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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竹马被养作老婆(近代现代)——冰冰盐

时间:2024-05-29 07:19:29  作者:冰冰盐
  于是这回南有岁抵抗不了“诱惑”,辜负了上课不玩手机好学生这一称号,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收到了一条来自两分钟之前的消息。
  江应浔就发了个“ok”的手势,没有其他多余的话。
  抬头恰巧对上任课老师的视线,南有岁很是心虚,看着密密麻麻的板书,他都差点找不到刚刚写到哪里了,消息暂时搁置,手机又重新回到了抽屉,他又开始抄写着板书。
  “服了你了,简直就是三好学生典范。”明洋大胆的很,继续噼里啪啦打着字,也不知道在折腾着什么。
  [耶:哥哥什么时候回N城?]
  课间,他问道。
  [Saros:今晚可能回不去,明天吧,老师说稍晚要组织聚餐。]
  [耶:噢噢,哥哥要注意安全,聚餐玩的开心一点。]
  简短的聊天内容,江应浔也没再发过来消息,大概率是在同竞赛的其他同学待在一起不方便玩手机。
  “同桌!今天是你生日啊!”明洋惊奇地发现。
  “今天为什么是我生日。”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每天在学校里只能记住星期几,日期那只能重要时刻才能想起来。
  “9月20,不是你生日吗?”这下轮到明洋疑惑了,他指着q/q界面,迟疑地问着: “还是说这个信息你是随便填的。”
  “好像真是,我都忘了。”南有岁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是你提起,我真的不知道。”
  “这都能忘,等着,我去小卖部给你买个迷你蛋糕,别嫌弃啊,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不用……”南有岁根本没来得及拦下他,在他看不见的背影之后轻声说了声“谢谢”。
  小时候对生日的期待值很高,但随着年岁的增长倒是不怎么在意,日期只是个日期,也没什么别的含义,如果有人能对他说生日快乐,那绝对是意外之喜。
  最后在明洋和前后桌的掌声中,他吃了迷你蛋糕的第一口,奶油很甜很甜,裹挟着工业色素的味道,不得不说小卖部是真的坑。
  今天是周六,下午最后一节下课之后就放假了,明洋在冲出去之前又对他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面对这些的时候他并不太会表达,差点说出了“你人真好”这样的好人卡字段。
  “没关系,下次我过生日的时候你也给我买就好啦。”明洋摆摆手,开朗笑着,一头微金的头发在朦胧灯光下显得更明显。
  他觉得明洋真是是好心到透明的一个人,对着他点点头,弯起嘴角很开心。
  同学们穿着清一色的校服,他走在其中,看着十分钟前买的车票,显示从N城到S市,用时1时36分,检票时间在晚上十一点半。在他这个年岁的最后一天,他做出了有些冲动的举止。
  购买当日的车票很难,只剩下了这一时段还有最后两张票,等他点进去的时候显示他购买的这张车票是最后一张。
  运气还算是有点好的吧。
  他这次的想法并不周密,只顾着去S市,连江应浔的酒店在哪里都不知道。
  等待的时间很焦灼,连试卷都写不下去,他先是看了看班级群消息,看那群人瞎起哄吐苦水,又切换到微信软件,没有接收到任何消息,时钟上的秒数在不断前行,他却总是嫌它太慢。
  最近课业太繁忙,每科老师都在赶进度,有种吃撑了还来不及消化的感觉,疲惫感在得到了休息之后获得了充分的释放机会,南有岁趴在桌子上,眼皮子打架竟然睡着了。
  等他再次惊醒过来的时候,他差点分不清黑天白夜,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晚上接近十点半,从这到车站要耗费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再晚一点他可能就要来不及了。
  现在留的时间也不充足,这他和一开始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好像这趟出行就一开始就被定上了匆忙与狼狈的基调。
  直到他出门,他还沉浸在刚刚不小心睡着做的梦之中,是和时间的不断角逐。
  果然某些时刻梦境是现实的预兆,玄学得很。
  头发被风吹乱,他的身上还滴落到了水珠,偏偏今晚N城下雨,似乎是有降不完的雨,他坐在车里,雨势渐起,车内柔和的电台声和朦胧的雨声混杂,水珠沿着玻璃蜿蜒而下。
  他没来得及带伞。
  即便是晚上,车站的人依旧很多,排队等待的人都在焦躁着,生怕自己赶不上车,南有岁握着身份证,紧迫感一直压迫着他的心脏。
  他按照记忆中的路线依次左转再右转,接下来应该是上楼梯,但他收到了一通电话,显示着江应浔的名字。
  接听了。
  站在扶梯上,人群的嘈杂声让他都听不清电话里的内容。
  “我回N城了,车刚到站不久,不过今晚天气不好,回去的时间可能要久一些。”江应浔的声音落下,那边沉默了几秒,显然是听见他这边的吵闹声。
  好像处在同一片环境之中,江应浔开口问道: “你现在在哪?”
  “在车站……”南有岁呢喃着,感觉自己脑子像短路了,有种魔幻的感觉,他不明白为什么此刻应该在和同学老师聚餐的江应浔现在会回到N城。
  这真是场奇妙的巧合。
  听筒又静默了几秒,江应浔没有表现出惊奇也没有询问,他说道: “别乱跑,等我去找你。”
  ————————
  还好赶上了…!最近太太太忙了,今天更得晚了些,抱歉
 
 
第33章 
  生日愿望
  几乎是下意识就点了头,动作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江应浔是无法看见他的。电话已经被挂断了,握住手机在耳边的动作维持了几秒,扶梯到达了二层,在一群拉着行李箱的客流之间,他空有一人,前进了几步,他收到消息。
  [Saros:二楼?哪个检票口。]
  南有岁抬头看了一眼正对方向,拍了张照片给他。
  没有等待多长时间,像是拿起再放下手机所耗费的时间一样快,再一转身,他就看见了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江应浔。
  依旧是那副冷冷的脸,穿着简洁,足以凸显出他的身型,在一众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见他,只是多了步伐多了些快速,直到锁定了不远处的身影,他的步伐又变得从容稳定了起来。
  “聚餐这么早就结束了?”南有岁朝着他的身后张望了一下, “也没看见其他同学啊……沈学长呢?”
  “还在S市。”江应浔脚步一转,示意着朝向另一边走去,那是下楼的方向。
  南有岁露出疑惑的表情,有些不解。
  “我没去,和老师声明之后提前回来了。”
  “为什么?”站定在同一层阶梯上,距离很窄,肩膀都要碰在一起。
  江应浔偏过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想说什么话,但短暂地沉默了几秒之后又道: “没有必要。”
  室外环境很糟糕,道路上的车堵作一团,到处都是刺耳的喇叭声,这一切都归结于这场突如其来又势不可挡的大雨,没想到短短时间内,雨下得竟然更大了,多变的气候添上了很多麻烦。
  江应浔拿出两把伞,递给了南有岁一把,似乎早有预料,用是的陈述句, “这次又没带伞。”
  他比手中还拉着行李箱的江应浔更加慌乱,匆忙接下伞之后,飞速躲到了他的身边,差点就被淋成了落汤鸡,摸了下额前的碎发,是湿的。
  “哥哥去S市还要带两把伞吗?”在伞下的南有岁被笼上了一层阴影,面前的雨形成了一层透明的幕布,身旁匆匆而过的人撞上了他,导致他只能更往江应浔那边凑。
  “习惯了,以防万一,”江应浔瞥了一眼南有岁被淋湿的衣角,看见他眼睛在透黑的环境下格外地亮, “比如这次,你在我身边。”
  后半句话被猝不及防的车喇叭声音淹没了,仿佛被雨打湿,随着流淌在地面上的水汪一同远去。
  “哥哥你后面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南有岁捂住耳朵,喇叭的声音实在太刺耳,导致他的耳朵和心脏都不舒服。
  “没说什么。”
  好不容易坐到了车的后座,软件上显示着检票时间已过,这张车票已经失去了时效,看见之后他又切回了主界面,幽暗的光照射着他的面庞。
  “我要是回来得晚一些,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到了S市。”江应浔的语调很平,让人分析不出他的情绪。
  “是想给哥哥一个惊喜,没想到这么巧。”
  “巧?”江应浔盯着车内后视镜,什么都看不见, “你找不到我怎么办。”
  这个问题南有岁没有想过,他摇摇头,语气很软地说道: “那我就站在原地,哥哥一定会过来找我的对吧。”
  黑暗之中,他察觉到南有岁拽着他的衣服下摆,这个习惯真是和小时候一样,他说道: “下次要找我提前给我打电话,我不需要什么惊喜。”
  “你的存在比惊喜重要。”他又说了一句。
  “知道啦。”南有岁回应了他之后又捣鼓着手机,不知道在玩些什么。
  “麻烦在前面路口停一下,三分钟。”江应浔的声音响起。
  司机应了一声,随后熟练地左转,确认了一遍, “是这里停下吧。”
  “哥哥下车要做什么?”南有岁好奇地问他,这个路口也没什么可值得刻意停下的啊。
  “待会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南有岁微微皱着眉看他下了车,撑着伞身影消逝在雨夜之中,想看都看不清。
  等他再次上车的时候,手上多了个方方正正的盒子,透明质地里只需要瞟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什么,南有岁看看包装盒再看看江应浔,语气不确定地问道: “蛋糕?”
  “不然呢。”江应浔将它搁置在自己的腿上, “第N次把自己的生日忘了。”
  车外是暴雨,南有岁却觉得自己的心情明朗了起来,尾音都在上扬, “所以哥哥这么早回来是为了给我生日吗?”
  “我还会给谁过生日。”
  没聊几句,车稳稳停住,南有岁先行一步下了车,他很快地绕到了另一边,脸上的喜悦压抑不住,整个人都快扑在江应浔的身上, “其实我不过生日也无所谓,不用非要急着回来,哥哥不累吗?”
  “那我下次不…。。”
  “不行不行,我刚才是随便说的。”
  江应浔早已习惯了他这飞速变脸一般地变卦,几不可闻地笑了一声,他看见朦胧的大雨之下,南有岁手里握着伞却没有撑开,两步并一步地飞速朝着大门跑去,双手撑在额头之上,倔强到可爱。
  分秒已经走到了临近十二点的最后一刻,干净的桌面上放着包装盒,江应浔几秒钟解开了系在顶部的结,丝带散落之后,拿掉上层的硬质包装,发出的声音和雨声交融在一起。
  蛋糕被插上蜡烛,江应浔想去关灯,却被南有岁拉住了。
  “哥哥陪我一起许愿。”南有岁双手交叉,已经摆好了动作, “反正我小时候一直在蹭你的生日愿望,这次让你蹭回来。”
  灯光被关闭,只有烛火的焰光,晃动的火苗映射在南有岁的脸上,他这个愿望许的时间的确很长,神情看起来很认真,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江应浔正看着他,不知道比他提前了多久就许完了愿望。
  眼前逐渐变得清明,他吹灭了蜡烛。
  “许完了?”江应浔问他。
  南有岁点点头,黑暗之中他重新打开了灯,切着蛋糕,刀法并不娴熟,切起来歪歪扭扭的,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角度,夹心馅都流淌了出来。身体又靠近了一些,看起来很努力。
  “我许了很多愿望,是不是太贪心了,听说生日愿望只能许一个,也不知道哪个能被实现。”终于成功切下了一块,他把第一块递给了江应浔,说道: “其中一个愿望和哥哥有关。”
  接下之后,江应浔将纸盘捧在手心,他淡淡地说道: “浪费了一个机会。”
  “这怎么能叫浪费,关于你的愿望也很重要的!”南有岁给自己切了一块,叉子叉上,问道: “哥哥你刚刚许了什么愿望。”
  “你不知道愿望这种东西,说出来就不灵验吗。”
  “可你是蹭了我的愿望,所以告诉我也没什么的吧。”
  “那我就没许愿。”
  “哥哥,你!”南有岁佯装情绪激动,下一刻心思就放在了蛋糕上。
  江应浔倒是很少会拒绝他的请求和询问,只不过这次时间过去很久他也依旧没说,神秘感都快烂在了肚子里,不过南有岁也不在意,很快就把这件事情忘在了脑后。
  奶油入口即化,甜度刚好,没有扰乱味蕾,面包体本身也软软的,夹心让人挑不出缺点,压根就不像是随便预定的蛋糕,总之南有岁吃得很开心。
  他忽然想到以往的那些生日,江应浔记得比他还要牢固,一年不落。
  不过让江应浔对他生日如此印象深刻且重视也是有原因的。
  生日的时候他会偷偷哭,也不说为什么,问他就只会摇头,哄好了之后才小声地说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想吃蛋糕,说完又不好意思地跑走了,害怕自己的举止很冲动无礼。
  所以江应浔对于他的生日记得很清楚,每年不管忙什么都会给他过生日,空闲的时候会自己给他做蛋糕。一开始做得很失败,只能用买到的蛋糕替换掉,那些留存在流理台上的糟糕痕迹都在暗中被抹去了,直到后来某一年,南有岁说这次的蛋糕和以往好像都不太一样。
  因为那是他第一次做成功了,不过江应浔没有对他说过这些。
  只吃了一块半,南有岁就吃不下了,他将蛋糕重新收回了包装盒里,灵光一闪,说道: “那哥哥能告诉我很小的时候,你在卡片上写了什么吗。”
  “哪次?”
  “就是种树的那次啊,你不给我看。”
  “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能记得。”
  “我记忆力还行,后来我还做梦了,梦见我看见了你写的卡片内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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