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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夸夸小夫郎(穿越重生)——不喜秋风

时间:2024-05-28 07:55:44  作者:不喜秋风
  栓子听到动静后跑回来,低头一看,周大志正死死地抓住野草,脚悬空在下面找不到任何落脚点。
  “你个杂种,还不快点拉老子上去!”周大志咬紧后槽牙说道。
  栓子听到周大志骂人本能的想躲,往旁边跑了两步发现周大志没追上来,又回到原处。
  “愣着干什么,快点拉我上去!”周大志手上紧紧的攥着纤细的杂草。
  栓子脑中闪过应有初和二柱说的话。
  那边很高,掉下去是会死人的。
  死了,就不在了。
  爹死了,就没人打娘了,死了,也就没人骂他了。
  “快呀,快拉我呀!或者你赶紧去田婶家叫人来!”周大志一声声的喊着。
  栓子回过神来,喃喃的对着周大志说:“你死了,就没人打娘了。”
  “小兔崽子,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还不快去叫人!”周大志喊着。
  栓子看着周大志的眼睛,眼里没有一丝情绪的波澜,淡淡道:“爹,你去死吧。”
  周大志不可置信,目眦欲裂:“拉我,快拉我,栓子快拉爹上去,我保证不打你娘了,快拉我呀!!”
  栓子漠然的看着周大志无动于衷,周大志开始害怕了,撕心裂肺的喊道:“栓子,求你了,快拉我一把……”
  栓子静静的看着周大志做垂死挣扎,耳边已经听不到周大志骂人的怒吼,求人的哀声,求救的呼声,只听见周大志手上的救命稻草正一根一根的绷裂声。
  哒哒哒……
  随着最后一根草的断裂,周大志急速的下坠。
  “砰”。
 
 
第18章 
  正值三伏天,周大志的遗体不易久放,加上家里拮据,何春芳想着一切从简,停灵一天便安排下葬。
  可周母死活不同意,在众人面前又哭又闹,甚至开始诋毁何春芳的名声,说她克死了丈夫,这克夫的骂名一出,彻底绝了何春芳改嫁的路。
  何春芳还有栓子要照顾,本就无心改嫁,便没和周母计较。在她多次劝阻无果后,只能听周母的话停灵三天再安葬,接下来就是采买纸钱,香烛和纸人等等一系列丧葬用品。
  可周家的钱早就让周大志败光了,何春芳一文钱都拿不出来,周母被迫拿出自己攒下的棺材本,加上各家出的份子钱,才勉勉强强的够用。
  流水席仅仅办了一天,第二天就没人来周家吃席了,原因无他,周大志臭了。
  据当天守夜的村民说,周大志在第一天晚上的时候开始发臭,第二天甚至有黑水从棺材缝滴落,简直恶臭熏天,在这样的环境里,谁还吃得下饭。
  腐臭在第三天达到了登峰,应有初一家挨着周家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一家人全跑到村长家避难。
  应有初和应财在堂屋坐着和村长等人说着话,俞安和周红珠在里屋,时不时的传出一阵阵笑声,惹得应有初频频朝里屋探头。
  这几日俞安对他似乎冷淡了许多,白天的态度一如既往,但到了晚上,他刚搂搂抱抱一分钟不到,俞安就会推开他,然后避他如蛇蝎。
  他严重怀疑是周红珠给俞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好想限制俞安和周红珠的来往,但这是俞安的人身自由,他一没权力,二不忍俞安伤心。
  可他来到大越都没有一个朋友,他只有俞安,现在还多了个周红珠来抢俞安。
  气。
  到了晚上,应有初一家不得不回家睡觉了,好在再坚持一晚,明天周大志就下葬了。
  “相公你怎么了?”应有初从村长家出来就板着一张脸,明显的不高兴,俞安关心的问。
  应有初瞅了眼应财,还有爹在,他不好说,便继续板着一张脸道:“没事。”
  俞安眼里尽是担忧,可应有初又不说怎么了,他心里开始着急。
  回到家,应有初他们都默契的各自回屋紧闭房门,点上蚊香隔绝臭气。
  今日中午,俞安和周红珠一起做了两个香囊,一个给应财,另一个挂在他们床头,悠然的香气徐徐从香囊中散出,这下总算闻不到那股腐臭了。
  俞安挽着应有初的手臂坐在床边,体贴的问:“相公,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应有初转过身子,面对面的盯着俞安认真的说:“有,可烦了。”
  “什么事?相公说说看。”俞安急切的凑近应有初询问着。
  应有初垂眸看见眼前面容昳丽的俞安,轻蹙眉头,眼间流露出担忧之色,红唇微启。
  他低头先轻啄一下俞安的红唇,感受到柔软后,衔住双唇攻势猛烈。
  突如其来的热吻把俞安的支吾声都堵进嘴里,双手抵在应有初的胸口处,紧紧的攥紧他的衣襟,大脑开始眩晕。
  良久,一吻毕,两人额头相抵,气氛旖旎,应有初身下的炙热正狂烈的表达着对俞安的爱意和想念。
  “安安,你帮我。”声音低沉带着诱惑。
  俞安面露难色,拉开一点距离,小声说道:“相公,不行的,你再忍忍。”
  家里只有三只鸡了,不能再杀了!
  “为什么?”应有初不解,他之前主动的安安哪里去了?
  “就,就是不……”话还没说完,就被应有初的嘴堵在喉咙里。
  应有初强势压倒俞安。
  不行什么不行?男人不可以说不行!
  俞安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应有初热烈的吻落在身上,他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便双手搂住应有初的脖子,轻声:“那就一次,一次不能再多了。”
  应有初才不管,听到可以后,立刻埋头享用。
  烛火摇曳,忽明忽暗,床上俞安哼唧着推搡压在身上的应有初,带着点点哭腔:“好了,相公,一次够了。”
  “宝宝,再来一次。”应有初可怜巴巴的说。
  “宝宝”一出,俞安又立刻软下去。
  应有初扬起得逞的笑容,“宝宝”就是他的必杀技!
  事后,应有初吹灭蜡烛,重新上床搂着俞安,在他额头上轻柔的一吻,“晚安,宝宝。”
  俞安支起眼皮喃喃一声“晚安”,他到现在都不明白,明明没有真正的圆房,他为什么会这么累!
  陷入熟睡前俞安还在想,三只鸡还得少一只。
  第二天清晨,在一阵敲敲打打中周大志的尸体被抬上山,应财还去帮了一下忙。
  应财回来说,尸体放太久了,没人愿意帮忙抬,最后是何春芳加价,然后又将棺材用遮雨布裹严实了才有人抬的。
  毕竟谁也不想尸水滴落在自己身上,那样也太晦气了。
  周大志的死终于告下一段落,村里又恢复平静。
  本来应有初坐在书桌上安安静静的学习,骤然听到自家院子里传来一阵不正常的鸡叫声。
  他出门查看情况,发现应财正在磨刀霍霍向母鸡,俞安在一旁提着开水等着。
  最近怎么老吃鸡肉?这个月已经杀了五只鸡了。
  “爹,您这是要杀鸡?”应有初疑惑。
  应财点了点头:“这不是明摆着嘛。”
  “怎么又杀鸡?再杀家里就没了,这鸡再过十来天又能下蛋了,留着吧。”应有初劝阻道。
  应财抬头深深的看了应有初一眼,然后果断的结束了鸡的生命,提着鸡头边放血边说:“没了就再买,有初等会儿多喝点鸡汤。”
  应有初哑然,他怎么觉得应财别有深意呢?
  特别是看他的那个眼神,像是同情,又像是恨他不争气。
  真是奇怪。
  到了晚饭时间,俞安端来一碗浓浓的鸡汤递给应有初,“相公快趁热喝。”
  应有初捧着碗,低头看着手里的鸡汤,淡黄色的鸡汤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光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他在两人的催促下喝下一口。
  俞安事先给鸡汤去了油,喝起来味道香醇而不腻。
  “好喝相公?”
  应有初点点头,“你们也喝,味道很好。”
  他将鸡汤先递给应财,应财摆手,“你喝就行。”他再递给俞安,俞安也不喝。
  他望着这碗鸡汤,上面还漂浮着几颗橘红色的枸杞,陷入了沉默。
  再迟钝的人都该反应过来了,这三天两头的鸡汤,像极了产妇后的月子餐。
  应有初心情复杂的放下碗:“俞安你跟我出来,我有话问你。”
  俞安听到应有初直呼他名字,心里刹时慌张起来。
  应有初不由分说的将俞安拉进里屋,然后关上房门,独留应财一人在饭桌上,他瞅着鸡汤,摇头啧啧两声。
  “你老实交代,你都和爹说了什么?”应有初双手扶住俞安的两肩,眼睛正视着俞安审问道。
  俞安偏头躲闪着应有初的目光,心虚的说:“没什么呀。”
  应有初固定着俞安的头,眯起双眼狐疑道:“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最近频繁的杀鸡,还煲汤给我喝,还说没什么。”
  “相公看书辛苦,给你补身子用的。”俞安不敢看应有初的眼神,小声的说。
  “撒谎,还不实话实说?嗯?”
  应有初最后威胁的“嗯”一声,俞安暗暗咽口水,“也没完全撒谎,反正就是给相公补身子的。”
  他皱起眉头,“给我补身子?需要这么频繁的吗?”
  俞安肯定道:“需要!”末了还小声的嘟囔一句,“这还不是怪相公你自己。”
  应有初更是不解,“哈?怪我?我干什么了?”
  “你说你昨晚都干什么了。”俞安声音越来越小。
  应有初大脑飞速旋转,想到昨晚推到俞安的一幕,顿时灵光一闪,将之前的事联系起来,发现还真是,他前一晚上和俞安温存,第二天必定有只鸡牺牲。
  这时候他怎么还会想不明白,俞安这是在间接的表达他身子虚。
  应有初气得咬牙切齿,“所以你是在暗示我身子不行?”
  俞安连忙摆手,肯定道:“没有没有,相公你行,你很行!”
  “还说没有!”应有初气得胸口上下剧烈起伏,拉过俞安在他脖子上重重的咬上一口。
  俞安闷哼承受住,还拍着应有初的背,替他顺顺气,心想,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干脆一鼓作气劝劝应有初。
  “相公,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以后你还是节制点吧。”俞安语重心长的说。
  “不是,请问,你那只眼睛看出我虚了!!”应有初咆哮。
  “我们得未雨绸缪不是?”俞安将他新学的成语用上。
  “谁会从十八岁就开始绸缪的?”
  应有初冷静下来,回过神一想,俞安是最近才开始这种行为的,以前俞安都很主动,他意识到肯定是有人和俞安说了什么才会这样。
  “等等,安安,你是怎么知道做完这些事要补身子的?”应有初问。
  俞安也不瞒着应有初了,直白的说:“大夫说了,一滴精,十滴血。一滴血,十碗饭。所以相公我还想和你长长久久,你一定要保重身子!”
  应有初深吸一口气,保持微笑,“大夫说的?你什么时候看的大夫?”
  他危险的眯起眼睛,挑起俞安的下巴,语气平稳轻缓的说道:“还是说,是周红珠说的?”
 
 
第19章 
  这天晚上,应有初用身体力行告诉俞安,周红珠说的都是错的。
  第二天早上,应有初手拿戒尺轻轻打在俞安发抖的右手,严厉的说:“手不准抖。”
  俞安委屈巴巴的抬头,“相公,我…”
  应有初“嗯?”一声,俞安立马改口:“夫子,我抄好了。”
  他拿过俞安递过来的纸,认真的看了起来,其实就是满篇的“血性男儿”,他心满意足的放下说:“再把‘人中之龙’,‘一柱擎天’和‘持才傲物’各抄十遍。”
  俞安惊讶:“啊?”他才学字不久,每个字要写正确且标准都非常艰难。
  应有初悠然的躺在竹椅上,淡淡道:“怎么?有意见?”
  俞安垂下脑袋丧气的说:“不敢,我这就写,夫子。”
  应有初优雅的执起茶杯,轻啖一口,身心舒畅。
  折磨,不,教学完俞安后,他又布置了一堆家庭作业才放过俞安,他相信经此一事,俞安肯定印象深刻,不会再质疑他的能力。
  之后,他们又去县城买了八只小鸡仔回来补上前面的空缺。
  织布效率的提升让应有初一家的经济有了跨阶级的飞跃,应有初之前舍不得用猪油做肥皂,有钱后,他总算可以试着把肥皂做出来。
  基本的步骤他都明白,可关于比例他还不是很清楚,只能慢慢的尝试。
  应有初搬出小炉子开始生火,打算熬制碱性溶液,应财路过看见问了一句,“要杀鸡吗?”
  前几日,俞安都是用这个小炉子小火慢炖鸡汤的,导致应财出现条件反射,一看见这炉子生火就以为要炖鸡汤。
  “爹,不杀鸡,还有我身体好得很。”应有初无可奈何的说。
  应财却说:“没事的有初,改明儿我去县城给你抓点药,咱有病看病啊。”
  “爹,我真的没事,你要相信我!”
  应财以为伤到应有初的自尊心,便敷衍的说:“好好好,如果要杀鸡的话就等我回来,早上我在山里还挖了几味药草,到时候可以一起加进去。”
  “……”
  完了,他有理说不清了。
  应财说完就扛起锄头出门,这两天花生苗已经长出来了,他闲来无事去地里除除草。
  留下应有初在原地气到牙床都在抖,“俞安!”
  在堂屋里织布的俞安立即停下手上的动作,小跑着出门,然后乖巧的在他身前站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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