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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夸夸小夫郎(穿越重生)——不喜秋风

时间:2024-05-28 07:55:44  作者:不喜秋风
  如果容妍店铺被彻底关店,他们都商量好要写万名书,上表官家了。
  俞安被扰得不胜其烦,只能提前开店了。可能是应有初特地嘱咐过,他们开店那天,官府的人前来当着众人的面解释了店铺被查封是一场乌龙,又张贴了相关告示,以证容妍店铺的清白。
  “对了,官府还赔了些银钱,我又添了些,命人在城西秀坊边开了个学堂。”俞安补充道,“一个专收女子和哥儿的学堂。”
  应有初鼓励地摸了摸俞安的头,“你做得很好。”
  现阶段的百姓是不可能接受男女和哥儿混搭的学堂,想要打破这俗规,只能徐徐图之,不可一蹴而就,不然容易适得其反。
  他们谈话间,应有初忽然感觉到自己后腰被杵了下,魔方咕咚咕咚地滚落在马车上,他低头一瞧,颗颗睡着了。
  小小的一只靠在他腰上睡着了。挺萌的。
  俞安看到魔方掉下来,偏头一看,“相公,把颗颗抱给我吧,别等会儿颠摔了。”说完就从应有初身边抱走颗颗。
  颗颗躺在俞安的怀里拱了两下,确认是熟悉的味道后放心的继续睡了。一旁的应有初伸着手指轻轻地戳颗颗脸上的软肉。
  可恶,还是让你小子得逞了。
  “颗颗是不是再过两个月就满两岁了?”应有初若有所思道,“是时候启蒙了。”
  俞安按住应有初捣乱的手,“哪有不到两岁就给小孩启蒙的人家?”
  应有初反扣住俞安的手,手指插进俞安的指缝,“怎么没有,多少富贵人家的小孩一岁就启蒙了。”他瞎诌诌着道,“咱们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俞安轻蹙眉头,“那相公你在家给颗颗启蒙?”
  如果是应有初亲自教的话,俞安还能接受。
  应有初摇头,“我可没有教书育人的天赋,不过我有个更好的人选。”
  “谁?”
  应有初道,“我们现在去谁家?”他挑了挑眉。
  “罗平兄长?”
  到了罗府,俞安轻柔地将颗颗叫醒,若让颗颗一直睡,到了晚上又该睡不着了,再说了,他们现在去罗家做客,让颗颗睡着也不好。
  刚睡醒的颗颗还很粘人,不愿下地走路,搂着俞安的脖子一个劲儿地撒娇。
  快两岁的肉坨子分量本就不轻,加上俞安在马车上已经抱着颗颗好久了,这会儿想必手都麻了,应有初毫不留情地将小崽子提溜过来抱着。
  “你阿爹抱不动你,你再扭就下来自己走。”应有初才不惯着小崽子。
  颗颗揉了揉眼睛,盯着应有初的脸眨巴眨巴,一脸勉强。
  口是心非的应有初,嘴上说着不惯着小崽子,身体却很诚实地抱了一路。
 
 
第163章 
  应有初他们来得比较早,还没到吃饭的时间,俞安便带着颗颗去看苏楠的孩子,不打扰他们叙旧。
  “罗兄,你这消息可真够灵通呀,我前脚刚升官,你的邀贴后脚就来了。”应有初盘腿坐在软垫上说道。
  罗平边替应有初倒茶边说,“我猜到了。”
  “昨日我爹刚回京,圣上就马不停蹄地将他召进宫里问话。”罗平不急不缓地将倒好的茶推给应有初,微微一抬手,示意让他尝尝。
  应有初执杯浅啖了一口,口感清香,香气淡雅,竟一点都没有陈茶的味道,“嗯?这是今年的新茶?”
  罗平点头,应有初有些不信,“现在就出新茶了?”
  “这是嘉信的第一批毛峰,家父回京路过嘉信所得。”
  应有初了然,嘉信海拔低,气候偏热,这个时节出新茶也不奇怪,“挺好,等会我走的时候记得给我打包一罐。”
  白嫖怪的应有初想了片刻,厚颜道,“给我两罐吧,家里放一罐,工部也要放一罐。”
  “嘉信毛峰产量本就稀少,我也仅得了三罐,你竟想分走我两罐?”罗平瞪着眼睛说,“剩下那罐我是要分给柳南兄的。”
  “柳南一个大老粗,他喝得来什么茶,不如给……”应有初在罗平越来越鄙夷的眼神中止声。
  “行吧行吧,一罐就一罐,刚才你说到哪儿了?”应有初回归正题,两个关系好的人在一起,话题总能莫名其妙的歪走。
  罗平想了一会儿,继续道,“不说笑了,方才说到昨日圣上召见家父。”
  “家父去岁监管锦江一带漕运,锦江下游正好流经崚南,家父恰巧在那边暂住了两月。”
  应有初听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忍不住笑起来,“圣上召见罗伯父可是为的孙大人?”
  罗平颔首,一本正经的说道,“正是,圣上问了家父许多关于孙大人的事,家父都一一如实回答。”
  应有初看着罗平一脸正气的样子,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这谁能想到呀,圣上做背调竟然做到令尊上了。”
  “什么是背调?”罗平好奇。
  应有初边笑边解释,“就是背着当事人悄悄调查的意思。”
  罗平也被他感染到,眼里带着笑意,也不装了,“正是因为这样,我立刻猜到你要升为工部尚书了。”
  老皇帝可能想着罗父刚回京还来不及了解京中的局势,那他说的话可信度自然就高上许多。
  不过谁能想得到,罗家和应家早就好得跟一家似的,况且罗父虽不在京城,但以他的人脉,想了解京中局势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应有初有的时候还需要罗父帮他打探消息呢。
  罗父一进宫听出老皇帝的意思来,可不一个劲儿的帮应有初说话嘛。
  “改日我定要带着大礼登门感谢令尊。”应有初笑道。
  罗平挥手,不以为然道,“不过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再说了你能有什么好东西?”
  应有初的性子他们很清楚,一有什么好东西,或者自己研制出什么东西后,总是能第一时间找他们显摆,基本那个时候,他们人人有份。
  应有初被罗平说得哑口。
  老皇帝的圣旨已下,应有初当上工部尚书是板上钉钉的事,而调回京的孙大人也不好再遣返回去,于是在京城做了一个言官,天天和应有初对着干。
  应有初也不惯着他,常常把人怼得脸红脖子粗的,看戏的人每天都生怕孙大人会被应有初气出个好歹来。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很快来到了盛夏。
  暑热难当,古时的烈日丝毫不输现代,只是现代还能吹空调续命,而大越什么都没有不说,衣物还十分繁琐,每到夏日,就是应有初最难熬的时候。
  其实太阳平均的晒到了每个人,而应有初这么难熬也是有原因的。
  夏季的大越子民,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换上一种开裆的袴,虽然要穿外衣遮挡,但应有初无法接受当众挂空挡,并对那些穿开裆裤的人表示不解。
  就这么晃来晃去的不难受吗?
  应有初不理解,但表示尊重,反正自己是不会穿开裆裤的。
  好在老皇帝带着一众妃嫔去行宫避暑,他们也不用上朝了。京中的事务则是交给桓王和姬景璃代理,不过老皇帝仍然手握行使大权。
  这天,应有初沐休在家,俞安看中了城郊的一处庄子,他今日约着苏楠和周红珠去看。应有初还想跟着去,却被俞安无情的拒绝了,让他在家带孩子。
  中午时分,颗颗正在午睡,应有初执了一本书坐在树下的秋千上纳凉,正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没过多久就被树上的蝉鸣吵得不厌其烦,抄起地上的竹竿就打蝉。
  朱阳前来通报时就看见自家大人十分不雅的一边爬树一边打蝉。
  他轻咳了声,“应大人,宁王殿下有要事相商,邀您去宁王府邸一聚。”
  应有初丢下竹竿,整理衣裳,“行,你先去套马,我去更衣。”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进屋换了身衣服的功夫就热得他一脑袋的汗水,他望天长叹一口气,太热了,啥时候能下场雨降降温呀。
  应有初走之前和应财说了声,“爹,我出门有点儿事,您帮我看着点颗颗,晚饭前我就回来。”
  应财闻言放下手中的竹篾,爽快道,“行,你放心去吧。”
  应有初瞅了眼应财手里正在做的小号凉簟,显然是做给颗颗的,他不满道,“爹,您也太偏心了,颗颗都已经有两床您亲手做的凉簟了,您还给他做,而我们现在用的还是您在桑定村做的凉簟。”
  应财嘿嘿一笑,“颗颗房里的贵妃榻还缺一张,我这会儿闲着就给他做了。”应财拍着儿子的肩膀,“凉簟还是用久了的舒服,你们用那一张也够了。”
  应有初瘪嘴,他爹的心都偏到姥姥家了。
  “爹,您别太宠着颗颗了,当心以后长歪成纨绔子弟就不好了。”应有初提醒道。
  真不是应有初夸张,应财对颗颗的偏爱用溺爱形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比方说,前两日颗颗午睡,应财就守在一旁,给颗颗扇了一中午的扇子。
  应财被他说得不耐烦,催促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应有初刚被应财推走,他转身就去屋里拿蒲扇了。
  宁王府邸。
  “出什么事了?这么紧急。”应有初问道。
  “边疆传来的急报,有人在军饷上作假,引起众将士不满,纷纷就地起义,爆发数起暴乱。”姬景璃言简意赅的说道。
  应有初一惊,忙问道,“叶将军那边的情况如何?”
  边疆军心不稳,若此时遭到外敌强攻,就算他们都神机箭在手,恐怕难以抵御外敌。
  叶煜辰回道,“边疆的情况不容乐观,之前家父力压此事,想先平息风波,再将此事上奏朝廷,没想到导致触底反弹,彻底激起民愤。”
  好比你辛辛苦苦拿命换来的工资,拿到手一看,发现是假的,这事搁谁身上谁不气。三人成虎,军中怨愤积多了,自然有人带头抗议,当抗议没能得到正义而是打压后,直接一不做二不休,揭竿起义。
  “叶将军不知道我们的计划?”应有初问。
  叶煜辰摇头,叶将军远在边疆,消息不好传递不说,朝廷中有人贪污铸铜这种事还是知道的人少一些好。
  自打俞安发现新铜的秘密后,他们就一直都在谋划,谋划着如何利用它一举将户部扳倒。
  这事需要一根导火索,若只是普通的民怨,根本传不到老好皇帝的耳朵里,还容易打草惊蛇。只有突发且重大的事件才能引起老皇帝的重视,彻查此案。
  并且他们都不能参与到其中,不然容易会被老皇帝疑心成党争,到时候此案会不会草草了之他们不知道,但就算老皇帝严惩户部,他们也被扣上党争的帽子,他们也在老皇帝哪儿捞不着什么好。
  姬景璃还是想名正言顺的坐上龙椅,不想用什么非常手段。
  故而贪墨新铜的事一拖再拖,直到今天边疆发起暴动。
  这事于姬景璃他们而言好坏参半,好的是,他们不用绞尽脑汁去想爆出贪墨新铜案的导火索了,因为没有什么比边疆将士抗议还引发暴乱更劲爆的了。
  坏的是,戍守边疆的将士军心不稳,容易被敌人趁虚而入。
  “事已发生,我们要做的是好好抓住这个机会,趁机将桓王的户部拿下,”姬景璃有条不紊的分析着,“与此同时,还要加强边疆防守,不能让敌人趁虚而入。”
  “你们来的路上,我已经命人快马加鞭的将此事禀明父皇,务必彻查此事,并上书给父皇,从国库中拿出十万两做为军饷,即刻送往边疆安抚军心。”
  “你们可还有别的看法?”姬景璃询问。
  “殿下行事果断,思虑周全,下官暂时没有别的看法。”陆景时说道。
  姬景璃目光转而投向应有初,应有初埋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十分出神,姬景璃又问了他一声,他都没反应。
  陆景时暗拐了他一下,他才一个激灵的回过神。
  “小应大人在想什么?我叫你好几次都不应。”姬景璃问道。
  “我在想,这些年桓王的势力被我们逐渐蚕食,前不久九殿下还同我们合作,朝中已成一边倒的局势,桓王现在只剩下户部和军候这两个左膀右臂,如果再没了户部,他又会怎样?”
  应有初抬头对上姬景璃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淡淡道,“狗急了会跳墙,那他呢?”
  姬景璃勾唇,“小应大人说得很在理,看来我们马上又有得忙了。”
 
 
第164章 
  新铜造假一经爆出,各地官员陆续上书反应,老皇帝不得不提前结束行宫避暑的行程,即刻起身回京,并传下口谕,让明泉司全权受理此案。
  明泉司是一个独立特殊的存在,它只服务于皇帝一人,仅听从皇帝一人的命令。新铜造假一案交由明泉司处理,这都在姬景璃他们的意料之中。
  为安抚军心,姬景璃当日就让兵部押送十万两白银到边疆,至于他已经命人送军饷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上书请示老皇帝。
  其实是想让老皇帝觉得自己依旧实权在握罢了,暗地里,军饷都送出几百里地去了。
  “边疆终究是几起小规模的暴乱,我已经将押送军饷的消息传送出去了,相信不久就会传到边疆,有了军饷的安抚,事情估计很快就能平息,放心吧,怀清。”姬景璃瞧着叶煜辰眉间泛起的愁云,不断地开解着他。
  “我知道的,父亲的能力我很清楚,相信他会处理好边疆的事务,”叶煜辰看向姬景璃,眼里带着担忧,“我担心的是殿下,您实在不该把自己三成的兵力派去一同押送的军饷的。”
  叶煜辰知道姬景璃是为了他着想,把自己三成的兵力派去边疆支援他的父亲,“京中局势不稳,正是用人之际,万一……”叶煜辰欲言又止。
  “不过是少了三成而已,对付京中的人绰绰有余了,你不必太过担忧,况且我命人押送的不止是军饷。”
  姬景璃顿了顿,“还有一大批神机箭。”
  叶煜辰听到后微微睁大眼睛,“你…你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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