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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夸夸小夫郎(穿越重生)——不喜秋风

时间:2024-05-28 07:55:44  作者:不喜秋风
  “好的,夫子。”
  应有初低头在俞安唇上印下一个吻,“下课了,我的安安。”
  俞安回亲了应有初一下,“相公把书给我吧。”
  应有初将书拿出来强调俞安不许偷看,俞安捧着书忙不迭的点头,然后愉快地一缕烟似的跑走去找周红珠了。
  他一个人收拾着书桌心中暗想,作业还是太少。
  这两日,应有初和应财研究着改造织布机,不能织布的俞安有大把空闲时间,他就天天跑去找周红珠家做衣裳。
  于是他和应财都喜提一件新衣。
  中午,俞安喂完蚕后又去了周红珠家。
  周红珠的房内,床上放了一张大桌子,两人坐在床上,周红珠在对面绣着自己的喜服,俞安趴在桌上给应有初做衣。
  “哎,你不是已经给你丈夫做好了一件秋衣吗?这次怎么还是给他做?”周红珠问。
  “我想给他做件冬衣。”俞安认真的回答着周红珠。
  周红珠白了俞安一眼,“你都不给自己做一件?”
  “等这件做好了再说,我相公长得好看,就该穿得漂漂亮亮的。”俞安一边裁衣一边得意的说。
  “你这是把你相公当女人打扮了?不过你相公长得确实和村里的这些壮汉不一样,看着文文弱弱的像个……”城里的书生郎。
  后半句周红珠还没说出口就被俞安打断:“我相公一点儿都不文弱,他可厉害了!”俞安维护着自家相公。
  “嘿,我是想说他像有钱人家的读书公子,”周红珠打趣着他又说:“你们都没圆房,你怎么知道他弱不弱?”
  俞安重重的放下剪刀,义正言辞道:“我相公,一,点,都,不,弱。”
  他现在手还在抖就能证明应有初很强。
  “好好好,不弱不弱,你得感谢我给你的这本书,不然你还没开窍呢。”
  周红珠当他已经顺利的和他丈夫圆房,又说,“你长得这么好看,稍微主动点,哪个男人把持得住?”
  俞安没将小黄图被应有初发现的事告诉周红珠,现在他憋着通红的一张脸,心里暗想,他开窍早着呢,就是他相公不让他开窍。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这种事还是得少做点。”周红珠凑到俞安耳边悄声的说:“毕竟一滴精,十滴血。一滴血,十碗饭呐。”
  俞安听后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周红珠,“你个未出阁的哥儿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不是和你说过吗?我未来的丈夫可是在府县开医馆的,有次我去医馆找他,当时他正在给一个男人看诊,我就在帘子外面等他,哎哟,你是不知道,那个看病的男的,面色蜡黄,就像是被妖精吸食了精气一样,啧啧啧。”
  周红珠停顿了一下又说,“我就听白哥说,让那男的少干点那事儿,说,一滴精,十滴血,不节制的话迟早死在那上面,又开了好多补气血的药给他。”
  此时俞安的嘴已经惊讶得可以塞个鸡蛋进去,喃喃道:“真,真的?”
  “那还能有假。”周红珠没好气的说。
  之后俞安恍恍惚惚的从周红珠家回来,当即让应财帮忙杀了一只老母鸡给应有初煲汤喝。
  在往后的几天日子里,应有初一旦将他压倒,他就极力推脱,实在推脱不了了,他第二天都会给应有初炖汤喝。
  短短几天,应有初家的鸡正急速减少中。
  这天清晨,应有初一如既往的去村口挑水,提着木桶的他老远就看见水进旁围着一大圈人,正沸沸扬扬的讨论着什么。
  应有初凑上前听八卦。
  “真卖了?那十多亩地说卖就卖呀?”田婶惊讶的说。
  “那可不,人家带着打手亲自上门收的田锲,我就说前几天老看见有人在周家的田里转悠,估计就打这个主意呢。”一个老妪说。
  “哎哟,田都没了,何春芳一家怎么过哟。”有人唏嘘着。
  “谁让周大志欠赌场钱呢,银子拿不出来只能用田来抵押了,可怜栓子还这么小,摊上这么个赌鬼的爹。”
  “你说这周大娘也不兴拦着点,任由儿子这么造,这下好了,地都没了。”
  “她也要拦得住呀,我听说今天赌场的人上门收地,周大娘眼睛都哭肿了。”
  “她哪敢拦周大志,这么混不吝的一个人,之前就有人说,周大志平时对何春芳经常打骂。”
  大妈们一人一句将周大志送上村里八卦热搜第一,众人纷纷激情讨论着他家的情报。
  听了一圈,应有初大致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周大志欠赌场的钱,又拿不出银钱还,只能被迫卖掉田地。
  这时,刚刚还热闹非凡的众人突然噤声,应有初回头一看,原来是何春芳来打水了。
  “哎,小应,前两天我看你爹在地里撒散灰,一问他,他说是你的主意,你真在书上看到这法子能肥地?”朱家大娘转移话题问应有初。
  “能是能,但你家都种下花生了就不能撒了,现在撒了容易烧苗,可以等花生开始结果的时候撒上点散灰,实在不想买散灰的话撒点草木灰也行。”应有初回答着。
  “哟,草木灰还有这作用呀,那过一久我试试。”朱大娘为人爽快,之前应有初给她们蚊香就用着挺好,她决定听应有初的方法试一下,反正这草木灰这种随处可见的东西撒在地里也没啥问题。
  应有初边帮她们打水,边给她们讲解撒草木灰的作用,大家的注意力也都被应有初吸引过去了,没再讨论何春芳的事件。
  周家把地卖得只留下半亩田,一家四口就靠着那半亩田紧巴巴的过日子,周大志也因此事件老实了一段时间。
  但赌徒又岂会轻易收手呢?没多久周大志又开始频繁的去往县城。
  梅子青,梅子黄。菜肥麦熟养蚕忙。时间很快来到七月中旬。
  应有初家的织布机成功改造好,大大提高了织布的效率,俞安每天只需用中午的时间就能织出一匹布来,现在卖布就成了他家最大的收入来源,仅用了半个月就挣了二十两银子。
  这天清晨,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哀嚎,接着就是不停的吵嚷声,应有初推门而出想看看发生什么情况就听到,“周大志死了啊?”朱大娘问。
  “真死了,脸刚好砸在石头上,哎哟,血胡拉丝的一片,头都凹进去一块。”田婶绘声绘色的讲着。
 
 
第17章 
  何春芳家被闻声赶来的村民围得水泄不通,“周大志死了?怎么死的?”刚赶来的村民问。
  此时,俞安和应财两人也相继出门,俞安找到应有初跟在他身旁。
  应有初自然的揽住俞安的肩头,将俞安圈进怀里,避免他被别人挤到。
  田婶在周家门口又一次讲述起来,“就在桑林外的那个坡,周大志踩空摔死的,摔下去的时候头着地,脑浆都砸出来了。”
  “桑林外边那坡能摔死人?踩空也应该是滚下去的吧?”有人质疑道。
  “是从坡侧面摔下去的,那边可是陡得很,下面又是石头,摔下去肯定没命了,我家那口子发现的时候人都凉了,那脑浆都砸出来了能活得成吗?”
  田婶家离桑林不远,也是她家汉子发现周大志尸体的,所以她掌握了新鲜的一手八卦资源。
  坡的侧面没路,一般人都也不会往旁边走,几乎没人注意到侧面的坡很陡峭。
  “你说,这人好端端的往那边走干什么?”
  “这谁知道,别是中什么邪了。”
  此话一出,大家都沉默了,周大志整天早出晚归的,说不准真在外面惹到什么脏东西附身。
  “要这么说就能说通了,周大志不可能无缘无故会走到坡侧边摔下去了,我猜是鬼打墙,肯定是遇到鬼打墙了。”那人笃定的说。
  “周大志是早上五更天摔死的,那会儿鸡都叫了,那还有什么鬼的。”有人反驳。
  “要真是鬼的话,它附在周大志身上,大白天出门都不怕,还会怕什么鸡叫不叫。”那人坚持自己的观点说。
  这人说完后竟然得到不少人的赞同,“嗯,我觉得也是这样的,等回去我得请王神婆好好驱驱邪,我家还有个小孩,可不能沾到脏东西。”
  这玩意儿,谁也不想沾到,众人纷纷表示也要给自己家驱邪。
  全程只有应有初未发表一言,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他肯定不会相信这些鬼神之说,于是他开口问道:“你们发现周大志坠落身亡的时候有没有其他人在现场?”
  田婶回想着说道:“有倒是有,当时周大志的儿子栓子就在旁边,哎哟,那孩子都吓傻了,坐在地上不动又不说话的,瞧着可怜呀,小小年纪就没了爹。”
  应有初听后不禁皱起眉头,他记得之前就看到过栓子在坡侧边蹲着玩,他还和栓子说过,那坡摔下去是会死人的。
  可栓子才五岁,以他的力量来说,的确不具备推动一个成年人的力量,但如果周大志是处于喝醉的状态,本身就站不稳,可能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推力就能使他坠下深渊。
  应有初不语,这只是他的猜测,他也不想栓子小小年纪犯这种傻事。
  “可怜啥呀可怜,栓子有这么个卖地赌博的爹才可怜,等他长到二十岁成家后又能分到十亩地,以后日子只会越来越好。”朱大娘耿直的说。
  众人想到前不久周大志卖地的事,纷纷赞同朱大娘的话,这周大志死得蹊跷,但确实活该。
  周母老来丧子,看见儿子遗体抬进门那一刻,哀恸到晕厥,何春芳和几个嫁人了的哥儿将人搬进内室躺下。
  何春芳从内室出来,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栓子,他蜷成一团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何春芳,不哭也不闹。
  她走到栓子面前,摸着他的脸柔声说道:“栓子乖,你不要怕,你爹爹只是去了另一个地方罢了。”
  栓子一双漆黑的眸子,眼里毫无波澜,“娘,我不怕,他们都说爹死了,娘,爹死了就是以后都不在了的意思吗?”
  何春芳点头,“以后你还有娘在你身边,娘哪儿也不去。”
  得到何春芳的肯定答案后,一直面无表情的栓子在此刻咧开嘴笑了起来,“太好了,爹终于不在了,娘你以后不用再挨打了。”
  何春芳愣住看着栓子,表情变得微妙起来,脑子里猛地闪过田婶和她说是如何发现周大志的。
  田婶说先看到栓子就在周大志坠下的坡上蹲着,他们上前询问,栓子就重复着一句话,“爹下去了”,他们感到疑惑,往坡下一看,真有个人趴在下面。
  “栓子,你告诉娘,你爹掉下去的时候你都干了什么?”何春芳变得紧张起来。
  “我没干什么呀,爹没站稳,自己摔下去了。”栓子不解何春芳为什么这么激动。
  “是你爹自己摔下去的?”
  栓子点了点头,何春芳长吁一口气,事后开始懊恼自己怎么会这么想孩子,将栓子抱进怀里,“没事了,栓子,你以后也别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周大志在栓子眼前摔死,虽然栓子还小,但始终对他以后的名声不好,被有心之人传出去说成不孝子都有可能。
  但何春芳不知道的是,田婶那个大嘴巴早就在她家门外把事情的发生与经过都添油加醋的讲了个遍。
  栓子还小,现在周母又晕倒了,家里就剩下何春芳一个人主持大局,她抱起儿子放在堂屋的长凳上,交代他两句不要乱跑就出门应付村民了。
  何春芳一出来,好事的村民顿时涌进院子内,默契的在周大志的尸体旁围成一个圈,应有初也在当中。
  应有初看着地上一具用白布盖严实的尸体,尸体头部位置的白布还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手脚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姿态。
  他特意的靠近尸体嗅了嗅,并没有酒精的味道。
  看来周大志的死的确是一个意外。
  栓子坐在凳子上,正对着院子里的尸体,他愣愣的看着乌乌泱泱的人围着一动不动的爹,思绪逐渐飘远。
  时间回到今日清晨,天蒙蒙亮,何春芳如往常一样带着栓子去地里干活,他在田里没多久就兀自跑远了。
  何春芳转头发现栓子不在田地里,想到栓子经常一个人跑去玩,就在村子里也不会出现什么大事,就没太在意。
  栓子一个人来到桑林侧坡上坐下,从这里能俯瞰整个村子,平时在他眼里高高大大的房子在这里都变得矮矮小小的,他还收集了一堆圆润的石头放在身旁,等着一会儿丢着玩。
  这个地方很少有人来,就像只属于他一个人一样。
  对于栓子来说,这个地方比家还能给他归属感。
  灰暗的天空渐渐破晓,这时,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出现在栓子眼中,喉咙里嘟囔着囫囵不清的骂人话。
  听着熟悉的声音,栓子立马猜到这人是他爹。
  只见周大志一瘸一拐的走着,今天他刚开始的时候手气好得不得了,一下就赚了五十两,后面却慢慢输起来了,他不甘心这到手的五十两打水漂,结果就是他将卖田剩下的十两银子全输光了不说,还倒欠赌场五十两。
  他赌了一夜还想翻盘,结果赌场不乐意了,逼着他拿出欠下五十两才肯让他继续赌,他拿不出来,就被赌场的人打了一顿赶了出来。
  他的腿就是这个时候折了。
  “他娘的,老子下一把就能翻盘了,敢瞧不起老子,等老子有钱了砸死这帮不开眼的龟儿子。”他骂骂咧咧的往家的方向走。
  “爹?”
  一道小小的声音猛地传进周大志耳朵里,吓得他一跳,转头一看,是他儿子。
  “小兔崽子,站在那儿吓人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扶老子回家!”周大志吼着栓子。
  栓子愣在原地不动。
  “听没听见!耳朵聋了!”周大志输了钱心情暴躁的喊着。
  见栓子还是不动,他一下气急败坏上前想要教训儿子,在巴掌落下之际,栓子闪身躲过,转头朝后面跑去。
  周大志见栓子躲开,瞬间气炸忘记自己腿脚不便,大步上前,结果踩到一颗圆滚滚的石头失去平衡向坡下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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