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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是个社恐(古代架空)——历史长河

时间:2024-05-28 07:34:22  作者:历史长河
  久不闻语,贾文和低头望着温呤知,只见他面上又红了一个度,白里透红都不过如此,咬着下唇,双眼心虚的乱瞟,竟是一副像做错事害羞不已的模样。
  贾文和眼里看着,心里不由一软,又轻声问了一遍:“怎么了?”
  温呤知抬眸看着为他弯下腰的人,身形高大,眉眼温柔,心里一动,又想起刚才自己靠在那宽厚又温暖的肩头的感觉,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安全感。
  以至于他现在此刻,就想扑到贾文和怀里,可他不能这么做,先前的行为已经很失礼了,不能再做傻事。
  更何况他与贾文和连朋友都算不上,人家恐怕也是看在他是英宁师弟的分上,才对他处处关照,他怎么能麻烦别人呢。
  再说他这样做好像也不太对……
  思绪良久,温呤知定定的望向贾文和:“没什么,就是想再感谢感谢贾兄。”
  贾文和闻言一笑:“太客气了,你是英宁的师弟,那就是我的师弟,照顾师弟不是应该的嘛。”
  果然……
  温呤知心里莫名有些难过,明明贾文和说的没错,可他心里就是不自在,还有些失落,回过神时,他都被自己这莫名涌出的情感给震惊到了。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像个怀春的少女,我可是男人啊!?
  温呤知脑子里的浆糊一下高温炸开了,耳朵里轰鸣阵阵,温呤知望着贾文和上下开合的嘴,竟是没记住他说了什么,却是想揪住他的衣襟挨近那张唇。
  好在理知拉住了他,让他没有那样去做。
  温呤知只是呆愣地点头,过了一会,贾文和对他笑了笑,关上门走了。
  温呤知只感觉脸上烧得很,人一走,他立马双手蒙住脸。
  真是……真是离谱的体验!
  缓了好一阵,才慢慢放开手,抬头时望见案几上瓷瓶中被咬的凌乱不堪的花,他脸上刚消下去的温度又燃起来了。
  完了……
  灵境虽是世间稀有罕见之灵物,但到底出过事,多次造成人员伤亡,各门各派的长老们待从灵境中出来的众人苏醒后,便聚在一起,商讨一番,权衡利弊下,一致同意烧毁灵境,以绝后患。
  长老们挑了个清风徐凉的午后,在青山派正殿的场院上,把丹炉放置在正殿阶下两步开外,周围隔了一丈围着圈人,这些人是来做见证的。
  见人来的差不多了,杨道长对身边的掌门点了点头,又向左侧的长们颔首,向前一步朗声道:“今日请诸位前来,是为作一个见证人,我等都知道灵境乃是五十年前,由机关奇才吴逸所造,既可以造梦中所梦,也可以历练心智武功,是世间罕有的奇物,但阴阳两极,事有好坏,使用期间,屡屡出事,伤人损命,造害不少,因此经过众长老的谈论,我等决定在今日,在诸位的见证下,把此物烧毁,以绝后患。”
  杨道长扬手对着站在他右侧的英宁。
  英宁会意抱着灵境上前一步,听候杨道长的下一步指令。
  杨道长看着他,微笑着点了点头,又唤来两个道童以备生火烧炉。
  “现在开始——”杨道长朗声道,浑厚的声音向四周辐射,传到众人的耳朵里。
  随着英宁一步一步朝丹炉去,众人的神色也慢慢便的肃穆,年岁小的没见过如此庄严压抑的场面的弟子,都不自觉地屏气凝神。
  英宁走到丹炉前停步,身后的一个道童上前来打开了丹炉的盖子,英宁半弯下腰将怀抱中的灵境双手递去。
  临放进炉前,英宁不舍地摸着灵境,眼里显出丝悲痛、惆怅、难舍……复杂而在情理中的情绪,这毕竟是吴逸师兄能留给她的回忆,也是可能能碰巧见到吴逸本人灵识的宝物。
  可惜,世事无常,她得为他人着想,割舍这份长久的爱意。
  也罢,人生漫漫多坎坷,退也进,进也退。不能总把自己沉浸在过往的悲痛中,这不是吴逸师兄想见到的,更不是她所能承受坚持的,得往前走,去追寻她与吴逸师兄的梦想,设计更好的器械造福百姓。
  这般想来,英宁眼里一扫刚刚的忧愁,目光变得坚定有神,不带一丝犹豫将手里的灵境放进丹炉内壁。
  另一个道童燃起了火,英宁退了回去,望着被烈火灼烧的丹炉,心里压了许多年的一团沉重的,让她时常感到胸闷气短的黑色气团,也在被一点点的燃尽,化作一缕眼随风飘散。
  英宁的身体一下直立了起来,眼里也慢慢有光。
  灵境非一般铁石所造,极难摧毁,哪怕是用火练化炼化,也得不停不歇燃火二十四天左右。
  因此一刻钟后,道童将丹炉的火熄灭,合力抬回丹房内继续炼化,见状众人都稀稀疏疏散了。
  温呤知望中场院中央被火焰燎黑的地方,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灵境的事情结束了,比武大会也结尾了,这意味着他们得离开青山派回到玄都门,可是……他并不想走。
  不是青山派也多好,而是……
  温呤知抬头目光投向不远处与英宁交谈的贾文和身上。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贾文和才点点头对英宁拱手一礼,正欲离开,目光瞥到温呤知,停下脚步对他颔首一笑。
  温呤知也远远的拱手还礼。
  见人彻底走了,他才疾步到英宁身前问:“师姐,我们何时回去?”
  “嗯……”英宁想了一会儿,“明天。”
  “怎么急吗?”温呤知脱口而出。
  英宁笑着解释:“也不急了,我们待了快一个月了,在待下去青山派的存粮都得被我们吃完,到时候他们可得赶人呢。”
  温呤知但笑不语,这话虽说有些夸大,不过也有几分道理,若是可以他直接想现在就出发回玄都门。
  可他心里想着贾文和,不知道对方时候走,反正现在能肯定的是贾文和明天还留在这,他得给夺得比武大会前三的新秀授奖。
  一想到这,温呤知心里烦躁又增加了几分。
  “不过,明天我不同你们回去。”
  温呤知一愣问:“为何?”
  英宁一笑:“炼化灵境非一两日功夫能完成,得连续不断的烧上二十四天才成,我修复灵境三年对其知之颇深,定是要留下。”
  “那我可以留下吗?”温呤知连忙问道。
  英宁略微一讶:“你不是最想回去吗?怎么想着留下了。”
  温呤知面色一红,低下头嘟嚷:“这不是我们都走了,怕没人帮师姐……”
  英宁噗嗤一笑,欣慰道:“你有这份心,师姐很高兴,既然你要留下来,也好长老们商定过,各门各派分别派一个人,来作炼化灵境的见证者,你自愿留下,我也就不必就费力去问了。”
  “谢谢,师姐。”温呤知扬起笑脸。
  英宁见着他那呆萌的模样,无奈一笑,觉得这师弟实在是太过单纯,这费时费力的事,也能这么高兴。
  “先别笑了,真怕你待会后悔喊累呢。”
 
 
第四十六章 
  这话一出,两人一对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温呤知见气氛正好,趁机问道:“师姐能否问一句,你的好友贾文和贾先生也会留在这吗?”
  “自然会留下,这灵境打造之初所用的材料还是他寻来的,他留下来可以指导道童们控制火候,好炼化灵境。”英宁耐心的解释道,随即话锋一转问:“你怎么问起他来了。”
  温呤知一怔,心里虽然有些慌乱,但好歹已想好说词,自然道:“贾先生在灵境内对我帮助良多,我还未好好感谢于他。”
  “原来如此,到是劳他费心。”英宁莞尔一笑,“你饿了吗?”
  温呤知感受了一下,点点头:“有点。”
  英宁向右抬了抬下巴:“走,师姐带你出饭去。”
  “好。”
  ……
  仲夏时节,本就酷暑难耐,这丹房里生起大火,人待在其中更是如置在熔炉里,热浪一阵一阵的,有如滚烫的热水泼来,浇得皮肤火辣辣的烫。
  这炼化灵境需要严格控制好火候,人离不了火,在热也的挨到换班才能走。
  温呤知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丹炉,两双手也没停着,一会添柴,一会给丹炉扇风,一会抬手擦汗,一会抽个空给自己扇风取凉。
  他只穿了件单衣,可待在这酷似桑拿房的丹炉房里,再少也热,恨不得扒光了才好,到底多年来积累的修养,才真没干出扒光做事的地步。
  只是将领开敝开,将下摆拉高。
  正因此,当贾文和进来时,就看见丹炉右侧,一双修长白曦的腿,明晃晃的,目光由腿往上,是那敝开的白皙的胸膛,再往上走,则是一张被热浪侵染下绯红的脸蛋……
  这番景色,在他看来实在是香?艳无比,难以忍受,他心头隐有欲?火冒起,眼神晦暗不明,随即一想到如果不是自己先进来看到,而是别人时。
  心里又有些生气,面色不满,将那殿门重重地往左右推开,殿门砸向两边,发出沉重的低吼,自己则迈着沉沉的步子走入。
  声音惊得温呤知抬起头,见是贾文和,心里不由有些发慌,本能地把衣服整理好,端正的坐在蒲团上。
  “贾先生你……”温呤知刚开口招呼,就瞧见贾文和面色不善,眉与间已有怒气,周身气压低沉,他虽不知其生气的原由,可也知对方心情不好。
  又碍于贾文和站着,他坐着,莫名地感受到一股不可抵抗的威压,嘴里欲出口的问话,生生被咽了回去,怯怯的看着贾文和。
  贾文和走近了些,见看见他后立马把衣服整理好端坐着,心情好了不少,眉宇间也舒展了些。
  不过,见到温呤知一张小脸煞白的看着他,贾文和先是疑惑,随后恍悟过来,温呤知是被他吓到。
  心里不由得无奈一笑,脸上一如既往扬起温和的笑:“怎么了,难道是中暑了,脸色苍白的。”
  说着抬起手挽袖,自然的伸到温呤知的额头上,量他的体温。
  温呤知一愣。
  贾文和则又自然的收回手:“确实有点烫,有不舒服吗?”
  “没。”温呤知看着他,偷偷抹了把脸上的汗,望着对方又回到以往的状态,温呤知心里松了口气,问出了刚才想问的事,“贾先生怎么提前来了。”
  是挺提前的,都提前了一个时辰。
  “最近没事,况且我不来你不得热化了,而我修习灵术无惧冰寒酷暑,早早来接提你,你也好早早去偷个凉,洗洗澡。”贾文和边说,边坐在一边的蒲团上。
  “贾先生好心,可是我提前走会不会影响不好。”温呤知又热的忍不住去扯领开,正要往下拉,看见贾文和正盯着他,默默地给压合了。
  “不会,是我自愿提前了接替你,你他们若是不满,我自会去理论,况且就这事的轻重而言,他们没必要说些什么,最多觉得我与你关系友好罢了。”贾文和耐心解释道。
  他见温呤知实在热的慌,额上不断有汗珠冒出,顺着面庞流下,又神色恹恹的,便拿出袖袍里的汗巾要为其擦脸。
  温呤知见状忙抬手去拿:“不劳烦贾先生了,我自己来,自己来吧。”
  贾文和却不给他,手往高处举好让他碰不着,详装生气:“欸!你既然都是我师弟了,还叫我一声先生,那我给擦个脸也不行吗?”
  温呤知惶恐:“不不不,我只是不想劳烦你了。”
  贾文和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你若不让我把你擦,说明你不当我是你师兄。”
  温呤知:“……”
  温呤知对此哭笑不已,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人,一时手足无措,没甚想法,只能抿唇笑着,仍由贾文和为自己擦汗。
  虽然贾文和神情自然,可那细致又贴心的动作,专注的目光,和挨得极近的身体,让温呤知觉出份不对劲的暧昧氛围来,脸上不由得一阵滚烫,僵直着身体,任由贾文和动作。
  稍顷,贾文和放下手,身子向后退去,也就在同时温呤知悄悄松了口气。
  望着对方深情的目光,直觉告诉温呤知不能再待下去,否则会出现让他影响不到的发展,尤其是现场两人的氛围还莫名暧昧的情况下。
  温呤知站起身,对贾文和作揖道:“劳烦贾先生了,那我就先离开了。”
  贾文和:“嗯,去吧去吧。”
  得到这句话,温呤知似脚底抹了油似的转身逃也似的走了。
  贾文和看着他慌张的身影,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
  从殿中?出来,一路不停的跑到了去往客房的长廊上。
  温呤知不再跑了,靠着墙撑着膝就大喘气起来,良久才把气息调匀,气息是稳了,可这心还是乱七八糟的狂跳着。
  “怎么会这样呢?那种奇怪的感觉,就像突然被人按在了水里喘不过气似的,而且我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更没有对不起贾文和过,呃,虽然我也没有正式开始对他报恩……”
  想起刚才的事,温呤知就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他实在没搞懂,他又没做啥错事,可刚才见到贾文和时他不可否认的事,他心虚了。
  那种被长辈发现做坏事的心虚。
  他都自我无语了。
  靠着墙想了良久,脑子都想疼了,温呤知还是弄不明白,索性也不想了,抹了一把颌下的汗,托着疲惫又懒散的步子朝饭堂走去。
  “先吃饭,然后去洗澡,弄完就躺着睡觉,对,就这样,很好。”
  一边嘀嘀咕咕,一边走。
  因着仲夏热,没什么胃口,温呤知只要了一碗白米饭就端回房里。
  把饭放到靠窗的案几上,又去泡起了热茶,一小会功夫就泡好了一壶,他坐在椅子上,把茶壶提起,壶口对着案几上的白米饭,以顺时针将茶倒进饭里,白米饭上顿时升腾起一股热气,看着颜色也慢慢得变成褐色,至直碗里的茶水盖过米饭才停下。
  把壶饭好,拿起筷子搅拌几下,用口对着吹凉,就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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