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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夸夸小夫郎(穿越重生)——不喜秋风

时间:2024-05-28 07:55:44  作者:不喜秋风
  姬景璃觉得叶煜辰吃惊样子十分可爱,轻笑一声,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叶煜辰的脑袋上,揉了两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小应大人那天说得很对,我们的确需要做好准备。”姬景璃道。
  旁观者的小应大人正在一边吸溜着冰酥酪,一边看他们秀恩爱。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叫我们过来不会是来看你们秀…不,聊天的吧。”应有初已经炫完三碗冰酥酪,实在吃不动了才打断他们。
  “父皇的圣驾明日抵达京城,而今天,户部侍郎林大人于昨日深夜畏罪自杀的消息就传遍京城。据本王的探子来报,明泉司的人已经在林大人自缢的房间中找到偷铸新铜的证据。此事你们怎么看?”姬景璃不满的瞥了应有初一眼。
  “桓王明显是想拿户部侍郎林大人当替罪羊,弃车保帅罢了,我们万不能让他们得逞。”陆景时回道。
  应有初放下空碗,摸着自己吃得一片冰凉的胃,舒服地抻了抻腰,懒洋洋说道,“说什么替罪羊,林大人死得可不冤,而且是不是自缢的还未可知。”
  应有初想到就是这位林大人逼走了严老,对他的死,应有初翻不起一点儿怜悯心。
  “圣上明日回宫,第一个要问的就是明泉司,明泉司急于表现,说不定不会再深查下去。”应有初道。
  姬景璃闻言点头,这也是他所想的。
  老皇帝肯定给了明泉司的人一个查案的期限,明天老皇帝回宫,就算明天不是期限的最后一天,老皇帝定然也是要追问进度的。
  明泉司难保不会避免责罚选择将所有事情都安在已经死了的林大人身上。
  “咱们作为林大人的同僚,自然是不能看着他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今早出门的时候还听说有人在林大人自缢的前夕,看到林大人和户部尚书在醉月阁见面呢。”应有初严肃地点头看着众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姬景璃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不管应有初说得是不是真的,但这谣言一旦传出去,不仅把户部尚书拉下水了,还让明泉司的想不继续查下去都难。
  姬景璃招手,让手下的人将谣言散播出去。
  傍晚,应有初带着从宁王府薅来的三尺大冰块回家了,他心满意足的看着后方运冰块的人员,感叹着今晚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官府其实在京城设置了二十几个官窖储存冬日的冰块,专门提供给贵族和各部官员所用。因此应有初在工部办公时,能享受公家提供的免费冰块消暑,然而,等回了家,他再想用冰消暑就得花钱购置。
  冰块在夏天不是什么稀罕物,应有初他们也经常买一些冰块,做冰镇的吃食,但想用它来彻夜的消暑,还是奢侈了点。
  这三尺高的大冰块拉回家,应有初分了些给应财,其余的全部安置在他们的卧室中。
  应有初闭眼感受着空气中传来丝丝缕缕的凉意,已经在脑海中想好今晚他和俞安如何酱酱酿酿了。
  结果一道奶声打破了他的幻想。
  “爹爹,今晚我要和阿爹睡觉觉!”颗颗蹦蹦跳跳地跑进房间,抱住应有初的腿开心道。
  应有初低头慈祥地看着腿边的小崽子,嘴边含笑地把人抱起来,颗颗以为应有初同意了,兴奋地搂着应有初,毫不吝啬的给了他一个亲亲。
  颗颗嘴里的“爹爹最好啦”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发现他被应有初抱着往门边走,颗颗的笑容逐渐凝固。
  应有初将颗颗交给俞安身后的俞三,嘱咐他把颗颗带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颗颗立马扭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俞安,一双水汪汪黑溜溜的大眼睛,卷翘的睫毛蒲扇着,俞安刚要开口求情,被应有初堵了回去。
  “夏冰虽去热,但颗颗太小了,不可贪凉。”应有初真诚的说着。
  俞安一想,相公说得确实很对,便对着颗颗温柔道,“颗颗今晚回自己房里睡,明日阿爹陪你放风筝好不好?”
  颗颗见阿爹倒戈,自己一个睡觉成既定事实便不再挣扎,和阿爹依依不舍半天才不情不愿的跟着俞三回自己房间睡觉。
  应有初用小孩子不能吹空调的借口,成功的打发走颗颗,心情大好地牵着俞安的手进屋。
  俞安从应有初不答应颗颗进房间睡觉的时候,就知道等会儿要发生什么,他坐在床边主动地解开衣衫仰头看着应有初。
  他乖觉的模样,仿佛在无声的邀请着对方。
  应有初“噌”地一下起立,燥热的血液瞬间涌上大脑,占领智商高低。
  窗外蝉鸣阵阵,屋内红浪翻腾。
  直至薄如蝉翼的明衣被浸湿,紧紧贴在肌肤上,一只血脉膨胀的大手包住另一只指尖透着薄粉的手。
  应有初抓着俞安汗津津的手送到嘴边舔了一口,微咸。
  俞安颤抖了一瞬,但是他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应有初食髓知味的停下。
  “安安,最近京城可能会不太平,你们出门时要当心,多带几个年轻力壮的家丁跟着。”应有初舀了一瓢温水浇在俞安红痕斑驳的背上,声音低哑的说道。
  俞安阖着双眼,从鼻腔里面发出一声“嗯”,随后又黏黏的说道,“不出门了,热。”
  今天俞安和周红珠他们把庄子的事定了下来,之后就没什么大事了,夏日炎炎,做什么也不方便,最近他除了去看看店铺估计也不会去别的地方了。
  应有初瞧着俞安一副懒得动的样子,轻笑道,“热呀?相公马上抱你回房就不热了。”
  房里的冰块融化了大半,但屋内还是清凉一片,他拉着薄被盖在俞安肚子上,把人搂在怀里,舒坦地叹息一声。
  夏冰可真是个好东西,赶明儿再找殿下要去。这是应有初睡前最后的想法。
  长夜漫漫,应有初他们一夜好眠,自然也有人彻夜未眠。
  翌日,老皇帝带着他隆重的帝王仪仗回了宫,他也不休息片刻,直接召见明泉司的人。
  养心殿外,几个太监战战兢兢地立在门外,眼观鼻鼻观心地垂着头,对于殿内老皇帝的咆哮声选择性的耳聋了。
  “混账!朕给了你七天的时间,就查出这么个东西来敷衍朕!”老皇帝一把将折子甩向跪在殿中人的头上。
  面对老皇帝的盛怒,那人也不敢躲,生生的挨了这一下,顿时额角就被折子划出一道口子,暗红色的血液慢慢沁出来。
  “你去听听,老百姓都是怎么说的,朕限你三天时间,若还查不出其中关窍,你就提头来见!”老皇帝怒吼着。
  老皇帝回宫前特意命人打听了一番,在姬景璃的安排下,如愿让老皇帝知道了林大人与户部尚书之间的龃龉。
  明泉司的人只得应了老皇帝的要求,跪退着离开了大殿。
  养心殿外的小太监们看见明泉司的人一脑袋的血出来,吓得谁也不敢进去触老皇帝的霉头,推来推去,还是推到了总管太监身上。
  总管太监手里捧着茶颤颤巍巍地走进殿内,站在老皇帝旁边不敢说话,手上的茶也不敢放在满是奏折的案桌上,他就这么呆呆地站着,双腿抖如筛子。
  “陛下,宜妃娘娘求见。”殿外的小太监进来通报道。
  “宣。”老皇帝沉沉道。
  总管太监悄悄地舒了一口气,总算有人来救场了。
  宜妃挺着肚子,却仍能将步态走得轻柔动人,“陛下何故发这么大的火?快喝杯茶水润润。”
  她从身后宫女手中的接过一杯茶,递到老皇帝面前,“陛下近来行程匆忙,臣妾都听到陛下咳了好几声,这是臣妾亲自让小厨房备下的橘红罗汉果茶,最是清热止咳了。”
  “陛下公务再繁忙,也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子呀。”
  宜妃这几句话说得体贴入微,老皇帝怒气渐渐平息下来。
  “满宫妃嫔还是爱妃最心疼朕。”老皇帝拍了下宜妃的屁股道。
  被恶心到的宜妃表情微微一凝,又立马恢复原来贤良淑德的模样。
 
 
第165章 
  “陛下,臣妾的贵妃册封典原是定在八月中,可臣妾思来想去良久,到了那个时候,臣妾不足一月就要临盆了,身子笨重,恐多有不便,为了小皇子能平安降生,臣妾想……”
  宜妃手攀上老皇帝的脖颈,姿态亲昵的继续道,“不如,将册封典礼改到这个月,一切从简即可。”
  她的真实临盆期在七月底,原来计划着,在临盆前故意去招惹皇后,将害她“早产”的罪名嫁祸给皇后。
  皇后在先太子一案时就已经失去了协理六宫之权,但她仍处在皇后之位,这就碍了他们不少事。等“谋害皇嗣”的罪名栽赃在皇后头上,她最好是能说动皇帝废后,若是不能,能终身幽禁皇后也是好的。
  不过这样一来,她册封典礼就得往后推了,未免夜长梦多,她决定让皇帝提前册封她。
  老皇帝皱了皱眉,“若这个月行册封典礼,内务府恐怕贵妃的吉服来不及赶制出来。”
  宜妃都想好了,回答道,“用皇后旧时的吉服就好了。”
  “会不会委屈你了?”老皇帝拉着宜妃的手问着。
  宜妃温柔体贴的一笑,“怎么会,如今臣妾只愿陛下和肚子里的小皇子平安康健,其他的,臣妾都别无所求了。”
  宜妃此刻浑身散发着母性光辉,莫名地撩动了老皇帝的心弦,他猛地一拉,将宜妃拉进怀中,凑上去就要对人上下其手。
  宜妃只觉天旋地转,下一秒自己就坐在老皇帝大腿上了,眼瞧着老皇帝的手就要摸她的肚子,她吓得惊慌失措地站起来,后退了好几步确定老皇帝拉不到她后,才暗暗舒了口气。
  她现在的孕肚太大了,平时她都是穿一些宽松的衣物遮挡,也经常拿怀孕的借口从不留老皇帝过夜,故而老皇帝至今未发觉有任何不对。
  可就在刚刚,她差点就暴露,所以她反应才会这么大,缓了一瞬后,她立马调整好状态,打情骂俏的嗔怪道,“陛下,您吓到臣妾了。”
  “臣妾如今不是一个人,身子比以前重了不少,您可不许笑话臣妾。”
  老皇帝的确被宜妃过激的举动吓到,不过他更在意的是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就在宜妃坐他腿上那一刻,他觉得身上像是负担了千金重,自己差点没稳住从龙椅上摔下来。
  “陛下,方才实在是太危险了,万一伤到龙体或着臣妾腹中的皇嗣就不好了,陛下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宜妃见老皇帝没说话,自己赶紧接着解释。
  老皇帝这下回神了,摆手道,“无事,你不喜欢,朕以后不这样了。”
  宜妃娇笑着和老皇帝调笑了几句,然后找了个借口要回宫。老皇帝也心不在焉的放了宜妃走了。
  宜妃走后,老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自己轻微颤抖地手,握了握拳,觉得自己浑身发虚,使不上力气了。
  倏然喉咙涌上一阵咳意。
  “咳咳咳……”
  咳嗽来势汹汹,老皇帝弓起身子止不住的咳嗽着,一旁的总管太监顿时失色,连忙帮老皇帝顺气。
  半晌,老皇帝停下咳嗽,总管太监一脸焦急地说着,“陛下,奴才去请太医吧。”
  老皇帝有些气喘,挥手拒绝道,“去把国师给朕配的丹药拿过来。”
  总管太监奉命呈上一个赤金的小盒子,这是张国师给老皇帝去行宫避暑配的丹药。
  老皇帝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拿出一枚药丸,就着茶水囫囵吞了下去。要不了多久,一股热意流窜至四肢百骸,仿佛刚才喉间泛起的一丝腥甜只是他的错觉。
  “殿下,殿下!求您救救老臣吧!”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臣正跪伏在桓王殿下脚边,死死攥住桓王的裤脚,苦苦哀求道。
  此人一抬头便知是明泉司彻查的户部尚书,他老泪纵横道,“殿下,老臣辅佐您近十年,唯您马首是瞻,鞠躬尽瘁,今朝事发,老臣不奢求别的,只求保全家中妻儿的性命。”
  户部尚书哭得声嘶力竭,“还望殿下成全!”
  桓王面无表情,冷眼旁观着地上乞求他的人。
  户部尚书见哀求无用,被逼无奈只得半威胁道,“殿下,老臣纵然犯下不少罪孽,活该千刀万剐,可殿下别忘了,老臣是在为你卖命,倘若殿下不愿帮老臣最后的愿望,待老臣进了天牢,神志不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就不好了。”
  他一个户部尚书若是没有靠山怎么可能去动朝廷的铜,他贪污来的银钱十之有七都给了桓王养私兵。
  桓王脸上闪过一瞬不耐,但还是克制住表情,躬身扶起户部尚书,语气亲切,“大人哪里的话,你呕心沥血的帮助本王,本王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
  户部尚书闻言有些动容,结果没想到桓王话锋一转,薄唇轻启阴冷道,“本王会亲自,了解了你。”
  户部尚书腹部绞痛,满脸不可思议,低头一看,一把尖刀已然没入腹部,“你……你…不得…好…”死。
  他还未说完,桓王倏地拔出尖刀,对着户部尚书疯狂地捅了数刀,血液飞溅到他的眼里,最后变成了他眼底嗜血的猩红,直到户部尚书气息全无,倒在地上,他才堪堪停止。
  桓王脚踩尸身抽出带血的尖刀,随手递给一旁的侍卫,拿起桌上准备已久的手帕开始擦拭满是鲜血的双手。
  “拖出去。”
  听到桓王的命令,马上就有两个侍卫推门而入,垂着头一言不发地将户部尚书的尸体抬了出去。
  “殿下,户部尚书那边的家人该如何处理?”桓王身后的侍卫问道。
  桓王思量片刻,“派一支人马,假意带着他们出逃,等出了城,就都杀了。”他语气轻描淡写道,好像说的不是杀几十号人的事。
  侍卫抱拳应声,“是!”便出门办事了。
  桓王一人在房间里,坐在椅子上盯着地上那小片血迹,忽然一股无名气涌上心头,将手边的茶杯砸了出去,碎片迸溅得四分五裂。
  该死!
  桓王呼吸渐渐急促,脸上的表情变得狠厉起来,他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他必须主动出击!
  “去侯府。”桓王起身出门吩咐下人道。
  次日,户部尚书一家携款出逃却被巡防的人及时发现,官兵劝返无果,户部尚书一家试图负隅顽抗,全部死在城外的消息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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