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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竹马被养作老婆(近代现代)——冰冰盐

时间:2024-05-29 07:19:29  作者:冰冰盐
  实际结果是南有岁在他的床上睡着了,怀里还抱着呼呼大睡的猫,看上去简直一模一样,江应浔对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儿,帮他把被子盖好,想出去刚抬脚的时候就被南有岁拉住了手腕。
  南有岁翻了个身,对着他的方向,迷迷糊糊地说道: “我没睡着。”
  “你不陪我我睡不着。”像是梦游一样,南有岁的脸贴着他的手臂蹭了好几下,呼吸喷洒在手腕处,空气里弥漫着难以名状又微妙的气息。
  此时的南有岁是最放下戒备的状态,侧边睡着,脸颊挤出一些,蔷薇色的嘴巴呈现放松姿态地张开,睡衣上身的下摆被折起一些,露出白皙的皮肤以及紧致的线条,细瘦的腰似乎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江应浔看着他的举动,屏住了一秒呼吸,随后呼吸变得急促一些,他说道: “没法陪你。”
  接着他抽离了自己的手臂,走出了房间,将门关好。
  南有岁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直接睡了过去,他眼睛猛地一睁,正对上面前的时刻表,好像不知不觉睡了大半个小时,他再一次爬了起来,说好要回自己屋里睡觉的。
  这样一想,他突然发现江应浔不在这里。大晚上的,能去哪里啊。
  轻悄悄地开了门,他看见浴室的灯还亮着,没多想狐疑地敲了下门,试探地问道: “哥哥你在里面吗?”
  没有回答。
  世界像是停止了运转一样。
  但他分明听见了里面清晰的水流声,以及细微到像是错觉的声音,南有岁迟疑着,手僵持在那里,一时没有动。
  这次水流的声音停止了,南有岁想离开的时候,门却被打开了,江应浔看向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哥哥还不睡是在干什么,”他往里面张望了一下, “刚刚不是洗过澡了吗?”
  江应浔看向他的目光有点危险,他垂下眼睛,和南有岁之间保持着安全距离,缄默了几秒后问道: “你真的想知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江应浔看起来有点吓人,很有穿透力,南有岁低头看看自己,还是点点头,说道: “想。”
  只有浴室开了灯,一半光明一半黑暗,站在光影变换交界处的人被显得压迫感十足,江应浔靠近了一点距离,就在想要发生点什么肢体动作的时候,他错开了身体,但眼睛依旧盯着他。
  “岁岁,”江应浔很少对他说出这个称呼, “别问了,回去睡觉。”
  ————————
 
 
第51章 
  隐晦梦境
  说这句话的时候,江应浔的语气很轻,却能够让人察觉出些命令的意图,也许是体内未分解完毕的酒精在作祟,南有岁产生了血液逆流的错觉,氧气被黏稠的空气凝固住,呼吸有点困难,他点了下头,说了声“晚安”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门锁扣上,南有岁扑在自己的床上,他在想好像还是江应浔的床比较好睡,抱着自己的枕头,眼睛闭上脑袋放空了几秒之后,头疼越来越明显了,仿佛有人拿着小锤子敲他的脑袋,这种痛感影响到了睡眠,更何况之前又折腾醒来睡过去两次,一时半会没有什么困意,他伸长手臂拿过自己的手机。
  凌晨了,这么晚大家应该都睡觉了,也没什么好看的,五个人的小群却弹了消息窗,看到的瞬间他就点了进去,网卡一下了,所有的记录弹射出来。
  [谈在星:视频]
  [谈在星:图片]
  [谈在星:我喜欢这样的记住了没?别什么歪瓜裂枣都给我推。]
  [谈在星:膈应。]
  [谈在星: @林月一,特别是你,对着我发的视频和图片看清楚了,上次你推给我的那个人纠缠我到现在。]
  [方湾: @林月一,哈哈哈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林月一:闭嘴,我铁直好吗,对这不感兴趣!]
  图片比较隐晦,能看出来是两个留着短发的人,距离贴得很近,看上去关系就不简单,南有岁只看了几秒就点进了视频,自动播放时泄出的声音很大,安静的屋内响着暧昧的低吟声,像是在很努力克制一样。南有岁被吓了一跳,不知道先管耳朵还是眼睛,他靠着本能以最快的速度把手机静音了。
  但手机屏幕上的视频还在播放,一个男人正把另一个人压在身下,前胸贴着后背,下身像是被使用了强力胶水一般,起起伏伏的动作不言而喻。由于刺激的画面以及惊吓,南有岁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流动的血液变得滚烫,这种热感顺着颈侧而上,让他的脸颊也晕了一层红色,呼吸的节奏频率变得混乱。
  难以名状的感受软绵地在他身体内四散开来。
  缓了大概一分钟,他眼睛一睁像是为了确认什么,手机被重新打开的时候依旧停留在视频界面,那个被压在身下的也是个男性,他们是一样的性别。
  这种念头一旦升起,就像是在体内灌满了岩浆,来回激荡,将他的皮肤烙穿。
  [方湾:不是哥们,你真喝傻了吧,群里还有小南你快点撤回。@谈在星]
  [方湾:这个点应该睡着了吧?没看见就行。]
  [谈在星:两分钟早过了,撤回不了。]
  [谈在星:正常科普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
  剩下的消息南有岁没有再看了,他把手机放在了稍远的位置,思绪在漂浮,平躺的时候眼睛还是对着墙顶的位置,他发现对着这样一片空白的视野很适合发呆,摒弃自己暂时想不出答案的疑问。
  “咚”敲门声只响了一次,南有岁视线左移,有种害怕被抓包的心理,尽管根本没做什么,他把灯关闭了,说了一句“我现在就睡。”
  眼睛适应了黑暗,久盯到差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睁眼还是闭眼,他的头脑里总时不时的出现视频里的画面,很奇怪的是他根本就没有看几眼,那种动作和氛围却在他的脑袋里刻得很深。
  那些当时根本没有刻意去关注的细节却在此刻都被回忆起来了,被弄出褶皱的白色床单,紧扣住的手腕骨,被咬得紧紧的嘴唇,来回晃动间的衣服下摆。
  南有岁翻了个身,想冲散这奇怪的想法,以及没有被意识到的模糊冲动。
  让他感到困惑焦躁的不是同性亲密关系,也不是令人血脉偾张的露骨画面。
  从凌晨到清早的这段时日里,他的睡眠质量并不是很好,脑内的画面很混乱,也有很多想法在他的脑子里盘旋,尽管说他朦胧状态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感受到那种精神被强制拉扯的折磨。
  彻底清醒是从他惊觉自己做了个梦开始。
  略微粗重的呼吸声在对应的墙面之间来往,过了一小会南有岁才发现这是自己的声音,他的后背靠在冰冷的墙面,一双有温度的手覆上他的腰侧,皮肤甚至变得灼热,全身的组织都在抑制不住地叫嚣,直到他看清楚面前的人是江应浔时,支撑在自己体内的中轴忽然间坍塌,电流触及到他的各个神经末梢。
  掐着腰部的手渐渐收紧,然后下移,江应浔将他抱起来,手拖住他的大腿侧,南有岁的双腿不得不夹紧他的腰侧,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对上视线的时候,江应浔的脸有些模糊,但气质和气息却无比明确。
  他双脚离了地面,被迫承受失重感,被江应浔抱着往前面走了几步,接着被放在飘窗的位置,下面被铺上了一层白色的毛毯,触感柔软,飘飘然的。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清凉月光,平等地映射在他们的背部,脸侧以及手上。江应浔一只手撑在毛毯上俯下身,昏暗的环境加上他的神情,五官连成一片阴影,眼睛微微眯起,让南有岁觉得有些吓人,他往后缩了一点,差点撞上冰凉的玻璃。
  头发微乱,睫毛不断扑闪,甚至连颈侧都染上了红,南有岁下意识垂下视线,扣紧自己的双手。
  “看起来怎么那么可怜。”江应浔摸摸他的脸,用了些力气让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接着放过了他,手指伸进他的头发里揉了几下。
  抚摸的的力度不轻不重,按按停停,实在算不上单纯。
  “哥……”南有岁本能地喊着他,此刻的他不太敢承受江应浔直白的目光,自以为说出这个称呼他就会停下来。
  Safe Word。
  “嗯?”江应浔有些意外,他笑了一声,却靠得更近了一些,呼吸交错的时候,他偏过头看了一眼南有岁的嘴唇。
  心跳声像不断激进的闷鼓,就在以为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江应浔将他的睡衣领口最上面的纽扣扣好,然后就退开了上半身,现在连身体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身体和灵魂被黏黏糊糊的梦缠住,南有岁猛地睁开眼睛,这个梦境实在是太真实了,导致他恍惚了好一会儿,就连身体都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心脏强有力地怦怦跳着,他眼神没聚焦有些空洞,像是经历了一场虚空的高烧。
  状态还是昏昏沉沉的,萌芽的冲动与迷糊的好奇心融合在一起,南有岁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不是心理上的,而是确确实实发生了,他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过了一会儿之后坦然地接受了身体变化。
  翻身想下床的时候,象征性的敲门声响起,在江应浔走进来的时候,他又缩回了被子里,头差点撞到,平躺着闭上眼睛,下半张脸埋了起来。
  “还没起来?”江应浔皱着眉,视线垂下看他装睡,耐心等了半分钟之后他又开口道: “我知道你醒了。”
  “啊。”南有岁的声音有点沙哑,眼睛半睁半闭的,加上他的脸颊也是红的,额前头发黏在一起,看上去比较虚弱。
  “生病了?”江应浔试探着他的额头温度,用手背感受他脸颊有多烫。
  南有岁哽一下了,他摇摇头,发丝在枕头上发出摩擦的声音,现在直视江应浔就让他想到那个极度暧昧的梦,他心虚地紧紧闭着眼睛,不说话。
  “起来测下体温。”
  听到让自己起来的时候,南有岁立刻拒绝了,他缓缓说道: “我没生病,我只是……”
  “只是什么?”江应浔问他。
  这没法说啊。
  南有岁嘴巴张张闭闭,支吾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江应浔在他身上似乎保存着很多耐心,也不催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
  而南有岁只要一睁眼看见江应浔,就会不自主把他和梦境里他呈现出来的样子重合起来,他当然知道这特别不正常。
  他又回想起谈在星问他的那个关于x幻想对象的问题。
  这太奇怪了。
  “哥哥你能先出去一下吗?”南有岁眨着眼睛对他说话,声音听起来就没什么底气。
  江应浔狐疑地看他,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东西还要躲躲藏藏的,点了下头后他说道: “记得出来吃早饭。”
  “好。”南有岁见他走出去之后,再待一会儿很快地进了浴室,门被关上的时候发出了夸张的动静,就像是掩耳盗铃一样。
  江应浔抽紧的眉心又松了开来,看着他出现又消失的背影,想到他躺在床上时候的变扭样子,他大概了然了。
  没过多久,南有岁又从浴室里探出个头,他进去的时候太着急,衣服又忘了带,他含糊地说道: “哥哥,我,那个……”
  “我帮你洗?”江应浔像是在开玩笑,却又很认真的样子,脚步放慢地朝他走过去。
  “什么?”怔住了一会南有岁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他连忙摆手,颈侧又变红了,说道: “我是没拿衣服!”
  ————————
  纪实向梦境
 
 
第52章 
  承诺证明
  这场旖旎的梦境没来得及细想,南有岁就要回学校赶课去了,这门课教授人很怪,只在意迟到与否这件事情,迟到一次平时分扣大半,所以教室坐得很满,还都是提前到的。
  背着书包从后门进去,距离上课就只差两分钟了,他左右瞟了几下教室,发现舍友在向他招手,好心地给他留了位置。
  “你眼睛怎么肿了,昨晚没睡好?”舍友转头悄声和他说话,伸出手指示意一下。
  南有岁顺着他的视线触碰了一下,眼皮鼓起的弧度似乎的确比平时夸张了一点,被点起了“昨晚”这两个字,他又想起了那个梦境,混乱又亲密的画面,让他眨眼睛的频率快上了些。
  “应该是吧。”南有岁的视线不自然地飘忽了下,将这个话题模糊了过去。
  任教授对细枝末节的事情过于纠结,但他本人上课的时候却很幽默风趣,把知识点在恰当的时间巧妙地抛出来,所以才会有另一小半人都是过来蹭课的。
  仿佛还没有上多长时间的课,下课铃就响了,南有岁收拾好东西,走在舍友的身边准备和他们一起去食堂吃饭,校园道路上都是刚下课的学生,很拥挤,走都走不动,差点就要见不到舍友身影的时候,他听见身后传来一小片的讨论声。
  回头一看,路上开着一辆很招眼的超跑,很难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速度越来越慢,最后直接停了下来,车窗放下,坐在驾驶位的人冲着南有岁晃了晃手臂,像是很熟的样子。
  南有岁不认识他,自然以为是认错了,避开视线之后继续向前走,回应着舍友让他走快一点的话。却像是某种感应一般,南有岁的心头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的唇角绷直一些,微肿的眼睛在刺眼的太阳下有些疼痛,他还是没有扭过心中莫名的好奇感,再次回头看了一眼。
  没想到那人手臂撑在窗户上一直在看着他,表情看上去是有什么话要说,嘴角弯起,不觉生疏地说道: “上车。”
  “什么情况,你认识那个人吗,他好像在向你招手?”
  “谁啊这么拉风,头一次见,你们什么关系。”
  “不知道。”南有岁没犹豫就给出了这个答案。
  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那人的目标的确是他。
  那人索性下了车,走到南有岁的身边,用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说道: “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啊。”
  结果证明,他真的是,这不是一句玩笑话。
  上了车之后,近似于封闭的空间将沉默放大处理,车内的所有细小动静都逃不过耳朵的探测,那人转动方向盘的姿势很夸张,南有岁忽然之间被晃了一下。
  “抱歉啊,”他露出虎牙一笑, “待会我注意一点,这车还没摸多久,有点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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