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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夸夸小夫郎(穿越重生)——不喜秋风

时间:2024-05-28 07:55:44  作者:不喜秋风
  应有初刚想说贵也没关系,你喜欢我们就去买下来,结果俞安立马接着说:“要是我也会织就好了,这样能卖好多好多钱了!”
  “你喜欢吗?喜欢我们就把它买下来。”应有初豪气的说。
  俞安瘪嘴摇头,“那料子也就看着好看了,我悄悄摸了一把,还不如我织的蚕丝布柔软,那浮光锦穿着肯定不舒服,还不透气,宫里的娘娘真的会穿吗?”
  应有初见俞安眼里带着嫌弃,看来是真的不想要了,轻笑出声,“宫里的娘娘穿的肯定会有更好的料子,是那家布店想借着噱头而已。”
  俞安蹙眉:“这不是在唬弄顾客吗?”
  “也不算,他们没见过好的浮光锦,自己学个四分像就拿着当招牌了。”应有初说。
  “要是我开个店,定然不会像他们一样,一定会有属于自己的特色!”俞安随口说着。
  “安安你想开店?”应有初问。
  “没有,我只是随口一说,要是开店的话,我就成了商籍,这样岂不是断了相公你的仕途?”俞安说。
  应有初抬眉,还说没想过,连开店有什么后果都想到了。
  “安安要是想开店的话也不是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应有初故意这么说。
  俞安果然来兴趣了,扯着应有初的袖子央求着他将法子说出来。
  “这办法很简单,找一个远方亲戚替代你就行。”应有初言简意赅。
  俞安不语的看着应有初,末了说一句:“相公,你说我们两家的亲戚有谁能担此大任?”
  应有初想到俞安家的大伯,又想到自己家的大伯和二伯,顿时噎住,“好像是没有。”
  “想要开店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办法,我们从长计议。”应有初安慰着俞安。
  俞安并没有受到大的影响,开店这件事,他本来就不报多大希望。
  两人就在府县逛了一下午,中途回了一趟客栈放下买好的东西,又接着在外面瞎溜达,直到在外面的酒楼吃过下午饭后,两人才慢悠悠地到公示处。
  此时张贴公示处的地方挤满了人,几乎都是今年来参考的童生。
  “这第一名果然又是罗平。”
  “只要他交卷,他拿第一完全没有悬念的事。”有人感慨道。
  “也是,每次都是他第一,看来看去都没新意了,看看今年排在罗平后面的倒霉蛋是谁吧?”有人探头问道。
  “今年第二名……”挤在前排的童生看着公示念道:“应有初,有谁知道这个倒霉蛋吗?”
  “……”应有初。
  倒霉蛋正站在你后面。
  “啊,相公,你居然是第二名!”俞安惊喜道。
  然后刚刚还在讨论倒霉蛋是谁的众人齐齐转过身来,看真人倒霉蛋。
  “原来你就是应有初呀,方才都是玩笑话,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其中一人朝他作揖道歉道。
  这些应有初倒是不在意,他现在对罗平的好奇程度一下就到了顶峰,“敢问兄台,这罗平是何人物?让你们如此感叹。”
  “你居然不知道罗平?”众人惊疑,随后七嘴八舌的向他解释道,“这罗平也算是一位传奇人物了,他十岁中了童生,十二岁就考上了秀才,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仕途平遂时,在十五岁那年考乡试,本来都录用了的,听说有位大官见了罗平本人后,以貌丑刷下来了……”
  说到这儿,那人还作惋惜之态“啧啧”了两声,又继续道:“后面又考了两次,两次那个大官都是见了罗平又将他刷了下来。”
  “……”
  短短几句话,让应有初震惊多次,虽然大越的确有这种另类的看脸规定,甚至开始盛行白面书生,为此很多书生都很注重自己的形象。
  但一般只要是看得过去,对于那些有才华但貌若无盐的人来说更看重他们的才华呀。
  罗平是长得有多丑,才能让那个大官三顾茅庐,却次次拒之门外啊。
  “以色侍人,是不是有点不严谨呢?”应有初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应兄,你未见过罗平,就不要急着这么快发表自己的言论。”那人好心的劝阻道。
  应有初噎住,他也知道未知全貌,不予置评,但他觉得一个这么有才华的人却因为长得丑而无法实施自己的抱负,真的很可惜。
  罗平三次不中举,这些当官的人都不怕寒了天下学子的心吗?
  但这件事,应有初也无能为力,他还没有这个权力去改变这个现状。
  两人开始寻找俞安的排名,在公示处,应有初在末尾找到了俞安的名字,这次观风有六百多名童生和秀才参加,俞安排在四百八十九名,已经是个不错的成绩了。
  “真棒安安,你已经打败了一百多个童生了哦,说不定这里面还有秀才呢。”应有初夸赞道。
  俞安都以为自己肯定是倒数了,但没想到是四百多名,虽然他选的那道题是应有初给他讲过的,但答题完完全全是自己写的。
  他眼里放光,欣喜若狂,“四百多名耶,太厉害了吧!”
  “是呀,你太厉害了。”应有初摸着俞安的小脑袋,鼓励着他,“以后再接再厉,会取得更好的成绩!”
  俞安狂点头。
  此时已经有人对他们投来异样的眼光了,不过是四百多名,有什么好高兴的?
  两人看完成绩就回客栈了,他们逛了一天,现下身子也有点疲惫,应有初找了小二要了木桶、热水和烈酒来。
  “相公,你要烈酒做什么?”俞安疑惑。
  他不解,前两样还好理解,用来泡澡的,可烈酒又是拿来干嘛?难不成应有初晚上还要喝酒?
  “先给木桶消消毒,这样我们用着才放心。”应有初回。
  作为一个现代人,出门在外总是有那么些奇奇怪怪的小洁癖,比如餐具一定要用沸水烫过才肯用,这泡澡的木桶也一定要用烈酒消过毒才行。
  俞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反正应有初做什么都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两人都洗过澡后躺在床上毫无睡意,俞安虽然身体很累,但脑子很兴奋,在应有初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相公,我居然真的能考四百多名。”
  “嗯,你真厉害。”应有初听这句话都快起茧子了。
  “相公,你是第二名呢,这次院试你肯定能过,你别紧张。”
  “嗯,我知道。”
  “相公,你说以后你上官学了,留我一个人在家怎么办呢?”
  “你把爹忘了?”应有初说
  “哦,对哦。”俞安恍然。
  虽然俞安说的很多都是废话,但应有初还是每句话都不厌其烦的回答着俞安。
  “相公,今天下午我们去看公示,那个罗平好惨哦。”俞安这会儿的思维比较发散,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长相并不能成为评判一个人的标准。”说起这个应有初还是有些唏嘘。
  “嗯,”俞安赞同着,“可他因为长得丑就三次乡试不中,那相公,你长得这么好看,会不会因为长相而中状元呀?”
  “安安,长得好看中的是探花。”
  “哦,我之前去县城听到一个酒楼里的说书先生,他讲了一个长得好看的书生考上进士就被皇上看上,逼着当驸马爷,那个书生为了迎娶公主,还把自家的发妻休了,相公,你要是被皇上看上了怎么办?”
  “你放心,没有这个可能性。”应有初直接说。
  “为什么没有?相公你这么好,被皇上看上,或者被公主看上也是有可能的。”
  应有初无奈的看着俞安说;“要是我考上进士,那也只是个九品芝麻官,皇上怎么可能舍得将自己的女儿低嫁给一个无权无势的寒门子弟跟着受苦呢。”
  “可书里都这么写的,这叫空穴不来风。”俞安反驳。
  “安安,这个成语不是这么用的,再说了,书上写的大多是这些书生想要抱得美人归又能一步登天的美梦罢了,这根本就没有可信度。”应有初耐心对俞安说。
  “万一呢?”
  “没有万一,安安,你知道当今圣上多大了吗?皇上最小的公主都三四十岁了,早就有婚配了,没有这种可能。”
  “那要是宰相的……”女儿呢?
  俞安话还没说完就被应有初以吻封缄。
  应有初心想,这个话题怎么还没完没了呢?
  “既然安安你还不想睡,那我们就做点别的事吧。”应有初不给俞安反抗的机会,低头翻身压上。
  俞安扭头躲过应有初的急吻,应有初又吻上他的敏感发烫的耳垂,激得俞安浑身一抖,声音也变了调:“相公,不行的,明日你得去考场,不能做这事。”
  “明日只是去考场,后天才正式考试,不碍事的。”应有初嘴唇擦过俞安漂亮的锁骨,断断续续地回答着俞安的问题。
  俞安说不过应有初只得放任他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
  两人很快陷入情动中。
  “相公,灯……灯太多了…你…去熄灭几盏。”俞安征求着应有初的意见。
  而应有初表示不愿意,“就这样,你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
  俞安浑身发散着热气,没有一处不是粉红的,就连圆润的小脚趾都那么可爱诱人。
  应有初摸出他考试必备的橄榄膏,挖出一大坨,放进俞安的手心里,强迫他自己来。
  俞安眼里噙着泪动了两下就摆烂不干了,应有初从善如流的接过他的活,继续做着。
  这天晚上毫无预兆的又下起大雨来,雨势猛烈,拍打着客栈的窗棂,窗棂似乎因为年久失修,禁不住这么急切的拍打,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停。
  这雨持续到半夜才有所缓和。
  应有初披上衣物,推开窗,听到窗户的不自然的响声,勾起嘴角一笑。
  雨后的空气总是格外的清新,窗户一开,就争先恐后的涌进内室,很快,屋内的异味散去,应有初关上窗户,叫来小二,要了几桶热水。
  应有初温柔的抱着他,替他擦洗着秽物,打趣着他,“现在困了吗?”
  此时的俞安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疲惫的半耷拉着眼皮,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样儿。
  应有初疼惜的亲了亲俞安的眼皮说:“累了就睡,我就在这儿哪儿也不去。”
  俞安闭上眼睛,偏过头不想理他,应有初将这小动作收在眼里,好笑的吻了吻俞安的额头,没再打扰他睡眠了。
  经过一番折腾两人都很快入眠。直到卯时末,应有初听到屋外的动静,睁开双眼。
  他该出发了,早上有一场由学政主持的宣读活动,作为本次参加院试的童生都要准时到庙中进香宣誓,他不能迟到。
  于是应有初小心翼翼地抽出被俞安压住的手臂,蹑手蹑脚的整顿好自己,想了想,用鹅毛笔写了一个留言放在桌上,怕被风吹走,他还用一个杯子压住纸条。
  最后在俞安熟睡的脸庞上轻轻吻了下,听到俞安的呓语:“不,不要了。”
  应有初笑得一脸餍足的出了门。
  等俞安醒后,已经日上三竿了。
  他茫然的坐在床上,身上的里衣穿戴完好,显然是应有初帮他弄好的。
  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家,而是在府县的一家客栈里。
  此时应有初早就离去,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顿时心中一阵失落涌上心头。
  俞安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圾着鞋子下床,瞟见桌上有一张纸条,他不用想也知道谁写的,忙不迭的拿起纸条仔细的看起来。
  “早上要去庙里宣誓,不忍心叫醒你就先走了,午后归来,已替你叫好了午餐,记得好好吃饭。——爱你的相公”
  一张平平无奇的纸条看得俞安面红耳赤的,想要将其扔掉,却又舍不得,最后他仔仔细细的折好放进胸襟处的口袋里。
  这边早早起床的应有初来到寺庙里,看着成群结队的且统一穿着长衫的人,他就知道没走错。
  仪式很快开始举行,他们排着队轮流给孔子上完香后,就到了最后一步,学政大人出面带领着众人宣誓。
  冗长乏味的誓词,大致意思和现代的高考承诺书大同小异,无非就是承诺不舞弊之类的誓言。
  这项仪式举行后给了大家两个时辰,用来收拾等下进考场的用具。
  时间很充裕,应有初回了一趟客栈,见俞安正乖乖的坐在桌前看书写字。
  俞安听到身后的动静,惊喜的回头,果然是应有初回来了,他张开双臂被应有初搂了个满怀。
  “相公,你回来了,吃饭了吗?”俞安关切的问道。
  “还没有,上来的时候叫了小二送饭上来,你呢?吃了吗?”
  俞安靠着他的肩上点了点头,嗅着应有初身上去寺庙染上的香火气息,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进考场呀?”
  来之前应有初和俞安说过,院试要考两场,一场为一天,也就是现在一别,想要再见到应有初就得两天后了,自从他们成亲后,就没分开过一天。
  俞安还有些舍不得。
  “给了我们两个时辰收拾,时间来得及,我把你送到周红珠那里,我再进考场。”应有初说。
  他一走就是两天,让俞安一个在客栈他是不可能放得下心的,唯有将人放到周红珠那里才能安心些。
  应有初在吃饭之余,俞安帮着给他收拾进考场所用的东西,考场查得严,连衣服都不能有夹层,能带的东西不多,现在还有一些春寒,俞安很是担心应有初在里面会不会染上风寒。
  毕竟这是一个医疗条件很差的古代,随随便便一个小病就能死人。
  “相公,你带这么薄的衣物晚上真的不会受寒吗?”俞安语气里充满关切。
  “当然没事了,你相公身强力壮,昨天晚上不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吗?”应有初打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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