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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竹马被养作老婆(近代现代)——冰冰盐

时间:2024-05-29 07:19:29  作者:冰冰盐
  “万一很丢人……”事情还没有发生,脑内就幻想了几个事件的分支,每一条分叉都有无穷无尽的结局。
  “那都是你自己的错觉。”江应浔牵着他回到房间的位置,说出没有什么逻辑的话: “不会丢人,我只会觉得你很可爱。”
  。
  猜测的展览时间是在一个星期之后,实际上提前了两天,南有岁要去S市的那天,很不凑巧,江应浔有要忙的事情,没法陪他一同去往S市,成为了心中的遗憾。
  到达S市机场的时候,南有岁费了些时间才找到展览的具体地址,展厅里围着举起手机拍照的人,他没有先去找自己的作品位置,而是从头开始一点点地欣赏着其他人的作品,边看边做着记录,他提前到了一个多小时,看到最后时间也差不多了,转进房间的时候里面坐着一些人,他们正热情地和周边的人聊着天。
  南有岁和前后左右的人加了联系方式,都是差不多年纪的人,不存在太大的代沟,聊天间隙的时候他给江应浔拍了张照片,告诉他现在已经到了S市。
  [Saros:好。]
  [Saros:我快要开会了有点忙,待会回你。]
  发完还不忘回复南有岁经常发的那个小猫跳跳表情包。
  南有岁看着不知疲倦一直在蹦跳的表情包,体会到了这种割裂感,他轻轻地笑了一声便不再看向手机,等待着第一个人的分享。
  “说来惭愧,我也没什么好分享的,这幅画全是技巧没有情感,让我说我还真的说不出来,能看见的你们也看见了,具体就是这个样子,而且我还是第一个发言的,说成这样太逊了吧。”留着微长发的男生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站在屏幕前不知所措,给了主持人一个眼神想让她救救自己。
  “谦虚了,把天赋说得这么清新脱俗,这还让我接下来怎么说,我都把稿背了了,早知道不来了。”坐在下面的女生举了下手示意,抱怨似的说着,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真没有,我发誓。”
  南有岁耐心地听着他们分享,偶尔很专注地写着笔记,虚心地接收着他们创造历程的信息,一直到主持人cue到他上台,来之前他并没有为此准备什么说辞,这一刻体会到了那个男生的词穷,的确是不知道该如何描述,他偏头望着,隔了一层屏幕看着自己的画。
  雨夜的窗户一片模糊,大面积的竖线光影色彩处理让画面看起来真实又梦幻,融合写实主义和印象主义的元素,光线和氛围的变换恰到好处,大面积的冷色调却莫名让人觉得温暖,乍一看是透过玻璃窗的景色画,仔细看来一双手的存在感很强烈,只要注意到了就很难把它认作是补充的背景。
  “其实我在画这副画时候的心情很单一,没有想什么复杂的思想和情绪表露,大概是当时的氛围恰好唤醒了我的灵感,所以也可以说它就是一副简简单单的画。”
  “水到渠成?”主持人接着他的话问道。
  “算是吧。”南有岁点点头,不合时宜地想到当时在创作这幅画时的场景,就像他所说的这样,完全不存在复杂的思绪,更加相反是的当时还是个大晴天,窗外的烈阳刺眼,烤着世间万物,一点都没有要下雨的迹象。
  雨天在他心中的执念很重,是从小时候就留下的刻印,只不过现在对雨天没什么强烈的反应罢了,最多就是出行的时候麻烦了一点,色彩斑驳的雨滴算得上是一种表现手法,深层次的含义倒是没有。
  只是那时候的江应浔看着他双臂和双腿上露出来的一些伤痕,没有犹豫就能说出来每一道伤口的出生日期,记忆力清楚得就像是个运行着程序的机器人,连南有岁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伤到的,凭空长出来一样。
  江应浔会抚过他的伤口问他疼不疼,皱起的眉头能够看出他的担心和心疼,从很小的时候就是这样。
  成长了十几年,这是一点也没有变过。
  伤口的愈合和再次出现描绘了南有岁的童年和青春期,新旧轮回,周而复始。他不甚在意,真正觉察到痛感的却是江应浔。
  “让我来大胆头脑风暴一下,这幅主要的不是画风景,而是人物对吧,不过只有这个人的一只手出现了,占比很小却很重要。”主持人笑笑,翻动到屏幕的下一张画上,这幅画是明晃晃的人物画,出色的是大胆色彩的选取和协调,浓烈颜色的碰撞也能出其意料地呈现出令人惊叹的画面。
  “是的。”南有岁点点头,觉得她把自己的想表达的都说出来了,感谢地望了她一眼。
  手背上有道显眼的伤疤,像带刺的藤蔓,蜿蜒到手腕处的位置,盯得久了,南有岁觉得自己被吸入了画中世界,那是个与现实不符的平行世界,灯光闪烁在涂满混乱霓虹的玻璃窗上,薄薄的烟雾和他的目光一同上升,停留在玻璃里面的一侧,伴随着微微的脚步踏地声,烟雾逐渐散去。
  南有岁不仅清晰地看见了那只手,还看见了这只手主人的眼睛,身体里的血液滚烫起来,炙热灵魂冒失地升起。
  “喜欢你,更喜欢你的脆弱,瑕疵,残缺,喜欢你的所有。”
  想被遮挡起来的缺点和不完美,都被另一个人接纳亲吻,不断地安慰自己说实际上这些都很好,是独属于自己的特征,亮面和暗面才能形成最美好的自己。
  “我能八卦地问一下,这个灵感是和你的恋人有关系吗?”主持人放下手麦,声音不大不小。
  “这就是另外的价钱了,请保持基本素养,咳咳。”台下的人低低笑了几声,开着玩笑。
  “好吧好吧,当我没问过,失职了。”主持人也笑了几声,叫了下一个作品的画者上来分享。
  “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想表达的思想也是这样,画中被分成了上下两个世界,千千万万之中不管是哪个世界,都可以找到情感的归宿,可以是别人,也可以是自己。愿我们每个人都有被爱和爱人的可能。”站在上面的人接下去。
  南有岁坐在座位上,收到了江应浔发过来的消息,内容是他已经结束了会议,问他这边进行地怎么样,有没有很紧张。
  [耶:你说得没错,很顺利完成了^ ^]
  远在另一边的江应浔看见后面的符号,眼睛多了些柔和,仿佛窥见本人一般,连脚步都放慢了不少。
  [Saros:那就好。]
  [耶:哥哥你在干什么?]
  分享会结束了,南有岁跟着他们一起出去,好奇地给他发消息,有种同一时空不同地点在此汇聚交融的奇幻感觉。
  [Saros:在想你。]
  没有任何铺垫的直白话让南有岁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他稍微偏离开了人群,想到之前第一次去N大的时候江应浔说他太粘人了,这会像是反过来了,他想回旋镖一下,和江应浔开玩笑说他粘人得反常,消息还没发出去,江应浔就发了下一条。
  [Saros:宝宝,你想我吗?]
  ————————
  来咯来咯
 
 
第59章 
  夜色温柔
  手机差点没拿稳,肩膀被身后的人拍了一下,思绪被打扰,他回过头看见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手里抱着一筐互相挤在一起的迷你玩偶。
  “这是参与这次展览都会获得的纪念品,挑一个?”
  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在这里不适合说长时间的话,南有岁从中随意挑选了一只小羊玩偶,毛茸茸的耳朵垂下,两只手放在圆圆的脸边,棕色线条勾勒的嘴角微微笑着。
  “谢谢你。”和她摆摆手道别之后,他赶紧从大门离开了,食指勾着小羊头上的挂链,行走在街道上,等待红绿灯的人行道上压满了人, S市的每条道路最不缺乏的就是行人。
  小羊摇晃在手中,南有岁对着它拍了张照片,落日时分的光线照射在玩偶身上,呈现出金黄的一块,像被火烧的秋日落叶,他把照片发给了江应浔。
  [耶:小羊也想你啦。]
  心照不宣的表述方法,这只小羊像是及时雨,将他害羞说出口的话裹了个外壳,于是一切都变得自然了起来。
  漫步在街头,没有具体的目的地,南有岁买的是明天的回程票,江应浔晚上要留在学校忙到很晚,没法去接他,况且夜晚出行总归是危险系数增加了些,也急匆匆的,不如多住一个晚上。
  [hi!
  结束了你要回去吗,没事的话要不要一起吃火锅?S市有家很火的火锅店,我们已经在排队了,要来的话直接过来就行,我把地址发给你?]
  消息弹出,是刚才在展览里新认识的朋友。
  [耶:好的,我现在就可以过去。]
  [!那太好了,不用着急,路上注意安全。]
  南有岁又和她来回聊了几句客套的话,天空忽然暗了下来,不是根据时刻表逐渐黯淡下来的那种变化,而是瞬刻就被蒙了一层灰色的纱布般,大风刮过的时候,他凑巧收到了江应浔的消息。
  [Saros: S市待会要下雨,有没有带伞和外套?小心着凉。]
  再一次被提醒了,南有岁抬头看看天空,愈来愈黑,先前一点都没有要下雨的迹象,突然暗下的天就像莫名发的脾气捉摸不透,他左右望了几眼,好在身旁就有很多店铺,轻而易举就买到了伞。
  刚出店门,雨就落了下来,疾风从四面八方吹起,滴滴点点的雨水光斑之中,氤氲着街上朦胧的光线,撑起伞,他看见路上匆忙躲雨的路人,将伞柄握紧了一点,双脚抬起的时候雨水溅起,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给江应浔发微信。
  [耶:真的下雨了,你预测得好准, N城也下雨了吗?]
  [Saros:我又不是预言家,看了天气预报而已,笨。]
  [Saros: N城一片晴朗,天还没有暗。你现在要回酒店吗?]
  [耶:待会要去吃火锅,不远,步行十分钟就到了,吃完再回酒店。]
  江应浔回消息的速度很快。
  [Saros:和谁?]
  [耶:下午刚认识的朋友,名字我还没有记全。]
  [Saros:好。到了记得给我发消息。]
  南有岁发了个点头的表情包,先暂停了聊天,手里的伞不受控制,伞面快被风吹翻,初秋的雨竟然会这么大,在翻面的前一秒,他终于走进了商场,坐上电梯找到了火锅店的位置。
  这家店的确很热,门口坐着一群排队的人,以及被通知号已经取没了悻悻离开的一小拨人,刚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摇晃手臂招呼他过去的女生。
  “这里这里,待会可能会比较挤,你想坐在哪里,哦对了你有没有忌口啊,来看看点什么菜。”她瞟见了南有岁手里拿着的伞,惊讶地问道: “外面下雨啦?好麻烦,没被淋到吧。”
  她的话密集且跳跃,南有岁从第一句话开始回答,没有漏掉哪个问题,对于这样的社牛人士他现在已经可以应答得从善如流了,时不时搭几句话。
  “我来问问他们都到哪里了,你现在饿不饿,可能还得等一会儿,我催催他们。”
  “没关系,我不是很饿,多等一会也没事。”
  南有岁坐在里侧的位置,记起给江应浔发消息的事情,给他发“我已经到了”的内容,但看起来像公事公办,所以他又补充了一句。
  [耶:回去之后可以和你一起吃火锅吗?好久没有吃过了,但我更想在家里吃。]
  江应浔回复的速度依旧很快,就像是在特地等他一样,南有岁盯着输入中的提示嫌时间过得太慢,异地只能隔着屏幕交流就会很麻烦,看不见对方的表情,等待回复的时间也会更久一些,只能靠着光秃秃的文字揣摩对方的心理。
  [Saros:可以,不过你今晚吃过了,回来还会想吃吗。]
  [耶:当然想啊,重点不是火锅,是和哥哥你一起吃。^^]
  看着江应浔的那条信息,盯得时间长了一点,南有岁觉察出一点被隐藏起来的情绪,但都归结于了错觉,他现在脑子里想的是想要买什么食材,哪一天空闲时间多,哪个时间段吃比较合适。
  [Saros:好。^^]
  不知道为什么,江应浔似乎很愿意和自己发一样的符号和表情包,和他本人的反差感很强烈,南有岁每次猝不及防看见的时候都要乐很久,不太舍得现在就结束聊天,又怕多说话题会打扰到他,套娃一般南有岁又发了这个符号。
  [耶: ^^]
  吃完火锅之后,南有岁和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们互相道别,外面是蒙蒙小雨,气温也下降了一些,丝丝凉意渗透着皮肤,特别是刚吃完火锅出来,温度的对比更加明显。
  还好带了外套,南有岁穿上之后走在回到酒店的路上,雨天果然很适合吃火锅,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他希望这场雨能够一直蔓延到N城,脚下身处的地方也能从S市变回N城。
  收拾好之后,他趴在绵软的床上,身边是陌生的味道,让他一时有些不太习惯,将另一边的枕头抱在怀里了几秒,不是很舒服,就又把它摆回了原处。忙碌了一天之后的疲惫感从他的腿骨开始向上蔓延,眼皮闭上,身体陷入深处的云层之中,像处在越来越高的热气球上,脑袋一片空白。
  铃声响起的时候,他惊醒了,下意识往旁边看了几下,灯还没有关,甚至还保持着趴着的姿势,他就竟然睡过去了,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知道是江应浔给他打了电话。
  “哥哥,我不小心睡着了。”声音软弱无力,夹杂着气音,尾音劈叉,有些沙哑,他翻了半圈,侧躺着把手机放在脸边。
  “很困吗,辛苦了。”江应浔的声音清楚地从听筒传到南有岁的耳中,即便介质之下有些不同,但距离近得就如同贴着耳朵说话一样,他的声音放轻一些道: “继续睡吧,我把电话挂……”
  “不要,先别挂电话。”南有岁截断了他的话,说话的时候眼睛依旧是闭上的,脑袋迟缓,他想不起来后面要说什么话。
  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南有岁又缩进被子里一点,似乎江应浔就躺在他的身旁,给他温柔且温暖的拥抱,心跳与呼吸交融,他回想起很多个这样的夜晚。
  “嗯?”以为是有什么事情,江应浔在询问他,结果等不来后续的话,只有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他发出极轻的笑声,在刻意收敛着音量。手机被握在手中,他没开口怕打扰到南有岁的睡眠。
  “你为什么不说话。”没有睡着,只是神思朦胧,南有岁还能记得电话没挂,等待了太长时间的安静之后他先说道。
  “你想让我说些什么。”江应浔低低却轻柔的声音包围着他,听起来极度好入眠。
  “说什么都好,就是想听你的声音。”这种情况下的南有岁说的话都挺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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