”
  看电影这件事情是南有岁感兴趣的,原本江应浔并不喜欢看这些,但待在一起看的时间长了,对于电影选片的喜好是越来越相似了,特别是前几年很火的新人导演李厥。
  “好可惜,刚上映的时候就买好了票,正巧有事没空去看,改了好几次时间,结果都撞上了。”熟悉的绿色画面和音效出现,南有岁说着小话,画面出现的第一秒,他就在观察着影视构图与色彩光效。
  “下次会有时间的。”江应浔没有他沉浸得这么快,眼睛盯在他的身上,在他的头顶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新电影依旧是他一贯的风格,很平淡没什么冲突性的镜头出现,但南有岁看得很投入,只不过撑到一半他就分心了。
  放在被子里的手背紧挨着,腿快麻了的时候会动弹一下,很容易就有身体接触,怎么样都变扭,江应浔直接把他拽到了自己的怀里,下巴搭在他的头顶,手心覆盖手背。
  “后面有点无聊。”说话的时候南有岁并没有在看电影,而是仰起头看被靠着的江应浔,睫毛扑闪两下。
  “你记得我们初中的时候一起看的电影吗,就是他的第一部作品。”电影被当成了背景音,江应浔也没再看,思绪飞到好多年前。
  像是一条扯不断的线条,只要拉一下头端,一直沿到尾部,全部的雪泥鸿爪都能够呈现出来。
  “记得,”南有岁点点头, “当时的那个画面冲击了我好久。”
  听到他这句话,江应浔笑了一声,抬眼看向投影状似提醒地说道: “给你打个预防针,这部电影也有差不多的镜头。”
  “我早都成年了,看了也不会怎么样。”南有岁小声地为自己辩解。
  “是吗。”尾音带着调侃,江应浔捏着他的左右脸颊,没一会就松开了,没有要继续说话的意思。
  “不对,你怎么知道后面是什么内容,你自己看了?”南有岁发现了问题所在,他翻了个身和江应浔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上半身保持着距离。
  江应浔摇摇头,说道: “没有,看到了剧透而已。”
  脸上没带什么表情,仿佛事实就是如此,南有岁狐疑地看着他,没看出来什么端倪,便相信了事实就是这样,没再问下去,电影还在继续播放,他保持着现在的姿势没有变动,变换的光影让室内从白光变换成深蓝色。
  实际上那是这部电影放映的最后一场,情况非常突然,南有岁要回画室赶出一幅作品,他连晚饭都没怎么吃好就急匆匆赶过去了,抱歉和遗憾说了好几句,他让江应浔把票退掉,但江应浔并没有退票,而是赶在放映的时间准时准点到达了位置。
  这部电影是南有岁的执念,也是他的,他一直记得那句听起来很漫不经心的约定。
  只不过电影播放的两个小时里,他看剧情本身的时间并不多,大多数脑袋都被挥之不去的回忆充斥膨胀。
  “我还想听你之前去观测时候的经历。”南有岁闭上眼睛,头靠在他胸口的位置,像是想要感受他的心跳。
  声音将江应浔的思绪拉回了现在。
  黯淡的卧室里,南有岁的瞳色变得很深,点点碎光洒在其中,让江应浔联想到裸眼观测时看见的漫天星空,深不可测的黑夜里布满了散发自身光芒的星星,每一颗都在独自闪耀。
  “观测的机会很少,基本是都是自行组织的观星活动,这两者有很大的区别。”
  “那下次有这种观星活动的时候我也能去吗?”产生了浓烈的兴趣,南有岁问道。
  “可以。”
  江应浔继续说着话,和他具体说明观星时候的注意事项,讲述少数失败经历,基本上都是由于视宁度不佳以及天气原因。
  南有岁抬起头看他,一直都很喜欢他用平静的口吻诉说事件时的神态,半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下颌线流畅锋利,偶尔眼睛会眯起一点,思考的时候语速缓慢些,指节下意识地放在唇边,眉心偶尔抽紧,仿佛与这个世界有着某种主动的疏离。
  但当江应浔时不时看向自己的时候,南有岁觉得他很轻易地就穿透了这层疏离,踏进他的世界,直到逐渐交融。
  “希望我去的时候能够叠满幸运buff,白跑一趟太难受了。”电影步入后面的高潮剧情,但没人有心思去关注它了。
  “确实是的,但路途中总有其他东西会填补这些遗憾。”
  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特别着迷,南有岁用牙齿没带什么力气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巴,柔软的嘴唇顺着皮肤滑到江应浔的唇,他先吻了一分钟左右,见江应浔没有任何回应的时候没忍住戳了戳他的手臂,做着无声的询问。
  “我在看你有没有进步。”被舔着唇,江应浔语气含糊,低沉的声音有点沙哑,仿佛是在查看作业情况一样。
  “不想进步了,我很难学会,你再多教几次吧。”
  江应浔轻笑一声,情绪依旧很淡,手放在他的后颈处将他拉开一些距离,见他小幅度地喘着气,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用陈述句的语气道: “确定吗。”
  在南有岁再一次贴近的时候,他先保持着十指相扣的动作,说道: “你明明是越来越熟练了。”
  偏过头的动作让南有岁先行闭眼,眼皮飞快地动了几次,江应浔故意一般地没有亲上去,而是摸了摸他的眼睛,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之后蜻蜓点水一般地吻了吻他的眼睛,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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