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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夸夸小夫郎(穿越重生)——不喜秋风

时间:2024-05-28 07:55:44  作者:不喜秋风
  俞安脚被烫得一缩,但脚踝被应有初死死扣住,他收不回去,小脸皱作一团,悄声道:“那要怎么办?”
  应有初见得逞,继续诱哄道:“你靠近些,我都抱不到你。”
  俞安内心挣扎了一番,最后被等不及的应有初长臂一捞,等俞安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应有初腿上了。
  这骑虎难下。
  俞安自知躲不过,认命的往应有初身上一趴,摆烂道:“反正我累了。”
  他的意思很明显,我不想动。
  应有初掐着俞安的细腰,轻嗅着俞安特有的味道,“我帮你洗。”
  木桶内水波荡漾,映着烛光,泛起点点暖光碎在热气氤氲的水里。
  应有初信守承诺,连橄榄膏都没用,只是简简单单的发泄出来后就没再折腾俞安了。
  他看了看,俞安只是大腿内侧磨得有些发红。
  应有初意犹未尽的抱起俞安,擦干他身上的水,怕他着凉又立马替他穿好衣物,在床上环抱着俞安拿着干布给他擦头。
  俞安背靠着应有初的胸膛,半眯着眼,享受着应有初的擦头服务,像一只高贵的布偶在主人怀里犯懒。
  “相公。”俞安轻声低语。
  应有初停下手上的动作,应着:“嗯?”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俞安声音懒懒的。
  应有初宠溺的笑了一声,“马上头发就干了,很累吗?”
  俞安摇了摇头,他不累,只是这会儿他老想粘着应有初,哪怕应有初就在身后给他擦头,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和应有初更近一点。
  应有初放下干布,将俞安塞进被窝里,抚着俞安的额头摸了两下,俞安握住他的手仰起小脸像小猫一样的蹭了蹭。
  “我把房间收拾一下,马上就来。”应有初温声道。
  待应有初弄好上床发现俞安强撑着睡意等着他上床一起睡觉。
  他刚躺进被窝,俞安就熟练的钻进他的怀里,他顺势搂住俞安轻声道:“快睡吧,夜安。”
  俞安埋在应有初的怀里小声嘟囔道:“相公夜安。”
  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当晨光洒进内室,鸟雀落在窗前轻唤还在熟睡的人儿。
  应有初缓缓睁眼,瞧着窗外的天色,他该起了。
  他轻轻地抽出被压麻的手臂,呲牙咧嘴的下床穿戴着衣服,是俞安亲手制作的一套宽袖长袍,青色的外衫,领口是雪白柔软的蚕丝布料。
  俞安睁眼就看见应有初低头扣着纽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衣物上跳动着,看着就赏心悦目,他悄悄地花痴了一会儿。
  一身普普通通的长袍穿在应有初身上,像一个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
  应有初抬眸看见俞安醒了,“再睡会儿,现在还早。”
  话还没说完,俞安赤着脚就下床来,应有初眼疾手快的捞起俞安,将人放在他的脚背上,“别不穿鞋子就乱跑,小心着凉。”
  俞安双手环着应有初的脖颈,替他将掖在里面的衣领整理好了才说:“相公,我去给你做早饭吧,你吃了再走。”
  应有初搂着俞安的腰说:“不用了,吃了早饭就来不及了,我洗漱好就走,在路上买点吃地就好,你再去睡会儿,等我下午回来。”
  他快速地整理好自己出门步行前往书院。
  晨雾朦胧,随着青石阶梯往上看,一座高大的书院立在最上方。
  应有初望着长长的阶梯心中悲戚,从他家到书院只需要一刻钟,但爬完阶梯到书院大门怕是都要十分钟。
  现在时候不早了,四周有数人穿着蓝袍长衫,头顶浅蓝方巾的学生,他们皆是神色急切,脚步匆匆。
  应该是快要迟到了。
  应有初也跟着加快步伐,他今天第一天报道,还是不要迟到了的好。
  到了书院大门,应有初抬头一看,高高的门楣上挂着一块厚重的巨匾,龙飞凤舞的写着南宁书院四个大字。
  门口站着两名年龄较大的老者,穿着庄重的灰色长袍,手拿戒尺,看着应有初一身青色常服,夫子脸色顿时不好了。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统一着装?”一名夫子上前厉声询问着应有初。
  应有初并未被震慑住,先对着两名夫子规规矩矩的鞠了一躬才说:“学生是这次院试过了的生员,现来报道。”
  夫子皱眉打量着应有初,问了一些关于院试的信息,见应有初都一一回答上来,然后说道:“嗯,你跟我进来吧。”
  应有初跟着这名夫子进了书院,留下一名夫子在门外继续检查着学生的仪容仪表。
  穿过几处回廊,夫子带到他来到类似教务处的地方,夫子交代了他几句便返回大门。
  教务处里的夫子核对好应有初的信息后,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套校服,又递给他一个铁牌,正面刻着他的名字,背面印有整个书院的图像。
  像一个校牌,书院的学生就是靠着这个进出的。
  教务处的夫子对他还是挺负责的,详细的介绍了书院的构成和授课方式。
  整个南宁书院由四个部分构成,分别是教学区、祭祀区、藏书区和斋舍区。
  明伦堂就是教学区,它是书院最大的一处建筑,有一个讲堂最多可容纳五百人听课,一般是有夫子做大型教学演讲的地方。
  但整个书院总共有两百多位生员,平常夫子讲课用不着这么大的讲堂,一般都是在侧边的小讲堂上课的。
  整个书院没有分班,所有学生都统一授课,早上由夫子讲课,下午让学生自学。
  主打的就是一个自觉。
  祭祀区几乎是每座书院必有的,是一个开山鼻祖的儒家庙,用来学生祭祀儒家的。
  南宁书院的藏书区叫经书阁,这里有海量的书籍,是每个学生待得时间最多的一个区域,学生下午基本上都是在这里自学的,也会有夫子时不时的巡查。
  斋舍区是学生吃饭睡觉的地方,南宁书院有一部分学生住宿,书院住宿条件并不好,是三十个人挤在一间,睡的大通铺。
  所以大部分的学生选择走读,但走读的学生每天早上进了书院要到下午才能走,所以走读生最少也要在书院里面吃一顿午饭。
  应有初了解过后,默默地叹气,这南宁书院和他想象中的学校差得太远了,为什么有两百多个学生却不采用分班教学?
  上岸率这么低是有原因的。
  但他来不及过多的感叹,因为早上的夫子教学马上就要开始了,他得赶紧去听一下现在的教学进度到哪儿了,希望不要落下太多。
 
 
第40章 
  应有初疾步来到明伦堂的侧房,教室里已经坐满了蓝布长袍的学生,他们头顶浅蓝色的方巾,正摇头晃脑的背诵着《圣谕广训》中的一段。
  一位白发长须的老夫子坐在最前方的案桌上,一手持书,一手拿着戒尺轻打着节拍。
  应有初站在门外正思索着要怎么样才能优雅而不失礼貌的进去时,他突然感觉到头顶上方投射下一片阴影。
  他转头看过去,一个高大威武的男子正站在他身后,身长九尺,长得很一言难尽,整个人看起来乱七八糟的。
  是的,乱七八糟。
  此人身形壮硕,头圆且大,方巾戴在他头上显得很小,方巾遮不住他旺盛的头发,东一点西一簇的散落着,看起来很滑稽。
  他的五官不出众,脸型有点方,浓眉小眼,塌鼻梁,厚嘴唇这些特征集中在一张脸上,不能说是奇丑无比,但这样的长相确实属于中等偏下。
  最重要的是他的两颊长满了痘痘,看起来很严重,暗红的痤疮上还有很多泛白发脓的痘痘。
  “让让。”
  “你是罗平?”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应有初愣了一下,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你们两个还站在门口做什么?还不快进来。”老夫子察觉到门口的动静出声喊道。
  两人便一起进了门,应有初在对着老夫子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见过夫子,我是今日新来报道的学生,应有初。”
  老夫子冲他点了点头,“嗯,下去找个位置坐吧,”
  应有初一回头发现那人已经找到后排位置坐下了,那人坐的位置四周无人,他便上前随便坐在了那人的左边。
  顿时,教师传出一片唏嘘声,应有初疑惑,这个位置怎么了?
  他刚想问,老夫子重重的敲击手中的戒尺,“肃静!”
  教室又恢复了原本的安静。
  应有初不知道的是,这几个位置无人坐是因为罗平讨厌别人坐在他旁边,曾经就有人不知道,误坐了他后面的位置,就被罗平赶走了,闹得很不好看。
  看到应有初新来的不知道坐在了罗平的左边,大家一下唏嘘起来,抱着看戏的态度,但这次罗平竟然没有赶人。
  老夫子继续讲课,底下的学生坐在前排的大部分都在认真的听讲,后排的学生很多都在摸鱼,不是在讲小话就是在看课外书。
  罗平坐下后就趴在桌上堂而皇之的睡觉,老夫子司空见惯了,只要是不出格,他都不会去管,年纪大了,脾气没了年轻时的火爆,逐渐看开了。
  应有初翻开刚刚教务处发给他的课本,找到夫子讲的那页,侧头瞟见和他一起迟到的人趴在案桌上像一座小山一样。
  老夫子的声调平缓而绵长,闷着头兀自的讲着课。
  一开始应有初还想好好听的,但夫子的声音比他大学老师的声音还要能催眠,再听下去,他也要睡着了。
  于是他开始自己自学,这本《圣谕广训》是属于科举必考的书籍,他早就看完且能全文背诵,便找出诗书看起来了。
  估摸着老夫子讲了两个小时左右,讲不动了就休息两刻钟,他拿着书本慢悠悠的走出教室。
  等老夫子一走,教室瞬间炸开了锅,来了一个新学生,长得也不错,大家都很好奇,跃跃欲试的想上前打听情况,奈何这位新学生坐在罗平旁边,他们都不敢上前搭话,只敢在下面悄声议论着。
  罗平被吵醒,皱着眉头,换了一边想继续睡,他忘了有个新学生坐在左边,他一转头就和新学生对视上了。
  应有初看到他醒了,眼里突然发光,生怕他下一秒要闭眼似的,立马说道:“你好,请问你就是罗平吗?”
  应有初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是不是传说中的罗平,是那位让翰林院三顾茅庐却次次拒之门外的人吗?
  罗平眼底透着无奈,“我是罗平,你有什么事吗?”
  应有初摇头,面对他好奇了好久的人,他此时仿佛追星成功见到偶像时的心情,开始自保家门,“我叫应有初,今年刚考上秀才,家住在信德路,你呢?”
  罗平并没有回答他,应有初开始掏了掏身上,想要找个见面礼送给罗平,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个所以然来。
  “你是身上痒?”罗平锁着眉头。
  “不是,我在找东西。”应有初掏了半天掏出一盒橄榄膏,随即他又沉默的将橄榄膏放回袖袋,最后找到他早上在路上买的一个蛋饼。
  “吃吗?”应有初递给他一个凉掉的饼子。
  罗平眼神复杂的看着应有初,发现这人是认真的后,有些好笑的说道:“这不会是你吃过的吧?”
  “没有没有,”应有初摆手道,他又说:“你吃早饭了吗?要不要吃一点?虽然它有点冷了,但味道还不错。”
  罗平早上并没有吃早饭,现在离学校吃午饭的时间还早,起码还要一个半时辰,他挑着眉接过应有初的饼子,不做作的直接上嘴大吃了一口,“味道还可以。”
  应有初笑了:“我也是第一次买。”
  “你是新来的,还没有买饭票吧?”罗平肯定的说道,“吃了你的一个饼子,中午回请你吃饭吧。”
  “饭票?夫子没和我说过。”应有初又问:“饭票是在哪里买?”
  “在公厨找伙夫买,等吃饭的时候伙夫都在忙,你只能等下午买了。”罗平解释着。
  公厨是食堂的别称。
  应有初点点头,嘿嘿一笑,“你人还怪好嘞。”
  一个饼子换一顿饭,他血赚好吗。
  两人打开了话头顺理成章的聊了下去,火速地建立起友谊的桥梁。
  罗平因貌丑,在科考未中举前一直没人和他做朋友,长期一个人,他性子也变得孤僻起来,后来他科考中举三次但都被刷下来,他因此出了名,也有一些人开始接近他。
  在相处过程中他发现那些人都不是真心的,他们不是可怜他就是抱着猎奇的心态来接近他。
  上次就有一个人,坐在他后面取笑他,他没忍住大发雷霆的把人赶走了,于是就传出他不近人情的谣言来,这就是他位置四周为什么没人的原因。
  应有初来的第一天就主动坐他左边时,他内心十分忐忑,生怕这个长得好看的书生郎也是来嘲笑他的,结果聊下来发现这人挺好的。
  特别是应有初说话的风格罗平很喜欢,诙谐又不触及别人的底线,和他聊天就很舒服。
  两人相见恨晚般的畅聊了一早上,很快就到了吃饭的时间,一阵悠远的钟声传来,学生齐齐的一声欢呼。
  老夫子敲了敲案桌,最后交代着:“月末就要岁试了,你们要及时温书,不可懈怠。”语毕,他卷起书出了门,学生也纷纷跟在老夫子后面走出教室。
  下课后两人随便收拾了下桌面一同前往公厨吃饭。
  来往的学生看到这一幕都惊掉下巴。
  这新来的什么来头?竟然能和罗平走在一起。
  “方才夫子说的岁试是什么?”应有初不解的问。
  “你居然不知道,”罗平惊讶,作为一个要科举的人,居然不知道岁试,但看到应有初认真的表情后,又耐心的解释道:“岁试是学政大人巡视各个府县举办的一场大型考试,用来检验生员一年的学习成果的,成绩可分为六等,一等成绩名列前茅者为廪膳生……”
  他话还未说完,应有初就急切地问:“若是没考到一等前列,那原来的廪生身份就会被新考上的廪生顶替是吗?”
  罗平点头,“是的,应弟是今年的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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