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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是个社恐(古代架空)——历史长河

时间:2024-05-28 07:34:22  作者:历史长河
  对方说的毕竟是实话,他当时也看了出来,帮师兄送药时当作随口一问,不想师兄只回了他一句,没把握住分寸。可是现在说出来,除了他,谁信?
  想不追究吧,自家师父又是个极护短的主,不可能善罢甘休,唯有硬着头皮继续争论。
  “你……你也承认是斗殴,凭什么温呤知当胜者!”
  “欸!凭什么?明眼人都知道的事,卓无尘的剑先落下场。”常玉摊手道。
  “有本事叫温呤知来当场对质!”
  “你怎么不让卓无尘来!”
  ……
  哎呦,又吵起来了。
  杨道长用手帕擦了擦额上冒出的汗,心里苦恼,他不仅插不上话,即使有机会开口,言词也得斟酌斟酌。
  苍穹派现任二长老在京城钦天监任国师,声名显赫,人脉颇广,对武林各方多有照顾。
  他惹不起。
  机关大师英宁小姐为玄都门掌门的二弟子,现今又在为青山派设置防护机关。
  他不能惹。
  一方身后有人 ,一方又有买卖关系,他谁都不能得罪,更何况双方的当事人都没在场,他一个局外人却得在这听双方对骂,想想都是离谱的程度。
  “那个,诸位,先停停先停停。”杨道长试图控制局面。
  而一边的英宁却看到陈兢悄悄离场,她心中暗道不好,按住一旁帮腔的常玉在他耳边小声吩咐道:“去找你温师兄,见到陈兢,一定拖住时间,不要让他把人带走。”
  一刻钟后,就有道童找来,在杨道长身边一阵耳语,杨道长才知陈兢提前闹事去了。
  杨道长带着人赶到时,就看见木门四裂的场景,他怒气冲冲的看着众人:“这里是青山派,不是你们自家!”
  他又看向陈兢:“你徒弟做了什么被揍成这样,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况你背着他以他的名义闹事,你问问你徒弟他愿意吗?”
  “师父?!”卓无尘气喘吁吁的赶来,站在他师父面前。
  陈兢惊讶:“无尘,你该在房里好好休息。”
  “师父,比试的事我和温呤知都有错,何况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争辩的。”说着斜睨了余青鸾一眼,余青鸾心虚地别过头去。
  “可是……”
  “师父!”卓无尘出声打断了陈兢欲说出口的话,“回去吧。”
  陈兢皱眉不忍,但见徒弟这般悲戚决然,只得松口放手不去追究。
  杨道长不禁为自己来之前,叫人去请卓无尘过来的先见之明感到英明。
  他看着卓无尘脸上的伤忍不住叹气,目光投向温呤知,见其面色苍白,虚弱无比,又长叹一声。
  年轻人都太冲动了。
  “好了,当事人都在场,那老道就把话说开,鉴于卓无尘与温呤知比试时违反规则,弃剑斗殴,特将二人按弃赛处理。”杨道长看看两人,“你二人,可有异议?”
  卓无尘:“无异议。”
  温呤知摇摇头。
  见事情已了,陈兢冷眸环视众人,冷哼一声带着人走了。
  英宁看着木门略作思考,走到杨道长面前:“杨师伯,这梨花木即已破,现今我又为贵派设置机关,不若过几日我吩咐门中师弟在做一个,当作赠礼送来,可好?”
  一听这话,杨道长喜笑颜开连声道好,并着手把温呤知安排到更好的客房里去。
  将外人都送走,英宁来到床前把温呤知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确认没在受伤后长叹一声:“呤知,你可有哪里不适?”
  “没……没有……”温呤知好似没缓过神,愣愣的。
  见状,英宁眼里闪过一丝不安,但面色如常荡起微笑:“那就好,记得有事不要憋在心里,一定要同我们说,我们都在,会帮你。”说着看向一旁站着的常玉吩咐道,“常玉,为以防万一,你走一趟,去请位医师过来。”
  “我这就去。”
  常玉走后,英宁嘱咐温呤知好好休息,就带着三师兄离开房间。
  他们在长廊上走了许久,过了半月门,停在一个小院里,站在树下英宁看向三师兄表情凝重:“梦生,呤知醒来后,可有异样”
  “有,他不记得昨日曾与卓无尘斗殴过。”
  “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亲口说的,没有。”
 
 
第五章 
  夜深人静,虫鸣四起,月上柳梢头,松竹林间,婆娑影里,一个身影,轻盈跃动,运起轻功落到了竹林间一小亭里。
  身影扯下面纱,正是卓无尘。
  “我按你说的办了,请将下半张药方给我。”卓无尘看向亭中笑吟吟的人。
  “不急,我先问你,他是如何产生异样的?”那人折扇轻摇问道。
  卓无尘沉思半刻:“血,他看到自己的血后,神情就变的诡异。”
  “血……”凝思半晌,那人收了折扇,从袖中取出一纸药方交给卓无尘,“这是下半张,你自己看看。”
  卓无尘接过,细细看去,内容无错,松了一口气,暗喜师妹的病有救了。
  他将药方小心收好,道了声谢,运起轻功离去。
  亭中的人看向清熠的明月,笑了笑,走出小亭,沿着小路,身影隐没在黑暗里。
  盈盈月光从窗棂跌入房内,在黑夜中投下一束光,温呤知侧头看着,思及近日发生的事,竟有恍如梦境之感。
  比过那么多次剑,这次是他觉得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惊胆战。
  随着年岁渐长,见过的太多,知道的太多,他也在不知不觉中对死亡产生了一种从心底涌出拨除不掉的恐惧感。
  不仅是身体上,更是精神上。每当黑夜里,独自躺在床上,想起死亡后意识陷入黑暗,他就感到一种被溺于水中的窒息之感,沉沉的、闷闷的、透不过气,浑身冰凉……
  他很害怕,害怕死亡……
  “是啊,你那么怕死,却还拥有身体的主控权,凭什么?”
  一道幽怨空灵的声音自房内深处响起,吓得温呤知一阵战粟。
  “谁!”他警惕地四处张望,身体摆出一副防御姿态。房内虽有荧荧月光照着,但终归有漆黑看不到之处,看不到的动静最可怕,更何况他敢发誓刚刚确实听到了有人在说话,他没有幻听,可房内也确实没有其他身影。
  半响过去,房内只余窗外传来的风摇树动所发出的簌簌声,以及他耳中愈见放大的心跳声。他正缩在床上一角,双手紧紧抓着被子,心里纠结要不要下床去。
  忽然,只听“呯”的一声,窗户被强风吹开,他悚然一惊扭头死死盯着窗户,“谁——”
  回应他的却只有窗外呼啸的狂风,黑洞洞、阴森森,树影婆娑,听着风吹窗户响起的拍打声,联想起今日卓无尘的师父离开时阴沉的表情,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只觉得头皮发麻。
  听常玉介绍,卓无尘的师父出了名的护短,他不由想到是不是陈兢派人趁夜深人静时,收拾他一顿,好替自家徒弟报仇。
  可……他们这般装神弄鬼是弄那样?
  尤其是刚才那声音简直像从他口中说出的一样,与他的声音一般无二。
  等等,与我的声音一般无二!
  联想到这,温呤知只觉得脊背发凉。
  他虽是修道之人,但于牛鬼蛇神一说却是不信的,可不信不代表不怕,他这一生中极怕的恰好就是鬼怪这一类事物。
  少时,师兄弟们夜里聚在一块,聊起下山历练时各自遇到的趣事或奇异诡绝之事,只要内容涉及鬼怪,他都会感到汗毛竖立,心中升腾起一种惊悚之感。躺在床上,脑袋里就不由想起这事,扰得他整夜整夜睡不着,不费个三五天都缓不过劲。
  不过,现在这般情况,他宁愿卓无尘的师父找人来与他打一架。
  “话…话说,最近与三师叔学的降魔驱鬼的咒法怎么画,怎么念来着?!
  好像……好像是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制伏五兵,所在之处……”
  温呤知边念咒语,边做手势。不想咒语还未念完,那道幽怨空灵的声音又响起。
  “凭什么——”
 
 
第六章 
  风大的温呤知睁不开眼,耳畔充斥着诡异的呼嚎声,整个房子都有种山摇地动之感。
  为稳住身形,他趴伏在床上,努力睁开眼,入眼所见,却是一片漆黑。几息后,风声减弱,却传出沉重的脚步声和刀划在地面产生的刺耳尖锐的金石之声。
  他彻底慌了。
  想开口喊人,却只能发出气音,试了几次,依旧如此,身体也欲发沉重,丝毫动不了。
  他惊恐地瞪大眼。
  完了完了!
  早知道,我就先喊人了。
  三师兄——
  二师姐——
  师父——
  我想回家!
  温呤知心内哀嚎,可埋怨没用,他立马闭上眼平息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心中默想:“这肯定是梦境,一定是!不然的话,我,日日都去三清殿,礼拜上香打扫,准备丰盛的贡品,诚意满满,也没见祖师爷在我面前显灵过。”
  “凭什么——”
  那诡异的声音又想起了,配合着金石之声,近在面见。
  温呤知猛地咬紧牙关,用上全身的力气用力一睁眼,刚刚漆黑一片充满诡异声音的房间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墨绿色披着月光的竹林,而他正趴在泥地上。
  “我这是……出梦,还是在梦里?”温呤知茫然若失地望着周围,陌生至极,到是规律的虫鸣声,让他稍稍安心一会。
  他坐起身,脑海有些空白。
  “我应该还在梦里吧。”想着,他缓缓闭上眼,想用之前的办法醒来,不想刚闭上眼就听见有人唤他。
  “温道长?”
  温呤知睁开眼,一入眼的是昏黄的灯笼,视线上移对上的是一双温柔的眉眼。
  唤他的人正是之前见过一面的贾文和,此刻正一脸讶异的看着他。
  贾文和走近了些,烛光照在温呤知的脸上,让他愣了神。
  他看到盈盈月光下,幽深竹林边,一位身形消瘦,披散着头发,穿一身白色里衣的男子正坐在地上。
  睁着懵懂清澈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胸前脸上,溅着深色的血液,这夜里看去竟有几分诡异的美感,此景让他不由想起山鬼来。
  贾文和眉毛轻扬,蹲下,身认真看着温呤知:“我送你回房可好?”
  “我……”温呤知还没缓过神,呆愣愣的。
  等等!
  我为何在这?
  他又为何在这?
  这到底是那!?
  温呤知还没想明白,人就已经下意识的顺着贾文和扶着胳膊的力道起来。
  “走吧,我送你回去。”
  “好。”
  温呤知下意识的回答,反应过来正欲开口询问,身后又有人喊他。
  “温呤知!”
  他扭头看去,不免惊讶。喊他的这人,白衣翩翩,手持利剑,一张寒霜冷月的脸,美的冷心瘆人,正是白日才见过的卓无尘,此时正对他寒眉冷竖。
  见其利剑出鞘,面容不善,温呤知不由忆起前日比试时所见所遇,恰在此时他受着伤,又无称手的宝剑傍身,料想是斗不过卓无尘,惧的他下意识就想躲。
  正欲回转过身,不想手腕被人狠狠拽住,随之而来的也有卓无尘近在耳畔的声音。
  “你想去哪!”
  温呤知一愣,抬头却正对上卓无尘,他此刻就在自己的身边,拽着他的手腕。
  温呤知使力欲拽开,对方却拽地更紧,攥的他生疼,忍不住痛呼出声。
  “放开!”温呤知吼道。
  “不可能!你打杀了我师弟,居然还想跑!”
  此言一出,温呤知直接目瞪口呆。
  啊?
  他……他说啥?
  作为一个连鸡都不敢杀的人,猛然听道别人说自己杀人了,在温呤知看来简直就像听到祖师爷下凡要和他朋友一样离谱。
  “我没有!”
  “还想狡辩!我今日就要你为我师弟陪葬!”说着就要拖走温呤知。
  温呤知见状,深觉此人已然疯魔,不再忍让出拳打去,却被其躲过,出脚去踢被其顺势压跪在地,用绳索缚住手脚,拖去竹林边。
  “今日定要让你陪葬。”
  举起剑正欲向温呤知劈来。
  温呤知猛然闭上眼,大叫一声从梦中醒来。
  他盯着房梁,缓缓平息急促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常玉连忙推门进来,见到温呤知醒来,不由欣喜:“小师兄,你终于醒了。”
  “我……怎么了?”
  “你昨晚梦魇,摔下了床,还发了烧,幸好三师兄回来的晚,路过听到,不然……”常玉想起昨夜,狂风大作的情形,感到一阵后怕,“我不敢想。”
  摇摇头,常玉倒了杯水,坐在床边递给温呤知。
  发烧?真的?
  “哦。”温呤知接过常玉递来的水抿了一口,假装不经意的问,“今日,有趣事发生吗?”
  提到这,常玉叹了口气,意兴阑珊的道:“趣事到是没有,奇事到有一件。”
  “怎么个奇法?”温呤知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昨夜,苍穹派的余青鸾被人偷潜入房揍了一顿,也不知是有多大的仇,直接给人打成重伤,发现时,人奄奄一息的。” 说及此,常玉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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