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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夸夸小夫郎(穿越重生)——不喜秋风

时间:2024-05-28 07:55:44  作者:不喜秋风
  “田家也是用了这个偏方生下二柱,从此,王神婆的名声大涨。”
  “这偏方可是和田家死去的哥儿有关?”应有初问。
  朱秀红微不可查的点头。
  “这偏方就是将出生后的哥儿或者女子虐待致死,让ta的哭声越大持续得越久越好,这样哥儿和女子便不敢再来投胎,那么下一胎必定是男子。”
 
 
第25章 
  七年前,田家。
  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生了,生了,是个小哥儿,长得漂亮,哥儿痣也红,以后肯定好生养!”接生婆笑得一脸褶子,嘴里不停地说着吉祥话,生怕主人家听到是个哥儿就克扣她接生的红包钱。
  但不管接生婆怎么说,田家一听到是哥儿,脸瞬间垮下去。
  “什么?你可看仔细了?”田母阴沉着脸问。
  “这,这确实是个哥儿……不过,我瞧着模样端正,将来肯定能嫁个富贵人家。”
  接生婆看着这一家人的脸色,恐怕是没有红包能拿了。
  真是倒霉,生了个哥儿,连累她的红包钱都没了,接生婆在心里暗自咒骂。
  “怎么可能!?我自从怀孕后,口味变得爱吃酸的,肚子也是尖的,这明显就是儿子啊!”田婶躺在床上逐渐变得激动,声嘶力竭起来。
  “把孩子抱过来!我自己看!定是你这婆子老眼昏花了!”田婶挣扎着要坐起来。
  田母已经看过这襁褓中的婴孩,在他手臂上看到醒目的红痣。
  “没用的东西!”田母留下一句,转身就走了,连紧闭房门在她离开的时候都没想着关一下。
  冷风呼呼的吹进里屋,田婶的心也跟着凉了半截。
  她原本是有个哥哥的,但哥哥在她还小的时候病逝,家里就只剩下她一个孩子,于是,为了田家的香火,父母苦了大半辈子只为给她招一个上门女婿,延续香火。
  是她不中用,不能一举得男。
  她跌躺在床上,任凛冽的寒风吹在她脸上,旁边的小哥儿被人丢弃在桌上哇哇大哭,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门外站着的刘二狗听到是个哥儿后也没什么表情,生什么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区别,他就是个工具人,不过他离开的时候顺手将敞开的房门关上了。
  田婶生了哥儿后,得不到家人的重视,心中郁结,越加怨恨自己生的孩子,对他也是不管不问的。
  小哥儿时常被饿到大哭,田婶一听到这个孩子的哭声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将怨恨强加在一个刚出生的婴孩上。
  在这种不受重视的环境下,小哥儿坚强的活到了半岁多。
  直到有一天,田母请了一个神婆来给田婶算命。
  那神婆号称自己通阴阳,算无遗策,最重要的是她能让女子或者哥儿生男孩。
  王神婆长相怪异,右眼天生没白眼球,故而用阴阳眼来掩饰自己的缺陷,从小就会装神弄鬼吓唬别人,长大后发现她这个缺陷却能让别人更加信服自己说的一些胡话,于是慢慢走上神婆这条路。
  “想要下胎生男孩,就得付出一定的代价。”王神婆坐在堂屋,端起面前的水小口慢喝着。
  “王神婆,只要我下胎能生儿子,不管什么代价我都愿意!”田婶似中了魔怔一样疯狂。
  她这半年一直活在无尽的愧疚和自责当中,父母对她的态度也大不如从前,她真的受够了。
  “什么代价都能接受?”王神婆“啪”的一下放下水杯,声音低沉道:“就算是用你亲生的骨肉来换,你也愿意?”
  田婶一下愣住,呆呆的说:“什么,意思?”
  “用你的亲,生,骨肉来换。”王神婆双眼直视着田婶。
  田婶被她的白眼珠瞧得寒毛竖起,一时不能开口说话。
  “愿意,当然愿意!”田母见田婶迟迟不回答,她连忙替田婶回答。
  王神婆勾起嘴角笑了一声,“那就准备一些雄黄酒,三寸长的铁钉九枚,符纸,生鸡血。”
  田母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好,今天我就去买回来。”
  “买回来后用雄黄酒浸泡铁钉三日,在十六日晚子时取出。”
  “敢问神婆,这铁钉是要做什么?”田婶小心翼翼的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王神婆一脸高深莫测道。
  田家按照王神婆交代的去做,待到十六日晚,天刚擦黑,王神婆如约的来到田家。
  王神婆抬头望着升起的月亮缓缓说道:“可以开始了。”
  “请问神婆,需要我们要怎么做?”田母问。
  “我再问一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就算是用你亲生骨肉来换,你也愿意是吗?”王神婆死盯着田婶,语气格外严肃。
  田婶狠下心点头道:“愿意!”她已经被田母说服。
  “很好,把他抱出来吧。”王神婆意指田家的小哥儿。
  小哥儿在襁褓中熟睡,今天他难得的吃了一顿饱饭,就算被外面的冷风吹醒也不哭不闹,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抱着自己的母亲,咯咯一笑。
  田婶看也不看一眼的将他放在院子外摆放的一张长桌上,刚想退到一旁,就被王神婆叫住。
  “你不能走,做为他的至亲,这最重要的部分必须你亲自完成。”王神婆悠悠说着。
  “要我做什么?”田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在施法的时候,你就在这里用这把小刀慢慢割他的皮肉,记住,一次力度不能太大,血不能流太多,不然他坚持不到子时。”
  “什么?!”田婶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失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能让他痛痛快快的走吗?”
  “本就是要哥儿的哭声越大越好,加上我从中做法,告诫亡灵,这样才不会有哥儿和女子投胎到你家,若是中途断了,你们之前做的一切也就没用了,前功尽弃。”
  “不…不,我做不到……”田婶吓得失神,重复的喃喃道。
  “做不到?那就算了,我这就走了。”王神婆无所谓的说,作势要离开。
  一旁的田母着急地拉住王神婆,“别,别,可以做到,可以的。”
  王神婆停住,双手抱胸,老神在在的等着田婶的回答。
  田母心急,冲上去狠厉地扇了田婶一耳光,“你今天不做也得做,做也得做!你没得选!”
  她被打偏头,正对着她生的哥儿。
  看着躺在案桌上的小哥儿,眼泪瞬间掉下来,生在她家,注定得不到幸福,既然这样,不如就早点重新投个富人家。
  田婶接过那把小刀,走到小哥儿面前,紧闭双眼,握刀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手起。
  刀落。
  小哥儿的哭声骤然响彻夜空。
  月儿高挂。
  手舞足蹈做法的王神婆抬头望天,觉得时辰到了,便喊住田婶,“可以了,把长钉取来。”
  此时的田婶早已麻木不仁,听不见其他的声音,机械的重复着手上的动作,小哥儿的气息越来越微弱。
  田母进屋抱出一坛雄黄酒,揭开酒封,拿出长钉,递给王神婆。
  田母见田婶双眼失神,呆呆傻傻的样子,一掌打掉她手上的刀。
  田婶仿佛被抽干,一下卸力瘫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抱头痛哭直到晕厥。
  王神婆边念咒语边将八根长钉钉在小哥儿的四肢关节处,最后一根直直的从头顶的百会穴插入。
  小哥儿直到死都没有一个属于他的名字。
  第二年,田婶怀孕,产下一男子,名,二柱。
 
 
第26章 
  应有初陷入沉思,他知道在古代特别是农村,人们有些封建迷信是正常的,但这样的真实事例发生在他身边,才会清楚人的愚昧会有多可怕,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随意的牺牲,只为换一个未知的答案。
  “我和你们说这些,不是因为我和田家有仇,而是不想你们轻信王神婆的话,真的对小俞……”
  朱秀红没说完,但大家都知道她想说什么。
  “不管别人怎么说俞安,我都会无条件,无理由信任我的夫郎。”应有初无比坚定的说。
  朱秀红点点头,又说道,“那就好,小俞是个好孩子。”
  她家李木在孕期的时候,去小河边洗衣多有不便,还是俞安发现并帮他一起洗了,此后,俞安经常那个时辰去洗衣,只要是遇到李木,都会伸以援手。
  她听到应有初的答案后放下心,刚直起身子准备走,听见应有初又说:“朱大娘,我还有一事想想问问你。”
  “你说。”
  “最近田婶时不时的找王神婆,是不是有别的原因?”应有初怀疑的问。
  如果是简单的算腹中胎儿性别的话,是不可能这么频繁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别人说,田婶似乎在给家里驱邪,我也有好些日子没看到田婶出来过了。”朱秀红摇头道。
  “驱邪?”应有初皱着眉头,又说:“不会是因为害怕第一胎的小哥儿报复吧?”
  “不会吧,事情都过了这么久,怎么可能现在才开始害怕?”朱秀红不解。
  “有些事情压在心底就不代表不在了,如果有朝一日爆发出来,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应有初说。
  “你是说田婶她请王神婆驱的邪是……”朱秀红说。
  应有初微微点头,“嗯,感谢朱大娘来告诉我们这些。”
  朱秀红起身带上李木等人回家了,俞安念念不舍的看着李木怀中的宝宝,还悄悄的塞了个小红包给她。
  应有初揽着俞安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这么喜欢小孩子呀?你以后想给我生几个?”
  俞安羞臊的推开应有初,没注意到旁人便脱口而出,“生几个?我一个人怎么生?”
  哪知这句话被朱秀红他们听见了,她和李木对视一眼,皆是沉默不语。
  传言说俞安怀不上是因为应有初不行,看来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周红珠听到有关于俞安的流言蜚语,也不管避嫌不避嫌了,当天中午就气冲冲跑到应有初家来。
  正好俞安在织布,耳边的机杼声让他没听到敲门声,应有初在院子里坐着思考一下事情,他听到敲门声就起身开门,见来者是周红珠。
  应有初礼貌的向他点头示意,“来找俞安的?”
  “嗯,你快让开,我有话跟他说。”周红珠急切的说道。
  “是俞安的传闻?”应有初又说,“你最好还是不要和他提这件事,不然只会给他徒增烦恼罢了。”
  “为什么不说,难道就任凭别人这样诋毁你的夫郎吗?”周红珠说。
  “我会好好处理的,你这段时间就多过来看看俞安,让他少出门。”
  周红珠用怀疑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他,最后还说:“凭你以伤敌一千自毁八百的方式?”
  应有初无奈的扶额:“你先帮我稳住俞安,他听到这传言会伤心的,我会尽快处理的。”
  周红珠轻哼一声,暂时答应了他,就直奔俞安而去。
  应有初回头看了一眼,俞安和周红珠两人正手拉手的往里屋去。
  他心中轻叹一口气,他的安安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呢。
  应有初摸了摸袖袋里的三两银子,心里还有点虚,他还第一次拿家里的银子,希望俞安知道了不要骂他,不,以安安的性子不仅不会骂他,还会问他够不够,这种会使他负罪感更强烈。
  他关上房门,直径往王神婆家去。
  王神婆一个人住在两个村的中间,美约其名,与世隔离,其实是方便她好在两个村子来回捞钱。
  不到半个时辰,应有初就找到了王神婆的家,一个简单的青石屋,外面用暗红的矮篱笆围出一个小院子,看起来平平无奇,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矮篱笆上泼上了血,应该是什么牲畜的血。
  应有初不想摸这个篱笆,一脚垮了进去,走到门前,看着门栓,上面抹着漆黑不明物,他深吸一口气,总算知道为什么别人都是请王神婆,而不是到她家里了。
  他曲起手指轻扣房门,没一会儿,“嘎吱”一声门开了一个小缝,门缝里露出一只黑色浑浊的眼睛。
  “哦,原来是应家小子,进来吧。”王神婆声音沙哑,像锯木头一样难听。
  拉开房门,光争先恐后的涌入堂屋,一股淡淡的腐臭萦绕在他鼻尖,他不着痕迹的皱眉,走进堂屋,和王神婆对面而坐。
  “找我有什么事?”王神婆依在椅子上,老神在在说。
  应有初掏出一两银子拍在桌上,开门见山的说:“关于你说我夫郎命中带煞这这件事,我希望你好好想想再说。”
  王神婆看见银子,两眼放光,她当初说俞安的本意也是想要讹钱的,现在目的达到了,她自然欣喜,伸出手就要去拿钱。
  “俞安虽然命中带煞,但是经过我做法改变,现在已然是有福之人。”
  应有初将银子收回:“谁要经你做法了,我要的是你在全村人面前,给俞安道歉,说你自己看错了,俞安本来就没有克亲之相。”
  王神婆顿住,脸瞬间垮下来,“你这是要我自毁招牌?”
  “你能有什么招牌,凭着一张嘴就胡说八道,真要论说起来,你自己还命犯孤煞!上无老,下无小!”
  “你个毛头小子懂什么,我这是窥得天机所付出的代价!”
  应有初懒得和她扯,作势要揣回银子,王神婆赶忙拦住:“等等,我知道你是不满我说你的夫郎,这样我们都各退一步,要我自砸招牌是不可能的,我可以将这命中带煞说成是别人的,怎么样?”
  “你要说成是谁的?”应有初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俞安不是还有个大伯吗?我可以说是他大伯带给他,现在俞安已经没有这孤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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