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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竹马被养作老婆(近代现代)——冰冰盐

时间:2024-05-29 07:19:29  作者:冰冰盐
  “以后要怎么办?”
  南有岁还是摇了下头,他还在调整自己的呼吸,冲击力太大了,左面胸口的温度上升,他的内心正在经历一场久久无法平静的大雨。
  看他这个样子,原本想安抚地再次亲下他脸颊的江应浔没有再进行任何动作,耐心地等了一会儿之后他拉着南有岁坐在床边,说道: “这样会受不了吗。”
  “没有。”南有岁下意识否定了,但又点点头,搞得他自己都不知所措了,他透过落地窗看外面绚烂的夜景,透明的窗帘安静地待在两侧,脑海不可控地回想刚才的吻,他连换气都不会。
  江应浔摸摸他的头发,看他的嘴唇透着些许水渍,微微肿起,几种思绪充斥着他的脑袋,他低下头看见南有岁没有穿袜子,拖鞋是半式的,初秋夜晚的气温并不像夏天那样,他找到南有岁的袜子蹲下身抬起他的小腿,指腹悄悄滑过皮肤和他的脚腕,靠近手腕处的手掌感触到脚跟的凉意,帮他穿上了袜子。
  猝不及防地,南有岁收回了一些小腿,他支吾着: “我自己可以穿的。”
  “我知道。”江应浔把另一只袜子也穿上之后站起身道: “这两件事之间没有特别的关联。”
  南有岁看看自己的袜子又看看他,几乎是落荒而逃,他抱着自己的睡衣很快速地走向了浴室说自己要先去洗澡了。
  江应浔在他身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感觉他现在的样子很好笑。
  一切都收拾完毕的时候,身体躺在床上,嘴唇还有麻麻的错觉,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又怕被发现一样地瞟瞟身旁的江应浔,不着痕迹地把自己的手臂放下了,他闭上眼睛都是那个吻,像莫比乌斯环一样无限循环,永无止境。
  在翻第五次身时,江应浔攥住了他的手,拍拍他的手背,打开床边的夜灯,微弱的光线刻画出朦胧的氛围,江应浔问他: “睡不着吗?”
  南有岁诚实地点点头,这简直就是偌大的刺激,能睡着才怪,每根神经都在高速运作着,像摄入了抵达效用顶峰的酒精一般,不仅不能成功入睡,还兴奋得要命。
  “需要我哄你睡觉吗。”陷入睡眠的黑暗中,江应浔声音压得很低。
  “嗯。”南有岁点点头,惯性地缩进他的怀里,让自己的后背承接着他的手掌,轻柔地拍打着,缓慢的节奏像催眠曲。
  和以前的那几次哄睡方式没有任何的区别,但南有岁就是睡不着,脑袋空空却很精神,一次次的拍打反倒让他更加注意这点肢体接触,衣物窸窣声中,他按住江应浔的手臂让他不要再继续下去,躲出了这个怀抱。
  “在想什么。”江应浔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像是立刻就能睡着。
  南有岁咬了咬下唇,语气很轻,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只打算让自己听见,他道: “在想刚才和哥哥接吻。”
  又开始了。
  江应浔吸了口气,他收拾掉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屈起手指没什么力度地敲了下他的脑袋,选择了最温和的一句话说道: “再不睡明天就要起不来了。”
  “噢。”南有岁闭上眼睛,睫毛却在扑闪,眼皮紧张着一点也不放松,他的嘴唇紧抿着,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语气虚虚地说道: “下次能不能……那个一点啊。”
  “哪个?”江应浔问他,又自己补充下去: “是不喜欢那样吗。”
  “没有,我很喜欢,喜欢哥哥亲我,只是……”南有岁思考着措辞,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比较合适的词语: “有点不习惯。”
  沉默了几秒之后,江应浔开口道: “以后多亲几次,就不陌生了。”
  “你怎么……”
  这是什么谈话道理,南有岁转过身留了个背影给他,让他自己思考是什么意思,心中像夜晚的海面不停翻涌。
  “抱歉当我没说。”江应浔没忍住的笑声没让人觉得他是真的在道歉,手搭在南有岁的肩膀,吻了吻他的颈侧,刚触及就分开了,看他翘起的发丝说道: “岁岁,你好乖。”
  ————————
  岁岁简称为又菜又爱撩
  来晚了来晚了!看看大纲应该是还有几个剧情就要完结了wwwwwwwwT T
 
 
第61章 
  重温心动
  身体恢复知觉,第一感受就是热,额前的碎发黏在一起,连呼气都带着微高的温度,还没有睁开眼睛,南有岁试着动了几下,却被禁锢住了似的,驱赶走一半起床时的困倦,最先映入眼帘是自己的腰上的那只手。
  疑惑地偏过头,还是看不清楚,但他能够明显地察觉到颈侧有毛茸茸的触感,有点刺,以及平缓洒落下来的呼吸,后背也贴得很紧,四周环绕着江应浔的气息,熟睡时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让南有岁的心被一点点地填满。
  天色还早,目测不到七点钟,南有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醒得这么早,闭上眼睛还是热,于是很小心地试着分开一些距离,结果又被江应浔拉了回去。
  “你醒了吗?”南有岁背对着他,声音落在朦胧晨光里,没有获得任何答案。
  等了半分钟,不见半点其他的动作回应,南有岁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醒了还是没醒,轻浅的呼吸声具有最好的催眠效果,没来得及思考多久南有岁就又重新睡了过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是空的,睡眼惺忪之时他翻了身,恰巧看见在换衣服的江应浔。
  纯黑色的卫衣拿在手上,随着动作牵扯而起的脊背肌肉微微紧绷,流畅的线条带着点锋利,视线在后背上游走了一圈之后南有岁闭上了眼睛,装作自己没有醒,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演技很差。
  比如不经意间发出的窸窣动静,很难让人不注意。
  穿好之后,江应浔回头看了他一眼,也在假装着没有看出来,转身去洗漱,出来的时候碎发上被水珠沾湿了一些,眼睛望向躺在床上的南有岁,被子被他裹在怀里,上身露出一半。
  靠近床边,江应浔从他的身后将被子拉上去,弯下身毫无征兆地将他连同被子一起抱住,连尾音都在打趣: “还没醒?”
  “醒……”被吓了一跳的南有岁很快速地说出了实话,脑回路又转了个弯,他连忙给出了否定答案, “没。”
  自相矛盾的回答,南有岁的思绪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背后拥抱撞碎了。
  “睡得好吗。”江应浔松开了他,谈着轻松的话题,随意搭着话一样。
  “嗯,我都没有做梦。”南有岁缓缓地坐起身,将自己的头发压下去,透过领口能看见半截精致的锁骨,他将问题抛了回去: “哥哥你呢?”
  “梦倒是做了。”将叠放整齐的衣服递给了南有岁,江应浔静静地和他视线相交。
  “梦见了什么。”声音里带着好奇,也从充当着窗口作用的眼睛里冒了出来。
  这副特别想知道的样子让江应浔觉得很有趣,原本想说的话被抑制了回去,还是该适可而止,他思考了几秒之后,说道: “记不清了。”
  以为会听到什么戏剧梦境的南有岁泄了气,在江应浔出去之后换掉了衣服去洗漱,洗了脸之后他正准备擦一下,睁开眼睛却从镜子里看见了江应浔,他立刻回头询问道: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江应浔手里握着盛着牛奶的玻璃杯,示意了一下,在南有岁腾出手之后递给了他。
  玻璃杯差点距离就要贴在唇边,南有岁却在看面前的江应浔,见他不露声色地盯着自己,不说话,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想了想还是把玻璃杯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在还有半步之差的时候,他踮起脚贴了下江应浔的唇。
  “怎么了?”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只是一个纯粹的亲吻而已,没有什么必要疑问亲吻的动机,但江应浔偏偏还是问了。
  “没怎么啊,”南有岁微扬起头,视线从嘴唇上升到鼻尖和眼睛,大脑迟缓了一会儿,他伸出舌尖想探进江应浔的唇缝间,但江应浔就像是故意的,似乎有强力胶水一样。
  “哥哥。”南有岁有些责怪地轻咬着他的下唇,牙齿导致皮肤的轻微下陷,没有痛感。
  江应浔闷闷地笑了一声,手放在他的后颈处,有一搭没一搭地用轻柔的力度来回抚摸了几次,说道: “好了,不逗你了。”
  指腹又落在南有岁的下唇,渐渐加上了点力气,只摩挲了一下就放下了,他偏过头回应着这个吻。牙关被撬开,薄荷的味道在逐渐上升的温度作用下存在感越来越强,舌尖被勾着纠缠。
  “你昨晚是这样教我的……”在接吻的空隙间,南有岁含糊地说着话,语气支离破碎,发出细微的哼声,拙劣地想复刻那样的接吻方式,神情看起来太过于认真,他不知道这句话说出来无形之中造成了多大的冲击力。
  窗外的泳池发出了剧烈的动静,随后是一阵起哄的声音,谁也没心思去管外面发生了什么,江应浔捧着他的后脑勺,用力地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按了一些,氧气越来越稀缺,南有岁的胸腔起伏幅度大了很多,他只能抓住江应浔的衣服,当做救命稻草一般。
  数不清过去了多长时间,这个薄荷味的吻终于结束了,南有岁的眼神涣散着,他喘着气,发现自己还是没怎么进步,抬眼对上了江应浔带着侵略性的眼神。
  “学会了吗?”五指分开握着他的腰侧,江应浔看他努力调整呼吸的样子,笑了声道: “下次争取再进步一点。”
  被遗忘的玻璃杯再次被拿了起来,南有岁喝了一口,牛奶的香味冲淡了薄荷的味道,连同刚刚那个令人窒息又上瘾的吻。
  手机上发来了好几条消息,最后一条是方湾发来了好几个感叹号,数量看上去惊人,他赶紧点进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情。
  [要不要跟我们的车一起走啊,他们在楼下闹来着,现在都上车了。]
  [人呢,不会还没醒吧?]
  [要不你们自己开车过去?演出地点能找到吧,那我们就先走了?]
  [!!!!!]
  南有岁回拨了电话过去,几乎是秒接,方湾先开了口, “终于接电话了,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我们已经在路上了。”
  “抱歉我没看手机,”南有岁想到那会正在和江应浔待在一起,错过了重要信息,不好意思地道了歉, “我们待会就过去。”
  “没事,不着急,还有好几个小时呢,反正到那也是等着,对了……诶林月一你贱不贱抢我手机干嘛。”
  “咱湾姐太紧张变成话痨了,别理她!”林月一的大嗓门极具穿透力,自带喇叭效果。
  互相吐槽了好几句,电话才被挂断,一瞬间周遭都清净无比了,他拿着手机走出房间,看见被遗落在桌子上的身份证,拍了照片之后把它收在口袋里,发给方湾消息,告诉她待会帮她带过去。
  [我天,这都忘记带了?我果然是脑子坏了。]
  南有岁知道她是太过于紧张了,发了几个合适的表情包给她,给她加油打气。
  车辆行驶在双桥门,上面恰巧驶过绿色的火车,方形柱体上长满了爬山虎,玻璃滤出的金光照在车内,放在腿上的手像是在火焰之中燃烧着,南有岁看着一条条弹出的消息,是他们发过来的视频,足以看得出激动与兴奋。
  时间还算早,那顿记忆里的火锅终于还了回来,没想到这家火锅店太过于正宗,闻起来很香,吃起来很灾难,只是微辣就要边流眼泪边吃,很狼狈。
  江应浔给南有岁递纸,看他眼睛和鼻尖都红了,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的面容,辣椒的味道直冲鼻腔。
  吃了好几口冰沙才缓解了一些,南有岁咳嗽几声,才发现江应浔一直在看着自己,似笑非笑的样子。
  “别笑了。”南有岁抗议着,下一秒就光速被打脸,咳嗽了一下。
  吃完之后时间也差不多了,天色渐暗,城市的霓虹灯缓缓亮起,笼罩着一层奇幻色彩,将车停好,他们在人流之中穿过,人行横道的信号灯快要变黄之前江应浔牵起南有岁的手,加快步伐从还未启动的车辆面前离开。
  上了二层楼,酒吧门口已经聚集了一些人,进去之后找到已经被预留好的位子,氛围灯光让环境显得很暗,桌灯照映着杯中透亮的冰块,靠得最近的桌子坐着两个人,他们正分享着同一碗冰淇淋,南有岁注意到每个桌子上都摆放了花瓶,里面摆放着蓝色的紫罗兰,还很贴心地附上了花语。
  吧台边,瞥见某个高大的身型背影,微微俯身正在写着什么,南有岁觉得眼熟,他眉心抽紧一些思考未果就有工作人员拍了拍他的小臂,手里拿着一圈手环,分给了他们两个人。
  “live场地要往里面多走几步哦,祝你们观看愉快”
  淡蓝色的手环上印着白色字体“Blusher”,是他们组的乐队名称,戴得有点紧,南有岁试着调松一些,动作小心,纸质的手环很容易被撕扯坏。
  室内播放的舒缓歌曲浸泡在喧闹之中,路过的人笑着一一走过,纷纷拍着照片,有道急促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引得大家停步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麻烦问一下哪位是谈先生,本人在吗?或者这里有认识他的人吗。”手中拿着一大捧花束的人站定在空位,张望了几下。
  视线瞟过去,望见花束的时候南有岁突然想起了那个背影是谁了,送花的人第三句询问的话被截到一半,林月一跑过来了,意味不明地挑挑眉,对漫不经心走在后面的谈在星说道: “谈先生,你能走快点吗,矜持个屁。”
  “傻逼,我是在看路。”接过了花,他低下头嗅了嗅,像评委在点评: “还不错,眼光有长进。”
  “姐夫人呢?”方湾跟着跑过来夺过他手里的花转来转去欣赏着,还给谈在星之后,揽住南有岁的肩膀,对站在身旁的江应浔道: “不介意吧?”
  “……”
  一时之间没人说话。
  “谁是你姐,有病去治。”小巧的耳钉闪着光,谈在星不满地“啧”一声。
  “刚才还有人喊你姐姐问你要微信呢,实话实说而已,你自己非要留长发,换我我也认错。”
  “你就贫吧,又不紧张了?”
  “对对,得赶紧到后台准备了,本来出来一趟是要干嘛来着我都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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