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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竹马被养作老婆(近代现代)——冰冰盐

时间:2024-05-29 07:19:29  作者:冰冰盐
  五人群又热闹了起来,他们在里面发着消息。
  [林月一:出来玩吗,在学校都要长蘑菇了,老地方见。]
  [谈在星:走呗。]
  [方湾:小南来不来,不来我就要闹了。]
  其他几个人复制着方湾的话,盛情难却,南有岁发了个ok的手势,只是坐在位置上的时候又像没了魂一样。
  方湾推了他几下,开玩笑地说道: “你现在看起来跟失恋了一样,林月一失恋的时候都没你这么夸张。”
  “我什么时候失恋了,你别鬼扯,踩人还带垫背的,你为什么不拿自己对比。”
  “你就倔吧。”方湾给他了一个白眼。
  南有岁看着他们玩游戏,充当着裁判的身份,偶尔看看手机江应浔有没有回他的消息。一开始是觉得自己发的那条消息很尴尬,现在是焦急为什么他不回复自己。
  谈在星挪到了他的身边,低声说道: “我那天有没有帮到你们,表白了吗?”
  “说什么悄悄话,拿喇叭说,不说的话请麻溜地走出去。”林月一也想凑过来听他们说话,却被方湾一把拉了回去。
  “嗯。”南有岁轻轻的声音消散在空气里。
  “结果呢?”谈在星狐疑地问道,在听到南有岁回答的时候,他“啊”一声,好奇道: “考虑什么?不过也是,你们关系比较特殊,确实要想久一点,有个过渡期也挺好的。”
  “你是这么想的吗?这真的不是委婉的拒绝吗。”被胡乱思绪影响到了的南有岁问道。
  “想多了吧你,只有你自己看不出来,我很早就看出了他对你的关心不一般,所以才说出那样的话,要我觉得啊,他是挺能忍的。”
  这番话加上室内燥热的气温,让他的脸颊变红了一些,他眼皮垂下为了压惊似的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结果是饮料的口感,甜甜的,是蓝莓的味道。
  “呃……你悠着点。”谈在星善意提醒了一句,南有岁一直在想当时在车内的对话,没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没有及时关注到谈在星话里的意思。
  喝了两杯之后他还是觉得口干舌燥,恰巧手机亮起,江应浔回了他消息
  [Saros:我没走。]
  头顶上的正在输入中反反复复出现,过了很久才回了第二条消息。
  [Saros:回去再说。]
  晕眩的感觉袭来,南有岁撑着脑袋还以为是自己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他趴在桌子上,精神却很亢奋。
  “我就说这个酒很好喝吧,酒精味很淡,和饮品一样,我推荐的都是宝藏。”方湾很自豪地撩了一下头发。
  南有岁这才意识到谈在星说的悠着点是什么意思。
  后悔已来不及,他真的以为只是纯粹的饮料而已。
  声音像被灌满了水一样,厚重又沉闷,南有岁的脑袋也嗡嗡的,他的脸颊靠在手臂上被挤压出一些,睁着眼睛,细碎的光流转在他的瞳眸中,脑袋变得迟钝,方湾见他这次对酒精的反应程度比上次更激励一些,伸出三根手指在他面前晃晃,问他是几。
  过了近一分钟,南有岁才迟缓地回答是3,没魂儿似的。
  “都说有心事的情况下更容易醉,这次又有什么心事了?可以免费给你提供咨询哦。”
  南有岁抿抿唇,晃了下脑袋,结果脑袋更晕了,眼前的世界都在晃动,他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入眠,却被吵到连地板都在震动的音乐扰到心神不宁。
  见他越趴越往下,几个人放心不下,决定就先到这里,问了好几遍才问出来家庭住址在哪里,把他送到车上之后,方湾和林月一也跟着上了车,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把他送回家比较好。
  实际上南有岁觉得自己还好,只是晕而已,顺利回家之后,南有岁和他们俩挥挥手,说道: “谢谢你们把我送回来。”
  “多大点事,下次还来。”林月一挑挑眉,欠儿登的样子。
  南有岁小心翼翼地踏进客厅想上楼,怕把齐钰吵醒,尽量把自己的脚步放轻,可面前的世界还在规律地缓慢绕着圈,扶着扶手才走完楼梯,进入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浑身失去了力气,软绵绵的,只想趴下,没顾虑那么多就扑在了自己的床上,想着待会换掉就好了。
  这一想就是半个小时,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保持着趴着的姿势睡着的,浅眠让酒精的作用彻底发挥,万幸是的头不疼,只是很迷糊。
  江应浔没有给他发消息,南有岁盯着那条[见面再说]的消息盯了好久,有些不满地闭闭眼睛,敲打手机键盘的速度很快,一句话又一句话地发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非要急于这一时发很多话。
  就像现在不发就永远赶不上了一样。
  [你骗我,上午我去机场了,看见了你的背影,但你没看见我,所以我很伤心地一个人回去了。]
  [你说让我考虑久一些,有具体时限吗?我到底要考虑到什么时候啊。]
  [那天在车上你说你很想和我在一起,是真的吗,该不会只是为了安慰我临时想出来的借口吧,如果是的话,那我讨厌你了。]
  [其实你还是想回到之前的关系对不对,那样的话,我们就只是邻居,是朋友,其他的什么也不是。]
  [我还可以再要你的拥抱吗?]
  [什么时候可以见面,我还是控制不住地想你。]
  发出去的消息像石沉大海了一样,南有岁努力盯着手机屏幕,以为这样江应浔回他的几率就会更大一些,发完最后一句的时候他把手机放在另一边,摸摸干涩的眼睛。
  消息被弹上去了一格,江应浔回复的消息依旧简短。
  [现在。]
  刚看见消息,南有岁就收到了视频请求,他连忙坐了起来,随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想接听,却又有点怕。
  似乎是薛定谔的猫,他不知道获得的答案是哪一个,因此忐忑不安,瞬刻间有点想逃避。
  接听键被按下之后,江应浔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比现实里看起来更冰冷一些,只露出脸和上半身,背景是黑色,浑身的气质和所处环境融为一体,仔细看也看不出来他具体在的位置是哪里。
  南有岁只当他是在外省,没太纠结这件事情。
  人声延迟了一点,南有岁带着耳机,江应浔低低的声音传入耳中,说出了不符合他本人气质的一句话,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怔住了几秒钟,南有岁才意识到这是在回应自己索求拥抱的那句话,看着屏幕里的江应浔,难得没有给出回应。
  太直白的话让他需要缓一缓。
  “我不想只在屏幕里看见你,我想要你现在就回来,可以吗。”彼此沉默一会儿之后南有岁视线飘忽着,没太有底气。
  “岁岁,再等我几分钟。”江应浔那边有点不太稳,声音也时断时续的。
  南有岁以为是说等几分钟再说话,有点失落,却按照他所说的那样闭上嘴不说话,在这片刻的安静之中,他丝毫不避讳地看着江应浔,用视线描摹他的轮廓五官,见他眉头微微皱起又松开,被风吹起的发丝,走路时的抖动。
  直到视频被挂断,他以为是信号问题,刚想问就听见了响起的脚步声,门被打开的时候他手里还握着手机,输入栏想说的话还没有被发出去。
  “真的回来了?”南有岁眨眨眼睛,害怕眼前的人会消失一样。
  “嗯。”江应浔的身上带了些外面的潮气,他脱掉外套挂在自己的手臂上,说道: “你想见我的话,我当然要回来。”
  南有岁拍拍自己的脸颊,试图证明这不是酒精带来的幻觉,江应浔今天说的直白话太多了,他感觉快要承受不住了,心脏怦怦地跳动着,似乎是想挣脱身体的禁锢逃离出来,撞击肋骨的声音就像越来越密集的鼓点声,酒精的加持让他的体温升起一些。
  “欠我的拥抱可以还回来吗。”南有岁的勇气在见到江应浔本人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江应浔走到床边,和南有岁靠得很近,他把外套挂在衣架上之后又重新走了回来,像是在犹豫隐忍着什么,伸手把南有岁的衣领整理好,顺手把他头顶上翘起的头发也抚平,手没敢太用力地松松抱住他,和以前的拥抱姿势力度无差,仿若只是行了一个见面礼节一般。
  “你还没有回答我发的那些消息。”南有岁头靠在他的胸口处说道。
  “抱歉。”江应浔的手收紧一些,说不清楚到底是谁更需要这个拥抱,他的声音有点喑哑,继续道: “我现在没有心思回答这些问题。”
  皮肤的热度互相扩散,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呼吸声,大风刮过的呼啸声透过窗户传进来,窗帘被吹起,像终于摆脱囚笼了一样放肆地飘着,心跳声和动作时衣物的窸窣声当做伴奏,这个拥抱持续了很长时间。
  南有岁先行离开的时候,他的双腿点在地上,和江应浔的裤子碰到了一些,细腻的皮肤感受到衣物布料有些粗糙的质感,他扬起手臂示意一下,说道: “哥哥,你低下头。”
  “好。”江应浔照做了,身体俯下一些,身影笼罩着南有岁,两只手臂支撑在床上,刻意保持着距离。
  但南有岁冲破了这层安全距离,他仰起头轻触到江应浔的嘴唇,呼吸间是自己晚上喝的蓝莓果酒味道,蜻蜓点水的一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说道: “那天的亲吻我现在补给你。”
  “哥哥,你现在还需要我再考虑几天吗?”
  ————————
  谁再考虑谁就是不行
 
 
第56章 
  持续高烧
  时间在此刻静止,这个吻只有短短一秒钟,却被拉得无限绵长,火线末端着了火,飞快燃烧,仅仅是对视就已散发着强烈的化学反应,江应浔靠近了一些又离开了,手仍然与南有岁的手部交握,手指伸进指缝,紧紧相扣,指腹摩挲手背,让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此,皮肤温度升温变得滚烫,以往觉得很正常的动作在此刻却足够觉察出浓烈的暧昧。
  南有岁突然感觉自己在熟悉的房间里迷失了。
  晕眩的迷幻感冲击着他的身体,让他分不清是因为刚才那个太过于主动的吻,还是现在的十指相扣,又或许是因为后劲越来越大的果酒。
  “你觉得我亲得不好吗?”南有岁坐在床边,仰起头看江应浔的眼睛,像一片深沉的海,只是多了些和往常不一样的意味,似乎有片隐晦的海浪暗涌。
  “你都没有回应我。”南有岁眨了眼睛又睁开,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面颊因为酒精的影响微微发红。
  “没有。”江应浔松开手,跟着一起坐了下来,这样的动作看起来又太疏远,一点都不符合现在的情境,他伸出手臂从身后抱住南有岁,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肌肤接触似乎更能够收获心安。
  克制与冲动来回交叠,让江应浔的思绪也很乱,这比任何定式都要难解。生活和学业,他可以有条不紊紧紧有条地解决任何事情,会提前把事情规划清楚,尽量减少模糊与存在很多可能性分支的情况,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的情绪波动,伤心惊奇恐惧这类情绪在他的身上很少看见,但面对南有岁的时候,他其实一点都算不上理智。
  每一次的接触相处中,都会让他发现更多无措的存在,甚至说得上是失控。
  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也会有卡顿宕机的时候。
  在Q市的夜晚,谈在星和他说的那句起到了恰到好处的点醒作用,当时的他是以什么立场关心南有岁。邻居朋友有其明确的界限存在,最多算是朋友以上,但在南有岁没有主动说出口之前,他们永远不会是恋人。
  他借助着从小一同长大的朦胧关系,可以给他拥抱,在南有岁失望的时候安慰他,做任何不会离开他的保证。
  他承认自己有私心。
  这种心绪在连自己都没有清楚意识到的时候生根发芽,没有被风雨折磨销毁,反而是肆意生长,像藤蔓爬满楼阁,旁人稍微注意就能看出来夸张的端倪。
  南有岁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将身上的力气都放下了,注意到江应浔在走神之后,他偏过头,发丝在江应浔的颈侧来回移动,像轻柔的羽毛质感, “现在是在一起了吗。”
  又特意强调了一句, “我们是恋爱关系吗。”
  “是。”江应浔没有再说出那些听起来就顾虑很多的回答,他捏着南有岁的手指,没忘记看他那天的烫伤,没有留下疤痕,垂下眼睛看他的头发,继续道: “现在想听我的答案吗?”
  南有岁意识到是在说手机消息的事情,他点点头,眼神里充满着期待,甚至还调整了下上半身,选取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
  “没和你说我要去外省,抱歉,我确实没有看见你,下次不会这样了,”江应浔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 “如果我那个时候记得回头看见你,大概会和你一起回来,不去外省了。”
  “不行。”南有岁努力扭头,看江应浔的眼睛说道: “你自己的事情重要,不用顾虑我。”
  “那你给我发的那些消息是?”江应浔嘴角弯起一点,柔光让他的轮廓添了几分温柔。
  “我是误会了。”刚回答就听见江应浔很轻的笑声,像一碰就消散的泡泡,但他清晰地听见了,语气严肃地说道: “不许笑。”
  看他认真的样子,江应浔只会更想笑,他忍住了之后继续道: “我不会为了安慰你找借口,特别是在这件事情上。我只是真的不清楚你的想法,怕给你的东西不够,又怕给的太多。实话说,有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害怕会失去你,也许你在这段全新的尝试关系里觉得不自在,奇怪,变扭,发现对我的感情其实是误判,那样我们分开之后,才是真的回不到过去。”
  “这样说你会觉得我有在控制你吗?”话音落下,手上传来轻飘飘的力度,是南有岁在拍拍他的手背安慰他,他摇摇头,想说话却在耐心地等着江应浔说完自己的话。
  “这段话你可以当做没听见,想要如何是你的选择和自由,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完全可以分开,不要因为我说了什么话有压力。”
  “可我已经听见了。”江应浔从他的怀里离开,脚踩在地板上,和江应浔面对面,即便他此刻觉得自己是踩在一团棉花上,酒精的作用发挥得越来越明显,声音都像浮在空气中: “我有压力,我要再努力一点,让你觉得我是很认真用心地在和你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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