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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不要过来啊(穿越重生)——纵风流

时间:2024-05-29 07:18:12  作者:纵风流
  也因此,崇云考万万没想到,第二日一早,他竟看见游溯穿戴好衣冠前来找他。
  这些日子以来,游溯出行的时候都是简单的发带束发,怎么方便怎么来。然而今日,崇云考却看见游溯竟然戴了冠。黑色抹额系在额头,一派气宇轩昂。
  崇云考奇了:“主公今日打扮怎么这般隆重?”
  游溯用一种十分复杂的语气说:“授官。”
  “授官?给谁?”崇云考一脸的不可置信,“给白先生?”
  你俩昨天不是谈崩了吗?
  这才一晚上!
  崇云考难得懵逼:“主公?”
  游溯幽幽地叹了口气:“白先生说服了孤。”
  说服?
  说服什么?
  崇云考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不转了:“主公?白先生说服你什么?”
  他用一种震惊中混合着不可置信还掺杂着几分目瞪狗呆的语气问:“将荆北还给朝廷?”
  游溯的脸上又露出那种不情不愿的表情来,但是紧接着,崇云考就看见游溯十分艰难地点了头。
  崇云考:“???”
  崇云考还记得他第一次和游溯谈起现在的雍国不适合驻军荆北的时候,游溯是怎么和他说的。
  “襄阳是父王的埋骨地,为人子者,不能将父王用命换回来的土地交付出去;为人臣者,不能将君王用命换来的土地交付出去。孤若交还荆北,便是一个不忠不孝的畜生!此事谁也不得再提!”
  当时你怎么说的来着?
  现在你怎么就反悔了呢?
  崇云考目瞪狗呆。
  偏偏此时游溯还在一旁说:“仲父,孤担心白先生不肯接孤的印绶,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崇云考:“……”
  等等,我缓缓。
  他家主公在说什么?
  他在担心白未曦不肯接他的印绶?
  不是,你是主公啊!
  崇云考有点淡淡的忧伤。
  也不知怎么的,这一刻他忽然间有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家养的猪可能要出栏了。
  崇云考淡淡地说:“这件事主公找老臣也没有,不过依老臣看,白先生应该是很愿意接受主公的印绶的。”
  毕竟要是不愿意,何必和游溯絮叨这么久?
  听了崇云考的话,游溯的脸色好看了几分。他摸着怀着准备给白未曦的印绶,说:“希望白先生看得上孤给他的印绶吧。”
  然而可惜的是,事实证明游溯想错了。当他向白未曦道明来意的刹那,还未等游溯拿出印绶,白未曦便直接拒绝了:“白某若是为了名利富贵,何处不能容身?”
  游溯的手就那样顿在原地。
  不过随即,游溯便听到白未曦说:“不过殿下的好意白某收到了,若是殿下不弃,白某愿随殿下一起前往京兆。”
  这便是认同的意思了,游溯深呼一口气。他摩擦着怀里的印绶,忍不住又问了一遍:“那先生确定不接孤的印绶吗?”
  白未曦坚定地摇头:“白某说的话有几分效果,并不在于那一方印绶。”
  游溯失望地叹了口气。
  似乎是感受到了游溯的情绪,白未曦补充道:“殿下放心,白某既然答应了殿下,就绝不会轻易反悔。承蒙殿下不弃,白某虽无才,却也愿意做殿下的太公管子,许殿下以驱驰。”
  谁料听了白未曦的话,游溯的表情却在刹那间变得很是精彩。游溯问:“周武王发唤太公为‘尚父’,齐桓公唤管子为‘仲父’,白先生以这二人作比,莫非也想做孤的‘仲父’?”
  白未曦:“???”
  游溯故作可惜:“只是可惜了,孤已经有自己的‘仲父’了,更何况以白先生的年纪,怕是没办法做孤的仲父。”
  白未曦:“……殿下误会……”
  “更何况,孤并不觉得这二人之间有什么好类比之处。”游溯突然变得正经起来,语气中也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这样孤会以为,白先生其实不是真心为孤驱驰的。”
  白未曦一顿。
 
 
第16章 
  有车邻邻
  游溯的身体微微前倾,他挑着眉,好整以暇地说:“太公望姜姓吕氏,故国为地处吕梁山的吕国,周武王发的王后邑姜都是太公望的女儿。既是帮助武王发立国的重臣,又是自己的岳父,武王发却在建立周朝之后将太公望分封到了山东齐地,让太公望自己去开荒打东夷,还派了国高二守去监视。”
  游溯抬了抬眼:“白先生,你说,这像是君臣相乐吗?”
  白未曦沉默:“……”
  游溯又说:“齐桓公中人之姿,管子能扶持齐桓公称霸中原,却无法驱逐易牙、开方、竖刁等佞臣,你说,管子是驱逐不了,还是不想驱逐?”
  白未曦面无表情:“齐桓公宠信佞臣,管子有什么办法?也学晏子二桃杀三士吗?”
  “所以管子就冷眼看着齐桓公被奸佞小人包围?”游溯明显不上道,“先生,这不应该吧?”
  白未曦努力忍住才能让自己的表情不崩:“殿下未免想太多。”
  “孤看不见得。”游溯撑着下巴,放弃了尖锐的攻击性,竟然显得有几分随意,“孤听说,管子和召忽都曾是公子纠的臣属。鲁庄公杀公子纠后,召忽为公子纠殉葬,管子却说要为公子纠白冤,因此如齐执齐国相印。”
  说到这里,游溯促狭地笑了笑:“你说,管子放任齐桓公宠信奸佞,是不是就是在为公子纠白冤?”
  白未曦的眼皮跳了跳:“殿下想的真的太多了。”
  他们隔着书案而坐,书案上的黑陶花瓶中插着今早王二狗不知从哪里采来的野花,淡粉色的花瓣上露珠都还未干。
  花香混合着游溯身上皂荚的香味,竟隐隐让白未曦有几分头晕目眩。
  “你听过一个传说没有?”游溯忽然压低了声音,一副八卦的样子,“孤听说,管子和公子纠其实是一对,齐桓公逼杀公子纠,管子为了给爱人报仇,才孤身入齐。”
  白未曦深呼一口气。
  游溯:“为了能够接近齐桓公,管子献身鲍子,这才有了鲍子向齐桓公举荐管子,还将相印都送给管子。”
  白未曦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不扭曲。
  此刻,他们靠得有几分近,游溯身上的香味越来越浓,白未曦只觉得呼吸间都是游溯的味道。
  偏偏此时,游溯说:“白先生拿这二人做比,不会是真的有什么想法吧?”
  此言一出,直接让白未曦起伏的心绪都冷静了下来。他眨眨眼,让自己看上去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门在身后,殿下不如和别人谈论这些八卦。”
  见白未曦要恼了,游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孤说笑的,先生别当真。”
  也不知他口中的“说笑”指的都是什么,是在说笑管子和公子纠的关系?亦或者是在说笑他说白未曦没有真正地献出忠心?
  白未曦已经没有心情思考这个问题了,他再一次指向大门:“殿下请回吧。”
  游溯也不再纠缠,干脆利落地起了身。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问:“先生,孤来此已经多日,近日准备返回长安,先生与孤同行?”
  白未曦艰难地笑了笑:“可。”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游溯这才转身离开。
  等游溯走远之后,白未曦再也忍不住。他站起身打开所有的窗户,等微凉的风扑面而来之时,他才感觉刚刚那种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感觉逐渐消失。
  白未曦深呼一口气。
  窗外是那棵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桑树,王二狗正在树下扑棱桑叶。一跳,一碰,也不抓下来,这样简简单单的游戏二狗玩起来竟也是很快乐。
  白未曦叫他:“二狗。”
  王二狗听到声音,他转过头来,刚想说一句“狗爹是在干正事”,却一眼看见白未曦微微苍白的脸色。
  微风带起白未曦的长发,本就白皙的皮肤在黑发的映衬下更白了几分,像是一只随时都能破碎的冰裂纹瓷器。
  王二狗瞬间跳到白未曦身前,问:“曦曦宝贝,你怎么了?”
  白未曦垂下眸:“我刚刚……可能是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他似乎是也不太确定,声音中充满着犹疑:“但我也不太确定——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闻到过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信息素?游溯分化了?不应该啊。”王二狗跳上窗台,他伸出毛绒绒的狗爪子摸了摸白未曦的额头,“有点发烫,这是怎么了?易感期?要抑制剂吗?”
  白未曦摇头:“应该不是易感期,我现在感觉没刚才那么热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王二狗舔了舔爪子上的毛,“难道是受到你的影响,游溯提前分化了?”
  白未曦不太确定地摇摇头:“可是我看他好像没什么变化,不像是分化了的样子。”
  二狗狗脸懵逼:“这可真是见了鬼了。”
  ******
  游洄远远看见游溯走了回来,当即冲着游溯摆摆手:“阿兄!你和白先生谈的怎么样?他愿意和咱们一起回长安吗?”
  游溯走近,却没有直接回答游洄的话,而是一把勾住游洄的脖子,说:“来,陪哥打一架。”
  游洄一愣:“啊?”
  游溯将腰间佩剑扔到一边,顺手解下游洄的佩剑和他腰间坠着的竹简:“来!”
  游洄:“!!!”
  游洄:“阿兄!我的书!你轻点!”
  回答他的是游溯带起劲风的拳头。
  游洄想还手,但奈何他一开始就晚了一步,以至于在之后的阶段只能被动挨打,做一个合格的沙包。
  “阿兄!你轻点!”
  “我是你亲弟弟!”
  “不是捡来的!”
  等游溯终于收手的时候,游洄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浑身上下都酸痛万分,像是一架快要散架的老旧机器。
  游洄瘫在地上,一副被榨干的肾虚样:“阿兄,你怎么了?白先生惹你生气了?他惹你生气了你也不能来打我啊!”
  比起游洄的不正经,游溯却坐的很端正,他脊背挺得笔直,远远看去像是一棵青松。游溯的手掌合起又放开,脸上是一种很奇怪的表情。
  良久,游溯问:“仲牧,你相信那个古老的传言吗?”
  游洄懒得起身:“传言多了去了,各个都挺古老,阿兄你问的是哪一个?”
  游溯:“……”
  游溯沉默了。
  游洄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游溯的回答,他这才费力地直起上半身,抬眼看向游溯。
  这一看可不得了,游洄竟然发现自家阿兄的脸……红了。
  红了?
  脸红了?
  他阿兄?
  游洄揉了揉眼睛,总觉得是自己的眼睛花了看错了,等他再看一遍,他的阿兄就会继续恢复成平时那样冷面无情的样子。
  然而事实却是,当游洄再一次看清游溯的神色的时候,游溯的脸上却依旧存留着那抹可疑的红。
  游洄觉得这个世界可能有些不对:“阿兄?你、你怎么?”
  听到游洄的问话,游溯一脸如梦初醒的表情。他的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轻地咳了一声:“仲牧,刚刚……就在刚刚……孤……孤……”
  游洄快要被自家老哥急死了:“阿兄,你刚刚怎么了?刚刚、刚刚你去见了白先生是吧?你和白先生怎么了?”
  说着,游洄联想到游溯刚刚十分可疑的迟疑与脸上不正经的红,一时间思绪发散,脑中瞬间闪过十个八个的版本。
  最终,那些版本在游洄的脑海中汇集,抽象出了一条共同点。当这条共同点形成的时候,游洄惊得差点没跳起来:“阿、阿兄,你不是和白先生睡了吧?”
  游溯:“???”
  游洄猫猫震惊:“阿兄,你……”
  游溯:“……”
  游溯声音干涩:“孤没有……”
  听到游溯的回答,游洄瞬间放心了:“阿兄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和白先生看对眼了呢。不过别说,白先生长的那么好看,阿兄你竟然不喜欢。”
  游溯:“……”
  游溯:“你闭嘴。”
  “……”游洄,“好的阿兄。”
  等游洄真的闭嘴了,游溯却又忍不住了,他对游洄说:“仲牧,刚刚……孤……白先生……孤对他……”
  游洄头脑发晕:“阿兄,你和白先生究竟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游溯看上去竟然有些紧张:“刚刚孤不是问你,你相不相信那个古老的传言吗?孤想,孤可能遇到传言中的那个人了。”
  游洄:“???”
  游洄满脑子问号:“不是阿兄,你还没说是哪个传言。”
  “……”游溯语塞,“就是那个……”
  “那个是哪个?我也……等等,”游洄突然灵光一闪,“是那个?”
  游溯迟疑着点点头。
  游洄:“卧槽,阿兄真是那个?传说中的命定之人?”
  这一次,游溯肯定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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