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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夸夸小夫郎(穿越重生)——不喜秋风

时间:2024-05-28 07:55:44  作者:不喜秋风
  刚刚李洪文的状纸里只提到了应朝犯下的罪项,没有关于应有初的事。
  等等应有初,应朝,都姓应。
  他们不会是亲戚吧?
  大越朝有个恶心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如果科考中有人作了弊,那么这个人的亲朋好友都要被跟着连坐,不仅不能继续科举,平日还会被别人瞧不起。
  应有初要是和应朝是亲戚的话,那就麻烦了,他还是挺看好这个孩子的,应有初院试的答卷他和学政都看过,文章写得很不错,要不是写诗有点拉跨,应有初就是院试的榜首了,这么伶俐又正直的孩子,前途应该一片光明才是。
  而且光是应有初研究的肥田法子和改良的织布机就帮了他大忙,现在府县的布匹价格正在慢慢的下降,等再过一两年田里收成上来了,成效一出来,老百姓就都过上有衣穿,有饭吃的日子。
  于公,应有初造福了百姓,于私,陆景时和底下的县令都是不小的政绩,足以让他风风光光的升官回京。
  陆景时从鼻子里长呼一口气,不行,他得全力保下应有初,不能让他受到非议,他在心里这样想着。
  陆景时高高在上的坐着,自高而下的睨着应朝,在此之前,他看应朝的眼神不夹杂着任何感情,但此刻他眼里带着冰冷,像是看一个死人般。
  “罪民应朝,还不从实招来!”陆景时语气低沉威严,眼神锐利的盯着应朝。
  应朝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的结局,一改之前推脱的态度,随意的盘腿坐在地上,挺了大半辈子的背脊现在也苟着身子,用唠家常的语气道:“你们不都知道了吗?”
  他瞥了一眼应有初和应财继续说:“想听我亲口说也行,应财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想让你儿子有出息,我偏不让!实话说了,应有初的考多少次的院试,我就改了多少次,哈哈哈…”
  他神色近乎癫狂,但眼里却饱含泪水,他的头缓缓低下磕在木枷上,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嘴里不甘心的喃喃道:“你的儿子有什么资格和我平起平坐,这次院试过了,不过是他运气好罢了,我从来不后悔我做的这些,就算后悔,也只是悔今年没精确的找到他的答卷……”
  “答卷…答卷…我不可能找错…”应朝似乎想起什么来,猛地抬头看向应有初,“你的字,就算烧成灰了我也能认得,你是用了什么方法避开我的眼睛?!!”
  应有初站在上方淡淡的看着他,没有回答,应朝久久得不到答复,一时心急,挣扎着想要上前揪住应有初的衣襟质问他,但还没起身就被衙役拿着大棒子将他架住,让他不能移动半分。
  陆景时听了这么久也听明白了,大概就是应朝心生嫉妒,利用职务之便私自篡改了应有初的答卷,但今年改错了答卷,改到李洪文的答卷,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悲剧。
  其实,不管应朝今年改没改错答卷,今年应有初肯定都会考中的,毕竟他对应有初格外的关注,他还特意找出应有初原始没有誊录的答卷和学政一起批阅的,给应有初廪生的身份也是由两个人一致的决定,在成绩上没有一点的水分。
  “罪民应朝,你私改院试答卷多年,酿成大祸,你可认罪?”陆景时问道。
  应朝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衙役的限制,但衙役察觉到他的动作,手下的木棒又用力的向下压了几分,应朝动弹不得,伏在地上,“我认罪。”
  三个字一出,应朝像是被压垮了一般,软趴趴的伏在地上。
  公堂外围,围观的百姓听到应朝认罪后,瞬间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真是该死呀!谁家不想多出个秀才,他倒好,还改人家的答卷。”一把烂菜叶朝应朝丢去。
  “就是,家里出两秀才,这祖坟上都要冒青烟吧。”一个臭鸡蛋砸了过去。
  “多好的福气啊,这福气不要,给我啊!”那人抓了一把旁边人的菜叶子丢到应朝身上。
  “白白耽搁人家的仕途,这种人,真是该死,我前两天看到张贴的公示,这个应朝,他还考试作弊被抓到了呢!”
  “哎哟,是吗?这种虚伪的人,怪不得见不得自家侄子好过他,心眼儿比针鼻儿大不了多少。”大婶环顾四周的人,菜叶和鸡蛋都丢在应朝身上了,她找了半天,捡起地上的石头朝应朝砸过去。
  正好砸在应朝的头上,砸得他头晕目眩的,猛地清醒过来,听到身后骂声一片,他已然成定局,就算死也不会让应家好过。
  “罪民自知罪孽深重,但还有一件事要禀报大人。”应朝直起身子,抬头死盯着陆景时。
  陆景时看到应朝这眼神心中不由得生起厌恶,反正事情也明了了,是他陷害应有初的,应有初作为受害者,影响不到他读书的名声,所以不想再听应朝的废话,刚想定罪然后让人把应朝拖下去时,听见应有初开口了。
  应有初听到应朝开口说有事要禀报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了,为了先发夺人,应有初撩开长袍跪了下去,身后的应财和俞安见状跟着也跪下去。
  应有初有功名在身,见官可不跪,但应财和俞安没有,他就丝毫不犹豫的跪下了,“禀大人,我家有事要请罪。”
  他轻抿一下嘴唇,看了一眼应财,见应财微微点了头后,他又道:“府尊大人,前几日,我家初闻祖母过世已久,只因当初分家后再无联系,因此祖母去世的消息不得而知,故而没能即时替祖母守孝,现向府尊大人请罪,我等可从即日起补上三年的孝期。”
  陆景时深深地皱紧眉头,应有初要是守孝三年可就参加不了下一次的乡试了。
  “大人明鉴,当初分家时家母和应朝等人和草民签了决绝书,我被迫他们断绝关系,已有二十几年未曾联系,错过了家母的丧期全是草民一人之错,应有初和俞安全然不知,还望大人莫要怪罪他们。”应财大声的说道,对着陆景时磕下头。
  应财含泪从胸襟出拿出决绝书,小心翼翼地呈上去,陆景时接过决绝书,扫了一眼,将泛黄的纸张放在桌上,沉声道:“百善孝为先,但鉴于你与应朝等人分家又断绝关系,不知道也情有可原,便不过多惩罚,应财你为人子女,现准许你补上三年孝期,至于孙子辈的,守孝百日即可。”
  陆景时一拍惊堂木敲定了这个结果。
  底下的应朝听到这个结果顿时不满了,大叫道:“大人,不公平!这样的惩罚不公平!应家没有替母亲守孝,是为大不孝!不仅要罚他们守完三年孝期,还有剥去应有初考取功名的资格才是!”
  围观的群众都忍不了了,没了烂菜叶和臭鸡蛋,他们捡起石头朝应朝砸去,一边丢一边骂。
  “你也太恶心了吧!就这样了还想害人家,摊上你这个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赶紧拖下去杀了吧,看着就让人心烦,一生作恶多端,品行不正,临了还要拉别人下水!”
  “大人都拍案决定了,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赶紧闭嘴吧!”
  ……
  应朝引起公愤,应有初默默将俞安和应财往旁边拉,千万别失误打到他们才好。
  陆景时拍了拍惊堂木,“肃静!”公堂上倏然安静下来,他握了握拍太多次而被震麻的右手,厉声对着应朝说:“本官决定的事,轮得到你来做主?”
  衙役接到陆景时的讯息,将应朝又按翻在地上,让他头都抬不起来,他方才被石头砸了好几下,现在浑身酸痛,头上也有钝痛感传来,整个人也无力反抗了。
  “李洪文因无辜受牵连,但院试已过,只得来年再考,可给予二十两作为补偿。应家应有初同为受害者且被篡改答卷多年,给予三十两作为补偿。”
  “罪犯应朝,岁试公然作弊,在院试中利用职务之便篡改他人答卷,造成他人错失生员之位,加上公堂上诽谤他人,数罪并罚,情节严重,现罢黜应朝生员身份,罚款五十两,游街示众三日,秋后问斩。”
  陆景时说完判词,从签筒中丢下竹签,表示此案已定。
  大越朝的律法在科举上进行舞弊者,惩罚都比较严重,若是应朝只是岁试作弊,可能只用取消读书的资格,关押十多年就可以了,但他篡改考生院试答卷,这种行为已经严重触及到大越朝的底线,两罪并罚,他必死。
  这样严酷的律法其实也只是保护众多学子的权益罢了,否则天下学子谁还会寒窗苦读,个个都投机取巧,以后国家录取一帮废物,国家迟早要走向衰亡,毕竟只有那些有真才实学的读书人,才有能力齐家治国。
  应朝听到自己要被砍头想要为自己喊冤,但方才被百姓打过后体力不支,现在又急火攻心,一下就晕了过去,而自己的妻儿昨日才收到他被关押的消息,还在路上没赶到现场。
  公堂外的百姓听到最后的断案,纷纷拍手叫好。
  “好!这种人留着也是祸害。”
  “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这样的后果。”
  ……
  应财虽然昨天就被打了预防针,知道应朝最后的结局很可能会被砍头,但真正听到的那一刻,他还是不免生出几分悲凉来,心中五味杂陈。
  几人回到家后,即刻开启了他们第一天的守孝,好在应有初和俞安两人只用守孝百日,不然连着三年不do,应有初可能会发疯。
 
 
第53章 
  严格的来讲,大越朝的守孝规矩还不少,在守孝期间除了基本的着素服,以素食为主外,还有就是,不礼乐,不宴请,不庆寿,不举行一系列庆祝的活动。
  这些对于应有初都没什么,不吃肉,咬咬牙也就坚持过去了,但其中最不能忍受的是,夫妻/夫夫之间不能同房。
  由于上上一任皇帝的皇位来得不光彩,不敢推崇“以忠治国”,只能推崇“以孝治国”,所以,孝道被重视起来,原本三年的守孝只用守二十五个月,现在宁长勿短,延长到二十七个月。
  当时那个年代守孝期间,夫妻/夫夫之间是要分居的,不能睡在一起,若是妻子或者夫郎在此期间怀孕被人发现举报后,一家人都要坐牢。“百善孝为先”的上一句是“百恶淫为首”,淫作为十恶之一,因此,一被抓到就是十年起步。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规矩慢慢的对普通的百姓逐渐放宽,毕竟人死了,但老百姓的日子还是得过,不可能在家守孝二十七个月不干活,光在家缅怀逝者,那全家吃什么?所以又有了“礼不下庶人”的说法。
  应有初以后是要继续科举的,守孝期间面子功夫还是得做足,不能留下话柄给那些文人骚客口诛笔伐他的机会,但他家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既然“礼不下庶人”,那就只能和夫郎继续挤一挤了。
  分居是不可能分居的,只要不出格,没有小孩就行,反正他短时间内也没有要小孩的打算,他二人世界还没过爽,要个夹在他和俞安之间的小电灯泡干嘛。
  在这一百天的守孝日子里,以防万一,为了全家人不进监狱,应有初起初还想着趁着这机会多磨砺磨砺自己的心性,君子慎独嘛,毕竟他自己都觉得对俞安的欲望过于强烈了些,有的时候俞安好端端的坐在旁边没有招惹他,他都会忍不住自己的欲望扑上去。
  他慎独的结果就是,坚持不到两天就原形毕露。
  笑死,这个年纪的他,根本憋不住。
  火气大得很。
  不过就算忍不了,他还是痛下决心不进去,也不敢在门口蹭蹭,因为专家说了,蹭蹭也有可能怀。
  于是,应有初在不进去的基础上,变着花样儿的折腾俞安,其手段比他们成亲拜堂前更甚,俞安身上哪儿那都被他蹭了个遍。
  像小狗儿标记地盘一样,今天这处,明天那处。
  刚开始还挺新鲜的,但这样过了七八天后,应有初开始萎靡不振,不做到最后一步,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六月初,守孝的第十二天,南宁书院沐休,不用早起去上课的他本可以睡个懒觉,可早起久了形成生物钟,到点儿应有初自动就醒了。
  现在这个气候不冷不热的最是舒适,俞安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应有初身上熟睡着,长期以来,应有初当人肉垫子已经当习惯了,要是哪天不这么睡了,他反倒是不习惯。
  今日不上学,应有初也不打算早起,惬意的拥着俞安享受二人世界,俞安的衣衫也睡得有些松散,应有初只消稍稍垂眸,就能自上而下的将美景尽收眼底。
  应有初的眼神慢慢变得幽暗。
  此刻俞安还没醒,他也不敢做什么,只能过过干瘾,偷偷的搓两把,然后克制的收手,环住俞安,开心得像个守财奴一样圈着他。
  没多久,俞安清醒了过来,睁眼就看见应有初一张大脸,吓得顿时睡意全无,应有初还不以为然的继续凑上去和俞安的脸蛋亲密相蹭。
  贴贴,我夫郎真好看,小脸儿又嫩又滑的。
  等应有初贴了一会儿后,俞安伸出手掌抵住他再度上凑的脸蛋,哑声道:“相公别闹了,我要起了。”
  说着,他撑着应有初的胸膛坐起身来,人是起了,但他的衣服还没完全起来。
  刚刚应有初醒后,将俞安的衣服搓松了,所以现在俞安袒露着大半个上半身,他低头看着自己泛红有些发痛的地方,就知道应有初趁他还没睡醒的时候胡乱搞出来的。
  俞安默不作声的叹口气,捞起自己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起床,穿戴整齐后正要出去,就听见应有初在他身后可怜巴巴的喊:“安安,你就这样狠心的丢下我不管了?”
  应有初现在这副样子没法儿出去见人,俞安向下乜了一眼应有初,淡淡道:“我留在这里,你更消不下去。”语罢,俞安毫不留念的出去了。
  等应有初磨磨蹭蹭的出来,俞安早饭也刚刚做好,三碗素面,没有肉,放了几片青菜又加了几滴香油,闻起来味道还不错。
  守孝期间不宜见荤腥,好在他家可以用植物油,前段时间榨橄榄油的时候,还榨了花生油这些,不然这段时间他们只能吃白水煮菜了。
  吃完早点后,俞安将之前做好静置后的香皂拿出来,切块,再分装在定制的小盒子里,他们合开的铺子已经准备开业了,现在得赶紧把这些前期工作做好。
  应财也在院子里帮忙,他负责切块,俞安负责装盒,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丝毫不给应有初插手的机会。
  他搬个凳子坐在院子里看俞安装盒,俞安让他盯得不耐烦了,“相公,你可以进屋温书的,这里也用不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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