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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夸夸小夫郎(穿越重生)——不喜秋风

时间:2024-05-28 07:55:44  作者:不喜秋风
  礼部尚书首当其冲,将矛头对准了户部。
  户部尚书还未开口辩解,一旁的户部右侍郎就按耐不住直言道,“各部的开支都结算清楚了,各部的票拟都在我们这儿过了目,去年各部都拟出了预支银两,可到头来,各部还是都超支几百万两,王大人,您问我们用在何处,我还想问问你,礼部超支的三百万两用在什么地方了!”
  礼部的王大人被他气得面色铁青,“竖子!你……”
  王大人想到老皇帝还在没敢继续骂,转头撩袍跪地喊冤,“陛下,礼部的每一笔开支皆有明细,今年年初到年末各种祭祀、封赏大典等等都记录在册,臣已经呈给陛下了,陛下可随时过目。”
  “不过是今年祭祀多了些,加上三年一次万国朝拜,所以超出一点预算,何以让户部如此紧抓不放。”
  今年老皇帝频繁举办的祭祀,平均算下来,基本半个月就举办一次。每次祭祀就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更不要说还有准备祭祀用的牲口等等,一次祭祀就要花销成千上万的银钱。
  王大人一番话听似在反驳户部,实则是想告诉老皇帝,今年礼部花的银钱都是为你服务的。
  老皇帝闻言果然摆摆手,“礼部拟出的册子朕看过了,没什么问题,”老皇帝漫不经心地转动着大拇指上的帝王绿扳指继续道,“方才户部是何人在说话,朕瞧着面生。”
  户部右侍郎是三皇子母家的亲戚,外放为官三年,今年刚回京就进了肥水最多的户部。
  今年老皇帝上朝的次数大大减少,觉得他面生也很自然。
  户部侍郎利索地跪地回话,“启禀陛下,微臣曾在浙州任职知府一职,今年任期满了应召回京,现在户部任右侍郎一职。”
  老皇帝侧头打量着他,“可是林侯家的小子?”
  林大人抱拳回道,“正是下官。”
  “你方才说,各部都超过几百万两,你展开说说。”老皇帝指了指林大人。
  “是,陛下。”林大人声音洪亮,一脸刚正不阿的细数各部的超支情况。
  应有初侧眼瞧着林大人的模样,心道不愧是桓王战队的人,句句不提姬景璃和九殿下,但是字字都在针对姬景璃和九殿下的人。
  特别是刑部,被林大人说哑口无言。
  “依林大人所言,各部超支的银两是有人居心不良,中饱私囊?独独户部上下清廉?”严老终于开口。
  “陛下,万物皆有变化,天灾人祸岂是常人所能预料的,好比今年北方大旱,百姓苦不堪言,朝廷赈灾一百万两,平阳县平乱,前前后后耗资几千两,诸如此类,故而超支一些实属正常。”
  “今年各项税收盈余一共一千五百万两,光内务府就支出七百万两,比往年多了足足两倍,老臣还望陛下整肃六宫,切莫助长奢靡之风。”
  严老此言一出,原本吵闹的大殿倏然安静下来,应有初吃惊的望着严老对着老皇帝贴脸开大。
  不想活了?
  老皇帝为了炼丹,在后宫养了一大群童女,自然管百多号童女的衣食住行,光是新建一所专门供童女住的宫殿就耗资不小,更别说每日还要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们,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老皇帝听出严老此意,脸色倏地冷下来,寒光乍现,“朕后宫之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严大人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老皇帝一发怒,所有人忙不迭地跪地,严老伏在地上,额头抵在手背,只觉心如死灰。
  老皇帝年轻之时征战四方,收复疆土,登上皇位后,励精图治,废旧制推新政,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严老同一众元老大臣都觉得当初辅佐上了一位爱民如子的好皇帝。
  谁知,老皇帝到了晚年一心求道,迷信方士,不问朝政,权力外放导致朝廷中滋生出大一群蛀虫,贪污受贿,吞没军饷,克扣百姓等等。
  起初他会同几位内阁大臣规劝陛下,皇帝有所收敛,到了现在,当年一起辅佐皇帝上位的臣子在近几年死的死,退的退。
  皇帝的行事作风越发霸道,如今朝中仅剩他一人,独木难支。
  要不了多久,他也该退了。
  林大人偷偷抬头瞥了瞥皇帝的脸色,大胆道,“严学士为何如此熟悉后宫之事?这么清楚后宫一年的吃穿用度,敢问严学士是从何而知的?”
  林大人步步紧逼。
  林大人一番不怀好意的言论对一向清高的严老就是巨大的侮辱,严老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手指颤颤巍巍指着林大人骂,“无耻小儿!你胆敢……”
  “陛下,严学士僭越皇权,恐有勾结后宫的嫌疑,望陛下明察!”林大人拔高声量叩头道。
  老皇帝冷漠的望着地上的严老,对着一旁的总管太监说,“把严学士拉下去,在查明此事之前便不用上朝理政,在府上好好呆着吧。”
  总管太监使了个眼神,两个小太监快速上前架起严老退出大殿。
  应有初看着严老被拖出殿外时还在大声喊着警醒老皇帝的话语,不禁眼底一热。像严老这样忠心为国的人却落得这个下场,不知要寒了多少学子的心。
  严老于他有恩,应有初思量再三,还是开口求情道,“陛下,严学士虽有言语不当之处,可看在他多年兢兢业业的份儿上……”
  应有初话还没说完,老皇帝打断他,“应卿多虑了,朕不过是让他回府休养一段时间罢了。”
  说是休养,但在场的人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知道严老现在不仅停职查办,还被幽禁在府邸。
  严老不过是说了实话,就被老皇帝火速又草率的处理了,老皇帝一意孤行,容不得旁人的半点质疑。
  应有初抿唇不再求情,他知道,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第155章 
  老皇帝乜斜着跪在大殿中央的应有初,舒了一口气,语气从刚才的淡漠变得温和了些。
  “今年北方大旱,丝绸产量却远超往年,国库虽仍有亏空,不过朕相信,来年定能补上,应卿,”
  应有初垂首回了声“臣在”。
  “朕感你劳苦功高,特赐服麒麟补子,金革带,黄金千两。”
  老皇帝声音低沉,目光看似随意的望着应有初,实际放不过他脸上所有的表情。
  刚处罚完严老现在又来嘉奖他,应有初心里毛毛的,哪敢顺着皇帝应承下来,装作一脸惶恐,“微臣深感陛下圣恩,然这嘉赏臣是万万不敢受的。”
  “微臣天资愚钝,承蒙陛下隆恩,能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不敢居功。”
  老皇帝嗤笑一声,似乎对应有初的回答很满意,虽然有意试探,但老皇帝说出去的话焉有收回的道理,最后应有初还是被迫接受了赏赐。
  “应大人说这话就谦虚了,不说旁的,单说这改良的织布机就造福了大越子民,你要是还天子愚钝,那我等又算得了什么。”林大人浅笑着说。
  应有初侧头正视着林大人不语,但林大人好似今天跟人杠上瘾了般,接着说,“应大人心系百姓,在下听闻,平阳县平乱一事,应大人可是自掏腰包捐了整整五千两的善款呢,应大人的气度实在令在下佩服。”
  这话听着像是在夸应有初心善,但话里话外的说着应有初一个五品小官却能随随便便捐出五千两银子,实在是让人生疑。
  应有初微微一怔,平阳县捐钱是俞安得知那里的百姓的遭遇后主动提出的捐款,自然也是以俞安的名义捐的,这户部侍郎又是如何知晓的?
  他本来是不屑与这种人说话的,可林大人触碰到他的底线了,竟然在背后调查俞安,还拿着俞安捐款这事来做文章,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下官不才,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尽绵薄之力。”应有初一步一步靠近林大人,淡淡道,“林大人一家今年返京任职过得可还习惯呀?”
  林大人眼珠微动,不知应有初怎么问到他返京是否习惯上面,“在下自幼在京中长大自然习惯。”
  “下官问的是林大人的家人可还习惯,浙州气候宜人,最是出美人,林大人在浙州纳了三房小妾又生了两子,幼子娇弱,可要小心着京中的朔风了。”
  自打上次发现新铜有问题后,姬景璃就派人暗中查过户部的所有人,其中就有这位风头正盛的林大人。
  既然林大人拿他的家人说事,那他用魔法打败魔法也不算过分吧。
  相信长脑子的人都能听出应有初的言外之意,毕竟他捐的五千两可是实打实的在做善事,不像有的人,拿着朝廷的钱养这么多房小妾。
  况且养小妾可比捐善款要费钱多了。
  林大人被应有初几句话就说得面色铁青。
  老皇帝也适时出面阻止两人,“行了,今日若无其他事就散了吧。”
  这一年一度的清算会议又一次糊里糊涂的结束了,大臣们如释重负的出了大殿,应有初和林大人“友好”的作别,转头上了陆景时的马车。
  “今年陛下未叫一个皇子来参议,看来是对所有皇子都起疑了。”陆景时叹气。
  应有初瘫坐在马车上,有些疲惫抬手道,“早就起疑了,管他呢,我累了,什么事等过完年再说吧。”
  一想到过完年就是万国朝拜,然后举行阅兵仪式,自己这边还有封店的事没有解决,所有事情堆在一起,他就一个头两个大。
  好在造船的事已经接近尾声,而调查新铜的事件也交给姬景璃他们去处理了,不需要他多操心,不然他真的会忙到原地爆炸的。
  陆景时拍拍应有初的肩膀,“应弟能者多劳嘛。”
  应有初斜眼望了一眼陆景时,“你说得轻巧,对了,封店的事你问得怎么样?有新消息了吗?”
  陆景时正色道,“此事已经交予大理寺受理了,估计新年一过,就会来提审铺面契子的人了,即时就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当初开店铺的时候是用的俞三名义,提审也只会先提审俞三,待查到他们头上时,他们也能想出个应对之策了。
  就是只能先委屈俞三一阵子了。
  应有初眼神晦暗不明,莫须有的事,想来也是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幕后之人的。
  “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陆景时安慰。
  若大理寺少卿存心诬陷应有初一家,他们也有能力把大理寺少卿一职换个人当,重新调查此事,只是会提前暴露他们一党的实力,不利于往后行事罢了。
  俞安和家人在街上逛了一天,又去了一趟秀坊,冬日天色黑得早,等俞安他们回家时,天色渐沉,应有初从宫中回来,见家里没人在,便去了书房处理公务。
  应有初听到下人来报,说俞安回来了,果断丢下公务就去找人了。
  俞安正将熟睡的颗颗放在小床上,后背就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在他耳边轻语,“都买了些什么?”
  颗颗刚放在床上就有了要醒的动静,俞安连忙伸手拍打着,哄了两声,很快颗颗又进入了梦乡。
  俞安哄着颗颗就暂时没理应有初,他瞥了眼睡正香的颗颗,略略吃醋,不满道,“睡这么早,别晚上半夜又闹我们,我这就把他摇醒!”
  说着应有初就朝颗颗伸手,俞安眼疾手快地拦住他,把捣乱的人牵出房间。
  “相公都多大了,还这么小孩子脾气。”俞安嗔怪完便说着今日都去何处卖了什么年货。
  “爹呢?也睡下了?”
  俞安摇头,“没呢,爹现下应该在库房吧。”
  店铺被封后,之前做的新春限定商品就积压在库房,家里只存放了一部分,大部分放在了城西租来的仓库中。
  应财自知道店铺被封以来,不曾过多询问什么,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又怕问了给他们压力,虽面上不显,可心里终究是担心着他们的。
  应有初抚上俞安的脸颊,柔声道,“你别想太多,这件事和你们半点关系都没有,等年一过,你相公就马上解决这件事,让我们家的俞老板重回商场大展身手。”
  俞安眉目带着担忧,“会很麻烦吗?其实我也……”
  他这天想了很多,大越历来重农抑商,以前他看不懂为什么商人的地位会这么低,后来随着见识增长也明白点了。
  商人多迁徙,抑商一部分是为了防止人口流失,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商人往往能聚集大量的财富,历朝历代的皇帝为防止商人对朝廷造成威胁,为了稳固皇权,颁出商籍三代不可科举的律法来打击商人的地位。
  他同应有初来京城后,生意越做越大,甚至结识了不少官眷,以前不觉得,如今细细想来,实在是太高调了。
  如果因为他经商而影响到应有初的仕途的话,他可以做出让步,不是因为应有初是他相公,而是他知道,应有初留在朝廷更能为百姓谋福。
  应有初捂住俞安的嘴,“别呀,京中哪个朝臣不在背后做生意?不然真靠朝廷发的那几个币子,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怕是自己都养不活。”
  他搓揉着俞安的脸蛋,边玩边说,“就连皇子还经营着好几个酒楼呢,官家对此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只要别太过分就行。我们行得端坐得正就不怕他们调查,是不是?”
  俞安的脸蛋被应有初挤变形,嘴唇都嘟了起来,含糊不清的说道,“是哦。”
  “我还靠着俞老板养家呢,你要是撂挑子不干了,奴家怎么办呢?当初说好跟着俞老板吃香喝辣的,可不能委屈了奴家啊。”应有初开着玩笑道。
  俞安被他逗笑,踮起脚尖对着应有初轻声耳语,“俞老板赚的钱都给你。”
  说完刚要撤身,就被应有初一把揽住了腰身,“那奴家现在就好好服侍俞老板。”
  俞安笑着偏头躲开应有初的胡亲乱啄,“好了别闹了,相公,我们一起去找爹吃晚饭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晚饭刚吃完,应有初被应财单独叫住,应财神情严肃,应有初也正经危坐的问什么事。
  “有初……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应财支吾其词小心的问着。
  应有初一愣,“爹,您为什么会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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