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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不要过来啊(穿越重生)——纵风流

时间:2024-05-29 07:18:12  作者:纵风流
  虽然游溯早已姓游不姓季,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远的不能再远,但是,渔阳翁主和游溯就是兄妹啊!
  燕王易水脑子进水了?
  游溯闻言冷笑: “当然不是和孤。”
  白未晞一怔: “……那是?”
  游溯瞬间抬起头,眸光冷的像冰: “你说呢?”
  ————————
  晞晞:老攻是个神经病怎么办?
  狗作者:上他!上到他不发神经!
  ******
 
 
第45章 
  驷驖孔阜
  白未晞觉得这个世界真可怕,一板砖下去,最少有游溯和燕王易水两个神经病。
  燕王易水要把妹妹嫁给他?
  白未晞觉得这画面真美。
  一直到回到长安,白未晞都没想明白,燕王易水究竟哪根筋搭错了,才会点出这么离谱的鸳鸯谱。
  王二狗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慢悠悠地踱着猫步走了过来,尾巴在身后摇摇晃晃: “我亲爱的晞晞宝贝,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上满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二狗停在距离白未晞五步的距离上,再也不肯靠近: “我觉得我要被你身上的alpha信息素扎成筛子了。”
  白未晞垂下眼: “他可能要分化了。”
  二狗无比认同这一点: “感觉出来了,他现在无比讨厌任何一个接近你的雄性。”
  二狗伸出毛绒绒的爪子,用一个十分费力的姿势指了指自己: “包括狗爹这一只可可爱爱的小狗勾。”
  二狗震怒: “可是狗爹只是一只小狗勾,一只只爱小公狗的小狗勾!”
  二狗又围绕着白未晞转了一圈: “我的晞晞宝贝,告诉狗爹,为什么你听到这一番惨无人道的话之后,嘴角竟然在上扬?”
  白未晞下意识地摸了摸嘴角,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立刻瞪了二狗一眼。
  二狗才不怕这毫无威慑力的眼神,它笑嘻嘻地又围绕着白未晞转了一圈,优雅地撑起了下巴: “我的晞晞宝贝,告诉狗爹,你在想什么?”
  白未晞并不想搭理他。
  见白未晞连个眼神都不给它,二狗也不恼,尾巴一摇,便慢悠悠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狗爹只能去问问另一位了。”
  它慢的一步三晃,很明显是等白未晞叫住它。而事实也没有让二狗失望,就在它即将慢慢悠悠地离开白未晞的房间的时候,白未晞终于叫住了它: “回来。”
  二狗又慢悠悠地踱步回来,扬起了下巴,一脸傲娇地说: “来吧,我亲爱的晞晞宝贝,任何细节都逃不出大侦探菠萝·二狗的法眼——从实招来,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
  白未晞摸了摸它的狗头,说道: “别胡说,没有的事,游溯他……他只是被信息素影响了而已。”
  二狗晃了晃自己不太聪明的脑子,它一个跳跃跳到了高处,摇头晃脑地说: “哦我亲爱的主公大人,我是这样的爱你,可是你对我竟然只是信息素控制下的占有欲吗?”
  白未晞: “……”
  二狗继续作死: “我好伤心,我好难过,我悲伤的仿佛要死掉。”
  白未晞: “……”
  白未晞沉默着翻箱倒柜,最终从一个匣子里找到一柄手弩来。他沉默着擦着手弩上的灰尘,优雅的像是在做什么伟大的工作。
  二狗撑着下巴问: “你在做什么?”
  白未晞头也不抬: “准备今晚吃狗肉火锅。”
  “火锅!”二狗瞬间双眼发亮, “好好好,狗爹要酱香……”
  “狗肉”两个字让二狗瞬间沉默。下一秒,二狗乖乖巧巧地从柜子上跳下来,一脸谄媚地说: “我亲爱的晞晞宝贝,狗子错了,狗子再也不敢了。”
  白未晞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收起了手弩。
  二狗看着白未晞别别扭扭的样子,只感觉到一阵牙酸。
  沉浸在恋爱中的愚蠢人类啊,你身上散发出的恋爱的酸臭味已经溢出来了。
  二狗傲娇地扬起下巴。
  门外,游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
  游溯再一次来找白未晞的时候,看起来已经正常多了。他甚至坐的离白未晞有些远,给足了白未晞感觉安全的空间。
  见到游溯终于不再抽风了,白未晞终于松了口气,他放下书问道: “主公怎么来了?”
  游溯的脸上有些淡淡的尴尬,他动了动唇,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满身的不知所措。
  白未晞幽幽地叹了口气,决定给游溯一个台阶下: “主公是来问臣,为什么一定要陈留,东郡,魏郡,赵郡四郡吗?”
  其实不是,但……
  “哦对,孤是来问你这个问题的。”游溯摆出一副虚心好学的样子来,问, “先生为什么非要这四个郡?”
  豫州游溯不在乎,因为白未晞说的没毛病,现在的豫州就是个烫手山芋。一旦接手了豫州,不论和哪方联手,不只会和另一方不死不休,甚至还会和联手方产生领土上的摩擦。
  现在的雍国后续不稳,蜀国的存在就像个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因此游溯也认同,没必要为了无险可守的豫州在不合适的时候过早地参与到中原的争夺战之中。
  但是为什么是这四个郡?
  白未晞拿了一张白纸,在上面草草画了一幅地图,在上面标出了魏郡,赵郡,东郡,陈留四郡之后,又在东郡和魏郡之间画了一条线。
  白未晞道: “这条线主公应该知道是什么。”
  游溯不傻,自然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大河。”
  白未晞又画了一个圈,不用游溯问他也知道,这个地理位置指的自然是如今雍国的土地。而在雍国的后方,白未晞又画了一个稍微小一点的圈。
  游溯的目光瞬间凝重起来——
  这个位置,是蜀国。
  白未晞道: “如今既然山西已经拿下,我们当然要回过头看向蜀国了。主公可想好如何攻蜀了?”
  攻蜀当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攻山西,因为河东郡在雍国手中的原因,他游雍可以通过运城盆地和临汾盆地直接进入山西腹地,而不需要走堪称鸟道的太行八陉。
  可是巴蜀不同。现在汉中在蜀国手里——就算汉中在雍国手里,想打巴蜀也是艰难困苦无数。关中去汉中是一道坎,汉中去巴蜀又是一道坎,想从陇右直入巴蜀还是一道坎,期间曲折的鸟道让大军根本无法通行,使得想征伐巴蜀简直快成天方夜谭。
  但是现在……
  游溯的目光又回到白未晞画的那条代表着大河的线上: “孤好像明白先生的意思了。”
  ******
  【司州,河内郡,朝歌】
  越之光看到朝歌城墙的时候,激动的都要哭出来了。他跪倒在地,双手捂脸痛哭。他的身旁,衣衫破破烂烂的齐王季姜扶住越之光,声音哽咽道: “舅父,我们活下来了。”
  越之光闻言放声大哭。
  朝歌守军见状走了过来,问道: “你们是谁?”
  越之光在季姜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起身,将自己贴身揣着的一枚印绶交给守军: “吾乃齐国执政越之光,身侧的乃是雍王之侄,齐王姜!”
  二人就这样被带到了雍国的国都长安,长安以极高的规格礼仪接待了二人,越之光看到之后更是心塞。因为雍国接待他们的规格是用来接待诸侯王的,可季姜现在已经不再是齐王了。
  越之光已然知道,现在的齐地还是伪周占据,虽然地盘足足少了一半,但棣公渡河又回到了琅琊,牢牢占据齐地,可是雍国已经撤军了,正忙着治理山西,燕国也忙着消化从齐地抢去的兖州以及大半个冀州还有从楚王那里得到的豫州。
  而楚王……楚国正忙着战后舔伤呢。
  没有人想着帮齐王姜恢复齐国,虽然越之光心里也清楚,即便齐国被伪周占据的最后的地盘青州被夺了回来,那也不再是齐国的国土了。
  齐王姜再也不是齐王。
  齐国在越之光的手中灭国了。
  越之光一时之间心情复杂。
  在冗长的仪式之后,游溯带着游洄,白未晞,崇云考,杜望等重臣再一次在明兴殿的后殿接见了越之光。
  游溯直接了当地问: “二位来此意欲何为?”
  越之光连忙道: “丧国之人焉敢有求?越某携主……公子来此,只是为了求得一席安身之地。”
  游溯挥手让越之光起身,说道: “朝廷并未去齐王封号,现在阿姜依旧是齐王。孤与阿姜同为封王,只怕于理不合。”
  越之光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他猛然抬起头,生怕游溯不肯收留: “殿下……”
  然而游溯却挥手打断了越之光的话,转而说道: “但孤毕竟是阿姜的王叔,若是阿姜不嫌弃,便将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
  越之光终于松了口气,季姜也连忙前来拜谢: “多谢王叔。”
  游溯等他们坐好,这才问: “昌国翁主呢?怎么不见翁主?”
  紫骝卫的势力只在雍国境内密布,其余地区只有少量的紫骝卫,因此游溯还真不知道,为什么昌国翁主没有和季姜,越之光一起出现。
  而在游溯的话音落下之后,越之光当场白了脸,季姜的眼中也含上了泪水。
  游溯的眼皮忽然跳了一下。
  果不其然,季姜说道: “阿姐,阿姐没了。”
  游溯当即皱眉: “怎么回事?”
  季姜说道: “侄儿本准备与舅父,阿姐一起从濮阳过繁阳进入朝歌,却没想到在繁阳境内,我们遇到了一股山匪。钱财都给予他们了,但是他们还是不放人,想要我们的命。阿姐她,她……”
  季姜直接哭了出来: “阿姐为了救侄儿,孤身一人引开了刺客。”
  刺客……
  游溯当即冷了嗓音: “刺客?不是山匪?”
  “肯定不是!”季姜的声音中满含愤怒与仇恨, “哪有山匪会人人持有铁器!他们分明早有预谋!”
  越之光连忙拉住季姜,劝道: “阿姜,别说了。”
  季姜也随之反应过来,他在这个场合说这样的话很不合时宜。他说季姚死在刺客手中,那么游溯要不要帮他们抓住刺客?
  如果答应,雍王溯怎么在明面上属于燕国,实际上被豪右控制的地盘找刺客?
  如果当作没听见,那么一个连侄女之死都充耳不闻的雍王,世人要怎么看待他?
  季姜此时才知,他给游溯找了个多大的麻烦。季姜顿时呆住了,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游溯却说: “孤这就给燕王去信,让燕王排查刺客。高祖血脉,季氏子孙,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死掉。”
  季姜当即叩谢: “多谢王叔。”
  ******
  【幽州,上古郡,涿鹿】
  涿鹿拥有很长远的历史,早在炎黄时代,这里就已经形成了华夏民族的煌煌文明。如今,涿鹿也是燕国的都城,从齐地退兵后,燕王易水就回到了涿鹿。
  燕王宫里,燕王易水屏退了所有人,单独面见自己的妹妹,渔阳翁主季鸢。
  季鸢以为自己的兄长是为了联姻一事而来,进门就说: “阿兄,我说了,我不嫁!我才不要嫁给白未晞那个断袖!”
  季易水垂下眸子道: “让你嫁人是八子娘娘的意思。”
  季鸢瞪了他一眼: “阿娘让你娶妇,你怎么不娶?”
  话虽这么说,但季鸢知道,自己就是在无理取闹。毕竟鲜虞八子是季鸢的生母,却不是燕王易水的生母。燕王易水的生母是正经的燕王后,鲜虞八子可管不到燕王易水的头上。
  季易水没有和季鸢纠结这个话题,他让季鸢坐下,随即道: “雍王给我送了封信。”
  季鸢一猜就知道: “肯定是让你放弃联姻这离谱的猜想,人家才舍不得自己的心上人娶妇。”
  季易水问她: “你知道我为什么很想让你嫁人吗?”
  季鸢愤愤不平: “因为阿娘又找你哭了呗。”
  季易水摇了摇头: “你二十了。从你十三那年,八子娘娘就开始和父王哭,哭诉你这么大了还没有许人家。父王有意为你挑选丈夫,都是我拦了下来。”
  “后来你十五了,父王最终还是为你选定一个夫君。你哭着闹着不肯嫁,我去找父王,让这门婚事一拖再拖。”
  “再后来,你十八那年,父王没了,你要和越之光退婚,我也允了你,不是因为越之光没能在燕国最脆弱的时候帮助燕国,仅仅是因为你不喜欢。哪怕越之光不同意退婚,我也不压着你嫁人,只想着等到拖到越之光拖不起的时候,再给你们退婚。”
  “现在,我却想让你嫁人。阿鸢,你这么聪明,猜猜为什么?”
  季鸢的脸都白了。烛火昏黄,在她的脸上朦胧出一片烛光,才让她的脸色看起来没有那么难看。季鸢艰难地扬起一个笑脸,问: “阿兄,为什么?”
  季易水却反问她: “你真的希望我把实话说出来吗?”
  季鸢的手指都颤抖起来。她想握紧茶杯让自己的手暖和一点,却没想到自己的手僵硬到连茶杯都握不住。茶杯从她的手掌中掉了出来,落在案几上,再逐渐落到地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洒出的茶水浸湿了季鸢的裙摆。
  季易水走到她的面前,罕见地没有哄她,而是堪称冷漠地看着这一幕。
  许久,季易水将一封信送到季鸢的面前: “这是雍王给我送来的信,让我去查昌国翁主的死因。阿鸢,昌国是你的侄女,你怎么狠得下心?”
  季鸢白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
  季易水甚至有些不明白: “她就那么好?好到你为了她不肯听我的话,为了她手染鲜血?阿鸢,你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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