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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竹马被养作老婆(近代现代)——冰冰盐

时间:2024-05-29 07:19:29  作者:冰冰盐
  一路上遇见了好几个其他班级偷溜出来的同学,病弱时刻,南有岁已经顾不上这种姿势会尴尬的事情,他将自己的脸埋得很深,闻着江应浔身上淡淡的清香味。
  算是迟来的苦味药片缓解剂。
  直到被抱到车上,南有岁靠在座椅上,热气逐渐充斥着车内,他昏昏欲睡,努力着睁开自己的眼睛。
  江应浔一言不发地开着车,目光直视前方,他脱掉了外套,上身只穿着一身黑色高领毛衣,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筋骨突出,眼睛上架着的眼镜让他看起来更加沉默。
  “哥……”南有岁想喊他,声音却沙哑到了尾音劈叉,清清嗓子之后他很小声, “什么时候学会的开车?”
  “你不知道的时候。”一句废话。
  “现在胃不是很疼了,比之前好多了,其实我……”表现出来的状态却和他说的话大相径庭,他都不知道自己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有多么费力,脸颊都被烧得发红。
  红绿灯间隙,江应浔腾出一只手摸了下他的额头,像是无声的提醒, “别说话了。”
  南有岁也目视着前方,坐在车内都能感受到车速有多快,超过前方的一辆辆车。
  “高烧,胃痛,亏你还能忍到现在,只占其中一个就不得了了。”医生写着病历,看着屏幕敲打着键盘, “你身体太弱了,平时更要注意休息饮食,小小年纪就落下胃病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也没关系,放宽心好好调养就行,千万不要等之后越拖越严重。”
  医生手指一顿,转头问道: “之前吃过药了吗?”
  江应浔有条不紊地念出那几种药的名字,似乎已经熟稔了,说完之后他看了一眼南有岁,没说话。
  “行,开的也就是这些药,主要看病人自己多保养身体的,药物治标不治本。给你们预约一下做胃镜的时间,检查一下。”
  跟在江应浔的身后,南有岁看着他的背影,思绪放空,至于具体做了什么,他没注意到,神游间,江应浔说了一句“跟上”,他才发现之间隔着很长的距离。
  江应浔忽然停了下来,在耐心地等着南有岁跟上来,嘴唇轻启道: “要我抱你回去吗?”
  南有岁连忙摇头,也许医院本身就能起到巨大的抚慰作用,他觉得自己的精气神好上了许多,当然也可能是拜那些药物所赐。
  江应浔将他送回了家中,见南有岁躺在自己的床上,他转身抬脚想要出门。
  南有岁警觉地叫了他一声,却在江应浔转过头询问他的时候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
  看着他的委屈的眼神,江应浔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有些无奈地叹了气,手握在门把上,直到把冰凉的物体握到温热,说道: “我不走。”
  南有岁趴在被窝里,暖烘烘的,让他的脸变得更红,呼吸都是热的,等他再次听见动静翻身的时候,江应浔端了碗粥进来,这样熟悉的场景让他很难受。
  每次生病的时候都是江应浔照顾他,带他去医院,给他煮粥,一声不吭地陪伴他。
  喝完之后,南有岁摸摸自己的胃,好像又好了一点,来电铃声响起的时候,南有岁吓了一跳,他手忙脚乱打开了,发现是齐钰打过来的视频,他更加不知所措了。
  现在的这副样子,不用看就知道是生病了,他慢吞吞地调整着自己的坐姿,最后把手机递给了江应浔, “哥哥帮我接下电话吧。”
  江应浔瞟了一眼,这次没有按照他的心意, “自己接。”
  “岁岁下课……这是怎么了,看起来病恹恹的,生病了?看你脸都瘦了,本来就瘦,现在都快成骨头了,是不是学习太累了,这样下去可怎么行,最近都画到几点啊。”
  “凌晨。”江应浔的话落下,人站在手机画面之外。
  “太晚了,不行不行,身体会熬坏的,那饮食呢,在学校里有没有好好吃饭。”
  “三餐不规律。”江应浔再一次回答问题。
  南有岁怔住了,被搞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小声地对不远处的江应浔说话,嘴巴微微撅起, “哥哥你告我状。”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还有十几天就要联考了,这段时间大家都很累,我只是想考得好一点,没想到身体这么脆弱。”
  “乖宝你太辛苦了,要不别学吧,这么拼命干嘛,之后让你哥哥养你。”
  南有岁被噎了一下,他抬头看着江应浔,一时无言,仿佛在无声控诉着齐钰这不着调的话。
  “也不是不行。”江应浔说话淡淡的,让人无法分辨他此时是真心还是假意。
  “说真的,一定要好好休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没有健康什么都没有,小浔你也多督促他一下啊,生病让人看了都心疼。”
  再三保证之下,齐钰才挂断了电话,南有岁呼出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烫烫的眼皮,眼睛有点痛。
  “哥哥明天早上有课吗?”南有岁问他。
  “有。”
  “现在已经不早了,大学是不是也有门禁啊,明天早上回去会来不及的吧。”南有岁又在心中独自打起了算盘。
  “别想了,睡觉。”江应浔将灯关闭了,漆黑一片,紧紧关闭的房间里连漏进来的月光都没有。
  南有岁睁着眼睛,望着一片黑暗,他歪了歪头,眼睛一时还适应不了这种纯黑,看不见江应浔的身影,过了几秒钟,他没有听见任何动静,问道: “哥哥你走了吗?”
  “没。”
  “那你能和我说说话吗,我害怕。”南有岁眨了眨眼睛,似乎能够摸索到江应浔所站着的地方了。
  “害怕什么。”
  “不知道。”南有岁闭上眼睛,精神上却很亢奋,这种反差让他觉得不舒服。
  “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还有十几天就联考结束了,之后肯定不会这样了,哥哥我向你保证。”
  “你的保证哪一次有用过。”江应浔仿佛走近了一些,寂静空间里只有彼此交错的轻微呼吸声: “上一次你去医院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对不起嘛。”南有岁撑起了上半身,对着那个方向,语气里掺杂着撒娇的成分,又重复了一句: “对不起”。
  “从明天起,你的作息和饮食时间要报备给我。”江应浔站在床边,垂下眼睛看他: “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看来这招行,南有岁往江应浔那边挪动了一些,伸出手在空气中晃了几下,摸到他的手臂之后,用了些力气往下,说道: “哥哥你坐下。”
  感受到床边下陷了一部分,南有岁松开了他的手,他应该没有其他的话要说了,于是躺下了身体,下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呼吸直到现在都烫得吓人。他触碰了下自己的脸颊,又一次拽起江应浔的手,将自己的脸往他的手心里凑,说道: “我的脸好烫,你摸摸看。”
  江应浔怔住了一下,手也难得变得僵硬了一些,指节蜷缩,他感受着南有岁烫烫的脸颊,很快收回了手,声音掷下: “睡吧。”
  “睡不着。”南有岁眼睛睁得很大。
  “已经请过了明天的假,今晚不回去。”江应浔说道。
  “真的吗?”南有岁的声音里都在透露着开心,心中的石头莫名落了地,嘴角都在牵起,他很满意地点了下头,心中的那点郁结也消散了: “那我睡啦。”
  他的确足够疲惫,没过十分钟呼吸就变得平稳绵长了起来,应该是真的睡着了。
  江应浔坐在那里,看着被子里隆起的一团,用眼神细细描摹他的面容,发现他不老实地将手伸了出来,好像是在嫌热,还哼唧一声。
  他握住南有岁的手腕,想将手重新塞回去,却犹豫了一会儿,直到自己的手心已经习惯了南有岁手指的存在,没有了异物感。他弯下身,很短很轻地亲吻了一下他的手背,嘴唇刚触碰到一些皮肤,就及时收回了。
  像是在自我欺骗一样。
  手被放回了被子里。江应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连着带那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亲吻,都在这个晚上被夜色融化了。
  他再一次失眠。
  ————————
 
 
第44章 
  无意撩拨
  生了这场病之后,麻烦的不是南有岁,而是江应浔。他每天晚上都会照常接送南有岁回家,看见他盖上被子闭眼之后才会离开,如果第二天有课的话,就会连夜赶回学校,回去的时候也要差不多近凌晨了,睡眠时间严重不足,即便如此,每天依旧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距离联考还有两天,画室陷入极度焦灼的状态,大家眼下都挂着厚重的黑眼圈,精神萎靡。晚上结束后,南有岁拖着沉重的身躯坐在副驾的位置,车内无比安静,没有开灯的环境很适合睡眠,每天的过劳导致身体疲惫,眼睛合上似乎立刻就能睡着。
  他悄悄睁开自己的左眼,瞟了一眼身旁的江应浔正在启动车子,于是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却听见了来电铃声。
  江应浔几乎是秒接,他沉默着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对着电话那头说话,神情认真,在思索着什么。
  渗进来的寒风让南有岁打了个哆嗦,他抱紧手中的书包和围巾,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江应浔朦胧的侧脸,隐隐约约听见他说的内容,应该是专业上的问题,南有岁认真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懂具体的名词是什么意思。
  等他再次进来的时候,身上带了外面的寒风,这强烈的温差让南有岁动弹了一下。
  “很冷吗?”江应浔注意到了他的行为,将车内暖气又调高一些,玻璃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光影混作一团。
  “还好。”南有岁看透进来的灯光流转在江应浔的脸上,问他: “哥哥刚刚接了谁的电话,很忙吗?”
  “同学。学校里的事情,不忙。”江应浔简短地回答他,按照一直走的那条路线开着车,红绿灯路口的时候他回复着消息,亮光照着他的脸庞。
  [后天就要考试了,好紧张,我现在已经心跳过速,心梗,心悸心慌了。]
  [预感这两天就要失眠了,希望考试那天还能保持住良好的精神状态。]
  [……]
  本来就觉得紧张的南有岁看见了他们的聊天内容之后情绪瞬间被拉紧,看着群里他们的发着一片哭泣的表情包,南有岁把屏幕熄灭了,他望着窗户外发呆。
  已经行驶了十几分钟的路程,接下来的道路,直行还是转弯,南有岁闭着眼都能完整地指出来,他扣住自己的手指,试图让自己跳得有些快速的心脏平缓下来,他开口道: “哥哥,我后天就要考试了。”
  江应浔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右手转动了下方向盘,车辆驶入更昏暗的道路, “知道。”
  “你当时考试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能不能给我分享点经验。”
  “我和你考的内容又不一样,有什么经验可以告诉你的。”凝滞的空气中,江应浔又说了一句, “说了之后不会误导你吗?”
  “也是。”南有岁点点头,感觉又陷入了一种无言的状态。
  其实他也知道根本没有什么经验可谈,只是想借助和江应浔说话的机会转移点注意力而已。
  “你绷得太紧了。”又一个红绿灯的间隙,江应浔手按在他的肩膀处揉了几下,想让他放松一些,干燥的皮肤触碰到毛衣,被电了几下,黑暗之中都能看见静电的亮光。
  在江应浔抽离自己的手之后,他按在原来的那快地方,感受遗留下来的温度,看着他说道: “哥哥,我可以去你宿舍吗?”
  “宿舍有什么好去的。”
  “不想回家。”南有岁装作没听见他的回复,头微微低下一些,如果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明天江应浔是有早课的,还是最早的那一节,也就是说把他送回家之后就要离开了。
  “明天早上我可以很早就起床,搭乘最早一班的地铁,可能会迟到一点时间,不过应该没关系。”南有岁透过车玻璃看着前方的路灯,音量越来越小: “哥哥今晚一定要走吗,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他怎么把自己的心声说出来了,南有岁很是后悔,他亡羊补牢似地摆摆手又道: “我刚刚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
  “我还没聋。”江应浔有一瞬间的心止,踩下刹车的那一下有些用力,这不像他平日的开车风格,他松开安全带,说道: “下车。”
  受到惯性被迫向前的南有岁又被弹回了座椅上,他犹豫着不想下来,扭头一看江应浔的手臂搭在车门上,正认真地看着他,眼神在黑夜之中晦暗不明,只能看见深黑色的瞳眸。
  只好抱着怀里的东西下了车,他的脚步放得很慢,仿佛地上有什么阻力一般。
  “宿舍很挤,我明天没课。”江应浔转身等着他跟上来。
  “可是我记得你明明有早课啊,好像是星系物理……?是这门课吗。”
  “你记错了。”江应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见他一脸纳闷疑惑自己应该没有记错的样子,笑容更深了一些,但恰好隐在了黑暗之中,南有岁没有观察到这种细微表情变化。
  洗完澡之后,水流顺着碎发滴落下来,打湿了睡衣,洇出深色的斑斑点点,他走到江应浔门口的时候,看着门底透出来的光,站定了几秒钟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手机一看,已经到了规定的睡觉时间。
  这段时间的作息硬生生被江应浔调整了过来,超过规定时间一分钟都让他有些不安,他躺在枕头上翻了好几个身,就是睡不着,精神很活跃,甚至还能在脑子里编出几个小人讲故事。
  十分钟之后,他抱着自己的枕头敲了江应浔的房门,等了些许时间之后,江应浔开了门,他身上的睡衣和南有岁的是一个款式。
  这都是齐钰为了图方便买了一样的,现在看来,的确是有些尴尬。
  “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江应浔看着他,打开门的时候南有岁还在低头看自己的拖鞋,虽然也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看的,怀里抱枕头的姿势都和以前一模一样,就连睡衣领都没有整理好,有一边翻过去,显得他有些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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