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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不要过来啊(穿越重生)——纵风流

时间:2024-05-29 07:18:12  作者:纵风流
  王后出身当地豪右,还生下了让自己满意的继承人,前任蜀王疯了才会废后,娶窦氏女为王后。
  但是把窦氏女许给世子季锦?
  当时的季锦可才十岁。
  不娶窦氏女?
  那不就是打朝廷的脸吗,人家可是把女儿都送来了。
  当时的蜀国内有氐人叛乱,实在是经不起朝廷在背后插刀子,所以这个窦氏女怎么样都要留下,还要给出一个让窦强女满意的答复。
  前任蜀王原本拿出了后宫中除了王后之外位分最高的“良人”位置许给窦氏女,谁料那窦氏女一听,直接回了一句“我窦氏的女儿绝不为妾”,意指要蜀王杀妻,将王后之位空悬以待窦氏女。
  前任蜀王不肯,蜀郡傅氏自然也不肯,于是,傅珩之就这样被推了出来——蜀王后唯一的弟弟,蜀郡傅氏唯一的继承人,世子锦的舅父,这样的身份总不算辱没窦氏女了吧?
  于是,一场由当时的蜀王后牵头的阴谋就这样开始了,窦氏女百口莫辩地不得不承认她爱上了傅珩之,傅珩之也不得不为了姐姐的王后之位稳固而娶了窦氏女这个烫手山芋。
  束薪道: “当初月予曾和末将说过,傅珩之并不愿意娶窦氏女,甚至提出了要和月予私奔。月予同意了,结果就在当晚,整个司氏一族就被以莫须有的名义抄家。”
  司氏一族远古贵重,但现在却也不过是一户琢玉的匠人,怎么能与坐拥整个巴蜀的蜀王相抗衡?
  全家下狱,司月予倒是没有死,他的命被留下来逼迫傅珩之娶妻。后来,傅珩之娶了窦氏女,在傅珩之的要求之下,司月予被留下一命,驱逐出了蜀国。
  为了不让远在临安的太后窦强女察觉出这份联姻并不稳固,蜀国上下隐瞒了这场屠杀真正的意图,只说是司氏一族不肯交出宝玉“春蚕”作为蜀国与朝廷联姻的贺礼才引来了杀身之祸。
  逃到淮上的司月予遇到了对他一见钟情的束薪,并在病重之时提到了这块家传的宝玉。束薪为了心爱之人能留有一丝安慰,孤身一人前往蜀王宫窃玉。
  却没想到,当他窃玉而归,心上人竟然只留下了尸体——蜀国那些人,最终还是背弃了他们对傅珩之的保证。
  束薪道: “末将以为,傅珩之必然没有忘记月予,当他得知月予的死讯那日,他对蜀国只怕已毫无忠诚度可言了,这才有了今日的开门投降。”
  说着,束薪又跪到游溯面前,说道: “末将愿前往受降,还请主公应允!”
  游溯眯着眼打量束薪,最终走到束薪面前,拍了拍束薪的肩膀,说道: “孤得将军,三生有幸!孤这便赐予将军旌节,让将军前往受降!”
  一场受降仪式搞的很是隆重,隆重到葭萌关的守军们都不明白,为什么还没打仗,他们就已经投降了。
  葭萌关守军们摸了摸头,发现隔着头盔,他们摸不着头脑。
  游雍水军在极短的时间内控制了整个葭萌关,甚至因为有傅珩之这个带路党的存在,锦官城根本没收到任何消息,还以为雍军被他们阻拦在汉中之外。
  宴席散去,傅珩之找到了束薪: “本将军认得你,当年就是你从王宫中窃走了春蚕,让本将军思念都无物。”
  束薪冷冰冰地说道: “现在本将军才是将军,而你?败军之将而已。”
  这话傅珩之就不乐意了: “你可别忘了,现在雍王溯还要靠本将军帮他瞒着蜀王,你信不信,本将军现在就去找雍王,让他把春蚕还给本将军?”
  回答他是的束薪的拳头。
  傅珩之: “……”
  事后,傅珩之揉着脸向游溯哭诉: “主公,你看看,你看看,末将遭受了怎样惨无人道的虐待啊!”
  束薪白了他一眼,干脆利落地说: “末将有罪,请主公责罚。”
  傅珩之指着束薪不依不饶: “主公,你看到了,你可是看到了,他自己都承认了。”
  游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只觉得头疼。
  白未晞在一旁凉凉道: “傅将军,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夫人要来葭萌关和你团聚了。”
  “谁?窦河东?”看着白未晞残忍地点头,傅珩之表示他真的接受不了这个让他无法接受的事实, “这悍妇怎么来了?谁让她来的?主公,可不能让她来啊!末将可就是为了不见她才投降的啊!”
  很好,雍军北至,夫人南来,这可咋整?
  当然是降雍军。
  白未晞默默提醒: “要不,傅将军给夫人去信?”
  傅珩之当场摇头: “末将的话有用吗?当然是没用的。”
  说着,傅珩之抓了抓头发: “这可咋整?”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来禀报: “启禀主公,有一女子求见,称她是主公的姨母。”
  游溯: “……”
  白未晞: “……”
  傅珩之: “……”
  敢称是雍王溯姨母的,除了傅珩之的妻子窦氏女之外,还有何人?
  这说明两件事。
  第一,窦河东已经到葭萌关了。
  第二,她已经知道葭萌关属于游雍的事了,瞒不住了。
  游溯和白未晞面面相觑,不知道窦河东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明明他们的保密消息做的很好的。
  思忖片刻,游溯挥挥手,召见了窦河东。
  窦河东是窦强女的亲妹妹,太傅窦融的女儿。和窦强女一样,窦河东是庶出,生母是谁已然不可考,因为传言中窦河东是太傅窦融在河东郡游历时和青楼女子一夜风流的产物。为了太傅窦融那摇摇欲坠的面子,大家默不作声,权当不知道窦河东的生母究竟是谁。
  但不可否认,太傅窦融爱孩子这话不假。窦河东很强势,她一进来便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下,甚至没有给游溯行礼问安。
  而当她坐好之后,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看到姨母,竟然不知道行礼问安吗?”
  白未晞: “……”
  怪不得傅珩之一见窦河东,就像品种猫见了大杰瑞。
  平心而论,窦河东是一个长很的漂亮的人。算算年纪,她现在也不过三十多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一袭深红色的曲裾更是让她看起来如同牡丹一样艳丽。
  不知道远在临安的窦太后,是不是也是这副样子?
  或许是从窦河东的身上看到了想象中的母亲的影子,游溯竟然乖乖地向窦河东行了一个晚辈礼: “见过夫人。”
  他没有称呼“姨母”,窦河东看上去并不是很满意。但大概是想到自己姐姐干的糟心事,窦河东终究是没有继续纠缠,而是说道: “予来次本是奉蜀王的委托监军,不过看来,予来晚了。”
  傅珩之讪笑: “不晚,不晚。”
  窦河东瞥了傅珩之一眼,只一眼,就吓得傅珩之一个哆嗦,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了下去。
  游溯: “???”
  白未晞: “???”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傅珩之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蠢事,连忙站起来清了清嗓子,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对窦河东说道: “多好的机会,你现在走三峡通道,顺着长江顺流而下,正好是汛水期,三日左右就能到临安了。”
  窦河东挺给他面子,没有揭穿傅珩之的伤疤,而是顺着傅珩之的话说: “予来巴蜀是背负天子命令,为修好天子与王叔的关系。结果弄巧成拙,反而加重了天子与王叔的嫌隙。蜀王锦本是天子堂兄,如今却对天子多有怨言,说到底都是予之过,予还有什么脸面面见天子?”
  傅珩之顿时讷讷: “这不是你的错。”
  傅珩之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当初窦河东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她来蜀国确实是为了朝廷稳住蜀国,让蜀国别在朝廷收拾越人的时候背后插刀。
  不想为妾也是字面意思,她确实是不想为妾,也不想参与进蜀王的继承问题,因为她不傻,知道蜀王就是脑子进水了也不会将蜀王的王位传给窦氏女生的孩子。一旦她嫁给蜀王,可能一辈子也得不到她想要的两方安宁。
  所以,她最原始的想法,本意是嫁给蜀王一个没有成亲的弟弟或者重臣,做一个安静的和平象征,让蜀王想背后插刀的时候悠着点。
  却没想到蜀王觉得她胃口太大,于是为了“满足”朝廷的胃口,竟然干出了逼杀傅珩之爱人司月予的事来。
  前任蜀王以为这样能满足窦河东,满足朝廷的胃口,却没想到得知一切的窦河东只想把他脑子开了瓢,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稻草。
  这下子当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窦河东原本是为了修好而来,前任蜀王却把一切都搞砸了,愣是把这件事变成了不死不休。
  得知真相的窦河东痛骂前任蜀王三个时辰,恰巧被前来寻她的傅珩之听到,两人加在一起又骂了前任蜀王三个时辰。
  不过事到如今事情已经无力更改,窦河东只是庆幸,她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傅珩之这么个重臣苗子彻底和蜀王一脉离心离德,算是狠狠扎了蜀王一刀,为当初倒霉的自己报了仇。
  但受益者变成了雍王溯,这点窦河东接受不了,所以窦河东来找游溯: “殿下进攻蜀国,可曾得到了朝廷的应允?”
  这自然是没有的,但是游溯毫不心虚: “孤听闻蜀王锦竟在背后勾结叛逆羌人,意图在西海郡内煽动叛乱。如此不臣,孤自然助天子一臂之力,为天子讨之。”
  虽然天子没同意甚至可能在游雍大军开拔前都不知道这件事,但这并不妨碍游溯扯天子大旗: “战机稍纵即逝,想必天子不会怪罪。”
  窦河东想翻白眼: “那若是天子此时自己率军平叛,殿下会班师吗?”
  那当然不可能: “天子之师未必熟悉巴蜀气候,不如由孤代劳。”
  窦河东目光尖锐地看向游溯,似乎是很想扯下这张脸皮看看究竟有多厚。但话说到这个份上,窦河东也明白此时游溯是不可能退兵的了——毕竟蜀王也没说不打这场仗。
  自打年前陟南远攻关中失利,费尽心力也没能进入关中一步之后,蜀王是厉兵秣马,整个冬天都把蜀国士卒叫出来训练,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再攻关中。
  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再攻关中,游雍的军队先打进来了。当时蜀王锦闻讯立刻披甲调兵,一副要和雍王溯决一死战的样子。
  窦河东也不是来劝降的,更不是来投降的——她也没立场代表任何一个国家。而她来的目的确实有点出乎预料,窦河东说: “予此次前来本是应蜀王之邀前来监军,但行至葭萌关便发现了不对,听士兵口音,一猜便知是殿下带着大军打到葭萌关了。”
  “原本予是想打道回府的,但想到殿下,终究还是想见殿下一面,只愿与殿下说一句话——”
  窦河东抬起头,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 “当年阿姐没有想抛弃殿下。”
  “砰——”
  茶杯在游溯手中变成了粉末。
  游溯脸上的震怒谁都看得见,但窦河东大概是继承了窦氏不怕死的基因,此时依然说道: “殿下怪阿姐抛弃殿下,予理解,但是予还是想说,阿姐有自己的苦衷。”
  游溯的脸色依然难看,但他没有出口赶人,很明显是想继续听下去的意思,因此窦河东便继续说道: “不知道殿下是否清楚,当年阿姐和雍王麟的婚约,是家祖父与雍王麟的祖父定下的婚约。鸳盟定下之日,马奴之乱还未爆发,因此谁都没有想到,天下会乱成这个样子。”
  “予和阿姐小的时候,都城还在彭城。长大一点,国都从淮北的彭城迁到了淮南的寿春。再大一点,都城就到了江东的临安。阿姐出嫁的时候,是在临安出嫁的。”
  “后来阿姐嫁到了凉州,没过多久,雍王潜不满朝廷的政令,公然不遵景帝的诏令——殿下应该明白,阿姐作为当时雍国的世子妃,阿爹受到了景帝怎样的斥责。家族最艰难的时候,全族被景帝下狱,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阿姐是雍国的世子妃。”
  “殿下,你能想象得到吗?阿姐刚刚生产,却听到全家因为自己丈夫的原因被下狱,你让阿姐怎么选择?”
  很显然,当时的窦强女选择了自己的姓氏。她将刚刚出生的儿子留在雍国,自己留给雍王麟一封和离书,拖着一副刚刚生产完还没有恢复的身体回到了临安,向景帝证明窦氏全族没有任何不臣的想法。
  这一刚烈的举动举国震惊,景帝放了窦氏全族,也开始欣赏这个刚烈的姑娘。因此在得知自己的儿子,大晋的太子看上了这个嫁过人,生过孩子又和离的女子时,景帝同意了这门亲事,让窦强女变成了自己的儿媳。
  窦河东说: “当年阿姐嫁给先帝,并不是外人说的那样早有私情。予和阿姐一同长大,知晓在阿姐嫁人之前,她都没有和先帝见过面,更遑论私情。甚至一开始,阿姐答应嫁给先帝,都是为了窦氏一族,和私情全无干系。”
  “但是这样的流言,雍王麟信了,想必也影响到了殿下?”窦河东看着游溯,用一种堪称严肃的口吻说道, “殿下可以怨阿姐,但是殿下不能觉得阿姐是因为和先帝有私才抛弃殿下,阿姐不能承受这样的不白之冤。”
  游溯久久都没有说话,白未晞担忧地看了游溯一眼。
  许久,游溯问: “夫人说完了?”
  窦河东看不透游溯心里在想什么,只能点点头,说道: “予想予殿下说的就这些了。”
  游溯道: “夫人想去哪里?锦官城还是临安?孤派人送你。”
  竟是明显至极的逐客令,窦河东眉头微蹙: “殿下,予……”
  “夫人不用说了!”游溯打断她的话, “锦官城不安全,予送你去临安。”
  窦河东刚要说话,却听游溯又说道: “也替孤向太后娘娘带一句话。”
  窦河东瞬间打起了精神,便听到游溯冷冰冰的声音: “她还不配在孤的面前打感情牌。”
  ————————
  这几天上级公司压指标,被借去干活了,由于活干不过来,副总指示,咱们加班加点的干,周末也加班。结果今天一早,主管这件事的领导来找我,说别这么实诚,干了啥都往群里报。咱干一千,就说干了五百,剩下的五百是周末干的,这样周末就不用加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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