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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夸夸小夫郎(穿越重生)——不喜秋风

时间:2024-05-28 07:55:44  作者:不喜秋风
  原身年幼失母,父亲是村里有名的木匠,凭着一身好手艺赚了不少银钱,才有资本供年幼的原主上学读书,十二岁那年考试上童生,一时名声大噪。
  而他听到的夸赞多了,自然也觉得自己是封侯拜相之才,平时对村里的人更是多有讽刺,认为和这些泥腿子生活在一起不符他以后高贵的身份,后来这不满延申到对自己父母身上,觉得是他们没有给他一个世家出身。
  然而原身以为自己是天降紫微星,之后读书逐渐松懈下来,这就导致他考了六年都没考上秀才,学堂的夫子拿他做反面教材,用“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来警惕学生。
  偏生这句话被村里上学启蒙的小孩传到村里,还给大人绘声绘色的描述夫子这句话的意思,原身觉得丢了颜面,竟设计想要陷害这个小孩子。
  不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搭进去了,原身是想推这孩子落水,结果自己先没站稳掉河里了。
  这小孩不知道原主想害他,见他落水还找人帮忙救他,救上岸的原身一直昏迷不醒,后面应有初就穿过来了。
  应有初长叹一口气,原身真是应了那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相公,外头热,你回屋坐着吧。”
  俞安出声打断他的飘远的思绪,应有初抬眼看着站在他面前羞涩的哥儿。
  这是他一觉醒来白得的漂亮小夫郎。
  应有初本来就喜欢男的,俞安也确实是他喜欢的类型,可这进度跨越得太大,跳过了相识相知相爱,直奔主题,他一时间身份还接受不过来。
  他暗叹一口气,自他醒来,俞安总觉得他弱不禁风,对他百般照顾,其丧心病狂程度恨不得吃饭都替他嚼碎了。
  “无事,我想看看爹是怎么做夏簟的?”
  夏簟类似现代人的凉席,如今天气炎热,应有初是没想到古代的天气竟能这么热,怕是快到四十度了吧。
  昨天晚上热得睡不着,他一个人悄悄在院子里纳凉被起夜应财撞见,了解他睡不着的原因后,应财一早就进山砍些毛竹回来给儿子和儿媳做夏簟。
  应有初上辈子的父母在他小时候离异,并早早的组建新的家庭,从小作为被父母嫌弃的他没感受过父爱。
  或许是他拥有了原身的记忆,并不排斥应财带给他的父爱。
  “有初你想来试试吗?”应财给竹子劈开一个小口,顺着口子一撕,两根宽度均匀的竹条做好了。
  应财从前是有心想要教一教儿子学木工,不想他在读书一条路上死磕,多一门技术百无一害的事,不过原身并不领情,反而瞧不起父亲做这些低贱的活儿。
  “好啊。”应有初点头跃跃欲试。
  应财教儿子如何剖篾,俞安则是进屋继续织还未完成的布。
  应有初听着屋内传来的机杼声,他在外面和父亲做凉席,萌生出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的感觉来。
  “爹,今天就能把凉,不,夏簟编出来吗?”
  应有初生疏地撕开竹条,要把着竹条撕到五毫米的宽度,这着实难住他了,他已经撕坏好几根了。
  “早着呢,这里弄好后,还要去簧,匀篾,煮篾等等,好几道工序,做粗一些也要三四天。”
  应有初惊讶,他以为把竹子撕成条状再编制起来就行了,现在才知道做一床凉席竟这么复杂。
  “这也太麻烦了,要不别做了。”应有初劝阻道。
  这凉席他也不是非睡不可,只是才穿过来对天气有些不适应罢了,这样劳烦父亲给他做,他良心不安呐。
  “左右无事,做张夏簟打发时间也好。”
  应有初点头仔细看父亲的动作后,照葫芦画瓢也成功做出两根竹条,虽然他的效率极低,父亲做好十根左右,他才做好两根,但这是他成功的一大步。
  应财低着头做竹篾思来想去还是对儿子说:“有初,你知道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应有初摇头,他的记忆里没有父母给他解释名字的缘由,不过在村里孩子普遍叫狗蛋,柱子和翠花,和他的名字显得格格不入。
  “当年你娘生下你时正逢一位僧人路过化缘,他见与你有缘,我们也想你受到菩萨的庇佑平安一生,便让他给你起名,当时,高僧看过你后,只说‘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不忘初心,方得善终’,你的名字就是取其中二字而来。我和你娘都是乡下人,不懂什么意思,只希望你平安顺遂就好。”
  应有初愣神,若原主能不忘自己读书的初心便不会年满十八也不中秀才,更不会落得书中那样满门抄斩的凄凉下场。
  父亲和他说这些,是希望他不要太过于执着功名,过好当下。
  可惜,真正的原主已经不在了。
  “儿子谨记父言。”应有初郑重承诺,原主做不到的就让他来做吧。
  两父子相互剖白后皆是沉默寡言,就坐在院子里的阴凉处专心的做竹篾,直到俞安来喊他们吃饭,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俞安,你过来看,这些都是我做的。”应有初迫不及待地想找个人炫耀一下子。
  俞安看着地上一小捆竹篾发自内心的夸赞:“相公你太厉害了。”
  应有初瞬间士气大涨,他还能再做一百根!
  “相公你的手受伤了,我帮你擦点药吧。”俞安执起应有初的手,心疼的说。
  应有初倒是不以为意,不过几道划伤,不严重,刚想说没事就看到俞安握着他的手,眼里泛起泪花。
  哎!不至于,真的不至于,不知道怕是以为他手断了呢!
  “哎,哎,别哭,真的没事呀,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有伤呢。”应有初手忙脚乱的安慰道。
  “相公的手是用来读书写字的,不用做这些的。”
  俞安眼里的泪珠还是没忍住落下来,应有初一下慌了神,一把将人搂在怀中轻声安慰。
  应财在一旁一声不吭,但是饭后他做夏簟时就没再让应有初插手了。
  这一下从家人嫌弃的对象变成团宠,他还有点不适应。
  闲着无事的应有初将原主的书籍搜罗出来,整整两大箱的书,古时候的书最值钱了,随随便便一本就能卖两三两银子。
  原身的家庭条件在村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好,家有良田十亩,应财还会木工,时常做些编制品到县城里卖。
  科举之路费钱,家里攒下来的钱怕是大部分用在原主读书上了,两箱书就足以看出父亲对他的重视程度,应有初心下暖暖的。
  结合原身的记忆,他对大越的科举有大致的了解,本身也有考科举的打算。
  可苦了他个理工生,吃完高考的苦,好不容易熬到研究生毕业,以为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老天竟然要他重新来过。
  不过原身已经是童生,考秀才是三年两次,今年他轮空,也就是说,下次院试在明年春天,他只有半年多的时间学习了。
  时间还是比较紧迫,应有初穿来这三天将原身的知识消化好后,很快就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学习计划。
  沉浸式学习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应有初抬眼看着窗外天色渐暗,夏日昼长夜短,估摸着现在是七点左右。
  他起身抻了抻发僵的手臂,写毛笔字真是又累又慢,要是有钢笔就好了。
  对呀,钢笔他做不出来,但铅笔还是可以试一试的。
  “相公,天黑了,仔细伤着眼睛。”俞安进屋提醒他,怕他温书熬坏双眼。
  “嗯,不看了。”应有初转头冷不丁的看见俞安的脸颊就笑出声来,原来是俞安脸上不知何时被蚊子咬了个大包。
  俞安不明所以,应有初走到他跟前,伸出一个手指戳了戳他有脸上的蚊子包,俞安疼到闷哼出声,伸手一摸,感觉到脸上的异样,杏眼微瞠,眼里尽是茫然和惊讶。
  “我脸上长的是脓疱吗?”
  应有初听完更乐了,“不过是蚊子咬的一个包,你不要挠它,过两天就好了。”
  “真的只是蚊子咬的吗?可摸着有点疼。”俞安将信将疑。
  这乡间的蚊子比普通的蚊子都要狠毒一些,应有初看着这个包确实大得有些吓人,这要搁现代涂点花露水就好,可这古代哪里来花露水给他。
  哎,有了。
  应有初拉着俞安来到灶房。
  “相公可是饿了,我给你下碗面好不好?”俞安以为应有初是饿了,才带他来灶房的。
  应有初没回答他,而是蹲在灶门前抓了一把草木灰,刚想给俞安脸蛋抹上,但一看到他白嫩嫩的小脸突然觉得不妥。
  便转身取出一只碗,放入草木灰,再兑点水,一个碱性溶液就做好了。
  应有初给俞安轻柔地涂上,俞安不解,“相公,为什么要抹灰水?”
  “因为蚊子在吸血的时候会释放一些酸类物质,草木灰是碱性的,两者中和一下,这样就能好得更快一点。”应有初耐心的解释着。
  “相公你懂得好多呀。”俞安有些沮丧,他都听不懂相公说的什么。
  “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应有初飘了。
  “那什么是酸类物质?什么是碱性?”俞安好奇。
  “呃…”应有初愣住,难道他要说ph值小于7的呈酸性,大于7的呈碱性吗?
  那他该怎么解释ph值是什么?
  “这个你不用知道,相信我不会害你就行。”应有初选择不解释。
  俞安点头哦了声。
  应有初把碗洗净放回原处,拉着俞安回里屋,“明天我给你做些蚊香,织布的时候点上,蚊子就不会咬你了。”
  “真有这么神奇的香?相公你好厉害!”
  应有初瞬间支楞起来,不过蚊香而已,他夫郎想要那就做它一百个!
 
 
第3章 
  晨光熹微,窗外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应有初躺在床上无意识的抻展手脚忽然碰到一个温热的物体,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俞安蜷缩在他怀中熟睡。
  难怪这么热,一晚上怀里抱个人能不热吗?
  他虽然在心里吐槽,但没舍得把人推开。
  应有初低头只能看到俞安的发旋,又不想把吵醒,只能无聊的把玩着俞安黑亮的长发。
  昨天他看过家里所有的财产,有五十多两银子,其中还有三十七两银子是俞安这么些年织布攒下的。
  虽说在农村平常一家人一年开支二两银子就够了,不说科举之路就是一大笔开销,他如今虚岁十九,俞安虚岁十八,都还处在长个子的时候,父亲平日里干的重活最多,所以家里的营养都得跟上才行。
  他估算着自己有一米八左右,俞安平日站着到他嘴唇的高度,应该有一米七二左右,上辈子他可是长到一米九的,这辈子他想继续保持上辈子的身高。
  想要改善生活环境就一个办法,赚钱。
  结合这几天的观察,他居住的地理位置应该处于亚热带,类似中国南方的气候,具体要靠什么发家致富还得再考察考察。
  就在他头脑风暴的时候,俞安醒了,但是他不敢动,因为他相公早上的晨间反应的部位正抵着他的腹部。
  他们成亲七天,相公的身体也大好,圆房本是顺理成章的事,可相公却从未主动的表示过有这方面的意愿,难道是相公不喜欢他?不想和他一起?
  可白天相公对他很好,不像是不喜欢他的样子。
  最后还是应有初垂眸看见俞安红得快滴血的耳朵才知道他醒了,“小俞,你醒了?”
  因为是应有初早上刚开口讲的第一句话,声音不免带着点嘶哑,又贴着俞安耳边说的话,热气呼在他耳朵上敏感得一激灵,同时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应有初感受到怀中的人在微微动弹,以为俞安要起床,就敞开手脚放他下床,谁知,下一秒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抚上他的下身。
  大脑突然宕机几秒,他立刻捉住那只嫌疑手,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俞安刚刚那个举动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勇气,面对应有初的质问,他的眼泪像是缺口的河堤,猝然崩塌,来势凶猛。
  应有初胸口很快被泪水濡湿,他不得不放开嫌疑手,捏着俞安的下巴,强行让他抬头,一张被泪水糊花的脸蛋映入眼底。
  他是又心疼又好笑的替俞安擦泪,“你是泪失禁体质吗?”
  俞安听不懂他的话,断断续续的呜咽着:“相…相公,你不喜欢我…是不是…”
  应有初听完这话,结合俞安刚才的举动瞬间想明白原由。
  “没有不喜欢你,只是……”应有初停住话头没再说下去。
  俞安泪眼朦胧的盯着他,他又将后半句说完,“只是你还小,现在,不可以。”
  “不…不小了。”他小声反驳。
  他原来的村里哥儿都是十四左右就嫁了人,他被村子里人说克亲,所以没人敢要他,就连嫁给他相公也是冲喜的缘故。
  当时他很清楚自己嫁过来会是什么情况,可那又怎么样呢,他太想有个家了,不想再孤独下去。
  一方红盖头,自己就这么义无反顾的嫁过来,很庆幸,他相公醒了。
  “你会受伤的,别急,再等等。”应有初知道古人成亲都很早,这是普遍现象,可他是个现代人,他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这么做。
  “你是我的夫郎,别害怕,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应有初这一刻彻底接受俞安,不仅仅因为是他夫郎,更多的原因是想守护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哥儿一辈子,怜他,惜他,爱他。
  这番话正好安抚到俞安最担心的点上,眼泪是止住了,一双杏眼被泪水浸湿,像一只小鹿的眼睛,黑亮又灵动。
  应有初低头吻住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他尝到了淡淡的咸味,正要放开俞安,就瞥见俞安乖巧的仰着头,闭上眼睛任君采撷的样子,心下一动,又在他唇上轻啄一口。
  “你再躺会儿,我起了做做晨练。”应有初起身下床。
  俞安赶紧掀开薄被,“我去做早点。”
  应有初穿过来第一天就和父亲提议了一日三餐,这个吃法应财知道,他之前去县城里听说很多有钱人都是一天三顿,只是平常百姓是一日两顿,想到俞安还小,对这个提议没什么意见,也表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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