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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不要过来啊(穿越重生)——纵风流

时间:2024-05-29 07:18:12  作者:纵风流
  直到后来内阁应运而生——
  比起三省六部制,内阁制度更加符合皇帝们加强中央集权的思想,因为三省合法,内阁“非法”。
  简而言之,内阁是一个非法定机构,相邦,三省的权利都是法律赋予的,皇帝也不能随意更改。但是内阁不同,本质上来说, “内阁”是一个“秘书机构”,只是皇帝的“秘书”,他拥有什么样的权利不是法律赋予的,是皇帝赋予的。
  皇帝只让内阁议政,内阁就只有议政权;皇帝让内阁参政,内阁才有参政权;哪天皇帝看内阁不顺眼了,甚至可以关闭内阁,毕竟在内阁制的制度下,六部本身就是直接对皇帝负责,而非内阁。
  包括后续王朝的“军机处”都是类似的体制,是君主集权到了巅峰的表现。
  而现在,听到了“内阁”这么个好东西的游溯,在地盘都没打下来的时候,就想着卸磨杀驴了。
  在现在的情况下,游溯其实有点想设立三省六部制了,无他——为了分蛋糕。
  游溯想要治理司州,就必须用司州本地人;以后他若是打下了其他的地盘,治理当地也需要本地人。而除了本地人治理本地之外,更重要的是,要让这些地方的人进入权力中枢。否则,这些地方的人就会觉得自己被排斥在外,从而人心不附。
  当年秦其亡也忽焉就有这个因素——秦不在乎那些“亡国奴”,不想用“亡国奴”来治国,导致在大一统的大秦帝国中,阶级一直存在。这种阶级不是地主与农民的阶级,而是秦人和非秦人的阶级。
  正是这样的阶级存在,才使得大秦内部分崩离析。
  白未晞说要以史为鉴,游溯听进去了,所以他知道,他的国土内不能存在这样的阶级,凉州人不能瞧不起司州人,司州人在未来也不可以瞧不起别的土地的人,因为这些人,都是雍国人,都是大晋人。
  而想要摆脱这种阶级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这些地方的人进入朝廷的中枢,利用乡党情谊向这些人传达“大家都是雍国人”的中心思想。
  但现在权力中枢没有这么多的位置,现在雍国使用的还是郡国的官制。很显然,这套草台班子的官制已经不再适用于地盘越来越大的雍国了。
  游溯道: “当初先生为孤献上《强国九论》,其中一论便是《官制论》,详细解释了各种官制的利处与弊处,孤想了许久,决定在三省六部的基础上加上内阁,先生以为如何?”
  你搁这叠buff呢?还挺会整活。
  白未晞沉默半天,才说出来一句: “主公是怎么想的?”
  游溯解释道: “三省六部不够集权,帝王容易被架空。内阁制最大程度地保留了帝王的权利,孤一度很是欣赏。但是转念一想,在这种制度下,若是遇到庸主,又当如何?”
  白未晞沉默: “……”
  这可真是个好问题。
  若是遇上只知道玩乐的帝王还好,大不了学学摆宗,二十四年不上朝。
  但是遇到一个人菜瘾大的,碰上皇帝权力这样大的制度,岂不是就是下一个堡宗?
  白未晞: “主公说的有道理。”
  游溯: “所以孤觉得,不如就在三省六部的制度之下加上内阁,三省草拟,审核,执行,内阁就作为补充,也就是皇帝的眼和手,先生觉得如何?”
  这是真把内阁当秘书来用?
  白未晞挑眉: “主公的意思是,政事还是交给三省,但在票拟的时候,交给内阁?”
  游溯点头: “对,就是这个意思。”
  白未晞恨不得为游溯喝彩——游溯这是将内阁当成司礼监来用啊。
  司礼监是内阁制度下的平衡部门,游溯便将内阁当成三省六部制下的平衡部门。该说不愧是天生的皇帝吗?制衡玩的贼六,只怕别看这货平日里天天叨叨“暴秦”,实际上私下里没少看《韩非子》。
  白未晞道: “内阁可以,但是能不能换个名称,不要叫首辅,次辅?”
  游溯一愣: “为什么?”
  白未晞淡淡道: “因为臣觉得绿竹璧不是一个老头子。”
  游溯: “……”
  游溯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最终,三省六部加上内阁这么个缝合怪就在游溯和白未晞不太靠谱的对话中形成了。
  三省分为中书省,尚书省,门下省,中书省草拟,门下省审议,尚书省执行,最后任何奏疏都交给内阁票拟批红。
  安平二年的春天,第一个惊雷炸响在雍国。
  ————————
  从聚贤楼回来的那天夜里,游溯抓着白未晞的手问: “绿竹璧的手很好摸是吗?”
  白未晞眼角通红,哭着摇头: “没有,没有你的好摸。”
  游溯又问他: “那你为什么抓着他手不放?”
  白未晞哭哭啼啼: “我没有抓着他,真的没有。”
  “我都看到了。”游溯说的委委屈屈, “你们那样亲密。”
  白未晞哭诉: “再也不敢了,真的,没有下次了。”
  游溯这才满意地说: “那好吧,我原谅你了。”
  白未晞哭着问他: “那你能不能拿走?”
  游溯眨眨眼: “当然不行,你的手他能摸,为什么我不能摸?”
  白未晞: “……呜呜呜呜呜,你的太大了。”
  (手大,审核别误会)
  ******
 
 
第32章 
  终南何有
  新官制的诞生意味着新一轮的分猪肉,如何将猪肉分好,便是考验一个统治者能力的时候。
  正所谓为官做宰,这个“宰”指的就是古时年终分祭肉时,做“宰”的人要将祭肉分的合情合理,让每个人都不会在这个过程中感受到不愉快。
  如果这个祭肉分的不好嘛……当年孔子就是因为没有得到鲁定公的祭肉而离开鲁国的。
  最真实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一块祭肉,而是因为祭肉代表着国君对孔子的态度。
  孔子主张堕三都,却最终因为反抗势力太过顽强与齐国的插手而功败垂成,不送祭肉这件事便寓意着鲁定公对孔子失去了信任,孔子自知留在鲁国再没有任何用处,因此便开启了周游列国的时代。
  一块祭肉便足以让君臣离心,更何况游溯现在分的不是一块除了象征意义之外没有任何用处的祭肉,而是真真实实的利益。
  如何让司凉二州的人都满意游雍分下来的官制,靠的就是游溯自己的能力了。
  三省之中,中书省负责草拟,中书令一位游溯交给了白未晞。白未晞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接受了游溯送来的金印紫绶。
  门下省负责审议,游溯十分不负责任地将门下侍中的位置交给了游洄,意思是“孤不需要你们瞎逼逼”。游洄挠着头接受了这份金印紫绶,觉得自己回去就可以睡大觉了。
  尚书令的位置游溯给了崇云考,这意味着他还是最信赖自己的凉州班底。但为了平衡司凉二州的势力,尚书右仆射的位置他给了杜望,这表示司州豪右也可以进入雍国的权力中枢,只要肯听话。
  尚书左仆射的位置暂时空闲,明眼人都知道,游溯要将尚书左仆射的位置留给新人。
  而新组建的内阁看似就是个人形卡戳机,偏偏游溯将内阁大学士的位置交给了绿竹璧——经白未晞的再三反对,再加上游溯也觉得作为票拟批红,但实际上没有任何实权的内阁没必要非要分出三六九等,于是统统将内阁成员封为大学士。
  这样一个看似没有实权,实际上却能知道雍国内部所有动态的位置,游溯为什么要交给一个刚刚来投效的陌生人?
  崇云考看着被阴影遮住面庞的游溯,忽然间发现,他再也看不懂这个被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了。
  而另一件十分值得玩味的事是,游溯将桑丘调成了武职,将他的封号从“平林将军”改成了“卫将军”。
  桑丘称号的更改意味着桑丘从杂号将军一跃成为了重号将军,有了开幕府,参政议政的权力。
  杂号将军之所以是杂号,就是因为杂号将军只是一个临时的称谓,在律法上并没有给杂号将军保障,使得杂号将军置废无常又无固定职掌。
  虽然乱世不可与盛世同日而语,但杂号将军今日设,明日废的情况也时有发生。
  重号将军却不然,重号将军意味着常设军职,甚至被帝王恩宠,有了自己开幕府的权力——这相当于帝王承认,重号将军可以有自己的班底,亲卫。
  桑丘感动的差点没哭出来,游洄看着老朋友荣升重号,一时之间只觉得心里发酸。
  他也想当重号将军。
  但他的阿兄刚刚将他封为门下侍中,估摸着不会让他兼一个常设武职了。
  但下一秒,游洄就被惊喜砸了个满头包: “加虎威将军为大将军!”
  大将军!
  重号将军之首!
  更重要的是, “大将军”这个称号,游洄的偶像李牧将军也曾有过。
  游洄开心了。
  游溯封的第三个重号将军便是韦杭之,这位在西羌打了一辈子仗的沙场宿将被加封为“征西将军”。
  这是个很有意思的信号——征西,除了西凉,还能是哪里?这意味着游溯很有可能将韦杭之调回凉州,继续和西羌作战,而不让韦杭之再继续参与征伐天下。
  这是什么意思?是凉州告急,边境没有宿将不行?还是雍王从现在起就已经在忌惮这些凉州老将?
  更重要的是,不久之前,朝廷在承认雍王的诏令上也曾加封游溯为“征西大将军”,现在游溯却将韦杭之封为“征西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和朝廷开战的意思吗?
  就在众人指望从接下来的分封中再听出点什么的时候,游溯却停止了对重号的加封,使得如今的雍国如今便只有这三个重号将军,其余皆是杂号。
  雍王究竟是什么意思?
  众人一头雾水。
  更让人揪心是的,散朝之后,游溯竟然留下了三个新鲜出炉的重号将军和他的白先生,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一个人。
  ——包括他的仲父,崇云考。
  雍王溯的这一番“宰天下”实在是做的太成功了,他不但做到了让每个人都满意自己得到的职位,更是让每个人都对他的行为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但是三位重号将军和白先生知道。
  游溯先对韦杭之说: “韦将军,凉州现在还没有军报传来,但是孤不放心,所以这一次势必要将军跑一趟。”
  西羌是盘踞在凉州西南方的游牧国家,开春之际正是游牧民族最虚弱的时候,他们以为主食的牛羊肉离开了冬天的天然冻场开始腐化,而刚刚出生的牲畜幼崽又没成长到足够供养全族的时候。
  因此,一到春天,游牧民族就容易犯边。这是自然决定的,人力无法更改。因此,哪怕凉州边境并没有任何地方传来和西羌有关的预警,游溯也依旧为这场随时可能发生的战事做准备。
  甚至于,西羌没有传来预警,这让游溯更担心了。
  西羌是典型的游牧民族,一到春暖花开之际,就是游牧民族的灾难时刻。在这个时节,他们失去了冬日的天然冻场,储存的牛羊肉都将在短时间内腐败。而刚刚出生不久的牲畜幼崽又不能在短时间内补充他们的食物,因此在开春之后很的长一段日子里,游牧民族都需要自己想办法解决食物问题。
  如何解决?当然是简单粗暴地打秋风,向着周边农耕文明的邻居“借粮”。
  这是自然决定的事情,不是人力可能更改的,因此游溯从未怀疑过,到了春天,凉州和西羌必有一战。
  但现在凉州却并没有警报传来,这个消息不但没有让游溯放心,反而让他更加揪心。因为西羌不会放弃在开春之时的掠夺,没有警报往往意味着西羌在给他们憋个大的。
  因此游溯不再信任之前他在凉州布好的布防,决定将宿将韦杭之派到边境掌控边防。
  对于这一点,韦杭之一点都没有迟疑,他当即便领命,还说道: “主公说的有理,西羌人贪得无厌,春日之时却不开掠夺,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是……”
  韦杭之有些犹豫: “主公说,要让臣带五千重骑兵和五千轻骑兵走?是不是太多了?那样司州怎么办?”
  游雍号称十万凉州铁骑,实际上只有五万,其中两万重骑兵,三万轻骑兵。目前,两万重骑兵中一万在凉州边境巩固边防,一万跟随游溯驻扎在司州;三万轻骑兵中,两万都在凉州,司州也只有一万。
  所以,实际上,在司州,游雍的兵力一共只有一万重骑兵与一万轻骑兵。只不过重骑兵战力非凡,几百骑都能起到出乎预料的效果,而凉州铁骑主要驻扎的关中内部又是一马平川的渭河平原,因此一万重骑兵并一万轻骑兵,足够游雍在关中横着走。
  但是韦杭之一口气带走一半,那样司州的兵力可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游溯道: “这就是我找仲牧和子聊来的原因。”
  “仲牧”是游洄的字, “子聊”则是桑丘的字。
  游洄闻言,立刻反应过来: “阿兄是要在司州征兵?”
  天下乱成这个样子,诸侯王哪有不征兵的?但是一开始,游溯却并没有着急在司州征兵,一是因为大索貌阅的条件还不到,二是担忧司州民心不附,征出来的兵不够忠心。
  但是现在,经过赈灾与抗疫两件事,司州黔首对游雍的“信”正空前高涨,此时征兵便会比之前好得多。
  因此游溯点头: “是要征兵,但是此次征兵与以往不同,白先生提出了一种新的征兵方式,孤来与诸位商量一下。”
  眼见这个小会议上就这么几个人,几人便都知道,白先生提出的一定是一种惊世骇俗的想法,这才让游溯甚至不想将白未晞提出的想法放到大朝会上说。
  游溯将一份奏折交给他们: “诸位看看吧。”
  几人都看了起来。
  这份《安平二年雍国新军改制考》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看完之后,韦杭之蹙着眉,游洄挠了挠头,桑丘忍不住摸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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